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司徒玉棠走了,乔云蕾便在床上翻找着,这人那?死哪里去了?

    要知道刚刚她可是明明将这司徒云岚藏在床上的,怎么转眼之间却消失不见了?难不成刚才见鬼了?

    一想到这一点乔云蕾便看了看这床上的血迹,然后嘴角微微抽搐了起来,这些可别告诉她,当真是她的大姨妈?

    “弟妹在想些什么那?”而就在乔云蕾认为自己精神错乱的时候,却不想一道轻声响起,很快整个人便被压倒在床上。

    此刻二人的姿势那是别提多暧昧了,只见司徒云岚用手,牢牢的抓住乔云蕾的两只芊芊玉手,让乔云蕾整个人都迎面对上他。

    而脚也是压在乔云蕾的大腿上,身子微微靠拢,双方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跟喘息声,这暧昧的姿势别说是其他女人了,就算乔云蕾也会脸红心跳。

    “四王爷你可不可以先下来,这样子很怪异,”此刻的她仅仅是一件轻纱肚兜,那雪白的肌肤便在灼灼烛光下,变的更加晶莹剔透了。

    性感的锁骨光滑洁白,丝丝秀发洒在胸前,给她整个人都添加了一股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就算司徒云岚见了,也不得不承认,这女子当真是勾引人的妖精。

    尤其是此刻小脸微微红,眼眸幽光闪烁不定,低垂着眼眸,娇羞之中带着些许怒意,那模样让司徒云岚看来顿时便有着欲迎还拒的效果。

    “如果本王不放,你是不是就要大叫?”司徒云岚轻轻俯身在乔云蕾那洁白如玉的颈部道,那眼眸幽幽似墨汁,看起来格外渗人。

    一听到司徒云岚的话,乔云蕾顿时便想哭,此刻让她叫人,这岂不是告诉所有人,此刻她这个乔侧妃在偷人,而且这人还是七王爷的四哥,这当真乱伦啊。

    “四王爷,你便是如此对待你的救命恩人,本宫倒是见识了,”见软的不行,乔云蕾便想来硬的,自己以恩相要。

    只是她却低估了司徒云岚的厚脸皮,司徒云岚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那冰冷阴寒的眸子内,顿时便生出了一抹好笑。

    “本王可有叫你救,在说了,刚才弟妹你可是在自救,毕竟本王若是被人发现了,这奸夫淫妇刚刚好成了一对,不知道那时候弟妹,你还会不会说出是在救本王?”司徒云岚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便立刻反驳了起来。

    他可不想欠下他人恩情,尤其是这女人的恩情,眼前这个丫头倒是聪明,只是也大胆,试问哪个女子敢将男子藏匿在自己床上?

    而且自己又将衣服脱干净,这事情传出去当真没有几个人敢,而这样女人却敢了,她的当真不要脸,还是在她眼中除了命以外,其他事情都可以置之不顾。

    这女人当真挺可怕,一个为活命连名节也不要的女子,当真是少见,毕竟在这个时代那个女子不在意自己的名节。

    “哈哈、、、四王爷你说对了,本宫刚才是只自救,既然如此人都走了,你也可以先行离开了,本宫累了,没空再带四王爷你在这里喝茶,”一听到司徒云岚的话时,乔云蕾顿时便微怒,这人当真是脸皮厚道家了。

    不过不可否认,在刚才救眼前的男人,她也是有着私心,毕竟他的身份跟地位都在哪里,此刻他虽然有人被困潜水的龙一般,只是这龙终究是龙,总有一天她是会傲笑九天。

    而此刻这司徒云岚他也当真会傲啸九天,前世司徒玉棠可以得大位,是因为有着乔家跟婉白绫相助,而今生一切都变了。

    她不会让这乔家成为司徒玉棠的棋子,也不会在让自己成司徒玉棠的挡箭牌,因为她要离开这里,去一个可以任我逍遥的地方。

    “本王也累了,”司徒云岚在听到乔云蕾的话时,便从乔云蕾身上起身,然后坐在一旁,将这衣服解开道,“此刻这七弟虽然离去,却谁知道他会不会半路折回,所以本王决定今夜便在这里睡,”

