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7年的冬天,雪来得比往年要早一些,峰峦叠嶂的湘西,一眼望去,山峦起伏,一股无言的大气扑面而来。【文学网】

    雪停之后,风也小了许多。屋子外面虽然一片素白,平时这个时候街道上的人通常不是很多,不过此时凤凰这座古城却热闹异常。

    “快来看,快来瞧,白糖,奶糖,棉布,棉袄,洋火,剪刀,铁锅,镜子,香烟,猪肉换粮食咯!可以直接换,也可以兑成钱。”

    吆喝的声音响彻在凤凰城的各个角落。凤凰虽然是湘西第一城,不过工业基础几近于无,不说凤凰,就是湖南,工业基础也近乎是一张白纸,再加上道路难行的关系,一些工业品也很少有到这里来的。而且湘西人相当排外,民风彪悍,一般的商人随随便便也不敢到这里来。不过有着四川官方背景,又有熊希龄全力配合,自然不存在半道打劫的情况,熊希龄自幼号称湖南神童,是湘西人的骄傲,在湘西拥有的声望可以说是无人能出其右。田应昭也是熊希龄周旋下才坐稳了湘西镇守使的位置。

    除了凤凰古城,其他一些小县城也随着涌入了大量的工业品。军方向厂家订购了这些东西,再又大批运到湘西来换粮食,这些订单也使得四川的一些民企大为受益。也初步打开了四川在湘西的市场。

    “哎,当兵的,我要一斤白糖,一斤红糖,一打洋火,还有一匹棉布”

    “我要一打洋火,一斤白酒,两斤猪肉”

    “这四川还真是富裕啊。玉鍪啊,四川潜力可怖,我的身体不行了,往后湘西的担子得你挑下去了。”从常德退回来的田应昭越发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仿佛冷风都在往领口袖子处钻似的,整个人凉馊馊的,没有一丝暖意,抽了口大烟后才感觉好了不少。

    “镇守使德高望重,定然能长命百岁,湘西现在还离不开镇守使。”陈渠珍道。“再说镇守使的位置,大少爷来继承正合适。”

    “别人说这些话就算了,你也来说些场面话,不实诚。”田应昭烟杆子指了指陈渠珍。“我家里那几个小子是什么货色我清楚,烟瘾不比我小多少,靠他们,湘西的根底迟早会败光,我不能让一些乡里乡亲日后戳我的脊梁骨,说田某人做得不好。”

    “四川方面虽然不如北洋军咄咄逼人,不过所谋甚大,大人以为该如何应对?”陈渠珍问道。

    “蔡松坡这个人我没打过交道,倒是听说了不少,熊先生说得对,蔡锷好歹也是湖南人,他来治湘,比起张敬尧要强过百倍,看四川现在的情况就知道了,总体上来说,蔡松坡做人不算小气,到时候四川真要是派兵入湘,就当作是给蔡锷当助手,若是做得好,用过去的话讲,咱们这也算是从龙之功了,一个正规师的编制总是跑不了的。”田应昭道,“我能有今天的位置,也亏得当初熊先生在中央周旋,再加上现在湖南迎蔡锷入湘的呼声颇高,若是阻止,反而不美。”

    陈渠珍点头道,“蔡锷确实也不是小气之人,出手便是五千杆步枪,几十万发子弹,若是他督湘,想必咱们的日子会好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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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帅,英国领事已经给出回复,会给参谋长提供一定的便利,这次军购计划能顺利成行了。”副官长向传义第一时间将这道好消息报告给了蔡锷。

    “这些法国人,想让我做冤大头,杀我一笔狠的,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各国都在裁军,那么多过剩的武器,我还怕没地方买。”蔡锷笑了起来,谈来谈去,又和英国人谈到了一起,在英国能得到更多政治利益的情况下,显然要比法国急切一些。

    “将这个消息发给参谋长,让其与英国方面接触一下。”蔡锷笑道。

    “是,大帅。”

    虽然蒋方震去了欧洲,不过此时四川的吏治基本已经被厘清,各项练兵,新招招收的计划都已经分派下去,在陆军速成学堂逛了一圈,三点不到,蔡锷便直接回府,用后世的话来说,算是早退,只是此时蔡锷在四川是第一号人物,自然没什么人去管。

