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你怎么能这样啊?你这不是在害他吗?弄不好他这一辈子就让你给毁了。”

    “没办法,我也是没辙了才出此下策的。”胡宇农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他安慰春天说:“他进去呆几天总比把肾捐出去强吧,我不这么做,他真有可能就把肾给捐了,他在里边受几天委屈,能保留住一个肾,我觉得还是利大于弊,你放心,他在里边呆不长,呆个三四天就会放出来的。”

    春天一直在等通知,这一等就是半个月。

    怪夫从拘留所出来的那天,胡宇农也过去了,他是开车过去的。春天坐在胡宇农的车里看到怪夫灰头土脸的从拘留所里走出来,她眼里涌出了泪水,她想下车去迎迎他,被胡宇农拦住了,胡宇农说:“你就在车上坐着吧,我去叫他上来。”他开门走下去,把怪夫迎进车里。

    胡宇农问春天:“我们现在去哪儿?是回家?还是找个地方给他接风洗尘?”

    怪夫冷漠着脸说:“送我去医院,我要去见水水。”

    胡宇农没有说话,开车奔洋洋医院而去。

    进了医院大门,胡宇农把车停进了停车场里,他对怪夫说:“你去吧,我们在车里等你,就不跟你进去了。”

    怪夫下了车,一路小跑地进了住院部。

    春天坐在车里看着怪夫隐去的身影,说:“水水不会还住在这个医院里吧?”

    胡宇农说:“不会,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她这病是没的治的,癌细胞已经遍布全身了,治也就是给她输输液,维持一下她的生命,用医生的话说她活不过一个礼拜去,这都两个礼拜了,估计她已经不在了。”

    正说着,怪夫出来了,胡宇农迎出去,说:“这么快就出来了,没见到她吗?”

    怪夫走到胡宇农跟前,突然揪住他的脖领子,怒视着他说:“是你把我送进局子里的吧?”

    胡宇农说:“是,我这也是为你好------”话还未说完,胡宇农的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

    怪夫咬牙切齿地说:“你混蛋!你不但害了我,还把水水害死了,她就是你害死的------”

    春天见怪夫动上手了,忙从车上下来,拉开怪夫说:“你这是干吗?有话好好说不行,动什么手啊?你手痒痒了,你要痒得慌也打我两下吧。”她往怪夫跟前凑了凑。

    怪夫瞪着春天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是在合谋害我,把水水害死了,你们高兴了吧?”

    “谁害你了?”胡宇农推开春天,把手搭在怪夫的肩上,说:“你怎么好赖人不分了?我那是救你,不是害你,我要是不管你的话,你------”

    “我的事不用你管。”怪夫不等胡宇农说完,甩开他的手,气呼呼地向医院的大门走去。

    胡宇农对春天说:“你在车里等我,我跟着他,看他要去哪儿。”

    这工夫,怪夫已走上了马路,越过斑马线,他进了一家饭馆,胡宇农也跟了进去。

    还不到饭点,饭馆里就怪夫一个顾客,他要了一瓶白酒,刚把酒倒进杯子里,见胡宇农跟进来,他没好气地说:“你干吗来了?”

    胡宇农笑着说:“陪你喝点酒就不行吗?”

    怪夫喊服务员:“再拿一个杯子来。”

    服务员把杯子拿过来,怪夫把酒瓶推到胡宇农面前,说:“你自己倒吧。”

    胡宇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是不是把你媳妇也叫过来,一块喝点啊?”

    怪夫说:“你叫吧。”

    春天过来的时候,胡宇农和怪夫已经喝上了,春天说:“你的车还在医院里搁着呢,你跑这儿来喝上酒了,不想开车了?”

    胡宇农说:“车先放那儿吧,吃完饭我打的回去,说好要给文子接风洗尘的,我不陪他喝两口酒说不过去,你说是不是?”

    春天说:“你也真够有心胸的,他刚打了你,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了?”

    胡宇农笑道:“他就打了我一拳吗,再多打我几拳我也不会还手的,谁让我把他送进拘留所的,那里面的滋味不好受,我就知道他出来会打我的,没打够的话,吃完饭你有了劲儿再接着打,我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怪夫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顾闷头吃饭。

    胡宇农说:“你是不是在拘留所里没吃好,跑这儿恶补来了?”

    春天白了胡宇农一眼,说:“别再提拘留所的事了,也不准再提那个什么水水了,这些事就算过去了,说点高兴的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