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呷呷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自己的确是年龄最小的他们对自己的尊敬也的确是因为蒙恬这个大哥的原因所以她被秒杀了只好安安静静的闭上嘴任由他们说着要怎么保护自己、照顾自己的话

    蒙毅和蒙嫣就是为了得到蒙恬的确认而來的得到答案之后在蒙恬并不怎么欢迎的态度之下两个人也不再多呆乖乖的走了

    两兄妹走后萧凌也沒有了惬意的心思立即拽着蒙恬便往屋里走走进他们的卧室不由分说的便去扒蒙恬的衣服蒙恬被萧凌这突如其來动作搞的是莫名其妙发发现自己的衣服快要被萧凌给扒下來了赶紧出手阻止

    “丫头你这是做什么呀怎么扒我的衣服啊”蒙恬说这话耳朵泛起轻微的红

    萧凌不理会蒙恬挥开蒙恬抓住自己手的大掌又固执的开始脱起衣服來见萧凌这样蒙恬也似乎知道了萧凌这样做的原因一时间也忘记了阻止放任萧凌的行为不一会儿便轻易地把蒙恬的衣服扯了下來

    虽然两人相实这么久了也同床共枕了几个月但是从來沒有裸裎相见过这还是萧凌第一次见到蒙恬的身子他的胸前的皮肤和他的脸一样是健康的略带黝黑的小麦色只是与俊逸光滑的的脸不同他的身子横亘这一条条疤痕只是全部都是带着时光的味道有些久远萧凌心疼但是现在她在意的不是这个

    萧凌的目光并沒有在蒙恬的胸前停留多久立即绕过去走到了蒙恬的身后此时在一条条淡粉色的疤痕中又有一条鲜红的痕迹一厘米宽从蒙恬的后背一直延伸到他的左手臂疤痕上是还沒有散去的淤血足以见得在这个手的那个人是使了多大的劲似乎那时候的蒙恬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仇人一个置之死地而后快的仇人

    萧凌伸出颤抖在柔荑想要轻轻的抚摸又怕自己弄疼他眼里氤氲着雾气声音颤抖的问:“现在还疼么”

    蒙恬感受到萧凌说话时的颤抖立即转过身伸手扶着萧凌的脸蛋扯出一个迷人的笑:“不疼了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萧凌撅撅嘴明明想要强忍住的泪水还是沒有忍下來大颗大颗的金豆豆砸进了蒙恬的心里萧凌还伸出手轻轻的捶了蒙恬的胸膛几下:“你傻呀有棍子來了你都不知道会多吗被打成这样了还说不痛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傻吗”

    蒙恬伸手为萧凌抹去眼泪似乎这样的活自己做的还真是已经算是得心应手了有时候他还真奇怪明明刚和萧凌认识的时候她总是表现的很坚强从來不轻易示弱也不轻易哭泣的但是现在怎么就和一个泪人似的动不动就哭好像有怎么也流不完的泪似得

    “是是我傻我不应该看到棍子砸來了不躲让自己受伤让我的丫头心疼是我不好现在可以消气了吗”对于这样依赖自己的萧凌他更加的喜欢也乐意放纵

    萧凌对于蒙恬的回答忍不住想笑一掌排开蒙恬的手横了他一眼转身便去找什么东西去了

    “你在找什么”蒙恬并不在意萧凌给自己的白眼更加关心的是萧凌要准备做什么看她翻箱倒柜的似乎很急样子也想要替他分担一下

    萧凌并不理会蒙恬继续找自己的东西最后终于找出了当初玉树留给她的一些药人都是只有病了才会想到要用药而身体好的时候总是会把它遗忘掉萧凌也是这样的自从自己的伤好后玉树给她的药都放到了角落看來以后得好好地对待它们了有备无患嘛

    萧凌拿着药指了指一旁的凳子沒好气的命令道:“你坐下”

    蒙恬看到萧凌手中握着的东西心中一甜乖乖的听从萧凌的命令坐了下來萧凌走到蒙恬的身后用手指挖起一些药膏在药抹上去之前还是沒好气的说了一句:“疼的话就叫一声在我面前你不要忍耐什么”

    蒙恬依旧只是点头回应萧凌这才放心的把药轻轻地向蒙恬后背的伤痕上抹去一边抹还轻轻的吹着她知道即使蒙恬答应了疼了会吭声可是她可不对蒙恬会实行抱有任何的幻想所以自己便加倍的小心让她感觉不到疼痛

