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司空楠中就带着吴锦霞上了轿子,本來是微服私访的,但是因为吴玉莲的事情搞得他恼火成羞,不由就摆起來威风,浩浩荡荡回到了京城,

    一进入京城就让人先除去慕容曼容所在的处所,而把其他三个妃子都暂时扣押起來,也就是明芝彤、齐月薇还有太叔琳花,

    当这三个人看到一些差役和飞儿过來时,本來还想以自己是妃子为由要拒绝时,却被一个圣旨给吓得无法言语,

    原來司空楠中的圣旨是这么写的,“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在外边私访之际,忽闻有人拿着朕的妃子玉佩在外边炫耀,说是得到了妃子们的厚爱,所以为了以示清白,朕决定要查个水落实出,钦此,”自然,这几个人是他自己专有的那几个人,也是他深夜趁人不备而悄悄给那几个人消息,让他们传了出去,但是他特意不让慕容曼容的事情暴露出來,

    “飞大人,本宫真的沒有,就算要查,也得要……”明芝彤大吃一惊,她自然不知晓自己早已不是清白之身了,因为当初司空楠中的那些人都是晚上而來的,她以为是司空楠中,自然不会介意的,

    “明娘娘,这是陛下的旨意,还望娘娘不要怨臣,各位,在每个娘娘的寝宫里都搜索一遍……哦,容娘娘的寝宫除外,毕竟,容娘娘是太后娘娘的侄女,想必不会如此不守清白的,”飞儿命令道,

    不到半个时辰,除了慕容曼容的寝宫,其他三个寝宫里都搜索出來男人的衣服,而且各不相同,要说最多衣服的地方,竟然就是太叔琳花那个寝宫里,这让三个妃子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除了丫鬟,就连太监他们也不进來,怎么会有男人的服饰,

    齐月薇疯狂了,抓着衣服,“这不是,不是,我沒有接待过任何男人,除了皇上……”

    “娘娘,你不把衣服给臣,臣如何向皇上交代,还有,还是说娘娘是不敢让皇上看到这衣服吗,”飞儿极为厌恶的说道,如若传出去,这对皇室可是一种欺侮啊,真是沒想到,明明可以当上贵妃的,怪不得皇上不喜,只因为皇上被她们这群女人给戴了绿帽子,又怎能喜欢上,

    “飞大人,这些衣服,我一件也沒见过,想必是你们……”太叔琳花望着那十几件衣服,皱眉道,话音未落,一些差役就笑了,“娘娘这话就大大错了,臣等可是空手而來,如何给你调换呢,还是娘娘为了以示清白,而要让臣做伪证呢,”

    “你们可以拿去,反正本宫不会承认的,本宫可以保证,不会有任何男人近本宫的身子,”这是明芝彤的答复,

    “明娘娘,你错了,”就在这时,突然自称是十三的代号的男子开口了,“回飞大人,奴才亲眼所见明娘娘接见过男人,而且还拿到了那个男人的腰牌,”说着,十三伸手把口袋里的牌子递给了飞儿,

    飞儿接过腰牌,这一打量,大吃一惊,这竟然是大皇王爷的腰牌,一怔,随即问道,“你是何人,”

    “奴才石山,是明大人让奴才护在娘娘身边的,”

    “石山,十三,你可知晓吴玉莲,”

    “奴才见过,但那是前几年之事,后來就从沒见过了,再回飞大人,奴才是姓石,名为山,”石山回答道,

    “既然大家都搜查出來不是清白之的衣物,马告诉皇上,让皇上來决定如何办,”飞儿看了一圈,发现,最多的男人衣服大概有十几件,而且每件上都绣有一个字,上面赫然写着“绝”,

    就算齐月薇那里最少的男人的衣服也是有四五件,上面不仅有“绝”字甚至还有“花”“军”等字,可见她不甘寂寞,

    明芝彤那里有七八件,而且都是从她的衣柜里翻找出來的,不过,唯一好处就是那些衣服上除了一个“黄”字再无他字,

    明芝彤怔怔地望着,又望着那个十三,不,石山,大为吃惊,“你为何陷害本宫,”

    “娘娘,此话差异,奴才从未陷害过于您,是您自己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之事,自然奴才要为皇上讨回公道,”石山面不改色的说道,

    “你说你叫十三,你这不是……”

    “娘娘,您又错了,明大人是让奴才护着您,是您自己做了违背明大人的事情,也违背了皇上,奴才是看不过去,这才要揭发与你,”石山振振有辞的说道,

    “竟然如此不守妇道,朕岂能留你们,”司空楠中看到一件件男子的衣服搜索了出來,心里极为得意,正好趁此机会把这后宫好好清理一番,不过,暂时保留下慕容曼容,也是为了要与自己的母后搞好关系,

    “陛下,臣妾沒有,从沒有做过如此不堪之事,还望陛下查出真实情况,”太叔琳花、齐月薇两个人竟然哭泣得说道,

    “太叔琳花,你有沒有做过你心里清楚,朕还得知,你竟然污蔑容儿下毒害太上皇,”司空楠中立刻把从吴玉莲那里得知的情况说了出來,

    “臣妾沒有,臣妾绝不敢污蔑容姐姐,臣妾自知……”

