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志强听到电话里不对劲,知道事情败露,得赶紧想办法挽回,第一时间给李师师回电话,却是无法接通,

    原來李师师和张宽打仗时候,手机都不知道被甩到什么地方去,直接摔黑屏,

    刘志强联系不上李师师,估计李师师是在跟张宽谈判,为自己争取时间,这事只要李师师不出现,就等于只有物证沒有人证,再把物证给破坏了,就等于什么事儿都沒有,

    想到此,赶紧给朱建明打电话,交代他几句,让他去现场搞破坏,

    朱建明是厂长,刘志强是总经理,两人老早就是一对好基友,虽然平时看着不怎么对付,但私下里两人经常一起吃饭喝酒找妹子,打麻将也是上下家哄人,关系铁的很呢,

    这里接完电话,朱建明就把手下的烂杆主任喊來,“我要去外面一趟,保安队不知道咋回事堵了门,你去给邓连山打个招呼,叫他把门给我打开,”

    烂杆主任闻言有些晕,“明哥,我跟邓连山不熟呀,”

    朱建明就嘶儿地吸气,“不熟怎么了,你叫他开门他敢不开,”

    主任想想也对,手插着口袋就往正门走,远远过去就吆喝开了,“干啥呢干啥呢,都堵在这干啥呢,还做不做生意了,”

    下面一帮保安堵着门,地上尽是成捆的布料,不把布料搬开,任何车都过不去,

    主任吆喝一圈,沒人理他,就过去找保安队长,“邓队长,这咋回事,大白天的堵门做什么,”

    邓连山跟车间的人沒什么交情,平时都看不惯这些拽兮兮的管理,自然沒好话,面无表情地道,“副总下的命令,我们只管执行,有事你去找副总,”

    烂杆主任闻言一怔,有些不爽,“你这是啥态度,怎么跟我说话的,”

    邓连山乜了他一眼,脾气也上來了,“你是哪根葱,我这么说话怎么了,”

    烂杆就火了,膛目结舌,“你知道我是谁,”

    “邓连山直接回答:“老子管你是谁,”

    烂杆火就上來,“我分分钟能叫你滚蛋你信不,”

    邓连山做保安队长以來,从來都是按规章办事,见得事情太多,脾气也被磨平不少,唯独这张宽來了,心思就开始活泛,这小子來万源才几天,打客户,打经理,打董事长的亲孙子,现在倒好,直接把崔经理赶走,扶持自己的人干后勤人事,今天摆这一出,肯定不是胡來的,必然是十拿九稳,

    邓连山三十五六岁,社会经验在哪摆着,当今形势明显是张宽要在万源掀起一场变革,虽然这小子手里能用的人少,但能量不小,反观万源内部这些人,看着在万源咋咋呼呼,可真正出了事情能兜住的,却是一个都沒有,

    还有那两个新來人事部的干事,名义上是人事部干事,可看看他们的形象,都是一茬劳改犯发型,满脸横肉,这种人会是老老实实在厂里上班的,保安队长几十的阅人之术你当是摆设,

    因此,当文明远交代完那句话的时候,邓连山就把自己的命运和张宽绑在了一起,这次拦车卸货,肯定会有冲突,张宽看着冒失,经常跟人冲突,可每次冲突都沒吃过亏,所以,这次,幸运之神应该还在张宽这边,

    眼下这个二虎虎的车间主任居然跑來咋呼,很明显就是受人指派,邓连山倒要看看,这些人是打算玩些什么把戏,

    于是一言不发,直接一耳光甩过去,就把烂杆主任都打蒙了,

    “你,你敢打我,”主任挨了打,尚不知趣,还捂着脸瞪着眼询问,

    保安队长下面自然有心腹,老大都动了手,心腹那能干看,两个人上去就是一顿乱打,烂杆主任哭天抢地跑回车间,

    “朱厂长,朱厂长,他们反了,”烂杆主任连滚带爬地回到车间办公室,“他们不开门,还打人,”

    朱建明忽地一下站起來,嘿嘿冷笑,“牛逼大发了,有事不好好说,打我的人,”

    大手一挥,人就往外走,“告诉所有生产线,全部停产,男员工都给我出來,我要看看,谁敢打我生产部的人,”

    厂长发话,下面的人立即执行,长久以來,大家都老老实实的上班,对公司早就攒满了一肚子怨气,眼下听说停产闹事,体内压抑许久的不安分因子就活跃起來,个个欢呼雀跃,停线停产,男的喜气洋洋,兴高采烈地去围观,女的则爬在窗户上看,指头画脚,

    无一例外的,所有人都把手机攥紧,一旦发生群体事件,就要发朋友圈炫耀,

    半个多小时后,一大群人就把十几个保安围住,气势汹汹,内圈为首的自然是朱建明的亲信部队,手里都攥着扳手棍棒,目光灼灼,只等一声令下,

    挨打的二货主任被拥簇着,站到前面,和保安队长对峙,手一指,“就是他打我的,”

    朱建明嘴角微微一斜,头发一捋,“别问问題,先打再说,”

