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一听完全愣住了自从与萧凌相熟后她也曾经因为好奇试想过许多种萧凌不愿意见蒙恬的理由可是怎么也沒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缘由的存在

    可是这也是那样的合情合理就连她的那个弹丸似的小国里稍微有些权势都会是三妻四妾的都希望通过与一些权贵结亲來巩固自己的地位何况是大秦这个地域广阔国力强盛的大国里的那些大族呢

    想到这玉树对萧凌更加的心疼但是话说回來她看萧凌的谈吐和学识也不像一般人家的女子呀怎么会只配给蒙恬做妾呢难道有更高的枝需要蒙恬去攀所以只好委屈萧凌

    心中有疑问玉树也不藏着便直接的向萧凌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凌儿看你的谈吐和学识想必你的家世也是不一般的怎么在蒙恬的眼里就只是配做他的妾呢”

    萧凌一听玉树的话苦涩一笑她在这里是孤家寡人一个连家都沒有又何來家世可言一个连家都沒有的人也难怪蒙恬会觉得以自己的身世不配与他比肩同高

    “玉树你知道吗在这里我是一个沒有家的人我的家离这里很远很远也许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回去了”萧凌说着情绪更加的低沉“曾经我以为蒙恬会给我一个家可是到头來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奢望罢了”

    玉树原本就是一个感性的人一听萧凌这样一说也跟着流出了眼泪再联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虽然有家却也是难以回去的顿时觉得与萧凌算是同病相怜搂着萧凌便哭的是稀里哗啦的

    萧凌虽然也难过只是该哭的该难过的基本上在來到这个世界的这几个月里基本上都宣泄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见玉树这样强烈的反应一时有些无奈反而轻轻拍起她的背安慰起她來

    “好了玉树乖我早就已经习惯了现在已经不难过了你别哭了”萧凌一边拍着玉树的背脊一边轻声细语的劝说着

    哎这角色转换的也忒快了吧刚刚明明是自己再哭玉树在劝说自己啊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完全颠倒了过來呢这玉树美人的泪也來得太快了吧说哭就哭还不带喘气的

    “我不是不是因为你哭的”玉树抽抽噎噎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就几个字却是好长时间才说完整“我只是因为你的话想到了自己觉得我和你一样都都好命苦有家不能回”

    萧凌劝说的话噎住了拍着安抚的手也顿住了得原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人家玉树美人是在那里自悲自怜自己还在那儿感动不已哎

    “凌儿你也别难过了虽然我们都沒有了家人但是我们还有彼此啊我就一辈子在一起做对方的家人好不好”玉树哭够了一把推开萧凌说着这些煽情无比的话

    萧凌却是忍不住放了一个白眼现在好像更伤心的是她玉树公主吧不过看在她说了那么一句让她感动不已的话她就好心的不和她计较了:“好以后我们就做彼此的家人这样我们也是有家有家人的了”

    “嗯”玉树坚定的点头然后似想到什么不高兴的事微皱着眉头愤愤的说“什么蒙恬、蒙毅什么男人都让他们见鬼去吧我们两姐妹沒有他们也会过得好好地”

    萧凌一听玉树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不禁好奇的看着她“这又跟蒙毅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对蒙毅也有这么大的意见”

    玉树皱着眉说:“连蒙恬看起來这样正直的大将军都会是这样的人他们是亲兄弟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再也不理他了”

    对于玉树的话萧凌可不相信就她这一见到蒙毅就连自己是谁都会忘记的样子会不理他等着瞧吧她敢打赌明天一觉醒來她便会颠颠的奔蒙毅的营帐而去这些当然只敢在心里说她不敢违逆这个闹人的公主

    哎自古每个人都是看别人看得比较清楚可是到看自己的时候便是一次比一次模糊就如此刻萧凌再说玉树闹人的时候似乎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的缠人的样子了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玉树便把还在昏睡的萧凌给拽了起來萧凌沒有睡饱迷迷糊糊的一边任由玉树给自己涂涂抹抹一边还不住的抱怨:“这么冷的天你起这么早干嘛呀你起就算了吗干嘛还非得拽上我啊”

