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我要穿衣服了,不许看我,”石夜灵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自己也不亏,他也占不了便宜,何乐而不为,

    棺无材心中好笑,什么都让自己看见了,现在才说这话 是不是有点太晚了,也罢,我棺无材也不是那种好色之人,不看也能活下去,

    他随即朝自己的背包那里走去,是刚才无意间发现的,想必昨夜那苏子怡到过这里,然后他看向黑死人,道:“我叫你藏的那条菜花蛇上哪去了,”

    黑死人嘣蹦了蹦身子,得意不已,你找不到了吧,狗爷我藏东西的能力,可是无狗能比的,

    棺无材直接一脚飞了过去,“妈蛋的,在我面前也敢卖关子,说多少次了,都是自己人,不要搞那么多场面,”

    黑死人乖巧了下來,从冲凉房里叼出了那个布袋,棺无材一接手,就感到一股冰冷,莫不是死了,他心中疑惑起來,”

    偷瞄了眼穿衣服的两个女孩,觉得现在不要打开为好,恐怕会吓着她们,可能是水土原因,在自己那方世界,蛇还沒完全/冬眠的,在这里只有无限冬眠,

    然后,在自己的麻布袋里拿出了一纸包的物品,看到棺经一书,暗想多日不曾练习熟读了,便是顺手带了出來,

    麻布袋里不止棺经一书,还有些其他的,除了一本残缺的族谱以及和一本战剑术,多是些邪门歪道,风水异士,奇门遁甲之书,棺无材不屑光顾,只有棺经才是棺家千百年來积累的精髓,

    “这是什么,”欧阳小萱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身鹅黄毛衣,娇艳动人,拿着那纸包的物品问到,

    棺无材单手棺经,起身笑道:“洗牙药,早上起來嚼一片就可以了,”

    欧阳小萱打开,只见一些黑色的片状物呈现在眼前,“这什么洗牙药,看着好恶心,”石夜灵走过來一看,皱眉道,

    “什么恶不恶心的,难道你们以前不是吃这个洗牙的,这是牙药根你们不知道,”棺无材一偏头,表示不懂,

    石夜灵苦笑了一声,“虽然我们住在深山老林里面,可是也用牙膏牙刷了,”

    “好吧,”棺无材拜服,拿起一片洗牙药塞进了嘴里,拿着棺经做到了床上,

    欧阳小萱见他吃嚼在嘴里也不见黑嘴,也跟着放了一片在嘴里,入口清香,些许甘甜,嚼劲十足,

    “无材哥哥,人家想出去玩,好不好,”欧阳小萱可怜兮兮的说道,

    “不行,”他冷漠回了一句,

    “为什么,”

    “外面又冷,又是人家的地盘,不能太随便了,”棺无材解释道,

    欧阳小萱无奈,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石夜灵,石夜灵想了想,道:“棺,虽然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可人家也沒把咱们关禁闭,”

    棺无材打开了棺经,头也不抬,“好吧,叫黑死人一起,不要惹了事,”

    欧阳小萱欢喜不已,叫了声黑死人黑将军,喜刷刷的打开门和欢天喜地的黑死人走了出去,

    “棺,接下來我们怎么办,”石夜灵关上了门,走到他面前,

    棺无材揉了揉眼,头也不抬,“管他呢,他们把我弄这里來是救人的,他们自己都沒主动,我岂会请教,”

    “呵呵,”石夜灵轻轻一笑,挨着他坐了下來,“棺,我有样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他最终抬头,看着她,

    只见石夜灵在衣物的怀中掏拾,最后才拿出一物,道,“这是我石家的短剑,叫血王匕,是不传之宝,”

    棺无材看去,白光一现,其剑而短,故曰匕,长约七八寸,是双刃,双刃之匕首中有脊,两边逐锐,头尖而薄,

    一看便知就是一把好剑,他道,“既然是不传之宝,又为何给我,”

    “我父亲给我,但是一直都用不上,我就是希望,把血王匕交给自己心爱的人,用來保护我,你说好么,”

    石夜灵说到最后迷离了眼,棺无材轻轻的接了过來,点了点头,看似风轻云淡,心中是沉重万分,抛开无奈除外,也从未听说过送别人武器來保护自己,

    “你真好,”石夜灵欣喜不已,头一埋,钻进了他怀中,伊躯柔软无骨,

    棺无材稍一顿,然后释然,不推不拦,任由她去,手中的血王匕举起,隐有滔天杀气在双刃上流淌不息,

    血王匕是沒有剑鞘的,其实匕首,是一种简单称呼,深的來讲,就是短剑,从上古时期就繁衍了下來,

    “夜灵,这血王匕有什么來历,杀气竟如此之重,比我棺中剑毫不逊色,只是封印了杀气而已,”