    于是,众人大喝一声,就要往上涌,众保安立即抱团,用橡胶棍防守,且战且退,人群一逼过去,朱建明就带领一帮人,用剪刀颜料等物开始对地上的上等料子进行破坏,

    所为何事,一目了然,

    陈云曹阳二人见状,知道事情坏了,方才可是在文部长面前吹过牛的,眼下料子被破坏,自己以后又怎么面对文部长,又如何对得起老板的信任,还有什么资格去吹牛逼,泡妹子,

    两人相视一眼,快速奔回保安室,拿出保安下雨用來疏通道路的铁锨,轮的虎虎生风,朝着人堆奔过去,

    工人毕竟是工人,虽说是群体事件,但都是受领导指派,跟保安之间沒有深仇大恨,因此战斗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况且朱建明的本意是把保安逼开,弄烂那些布料就行,

    因此,保安们被逼到一个小圈子时,工人们也不进攻,只是把他们围住,

    岂料,从保安室内杀出两员猛将,一胖一瘦,轮着铁锨,如同轮着两把大刀,这两货出來就给人感觉不同,首先满脸都是凶狠戾气,双眼也是熊熊杀气,上來根本不按套路來,

    保安和工人打仗,都是你敲一下我手里的棒子,我敲一下你手里的扳手,大家你一招我一招,跟回合制的游戏一样,配合的多默契,

    这两生茬子愣头青,上來就对着工人脑袋用铁锨抽,

    工人不是傻瓜,人脑袋那能干的过铁锨,直接就给躲开,

    打仗就是凭一个士气,前面人一躲一退,士气就散了,后面看热闹的哪敢硬撼,直接就被两人杀出一条血路,冲到布料堆上乱拍,一帮子正在破坏布料的工人就被打开,

    占据了要地的一瞬间,陈云将铁锨往布料上一插,手指众人,厉声喝道:“各位工友,不要冲动,我们不是万源的敌人,我们是张副总的亲信,有人昧着良心把万源的好料子往外卖,被我们保安队查获,故意煽动你们來搞破坏,工友们,你们要有良心呐,大家都是靠万源吃饭的,厂子被这些蛀虫偷吃,公司沒钱给我们弄更多的福利,钱全被那些偷料的领导贪了,”

    陈云声音大,语速快,却吐字清晰,很快就成功吸引了工人们的注意力,

    朱建明见状大惊,招呼手下人往上冲,“给往死里打,别让他妖言惑众,”

    手下几个死忠就要往上冲,曹阳白多黑少的眼珠子一瞪,手里铁锨紧握,“谁來就是死,老子拼命也要保护万源财产,”说话间,二杆子气息一飞冲天,

    工人见状,无人敢上,

    陈云适时大喊,“我的朋友们,你们一个月累死累活多少钱,当官的呢,他们工资高,待遇好,还不干活,还他么玩我们的女人,凭什么要我们给他卖命,今天我们之间打死打活,为了什么,我们是來赚钱的,不是给某些领导当打手的,”

    陈云这口才,直接就把一帮工人给震住了,连曹阳都嘿唬住,悄声问,“你这水平,哪学的,”

    陈云嘿嘿笑,“多看看历史类的神作小说,比如国士无双什么的,你就会了,”

    当下,局势就陷入僵化,陈云趁热打铁,痛诉卖厂贼,

    朱建明急的沒法,低声对身边人道:“干死这两个,每人一万,”

    那人就问,“不干死,干晕行不,”

    “行,让他沒法胡咧咧就算,”

    于是,身边七八人就冲上去,和陈云曹阳战在一起,这回是有钱拿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战斗力自然不一般,

    董事长室内,此时气氛满是璇旎春光,张宽上身尽是抓痕咬伤,献血淋淋,但这不影响他办正事,李师师在经过最初的反抗之后,已经彻底沦陷,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两人听着外面喧闹,李师师有些担心,结结巴巴地问,“快,啊,快,完事,啊,吗,”

    张宽激战正酣,从牙缝子里憋出一句,“稍等,马上,”说完双目圆睁,如同安装了一个核能心脏,变成一台超级打桩机,耸动频率直线上升,很快就把李师师顶的白眼一翻,飘上云端,

    短暂的休息之后,李师师娇羞地扯过衣服,斥责道,“还不去看看,可别发生群体事件,厂子经不起折腾了,”

    张宽大刀金马地横坐在董事长椅子上,故意岔开两腿,耀武扬威,

    “别急,多大事我也能兜住,有烟么,來一根,让我也做回神仙,”

    ps:致盗版读者们,我求求你们了,來17k注册个账号,支持我一下行不,你要是沒钱看正版,直接加我qq:820263769,我给你钱看正版,行不,就算你实在穷的不行,又不好意思接受我的馈赠,來17给我投个鲜花可好,看到盗版网站比17k的点击多出十几倍,我哭死的心都有,如果百度的老总站在我面前,我绝壁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丫的就不干好事,该搜索的内容给你整个该页无法显示,作者辛辛苦苦写本书一搜全是盗版,特么的保护下作者权益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