第三百二十四章 挥霍一空

    佛招浏览了一遍,担心有什么不妥或者遗漏的地方,又浏览了一遍,最后觉得此字据甚妙,龙飞凤舞地签下了大名,

    佛招领完钱拍屁股走人,屠夫三和香兰总算过上了暂时安宁的生活,转让启事一贴,就有很多人打电话过來询问转让的事宜,由于他们仨求走心切,就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给转让出去了,核算了一下,损失了两万九千四百多元,

    离开hc县,到底要去哪里求生存发展又成了一个问題,香兰年轻的时候曾在深圳、广州、东莞等地打过工,可是屠夫三觉得那些地方太繁华,难以生存,不如到二线城市,比如市,离家较近,语言、饮食方面基本类似,而且那里的人热情好客,高风亮节,

    市是历史上客家民系的最终形成地、聚居地和繁衍地,更是全世界客家华侨的祖籍地和精神家园,被尊为“世界客都”,梅州是中国著名的四乡,,“文化之乡、华侨之乡、足球之乡、客家之乡”,同时还享有“山歌之乡、金柚之乡、客家菜之乡、单丛茶之乡”的美称,

    乘坐了将近三个小时的班车,终于來到了市,屠夫三发现,这座城市的街道比较规范整洁,两边绿树成荫,交通井然有序,老人谈笑从容,孩童嬉戏玩闹,幸福写在了姑娘们的脸上,

    他们仨安顿好以后,便开始各自寻找工作,经过几天的努力,屠夫三依然成了一家超市的搬运工,而香兰则在一家饭店做些洗完端菜的活儿,

    到了夜晚,屠夫三和香兰分别牵着涵涵的左右手,散布在人民广场,好不容易來到一个如此空旷的地方,涵涵仿佛一只脱笼的小鸟,一会儿跑到这边,一会儿跑向那边,屠夫三与香兰坐在石凳上,凝视着天上的月亮,他们发现今晚的月亮特别明亮,豁然发现原來是中秋节快到了,欲与家人团聚,却背井离乡,客居它地,一种莫名的情愫油然而生,

    “我想告诉给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你想不想听,”

    “都说是好消息了,肯定想听啊,”

    “好吧,那我告诉你吧,你可以做爸爸了,”

    “真的,”

    兴奋和激动,如同决了堤的洪水,浩浩荡荡,哗哗啦啦地从他的心理倾泻了出來,他再也无法隐藏他的那份斯文了,他手舞足蹈,欢呼雀跃,

    “不信你摸摸我的肚子,”

    他把手伸了过去,腹部果然有点鼓鼓的,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一开始我也不敢确定,月经拖了一个星期都沒來,然后昨天我用测孕纸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怀孕了,”

    “真是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做爸爸了,”

    “看把你给美得,”

    他牵着她的手,把她揽在怀里,

    “等我跟那个臭婆娘一离婚,就立即和你打结婚证,并且把婚事和儿子的满月酒一起给办了,双喜临门啊,”

    “我可沒说就一定是儿子啊,”

    “沒事,就算是女儿我也很高兴,不过根据我屠夫三的造化,八成是儿子,”

    “孩子生下來后,你对涵涵必须像以前一样好,甚至要更好,”

    “放心,我早就把涵涵当作自己亲生的娃,你觉得我会亏欠她吗,”

    他把涵涵叫了过來,在她的脸颊上一阵乱亲,

    “爸爸,你的胡须扎得我好疼,”

    他赶紧把嘴松开,憨笑了几声,

    “叫你平时要多剃胡须,你就是不听,”

    “行行行,以后我三天剃一次,行了吧,”

    “行不行要看你,”

    “老婆,我一定做到,哦,对了,你都怀孕了,要不洗碗端菜的活儿你就别干了,万一出了啥事那可怎么办,”

    “我就干三个月行不,我一定会小心点的,”

    “不行,最多两个月,”

    “好好好,两个月就两个月,”

    且说佛招拿着那六万多快钱回到家里后,很快就挥霍一空,原來佛招一直都有购买彩的习惯,连买了三期,下的赌注一期比一期大,一次都沒有中,几下就输了三万多块钱,她不甘心钱就这么白白地输掉,便來到“虾公摊”当地的一种非法赌博场所,企图给赢回來,连续玩了好几天,输的钱不仅沒赢回來,身上的钱还输掉了,甚至还欠了一屁股子的债,

    到了晚上,她回到家里,顿感天旋地转,她曾想过服毒自杀來了结内心的痛苦,后來又仔细想了一下,反正白眼狼手里欠着好几万块,还可以东山再起,于是她便打消了结束生命的念头,

    突然,门外鸡飞狗跳,传來一阵脚步声,

    佛招打开门,果然就是那几个催债者,

    本來她想避一避的,可是为时已晚,他们已经发现了她的行踪,

    “诶哟,宝根啊,快进來坐坐,”

    “进來坐就不用了,你就说,欠我们的钱什么时候还吧,”

    “哎呀,不就一万块钱吗,小事小事,先进來喝完茶再说,”

    “真不进去了,上次你也说小事,这次你也说小事,你就來句实的吧,到底什么时候还,给句爽快的话來,”

    “下个星期的今天,怎么样,”

    “你不是说小事吗,最多三天,”

    “三天会不会短了点,”

    “三天后你再拿不出钱來,别怪我们翻脸不认人,”

    宝根的脸上露出狰狞的面容,让佛招不寒而栗,像这种赌博债,别人肯定是不会借给自己的,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只好硬着头皮向白眼狼要了,毕竟有字据在先,佛招坐在凳子上干着急,着急得头皮发麻,

    无奈之下,她还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拨通了他的电话号码,

    “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干嘛那么凶嘛,”屠夫三一听到她那肉麻的音调,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难道我们夫妻一场,打个电话给你都不行,”

    “你打电话來还能有什么好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实不相瞒,我真有一事要求你,”

    “说,”

    “能不能再给我一万块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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