    玉树任由萧凌在哪儿碎碎的抱怨自己该干嘛还是干嘛实在是被萧凌念得有些烦了才开了口:“姑奶奶你沒有听到外面的声音吗一会儿我们就得走了难道你要准备用你的这张脸却面对外面的人吗”

    玉树说着还伸手捏了捏萧凌还沒有变装成功的脸颊萧凌听玉树这么一说再加上脸上传來的微微疼痛立即清醒多了赶紧摇摇头现在她更不想和蒙恬见面了她可不想被他认为是自己死皮赖脸的跟着他

    “不过也不用这么早吧你可是公主耶谁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往你的营帐里闯啊”萧凌恢复清醒也立即反驳道这几天的下來她还真沒有见过那个士兵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进來过玉树的营帐

    玉树一听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说话都变得有些支支吾吾的:“不是我我一会儿还得去给蒙毅换药嘛”

    萧凌一听忍不住调侃道:“啧啧啧不是昨天某个人还慷慨激昂的让蒙毅去见鬼去了吗怎么今天一大早就开始惦记着人家沒有换药了哎这女人啊还真是善变还重色轻友啊”

    被萧凌这阴阳怪气的一说玉树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不过她可不愿意就这样被萧凌调笑沒好气的戳了一下萧凌的脑门为自己找了一个牵强的理由:“蒙恬现在对我來说只是我的一个病人对于病人我可不会做半途而废的事那样会辱沒了我的名声”

    “切你有什么名声啊你是绝世名医还是华佗在世啊现在人家只知道你是同南国的玉树公主那些名声可沒有人会在意”萧凌无情的戳破玉树的理由

    玉树愤愤的看着萧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但是毕竟萧凌说到是实话自己也不可能做些杀人灭口的事儿不过:“那个华佗是谁啊”

    “啊”萧凌沒有想到自己说了那么多话玉树会给自己來这么一句作为总结不过细细思考了一番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超前了想那华佗可是在三国时为关羽刮骨疗毒來的这都相差了几百年了秦朝的人怎么会知道有这样一个神医的存在呢

    萧凌看着正一脸的求知欲的盯着自己玉树干笑一声说:“华佗是我们哪儿最有名的神医之一传说他可以医治百病所以我们哪儿要夸别人的医术了得的话就会说他是华佗在世”

    玉树点点头思考了一会便无比自信的说:“有机会真想去会会那个你们那儿的神医我相信我的医术应该不比他差”

    萧凌一听玉树自信的话就忍不住转过头看着她不禁发起呆來难怪有人会说自信的女人最美丽此刻自信无比的玉树周身仿佛又一圈闪亮的光晕感觉异常的耀眼

    不过她虽然也相信玉树的医术但是她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时代玉树的医术或许不错但是可不一定能够与华佗相比毕竟华佗比她晚了几百年医学上也有了前辈更多的借鉴自然要必须在精湛一些

    可是她也不会干泼人冷水的事儿:“嗯我相信你不过你可能不能跟他比了他都死了快两千年了只是他的事迹和医术被后人传了下來后人给了他一个神医的称号而已”

    “哦那还真是遗憾了”玉树遗憾的说手上的的活也好了“弄好了你要和我一起去给蒙毅换药吗”

    玉树一边收拾好东西一边问着懒洋洋的萧凌萧凌摇了摇头撅着嘴:“我才不去呢我怕某人会嫌弃我妨碍了她的二人世界”

    玉树一听轻轻拍了一下萧凌的脑袋沒好气的说:“你胡说些什么呢我和蒙公子可是清清白白的哪來的什么二人世界啊”

    萧凌无辜的揉了揉被玉树拍到的地方可怜兮兮的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儿看着玉树控诉她的暴行一般:“你看你看你都要杀人灭口了怎么在蒙毅的面前就那样的千娇百媚在我这就原形毕露了真真是个暴力狂”

    如果玉树不了解萧凌的脾性可能还会被萧凌的这个样子给欺骗可是相处的这些日子萧凌是什么样的她已经是摸得透透的无视她装可怜的样子果断的拿起药箱轻轻摸了摸萧凌的脑袋:“不哭不哭姐姐回來在怜惜你”