    回到家里,蔡锷轻车熟路的向书房赶去,蔡锷不学无术,来到这个世界几乎没看过书,那些繁体字看起来也不习惯。好在当督军不用考试。

    轻手轻脚地打开门,书房内一道靓丽的身影背对着蔡锷。果然在书房里面,蔡锷一笑,几步走上前去,从背后将其搂住,左手熟练的从衣服地下摆摸了进去,此时湖南北部已经是大雪纷飞,不过成都还算不上太冷,入手是一团滑腻的柔软,也不知最近是不是运动得太多,需求明显变强了不少,下面显明的开始支起,隔着裤子顶在于清芳丰满的臀部上。

    怀中的人先是身体一僵,紧接着**被顶到,轻哦一声,整个人软了下来,不过很快又开始奋力挣扎。

    “都老夫老妻了,害什么臊?”蔡锷嘿嘿一笑。“杜涛你疯了,这里是督军府。”王心茹情急之下,也没听到身后的声音与平时不同。

    “不是清芳?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蔡锷手也是一僵,看着羞怒转过来一张通红美艳的脸,顿时一愣,又觉着有些眼熟,“是你?”

    “你,你是谁,怎么会在督军府。”王心茹的左胸还被蔡锷抓在手里,一点粉红的**还被两根不是很粗糙的手指捻着,此时王心茹也想起来蔡锷正是在重庆朝天门码头遇到的那个年轻人。

    这时屋外脚步声响起,王心茹面色剧变,要是被人看到,她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这女人皮肤真好,白软滑腻,蔡锷松开前又在她胸口稍用劲捏了一把。王心茹面色绯红,如果说之前是无意,刚才那一下就变成赤裸裸的调戏了。

    这样子被人撞破,蔡锷也觉得划不来,毕竟只是摸了,都还没吃到嘴里,松开王心茹,蔡锷往书房外走,正好看到于清芳向这边走来,蔡锷挡在前面出声问道,“怎么,家里来客人了吗?”

    “是啊,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于清芳有些惊讶地道。

    “闲着没事就早点回来了。”蔡锷笑了一下,上前两步将于清芳拦腰抱了起来,直往卧室走。

    “你干什么,家里还有客人。”于清芳脸色一红,挣扎着道。

    “我不知道的客人肯定不怎么重要,这不是还没到吃饭的时间吗,今天保准让你怀个儿子。”两人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蔡锷虽然没少耕耘,但于清芳的肚子也没见大起来,于清芳心下也有些坠坠,怕蔡锷的母亲说闲话。

    “来的是什么客人?”到了房间里,蔡锷手伸进于清芳的衣服里问道。

    “是你父亲的二哥,小时侯家里穷被寄养到了外地一家姓杜的家里,后来随那姓杜的到重庆这边经商,几年前也去逝了,留下了一儿一女,儿子过继给了杜泽会。你当上四川督军后,对方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和婆婆的关系,就找过来认清了。”于清芳将错综复杂的关系简单的说了一下。

    “穷在闹世无人问,富在他乡有远亲。不管他,母亲高兴怎么办就怎么办。咱们做正禁事。”蔡锷亲了于清芳两几下,便将其压在床上笑道。

    “什么正禁事。”于清芳刚啐了一口,整个人一哆嗦,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木质的大床随着两人的动作轻微的晃动起来。家里有客人,呆会吃饭的时候,肯定会有人来喊,由于时间比平时要紧,蔡锷动作就比较大,倒是比平时多了些刺激,于清芳整个人不停地耸动,即使这个时候没有人来打扰,也用手紧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叫声

    “松坡啊,这是你失散多年的二伯留下的儿子杜涛,以后要是他们遇到什么困难,你就适当帮衬点。”吃饭的时候,蔡锷的母亲絮叨了几句。

    “好,我知道了。”蔡锷点头,目光朝杜涛和王心茹扫了过去,王心茹和蔡锷的目光一触及分,显然还想着刚才在书房里的尴尬。他也没想到之前在重庆差点撞到的人竟然会是四川督军,难怪重庆市长邓汉祥会对他毕恭毕敬,这样一想,也解释得过去,眼前的人比起传闻中的看上去还要年轻几分,看于清芳眉目之间含着少许春意,白净的脖子处一处浅浅的吻痕,王心茹心里暗啐了一口,用脚指头也能想到刚才蔡锷拉着于清芳做什么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