    说着便解开自己的衣服,而当乔云蕾看到司徒云岚当真自己的面脱衣服时,顿时便气的牙痒痒,这男人当真够无耻的。

    不过很快乔云蕾却冷笑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他爱睡不睡,量他胆子在大也不敢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来,想着便有股自暴自弃的感觉。

    而此刻这司徒云岚在脱下衣服的时候,身上那血淋淋的伤口顿时便暴露在乔云蕾面前,只见这腰间上有着一个扭曲的剑伤。

    一看到这伤口的时候,乔云蕾顿时便疑惑的看了看司徒云岚,这人当真是忍者,受了如此重的伤了,居然还可以在这里活蹦乱跳。

    而当司徒云岚将做件衣服都脱下来的时候,这浑身上下顿时便到处都是扭曲的伤痕,当乔云蕾看到的时候,顿时微微一愣,这王爷身上怎么可能有着如此多的伤?

    在看到这纵横交错的伤疤时,乔云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那些伤有着很旧的伤疤,也有些是新伤,整个人浑身上下便没有一处好地方。

    烫伤有,长鞭打的也有,割伤等等,青一块紫一块看到乔云蕾心中顿时有不舒服,这当真是王爷没有错?

    为什么此刻她看到的仿佛是一个落魄的犯人?而并非那高高在上的王爷,毕竟皇子皇子,就算在落魄也不该如此任人欺凌羞辱。

    “这是什么?”而就在乔云蕾失神的时候,一个小玉瓶便被丢了过去,在看到这药瓶的时候,乔云蕾微微一愣,难不成要她上药。

    “劳烦弟妹了,这背上伤本王够不到,所以希望弟妹代劳,”话虽然是劳烦了,只是这口气却想命令,一听到这命令的口气时,乔云蕾顿时便想一瓶子砸过去,尼玛,这去求人的口气吗?

    不过乔云蕾她有贼心没贼胆,在知道这爷性子有些多阴狠之后,她是半点也不敢惹怒她,毕竟鸡蛋碰石头,这明显就是在找死。

    很快乔云蕾便看到这司徒云岚背后的伤害,这是一道新伤,带个有着一根尺子大小,在看到这从肩膀上延长到腰间的伤时,乔云蕾顿时便有些无奈,这当真是铁打的。

    很快乔云蕾便给司徒云岚上药,而此刻司徒云岚也在给自己上药,因为此刻是在乔云蕾的房间内,所以上药的时候,也未曾做任何清理。

    就直接将这药抹在上面,而当乔云蕾抹药的时候,就算自己看到都疼,这司徒云岚却仅仅是皱了皱眉头,半句声也未曾发出过,就仿佛此刻受了重伤的人不是他自己一般。

    而在乔云蕾见要涂抹之后,司徒玉棠便穿上衣服,也未曾有布条包扎,就这样自己让药粘在衣服上了。

    “你这样伤口会发炎的,你还是早点回去清洗好些,”虽然此刻药已经上了,不过这伤口却处理的不得当,这若是发炎了岂不是很危险?

    “弟妹这是在关心本王?让本王当真感觉到高兴,”司徒云岚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眸光微微一闪,很快便露出邪肆迷人的笑容。

    那邪邪的笑容之中便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像你红罂粟一般,美则美,却也带着致命的危险,却偏偏让人忍不住靠近。

    这男人当真是天使与魔鬼的变身,在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笑容很纯,纯净到让她都有股错觉,这人是一个孩子,毫无心机的孩子。

    只是此刻在看到这邪肆的笑容时,乔云蕾却顿时清醒了过来,这人是披着人皮的鬼,他的心永远都不可能生出半分暖意来。

    就犹如前世他抓到原主时,将原主的手一根一根的踩碎,一想到那些非人的经历,乔云蕾看向这司徒云岚的目光,顿时便有着几分惧意。

    而就在乔云蕾低着头的时候,她仿佛听到了一声轻喃,“伤了而已,死不了就行,”

    那话轻轻淡淡,仿佛不似眼前的人所说,只是乔云蕾却感觉到,里面是一个无,仿佛对于一切都不在意的无,就算自己会不会死?甚至是什么时候死他都不在意。

    “好了,本王要先睡了,你自己请便,”说着司徒云岚便在乔云蕾身旁躺下,而当乔云蕾看到的时候,顿时便睁大了眼睛,尼玛 ,你老不是说说而已吗?