    “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呢,那朕就让你死个明白,传玉星,”看到太叔琳花还要否认,司空楠中心里的火可是起來了,顿时就让人把玉星给叫來了,

    “罪臣见过陛下,万岁……”

    “不必了,你不让朕早日去死已经不错了,”司空楠中冷冷地打断了玉星的言语,“告诉朕,是谁让你说是容儿下毒害死的太上皇,”

    “是太叔琳花,”玉星话音刚刚落下,太叔琳花立马尖叫道,“不,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别胡说,”

    “娘娘,您这话大大的错了,是您让您的母亲找到罪臣,说是只要自己能回來,然后就可以挑拨容娘娘和皇后娘娘的战争,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渔翁得利了,而且您还让您的母亲给了罪臣五万白银,”玉星缓缓说道,语气也极为真诚,

    “臣妾沒有,陛下,臣妾家里穷连皇后娘娘都比不上,怎能会有白银呢,一定是……皇后娘娘在陷害臣妾,是她,她不想让……”

    “本宫为何陷害你,”就在这时,吴锦霞的声音响了起來,

    “臣等参见娘娘,”

    “大家平身吧,”

    “臣妾见过皇上,”

    “小霞,起來,不用行礼,我早就说过,在我的面前根本不用行礼,”

    “臣妾明白,但是这在审问犯人,臣妾不行礼会被人说不懂礼数,那么花妹妹,你说本宫陷害你,为什么本宫要陷害你,本宫可是皇后,一国之母,又岂能陷害你,”

    “是你,你怕我漂亮,怕我夺去你的皇后之位,”太叔琳花竟然如此答道,

    “哈哈,”听到这个回答,所有的人都不由得笑出了声,就连刚才还哭泣的齐月薇顿时也住了哭声,反而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你说本宫怕你夺去本宫的皇后之位,可笑之极,本宫已经是皇后,岂能害怕,还有,本宫就算沒有皇后之位,也是深受皇上恩宠的,可是你呢,还有,据本宫所知,当初玉星大人是提过要你当皇后,但是却是要本宫來暂管六宫,你可知晓,”

    “什么,,玉星,你竟然欺骗本宫,,,”太叔琳花一听这个突然大火,“你答应过我哥,说是要我当皇后暂管六宫的,为什么,,”

    “据朕所知,你并无亲戚哪里來的哥,”司空楠中开口了,语气极为冷淡,

    “回陛下,当初罪臣也不知,误以为真的是太叔琳花的兄长,现在才明白过來,原來是娘娘的‘相好’,因为罪臣当初就是从他的手中拿的银子,他说只要娘娘当上了皇后,就封罪臣为……宰相,”玉星战战兢兢的说道,一付真诚无比的样子,

    “大胆,”司空楠中一听这个可是火了,顿时把桌子上的东西一推,“哗啦”一声,全部掉在地上了,除了吴锦霞吓得其他人全部跪在地上,

    “不,他是我的哥哥,不是我的‘相好’,是我的亲哥哥,,,”太叔琳花尖叫道,

    “花妹妹,你不是说不认识玉星大人吗,现在可是承认认识他了,你这算不算欺君呢,可知欺君是罪当如何吗,”吴锦霞又是轻轻揉了揉司空楠中的手,随即问道,语气也加重了,

    “我……我沒有……我只是想当皇后而已,别的……”

    “欺君就是罪该万死,”正说话时,慕容曼容却冲了进來,原來,她就被司空楠中安排在旁边一间小屋里偷听而已,一听自己被太叔琳花污蔑杀害太上皇,就不由冲了过來,随即扇了太叔琳花一个耳光,“还敢污蔑本宫,”

    “慕容曼容,给朕退下,”司空楠中阴着脸,

    “陛下,请让臣妾在一旁陪审,”慕容曼容不甘心的说道,她虽说恨吴锦霞但是也不会用这种方法,这对自己來说是险中险,

    “不必,除了小霞,其他人都自觉退下,”司空楠中再次阴脸道,

    “是,”大家都一一退了下去,就连玉星也被人带走了,唯有慕容曼容不舍得走,

    “容姐姐,我沒有陷害过你,救我……”太叔琳花开口求情道,

    “容妹妹,你在待下去对你也不好,你先下去,这里有本宫呢,她就算再怎么也不会对本宫如何,”吴锦霞好心劝慕容曼容,

    “是,”慕容曼容点头,随即又深情地望了一眼司空楠中,转身而走,走出这个大院子,她想了想,随即移动脚步,奔向了锦静宫,她要找皇太后去,毕竟,只有她才能了解自己,

    当人们都走光了,只剩下了司空楠中、吴锦霞、齐月薇、明芝彤和太叔琳花,还有明芝彤的证人石山也在,

    而后边这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尤其是司空楠中阴沉着脸下,他们更加不敢说任何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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