    说完玉树便娇笑一声离开了萧凌直到玉树离开了才反应过來她这是什么意思啊还真把自己当做一只需要主人怜惜的小狗了想着萧凌朝着营帐的门做了一个鬼脸又继续趴回了床榻上

    玉树來到蒙毅的营帐他已经在贴身侍从蒙原的伺候下熟悉完毕玉树和平日一样熟练的拆掉前一日包扎的绷带细心的检查了一番再认证的为他包扎好新的药

    一切都和平日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是蒙毅却觉得今天的玉树和以往的不同虽然还是一样的专注认真却是沒有语言的交流平日的玉树总是在包扎的时候有一搭沒一搭的和他交流几句

    可是今天一进來玉树就一句话也不说那脸上也沒有什么表情甚至有些臭臭的蒙毅不禁反省了自己一番想了想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惹得玉树不高兴了可是里里外外的剖析了个便也沒有任何的发现

    昨天玉树离开的时候分明还是好好地今天她一來他脸开口的就会都沒有又哪來的得罪她之说呢越想越是沒有头绪看到面无表情的玉树蒙毅的心情也跟着愈加的烦躁起來

    蒙毅感觉玉树不理会自己自己便是浑身不对劲孩子气的想要引起玉树的注意力便忍着疼痛艰难的要移动自己的脚

    玉树发现了蒙毅的行为及时用双手按住他的双腿沒好气的大声责问:“你这是在做什么是不想要不得腿了吗才刚刚好了一点你怎么能够这样随意乱动呢”

    刚才蒙毅的动作的确是吓得玉树不轻他的这腿伤若是不好好调理后果可是不敢设想的直到这一刻玉树还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脏跳得是那样的无序也很庆幸自己发现得及时对于蒙毅这种近乎自残的行为极为不满

    蒙毅也不说话只是乖乖地任由玉树的训斥此时跳得心却是雀跃的因为玉树对自己的唠叨因为玉树愿意理自己了心中残留的一丝清明在告诫着蒙毅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可是那一丝丝的清明在玉树带给他的欣喜面前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训了好一会儿玉树也似乎觉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毕竟还什么都沒有发生便被自己及时的扼杀在了摇篮里看到此时蒙毅有些颓丧的样子更加的不忍心了毕竟沒有那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窝窝囊囊的样子

    “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你也别着急很快你的腿就可以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

    玉树耐心的安慰蒙毅顿时觉得自己还真是沒用昨天还信誓旦旦的和萧凌说自己以后都不会再理蒙毅了的可是今天一大早便火急火燎的把萧凌收拾风风火火便向这赶來

    在看到蒙毅之后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被她抛到脑后的姐妹良知但是生气归生气她可做不到放任蒙毅不管可是想到萧凌在蒙恬那儿的遭遇也不想给蒙毅好脸色看便决定使用不理不睬这个冷暴力

    可是人家就那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便让自己的所有伪装都失效了什么冷暴力也都破了功哎看來萧凌那丫头说的不错自己还真是个十足的重色轻友的女人啊

    “公主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蒙毅虽然已经极力的再忍耐了但是看到玉树闷闷不乐的样子便忍不住开口询问一点也沒有察觉到这样的问題对于他和玉树的身份來说是多么的唐突

    玉树也沒有察觉到这样的问題有什么不妥一听到蒙毅这样一问心里的不满也不再掩饰:“哼你们男人都有一个样都不是好东西特别是你那个大哥看起來人模人样的却原來是那么的花心专门欺骗女孩子”

    蒙毅听到玉树说自己的大哥的不是皱起了眉头怎么也想不到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跟自家大哥有什么关系

    “公主我大哥怎么了”蒙毅不解的问怎么也想不出自家大哥会与玉树公主有什么关系让玉树公主会对他这样不满

    玉树一愣她怎么就一冲动就什么都说了呢还好说得不多否则回去萧凌不追杀自己才怪玉树看了一眼蒙毅愤愤的说:“沒什么就是看不惯你大哥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公主”蒙毅一听玉树又一次说蒙恬的坏话很不高兴蒙恬可是他自幼就敬重的兄长可不允许别人对他进行诋毁可是今天玉树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年的触动他的逆鳞他自然不悦了

    “干嘛”蒙毅突然生气的大喊自己一声玉树听了也很不悦便也同样大声回了两个字

    “公主”蒙毅见玉树反应这样大也觉得自己的语气似乎也有些恶劣了便放缓了一些自己的语气“蒙恬是蒙毅最敬重的大哥还请公主以后别再说这些诋毁他的话否则”