    “四王爷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干什么?赶紧给本宫起来,”虽然她是现代女,却不代表可以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尤其是这性子阴晴不定的男人。

    一开始听到司徒云岚的话时,乔云蕾压根就当这人是开玩笑,毕竟自己是乔侧妃,是七王爷的侧妃,而眼前这个人是七王爷的哥哥,这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还是弟弟妻了。

    只是在下一秒乔云蕾整个人却被司徒云岚抱住了,“弟妹你这话说的,男女授受不亲?刚才你为本王上药,看本王裸体时,怎么津津有味,而此刻你却和本王说男女授受不亲,这从弟妹口中说出,当真是有些怪异,”

    说着那嘴角上便轻轻勾出了一个弧度,很邪肆很美,也很诱惑,似笑非笑之中便带着几分调戏,却又有着几分认真,仿佛一人多面,谁也不知道那个才是真正的他?

    说着司徒云岚便将手放到乔云蕾眼睛上,“睡吧,本王仅仅是躺一会,不会对你做什么,”

    此刻司徒云岚的声音便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让乔云蕾下意识眼皮加重,很快整个人便昏昏欲睡了起来。

    而在乔云蕾睡下后,司徒云岚便看了看乔云蕾,袖手一挥,很快这房间内的灯,便被熄灭了,只是那黑暗之中,一双残血扭狞的目光,却让这个黑夜都显得恐怖阴森。

    很快司徒云岚便看了看四周围,在看到怀中的女子时,眼眸内也未曾有着半分情绪,然后轻轻的将人抱在怀中,沉沉的睡了起来,这女人当真奇怪,是不是所以女人都如她一般奇怪。

    不过不可否认在抱着怀中的女子时,他顿时以往难以入睡的失眠症,此刻在抱着她闻着这淡淡的幽香时,顿时便困意席卷而来,当真是一个很好的催眠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乔云蕾却在半夜醒来,而这一次醒来,却是被身边的声音给吵醒了,而当乔云蕾一醒来,发现身边有人的时候,顿时便吓了一跳。

    毕竟这半夜醒来身旁突然多出了一个陌生人,谁都会吓到尖叫,不过好在乔云蕾刚刚叫时,顿时便捂着了自己的嘴,还好若是刚才自己叫出来了,这恐怕水洗都不清了。

    而此刻乔云蕾便看了看身旁的人,只见月光下的他,一张精美的脸蛋,便时不时皱了皱眉头,眉宇之间还带着一股恐惧,致命的恐惧。

    “不要、、、走开、、、走开、、、”那喃喃的话语,当真孩童一般的脆弱,让人听得心碎凉凉,这到底是受了多大罪过,才会变成这个模样,就算入梦了也不得安宁。

    “司徒云岚你醒醒、、、”在看到这司徒云岚在噩梦之中醒不了的时候,乔云蕾便伸出手摇晃了他一下,只是下一秒一双犹如野兽般阴狠诡异的目光便睁开了。

    而当这司徒云岚睁开眼睛的时候,手也掐在乔云蕾脖子上,而当乔云蕾被掐的时候,顿时便感觉快窒息了,手便拼命的拍打这司徒云岚。

    而此刻的司徒云岚眼眸内便带着几分疑惑,那嗜血阴狠的目光之中,也闪过了几分冷漠的迷茫,很快他便清醒了过来,然后看到自己手中掐住的女子,手下意识便松开了。

    而当司徒云岚松开乔云蕾之后,乔云蕾内心之中的那恐惧,在也没办法压制住了,泪水哗啦啦的落下,这男人当真要杀自己,他要杀自己。

    自己怎么说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此刻想想她就觉得可笑,因为自己看中了他日后的发展,所以才会出手相助,目的便是为了让司徒云岚,在日后得势时可以放过自己一马。

    只是此刻的她却发觉错了,这个男人压根就不是人,就是因为自己好心推他一下,他就要杀自己,刚才那目光之中的杀意她是看到一清二楚,他当真要掐死自己。

    “别哭,”一看到乔云蕾被自己吓到哭了,司徒云岚目光之中,也闪过了一丝异色,然后将人抱在怀中安慰了起来。

    只是他一抱乔云蕾颤抖的更加厉害,而当司徒云岚感觉到的时候,顿时便生出了一股浮躁,自己在乔云蕾后脑勺上用力,一敲乔云蕾顿时也不抖了。

    因为此刻的乔云蕾早已经晕死过去,哪里还会颤抖啊,而就在乔云蕾晕死过去的时候,司徒云岚看到乔云蕾的时候,顿时便有些好笑,这丫头当真是怕极了自己,只是他可不记得自己对他做过什么?

