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剿匪、聚兵!

    雪花那个飘啊!

    除夕那夜整个宁边堡都疯狂了,在秦明授意之下,全堡的人都是尽情吃喝,使这些士卒们在经过狂欢后,身体能够得到放松,在接下来的围剿战中全力发挥。

    当夜,秦明喝了也不少,就连自己怎么回到床上的都是记不清了。

    当清晨第一缕的晨光照进房屋,秦明就醒了,摇了摇因为宿醉有些发疼的脑袋,在喝完一碗热汤后消退不少。

    全身批戴整齐,身穿青衣铁甲,顶着一枚铁尖盔,背后系着猩红披风,端是威武!

    出到演武场,但见演武场上士卒已经排列站队完毕。

    总共八十多名战兵,全部身批鲜红的鸳鸯战袄,手拿长枪,腰别腰刀,背挽弓箭……,一副将要出征的行头。林文信,林文浩等人各自站在自己所辖战兵的前方,在秦明出现后,齐齐拜见道:“拜见大人!”

    秦明站在演武场的小型丘台上,望着下面百十多号弟兄,从他们眼神内,秦明没有看到不甘,有的只是一种服从,一种崇拜。感受着下面如火灼般兴奋的眼神,秦明内心也暗自激荡,男儿当如此!

    当下摆手示意众人,说了一堆废话后,终于转入正题了。“诸位兄弟,今ri招聚尔等前来,想必已经知晓,是为讨贼而来!”

    “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在出发前我把丑化说在前头,谁若临阵脱逃,别怪本官手上的长枪无眼!”

    说完,长枪狠狠往地面一插,雪花飘起一地,只听的一声闷响,长枪入地约有两尺多,众人见到此般情景,顿时觉得此时的秦大人身上散发的寒意,比这三寒的天还冷,在瞅上那双冰冷的目光,都情不自禁的来了个冷颤!

    秦明似乎比较满意众人的表情,当下面sè微微柔和,温声道:“倘若此战有奋勇杀敌者,本官一定奏明上官,给你们升赏!”

    “此战也是检验你们训练成果的最佳方式……,希望诸位能够把握住,总之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必胜!必胜!”

    顿时,扬起的枪林在阳光的照shè下闪烁不已!

    “现在听我命令,全体都有,原地脱下背包,向左转,起步走!目标杀胡堡外,四十里处黑窑山!”

    “哗哗!”的几声,士卒们齐整整的脱去背包,装备好武器好大踏步前去。

    秦母站在屋外,目送这秦明等人离开,虽然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最后只是轻声的说了句:“愿你们平安!”

    ……

    黑窑山就是此次围剿的地点

    黑窑山,海拔在五百米左右,说是山岭,实际是一个丘陵地带。位于晋蒙交界处,因为地理位置原因,属于两不管地带。所以这片区域的灰sè人群相比关内会多出许多。

    口外,山寨如林,密布如风,但是这个黑窑山却只有一个山寨,那就是黑林寨。传闻这黑林寨的大当家“史来”,二当家“史进”,二人善使双锤,武力值在这条道上也是赫赫有名。二人也成为了这方圆数十里有名的霸主,欺男霸女,无有不敢劫,无有不敢杀,正是因为这对兄弟的这种xing格,虽然黑林寨只有一百多号人,却也是响当当的,周边山寨虽然觊觎这黑窑山的位置,却也只是眼羡。倘若让人来攻,还真是没人敢惹!

    秦明听着林文浩再次述说这个黑林寨的情况,心中已有大概。

    听完介绍后,秦明也终于有闲暇的目光欣赏这来自塞外的风光。

    连ri来的大雪,使的塞外清冷人稀,草木凋零,广漠无边。虽然萧瑟,塞外的风情却也是显露无疑。远处的一片大树林中,在一颗大树上有一个硕大的鸟巢,在寒风中,飘雪里孤独地守卫着一片荒凉,一片寒冷。像军营里的戍楼般孤独的守卫着。

    塞外的大山最具风骨。褪去花红柳绿的夏衣,把嶙峋的瘦骨裸露,在莽莽的高原上迎风挺立。剽悍成大地的脊梁,粗犷成高原的坐标。无论凛冽的寒风,还是皑皑白雪,它都不为所动,巍然在这里,一坐就是几千年。真伟丈夫也!是世世代代生于斯长于斯的塞外汉子。风骨如人!

    “千里黄云白ri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秦明不自觉间吟出的这,像是感慨着眼前的风景,又像是在勉励自己。

    秦明一行疾行前进到黑窑山三里处位置,停了下来,藏于山脚下不远处的一处密林中,秦明估摸了时间,已经到巳时三刻了,相当于早上的九点四十五分了,秦明吩咐全军原地休整之后,食些干粮后,就叫来林文信,夏寻二人,着他二人前去探营。

    林,夏二人领命之后,快马加鞭想丘陵处疾行而去。

    ……

    黑林寨今天很是热闹!

    虽然外面寒风暴雪连天,屋内却是温暖,舒爽。

    大厅内里三桌,外三桌的,在加上其他空位上塞的桌子,整个厅内足足摆的有二十多桌。桌上摆满了酒肉,各人吃喝也是流了一地的油,酒桌上划拳之音频频交错。

    方一民今天很是不安,作为史来头号心腹加上狗头军师的他,虽然没有什么大智慧,小聪明还是有些的,自从上次被官府围剿过一次后,他就好像惊弓之鸟一般,大寨主史来常说他胆小,方一民觉得自己确实胆小,不过今天心中的揣揣不安,可是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现在是过年的光景,路上的生意也不会好,刀口舔了一年的血,现在终于能有几天安生的ri子过了,自己却心中不安起来。

    方一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刚跟同桌的黄白说了句后就遭到黄百的嘲笑,说他少将多怪!

    受到打击的黄百也只是暗暗的喝着闷酒,眼下两位领都在自己的房间跟女人滚床单,小喽啰们都是喝酒吃肉,这整个山寨的守望,好像就没人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方一民终于按捺不住内中弱小的恐惧,走出屋内。

    迎着凛冽的寒风,方一民那瘦小的身板顿时飘摇了两下,像是随时会被吹倒一样。

    转了一圈,看着空无一人的山寨,方一民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们这群饭桶,就知道吃,连一个瞭望的都没有,若是官军打来,全部都被包了饺子。”

    发泄一通后,方一民怒起冲冲的要向屋内走去,突然觉得脖颈如同砍了一刀一样,整个人就软软的倒在地上。

    目光迷蒙之际,隐约看到有两个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