    蒙毅看了一眼玉树后面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如若对现实别人他还可以毫无顾忌的说出來可是这个对象现在换成了玉树他却是怎么也沒有办法说出口了

    “否则什么否则你就要和他拼命是吧”玉树一听蒙毅的话沒來由的气氛想到蒙毅既然为了别的人这样对待自己心里更是酸酸的

    越是想着心里越是不舒服越是气愤手便伸出去捏了一下蒙毅受伤的地方他是医者自然有她的本事捏的既不使伤患更重也会让蒙毅疼得刻骨铭心捏完后玉树哼了一声便潇洒的离开了

    可是一处营帐的门就遇到了蒙恬和蒙原两人间玉树气咻咻的很是奇怪可是玉树沒有给两人解惑机会大声的哼了一声便昂起脑袋向属于自己的营帐走去了留下两个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人

    “刚才玉树公主怎么了我看到她怒气冲冲的从这儿出去”蒙恬一走进蒙毅的营帐便好奇的问既然玉树不给他解惑他只得來找蒙毅寻求答案了

    蒙毅好不容易从疼痛中缓过神來看着自家大哥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禁开始打量起他來究竟是什么愿意让玉树对大哥有那样的不满难道是大哥对玉树做了些什么

    越想蒙毅心里越不舒服越矛盾她不希望自己的大哥真的会像是玉树说的那样但是心中却又有一点点是倾向于玉树的

    蒙恬被蒙毅奇怪的探究眼神看得换上不舒服“怎么了你怎么会用那样在眼神看着我”

    蒙毅随便找了个理由支开了蒙原一脸纠结的问蒙恬:“大哥你是不是对玉树公主做了什么”

    蒙恬一听蒙毅的话可是被吓得不轻虽然只是一句普通的在普通的话可是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就是相当不妙了当下立即堵住了蒙毅的嘴不满的说:“你这小子是出错药了吗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

    蒙毅被蒙恬堵住了嘴等能瞪着眼满眼的受伤和不满的看着他刚才蒙恬那找急忙慌的样子可是刺痛了他那样子就似乎在诉说着他和玉树真的有一些不清不楚的事情发生

    蒙恬被蒙毅的眼神看得更加的不舒服犹如一根鱼刺哽在了喉头“你那是什么眼神收回去我和玉树公主什么都沒有你这脑袋瓜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明明伤到的是腿我怎么看像是伤到了脑子一样”

    蒙恬沒好气的放开了堵住蒙毅嘴巴的手掌还重重的拍了一巴掌蒙毅的脑门蒙毅捂着被拍疼的脑门委屈的看着蒙恬:“要是你沒有对公主怎么样她怎么会说你花心还说你专门欺骗女孩子说你道貌岸然呢”

    蒙恬一听蒙毅的叙述也有些错愕莫名其妙的他似乎和玉树公主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怎么听这话像是玉树和自己有仇一样他怎么就花心骗女孩子了怎么就道貌岸然的了

    蒙毅看着蒙恬皱着眉头思考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确信了自己的大哥是什么样的他还不知道吗可是玉树说话的时候却又是那样的肯定那么究竟大哥是做了些什么让玉树这样不满呢

    蒙恬仔仔细细回忆了一边自己和玉树相处的点点滴滴可是沒有相处丝毫越矩的事情对于玉树对自己那武断的评价更是千万个委屈

    “我真的沒有对她做过丝毫越矩的事情啊她怎么就这样对我不满呢难道”蒙恬先是满脑子的疑问可是不一会儿脑子里突然浮现小凌那张哀戚的清秀小脸

    难道是她把昨天自己对她做的事告诉了玉树那么就好解释今天玉树对自己的那奇奇怪怪的态度和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难道什么”蒙毅竖起耳朵听到蒙恬喃喃的说出最后两个字语气有些着急的连忙追问蒙恬

    “沒什么可能是我和玉树公主身边的那个叫小凌的丫鬟有一些误会玉树公主才会那样的”蒙恬只是一笔带过的向蒙毅解释他可不会老老实实的告诉蒙毅他昨天情不自禁的吻了玉树身边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