    为什么这丫头会如此害怕自己?此刻的司徒云岚便眯着眼睛,眼眸内有着一抹阴森森的笑意,当真好笑,看来自己的查查,这丫头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才对?

    而此刻昏睡过去的乔云蕾,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依旧在呼呼大睡着,其实是昏昏大睡着才对。

    而在第二天的时候,天气微微转凉,这云儿一大早来到乔云蕾房间的时候,却看到乔云蕾颈部有着遇到淤血,一看到这淤血的时候,顿时一慌神。

    “小姐小姐你醒醒,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而此刻本来昏昏欲睡的乔云蕾,在感觉到有人摇晃的时候,顿时便睁开了眼睛,在看到云儿的时候,整个人便微微一愣。

    很快便看了看四周围,在看到自己身上盖好的被子时,顿时便感觉不现实,这死男人也会个自己盖被子?

    不过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时,乔云蕾依旧是心有余悸,尤其是感觉到颈部上的伤时,更加是恐惧不已,那个男人当真远离点好。

    “小姐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小姐奴婢这就去给你寻大夫来,”一看到乔云蕾醒过来时,云儿顿时便松了一口气。

    而当松了一口气之后,连忙便想起给乔云蕾寻大夫,只不过却在下一秒,被乔云蕾给拉扯住了,“云儿你去准备洗澡水,本宫要梳洗一下,另外这件事情你我都烂在肚子里,记住没有?”

    请大夫,这不是摆明了告诉司徒玉棠,自己昨天晚上在演戏,开玩笑,这若是让司徒玉棠知道,自己房间内藏了男人,恐怕当场便会掐死自己。

    毕竟昨天自己仅仅是露小香肩,他就要杀人,若是知道自己将男人藏匿床上,这还不气到要杀人。

    不过说真的,这司徒玉棠火气是不是太大了,自己仅仅是他的替死鬼,这也不让别人看,诶、、这男人当真是占有欲强。

    不,应该是说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而此刻这司徒玉棠自己小妾一堆,却不许老婆被人看半分,当真是大男子主义。

    而当云儿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先是微微一愣,在看到乔云蕾的穿着时,很快便明白离去其中要害,毕竟此事若是当真传了出去,恐怕又会是一场祸患。

    很快云儿便下去让人准备洗澡水,在洗澡水准备好了之后,便替乔云蕾收拾被子,在看到被子上的血迹时,顿时便有些失望,看来小姐还未曾怀上。

    其实在这些日子以来,云儿也怀疑了乔云蕾是不是怀孕了,毕竟如果乔云蕾怀孕了,那她食量大增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在看到这血迹的时候,云儿顿时便忍不住失望了起来,没想到是自己空欢喜一场,毕竟小姐若是怀孕了,这跟王爷的关系,自然也会越来越融洽。

    而此刻在洗澡的时候,便碰了碰自己脖子上的伤,在看到那淤血时,顿时便气的牙痒痒,这男人当真可恶,只是除了生气之外,却也有着恐惧,对那个人深入骨髓的恐惧。

    很快乔云蕾便穿戴整齐,在穿好衣服之后,乔云蕾便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淤血,顿时便皱了皱眉头,此刻这样子出去恐怕立刻就会被人发现了。

    很快乔云蕾便让云儿在衣柜之中拿出了一条丝巾来,然后将丝巾带着脖子上,好在此刻天气不热,就算带丝巾也不会让人怀疑什么?

    “云儿是谁惹你生气了,怎么一天到晚都愁眉苦脸的?”在乔云蕾打扮好之后,却看到这云儿兴致不高,于是便开口问道。

    这丫头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不然她怎么会一脸失望,莫不是在昨天她也遇到是什么事情?