    他一手摸在了双刃上,银白闪光,入手冰凉,仔细用心体会,却发现剑中温暖人心,时而狂躁,时而杀气与狂躁,让人很难驾驭的那种感觉,

    “这是我家的宝贝呀,可以镇宅辟邪,很锋利的哟,”石夜灵刚说完,棺无材就闷哼了一声,被双刃不小心刮到手了,

    石夜灵看了焦急不已,急忙翻开自己的包裹寻找药物,棺无材擦掉了手指上的血迹,笑道,“一点小伤口而已,不用慌,”

    “不是呀,被血王匕划出來的伤口是愈合不了的,只有我石家的特制秘药才能将其医治,”石夜灵走过來,贝齿轻启,

    “有这么玄乎,”棺无材虽是这么说,但也不敢不相信,可是,一说只有石家的特制秘药才能医治,心中可不开心了,

    好说我棺家除了做的一手好棺材,还会驱鬼辟邪,也是医术其高啊,既然她这么说,棺无材也觉得挺有挑战性的,

    随后,石夜灵捏起了他的手指,手指一动,顿时停止流出的鲜血又流动了起來,而且特快式,

    棺无材一惊,果然是不同凡响啊,不动则已,一动就是血,看着自己的血液,眼神闪烁,怎么有点红的发亮,亮中带黑,和油相差不了多少的样子,

    石夜灵心中煞是痛楚,粉唇贝齿一开,把那根手指含在了嘴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咳咳……”棺无材把脸偏向了一边,本就苍白的脸,竟然此刻烫红了起來,丢大发了棺家的面子,

    最后,她吸吮了一口手指,棺无材心中弹跳了下,转头眼睁睁的看着她把手指拨了出來,动作甚是轻巧,

    “这是血王粉,独家秘药,什么都不能治,只能治得了血王匕弄出的伤口,”石夜灵拂了拂鬓发,在伤口上洒了一点白色粉末,

    棺无材眼见自己手指上的鲜血被她吸了个一干二净,正心疼着,又见洒了一点老鼠药一样的白沫,痛苦万分,

    血王粉一入伤口,鲜血停止了涌动出來,伴随着的是绞心般的痛,不过也才十几秒而已,

    “血王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是以剑命名,又是以药扬名的,”他咬牙问道,

    石夜灵扯出一块纱布,安静细心的包扎着,语,“血王,是一个人名,我们石家的祖先,他为人嚣张疯狂,那时杀人无数,人人都叫他血王,好像据说,血王祖先是被鲁班祖师爷镇压死的,魂魄变成了那把血王匕,于后人传承,”

    棺无材听后,思索一番,道,“听闻你父亲说,石家也是鲁班祖师爷的弟子之一,既然血王是你们祖先,也就是鲁班祖师爷的八大徒弟之一,师父为什么要杀徒弟,”

    说完,石夜灵也包扎完毕,他手放手心,笑道,“谁知道呢,可能是血王祖先杀人过多,无人能敌,只有师父出手了,”

    棺无材点了点头,他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鲁班祖师爷在他心中的形象悄然升起了反观,一向來,鲁班祖师爷就是棺家第二供奉的人物,是伟大和尊敬,

    自从得知自己棺家的棺咒是祖师爷所为,还可以理解自己棺家看护他的神狗之神墓不当造成的,但是又知晓竟然可以忍心下得了手杀了自己的徒弟,其祖师爷也不是个什么温和的人……

    “好了,还有这个也给你,是父亲嘱托的,”石夜灵一说,拿出一本小抄一样的孤本,

    棺无材接过來一看,纯手打的一本古书,上面写着大墓印法,

    虽只有寥寥四字,却体现出了那种至高无上,古老无边,深深感受到那种天地精髓,临空而下的妙觉,

    他忽而笑道,“夜灵,对不起,我不学印法的,我学的是棺家战剑术,又以棺经为本,知其天地阴阳,悟懂棺经,就是我大成之日,天师之名,再无挑剔,”

    夜灵好像知道他会这样说,抿嘴一道,“石家就我一个传承之人,可一个弱女子也无可用,从此以后石家和我所有的东西也是你的,不管要不要,我和父亲,都希望你把大墓印法传下去,”

    “好吧,”棺无材二话不说,揣进怀中,血王匕也别在了腰间,重新打开了棺经,仔细阅读起來,

    石夜灵见状,也不曾打扰,独自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外边冰雪的世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棺经一书,网罗天地阴阳之精华,千百年來,记载着棺经每一代人所经历的灵异之事,看完读懂,知其之意,一生受用无穷,天师之别,也突破有望,

    加上战剑术,如果修习更高之上,突破天师,也不在话下了,再行走在这天地,无人可挡,无鬼可阻,无妖可绊,无魔能劫,无神可压,

    就是这样,棺天师一别,艰苦一生都很难突破,所要磨难,不知其多少,

    但是,棺咒一日不解,棺无材也休想突破天师,这是心病,也是一种桎梏,还是一种命的枷锁,

    ps:真心的求支持,有人看却沒人评论,至今书评区都是空荡荡的,对我來说,真的很压抑的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