    微凉的气息吹拂在黝黑的背脊上蒙恬并沒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反而是一股暖流伴随着那股细细弱弱的凉风流进自己的心田慢慢地充盈它最后几乎就要溢出來

    萧凌抹好药走到蒙恬的身前在蒙恬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便坐进來蒙恬的怀着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脖颈小小的脑袋窝进蒙恬的胸口感受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蒙恬下意识的伸手扶住萧凌的腰紧紧地把他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怎么了我真的不疼了你别担心我”

    萧凌只是轻轻地摇摇头蒙恬却感觉到自己的胸膛一阵湿意传來蒙恬意识到了什么却沒有出声阻止她只是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拍抚着萧凌的背脊给她一个无声的安慰

    过來好一会儿萧凌才抬起头眼睛已经红红的了看起來就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她看着蒙恬无比严肃又有些任性的说:“你是我的我不许你再受伤了回來要是我发现你的身上有多出來的伤的话我就不要你了”

    蒙恬轻轻地捏了一下萧凌的鼻尖看着她微皱起眉头略微不悦的说:“胡说什么我会努力保护好自己的只能是说尽量不让自己受伤别的我真的保证不了”

    在战场上随时都有生命威胁能够保证自己的性命不被敌人取去已经是需要要花费很多的谋略和武功要保证自己不受伤那更是难上加难就连走路都会不小心磕磕碰碰的他又怎么会能在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战场上给萧凌任何保证呢

    萧凌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就是担心蒙恬看到他浑身的伤心里难受罢了蒙恬能够给他这样的保证已经是实属不易的了:“以后就算是为了我我也不允许你随随便便的就挨人打”就算是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也不行

    萧凌怎么也忘不了蒙恬背脊上那条长蛇一样的疤痕她知道蒙武和蒙苏氏难以接受自己蒙恬却又给他们來了一招他们无可反驳的先斩后奏即使结局无法改变他们也是要宣泄一下怨气的

    只是她以为这一切会在蒙恬走后发泄在自己身上的沒有想到原來是已经宣泄蒙恬的身上了虽然很感动但是却比不过心疼她宁愿自己受到刁难也不愿意看到蒙恬满身的伤痕

    萧凌心疼自己蒙恬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自己的女人自己不保护那谁來保护呢所以对于萧凌的说法他不准备答应:“你是我的女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也是我心甘情愿的无论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萧凌感动不已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不顾一切的吻向了他的双唇两只白嫩的小手还不停的在蒙恬不着寸缕的胸前作乱

    如果只是接吻的话蒙恬还是可以招架得住的也相当的乐意和萧凌接吻可是萧凌那不停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柔若无骨的小手却是在一次次的挑战着蒙恬的极限可是他又舍不得就这样推开萧凌

    此刻的萧凌就仿佛是一种会让他上瘾的毒药明明知道自己不可以太过亲近却又忍不住受到它的诱惑一步步进入到她的势力范围让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便中了毒中了毒之后明明知道自己要克制但是有忍不住一次次的确接近即使这样的结果是自己痛苦不堪

    最后在蒙恬的心里防线即将全线崩溃的情况下蒙恬终于下定决心推开了萧凌握住了在自己身上游离并在不断向下作乱的小手

    萧凌喘息着撅起嘴不满的看着蒙恬显然是对在这样的时刻蒙恬的即使阻止感到不满虽然沒有谈过什么恋爱但是那些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什么的不是都说男人若是喜欢一个女人的话不都是想要完完全全的占有她吗

    可是为什么到蒙恬这里就什么都不对了他们都已经同床共枕这么长的时间了他却只是单纯的抱着自己睡觉除了亲吻外两个人其他的亲密举动也沒有过这样的情况不是他不行恐怕就是他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所以才不愿意要自己的

    对于这两个答案萧凌事情倾向于后者的因为她清楚的记得蒙恬的那个东西明显的对自己有过反应虽然隔着布料萧凌也清晰的感觉到了它的壮观因此萧凌把蒙恬对自己有反应却努力克制归咎于蒙恬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对于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许多男人为了不给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烦都是能避则避的就是怕做出什么事情來女方为一直追着他要他负责任

    显然蒙恬的一些考虑在萧凌那现代人的脑袋中完全变了味一bobo的猜测完全的向什么都不知道的蒙恬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