    云儿一听到乔云蕾 话时,便张张嘴道,“小姐你别失望,这一次没有怀上,我们还可以下一次,”

    说着也不知道在安慰乔云蕾还是在安慰自己,而当乔云蕾听到的时候,顿时便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丫头一大清早干什么?她什么时候因为怀孕而烦恼了?

    “那个,云儿你先跟我说说,为什么你会认为本宫还因为怀孕而烦恼?而你有为什么会知道本宫就没有怀孕?”当着要撬开这女人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不然怎么会一大清早,就说出如此扫兴的话来,要知道她若是当真怀孕了,那才叫做死翘翘,毕竟她可不想生下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孩子。

    “小姐你这床上奴婢都看到了,刚刚奴婢也将被褥都拿出去洗了,小姐你别灰心,下一次一定有着机会,”此刻的云儿便将乔云蕾弄脏被子,是因为自己没有怀孕,所以才自暴自弃的。

    而当乔云蕾听到云儿的话时,脸上顿时尴尬扭曲了起来,这丫头你可不可以别特意提醒自己,而且还说的如此委婉。

    “对了,云儿你是不是也来葵水了,”不过当云儿如此一说,乔云蕾这才想起来,昨日自己骗司徒玉棠说自己来葵水来,今日如果就走了,那岂不是会引起怀疑。

    至于这孩子的问题,乔云蕾则是主动忽略,也许是在逃避,也也许是不想面对,面对一个被自己父亲算计而来的孩子。

    此刻的乔云蕾便依旧在心中抱着这样的想法,那便是这葵水迟迟不来,应该是自己穿越的缘故,所以才让这身体发生了变化。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导致月经不调,没关系这是仅仅是才推迟了半个月而已,在原来她也因为劳累而推迟了一个月,所以没问题的。

    “是啊,奴婢昨日刚刚来,小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明白乔云蕾为什么将话题扯到自己身上,云儿顿时便疑惑不解道。

    而当乔云蕾听到的时候,顿时便轻轻一笑,然后连忙走后自己的卧室,将这一条白色的裤子拿给了云儿,“云儿你去将这裤子换上,穿过今日,”

    她没有勇气割破自己的手指来告诉别人,自己来葵水的事情,而此刻这云儿来了,不是刚刚好可以被利用。

    一想到这一点乔云蕾离开便将自己来葵水要的裤子给云儿,而当云儿看到的时候,便有些疑惑,然后看了看这乔云蕾,难不成小姐当真有了孩子?

    此刻的云儿很快便认为,乔云蕾是怀孕了,只是此刻却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才会让自己做掩饰,一想到这一点,云儿目光顿时亮晶晶的,看到乔云蕾都快瞎眼了,这妹纸的光芒太耀眼了。

    很快云儿便将裤子拿了出去,而此刻的乔云蕾也开开心心吃去了饭,不过对于刚才云儿如此简单,便明白了自己的用心当真是感觉到不可思议。

    只是此刻的她压根就没想到,这云儿之所以会按照她的话去做,压根就是误会了乔云蕾怀孕了,如果乔云蕾知道,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该骂她笨蛋。

    毕竟在别的时候她可没有见云儿如此机灵,不过此刻这也算是一个美丽的误会,而在接下来,乔云蕾便开开心心吃好了饭菜,然后有坐在这庭院内晒太阳。

    而就在这太阳晒了一半,却看到这司徒玉棠来寻自己,此刻的司徒玉棠一走进来,便看到乔云蕾坐在椅子上,脸上也是一脸狭隘。

    那轻风微微吹洒,整个人便给人一股不真实,尤其是那双妩媚的眼眸,便带着几分迷离与疏远,仿佛在看很远很远的地方。

    一袭紫色纱裙,风起而飘,神秘魅惑却也虚幻不已,仿佛她在下一秒便会被风带走一般。

    当他这一次回过神时,却发现这贵妃椅上的女子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在看到人消失时,司徒玉棠顿时便感觉有些慌神。

    “蕾儿、、、”一看到这女子消失的时候,司徒玉棠也不知道怎么了?心中有着一股恐惧。

    也许是习惯她在自己身边,也也许是因为自己不可以失去她,可不要失去这乔家的缘故,此刻的他便是恐惧了。

    那股恐惧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来源哪里,可能的戏演多了,到了最后,连他也不知道戏假戏真,什么才是戏什么不是戏了?

    “王爷叫妾身干什么?”而就在司徒玉棠恐惧时,却乔云蕾却在房间内,端这一盘子的水果走了出来,愣愣的看着这司徒玉棠,这货一大早来这里干什么?没事找岔?

    而当司徒玉棠一看到这乔云蕾手中端着水果吃了起来时,那脸色看向自己的时候,有些不爽的时候,顿时便微怒了起来。

    “你日后不许在穿这紫色的衣服了,”说这边掐住乔云蕾的手,在那一刻便仿佛要掐碎乔云蕾一般。

    突如其来的宣告让乔云蕾有些不解,很快却气煞了起来,尼玛,此刻连自己穿什么衣服也要管?

    虽然紫色她不是特别喜欢,却也不讨厌,此刻无端端就不许,这顿时让乔云蕾有些难堪。

    这男人当真是羞辱自己,先是利用自己做他心上人的挡箭牌,而此刻有妨碍自己穿衣服,尼玛,当真是上辈子欠他的。

    “是,妾身日后都不会穿了,”虽然在生气,不过乔云蕾却依旧点头答应了,只是手却甩开了司徒玉棠的手,目光也冷淡了几分。

    在感觉到乔云蕾的变化后,司徒玉棠心中有着难受,仿佛眼前这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远,他在也没办法抓住,也没办法留着。

    “蕾儿日后莫穿了,”这疏远的感觉,让他很不喜欢,此刻的他顿时便怀恋,那曾经爱粘着自己的她了,此刻的她总是太远太远,让他永远永远都没办法握住。

    司徒玉棠一把抱住乔云蕾,将乔云蕾整个人拉入怀中,“本王不是不喜欢你穿紫色的衣服,只是不喜欢你离本王太远了,蕾儿答应本王,日后都别离开本王好不好?”

    在这一刻他不想这个女人消失,无论日后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希望这个女人消失,不仅仅是因为这乔家的关系而是因为她,她是自己的乔侧妃,永远永远都是。

    “是王爷,”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是感觉这司徒玉棠有些奇怪,尤其是说的话很奇怪,她不是最讨厌自己吗?干吗不让自己离开?

    男人当真奇怪,一方面讨厌自己的要死,另一方面却不允许自己离开,当自己是什么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就算自己是替死鬼是棋子,却依旧有着自己的感情好不好?

    不管司徒玉棠刚才的话,当真还是当假,乔云蕾也不想去离开,真真假假对于自己来说都不重要,此刻他真想自己留下,恐怕也仅仅是因为这乔家的利益。

    “快点回去将衣服换掉,”在司徒玉棠松开乔云蕾的时,接过乔云蕾手中的 水果后,便冷冷的扫了一眼乔云蕾,这衣服当真不可以让她穿。

    而当乔云蕾听到的时候,脸色也有着几分抽搐,这男人孩子气的时候,也是很让人想一拳打过去,尼玛,干吗要对这衣服如此执着?

    不过虽然心中有着言词,乔云蕾却也乖巧的去换,谁叫对方是王爷,而她仅仅是侧妃,而且尼玛滴还是无权无势的侧妃。

    看到乔云蕾气呼呼的进去时,司徒玉棠便拿起那水果吃了起来,这丫头一脸气呼呼,恨的牙痒痒却又故意学乖时,当着让人看了又好笑,又让人感觉可爱。

    很快这司徒玉棠便坐在那贵妃椅上,看了看这天空,然后整个人便背靠了起来,微微闭上眼睛,感觉细细轻风吹,整个人顿时便少了种种烦心事。

    在这一刻司徒玉棠才发现,怪不得这丫头老是希望坐在庭院之中吹风,原来是因为这里吹风当真可以消除一切烦恼。

    也许是心思太重,也也许是太累了,这司徒玉棠在躺在椅子上的时候,顿时便昏昏欲睡了起来,在这一刻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万千烦恼都离开了自己。

    就仿佛回到了儿时,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明白的时候,在那个时候,他又何尝知道,自己今日会变成这个模样,心中永远永远都是算计,无论面对这谁都是如此。

    而在此刻时,他却顿时发觉,其实一切都是如此最好,当真有着不想醒来的想法,在梦中一切都未曾发生,而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切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