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章节名:part143她成了他手中的一颗棋子</b>

    宋芳萍对自己的计划是绝对的有信心,郑开是一个心软而孝顺的孩子,对于她这个母亲说的话,他多半会相信。而沈诗雨本身就是一个一再有感情问题的女人,郑开也因为她受过一次伤,这一次,相信他也会明白。这一点她是无比的相信自己。

    郑开的黑眸中闪烁着痛苦的光芒,就算掌心中的钻石切割着他的肌肤,他还是有一丝的不确定:“妈,这不可能是不是?她不会为了钱这样抛下我离开的!”

    “开儿,就算你不相信,但是现实已经摆在了你面前,难道你还要自欺欺人吗?”宋芳萍为儿子的固执而头疼,可还是耐着心思劝慰着他,毕竟她也不想儿子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而痛苦,“她现在一无所有,需要的就是钱。还有你看看你表哥泽轩现在都还在牢里,你多想想就会明白感情对于这样的女人来说只是一场游戏,而自始至终入戏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如果她真的爱你,那么她就会不要钱而和我与力据争,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你的身边,而不是像这样拿了钱一走了之,连手机都打不通。”

    “不,妈。她已经答应我的未婚了,她说她会嫁给我,我会给她安稳的生活。她怎么可能会离开我?”郑开摇着头,不敢去相信。

    宋芳萍继续把沈诗雨说得一文不名:“怎么不会离开你,她都可以抛弃你表哥,何况是你!你就像个傻瓜一样在这里为她痛苦,而她呢,已经拿着我给她的钱不知道去哪里逍遥了。开儿,这了这样的女人太不值了。”

    郑开抿紧着唇,脸色阴暗,一语不发。

    他把白色的医袍脱下,拿起椅衣帽架上的外套穿上。他转身就要离开,宋芳萍见状,立即从椅子内起身追上去:“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我回去。”郑开想要回去看看,他还是不相信沈诗雨真的为了一百万而离开了他。她明明答应了他的求婚,同意嫁给他了。他期盼这么久的美梦就要成为现实了,可为什么就在他感觉到幸福的时候又狠狠地泼了他一盆冰冷的水,让他的心沉入海底。

    “开儿,你难道不相信妈妈说的话吗?你不能沾染上这个女人,你看泽轩就是例子!你表哥现在都还在牢里,就是拜这个女人所赐。”宋芳萍再一次提醒他不要再为那个女人伤心了。

    “妈,我只是想回去休息了。”郑开便打开了办公室门,走了出去。

    宋芳萍蹙了一下眉,看来她是小看了沈诗雨在儿子心中的地位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真如狐狸精一样,四处勾男人的魂,竟然还让乔泽轩和郑开先后受伤,真是太过气人了。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能原谅。无论用什么样卑鄙的手段她都不会让沈诗雨再出现在郑开的视线里。

    要怪也不能怪她心狠,而是沈诗雨她自己太不识趣,竟然想染指她的儿子!这就是她的底线!绝对不容碰触!

    郑开从医院开着车往星华苑而去,宋芳萍则让司机跟在了后面。

    郑开回到小区,匆匆停好了车,乘电梯往上。一直都在心里祈祷母亲说的话都不是真的,沈诗雨还在家里等着他,而杨文丽一如往常般正准备着晚餐。他们都一定还在家里,绝对没有消失。绝对不没!郑开抱着这样乐观的信念,一直在心里反复念叨着。

    郑开到了门前,急步过去,又轻停在了门口。他掏出了钥匙,看着紧闭的门扉,他深吸了一口气,在门口踌躇了许久,钥匙透到了门锁孔里,手软到发抖,却几次都没有打开。钥匙还掉到了地上。他弯腰去捡钥匙,却被跟上来的宋芳萍先一步捡了起来。

    “你让开,我来开,让你看清楚现实你就会死心了。”宋芳萍真是怒其不争,只好把冷水往他头上浇,否则儿子要沉迷在沈诗雨的迷惑里不知道要多久。还是要让他看清楚现实才能清醒。

    “妈--”郑开痛苦地叫了一声宋芳萍,目光疼痛欲裂。

    “不敢面对吗?”宋芳萍停住了伸入锁孔的钥匙,“儿子,你是男子汉,难道就这么一点勇气吗?你不是说爱她吗?难道就是抱着心里的那一丝幻想安慰自己的可怜虫吗?”

    宋芳萍的心里也极为不好受,儿子是被家里保护太好了,连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才会被沈诗雨这样的女人给误入歧途。

    郑开眉心越蹙越紧,宋芳萍将钥匙伸入了锁心里,拨动着钥匙,打开了门。宋芳萍又瞄了一眼儿子,伸手触碰上门板,然后伸手推开了门。

    门板像是被放慢一般,缓缓打开,郑开抬了抬眸,目光随着门板的开启而动。

    宋芳萍先他一步走了进去,屋里已经被她请来的人打理了一遍,关于沈诗雨母女的一切都从这套房子里消除。郑开走了进去,空荡荡的屋子里流淌着一种陌生的气息,干净整洁地让郑开仿佛误闯了别人的家。这里一分一毫都没有属于沈诗雨的味道,仿佛他们从来没有在这里住过。这么久以来都是他一个人做的美梦。

    现在梦醒了,他该面对的是一个人的现实。

    郑开的目光在客厅厨房里游走,然后他跑向了卧室,三道门打开,都没有人影。他是失落的,是痛苦的,也是绝望的。对于沈诗雨他可能还没有完全放下,但还是已经开始在面对现实了。

    “开儿,这下你相信了吧?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女人。”宋芳萍上前拍着儿子的肩,“好了,跟妈回去吧。”

    “妈,我想在这里静一静。”郑开摇头,颓然地坐进了沙里。

    “你回家,妈给你绝对的安静。”宋芳萍劝着儿子,她还是怕沈诗雨母女去而复返,怕他们不死心地想找郑开,她当然不会让他们见面,在家里的话,她就好掌控一切,“听妈的话,你这样妈不放心,妈也心疼你。开儿,我们回家吧,妈给你依靠。”

    宋芳萍放软了语气,然后试探着伸手扶起郑开。

    事到如今,郑开也只好依了母亲,留在这里总归是触景生伤,他总要想起了沈诗雨在一起的那些甜美的时日。不如回家眼睛干净些。

    就这样郑开和宋芳萍一起回了郑家,然后便上楼,进了卧室。

    宋芳萍坐在客厅里,倒也没有多担心,毕竟儿子伤过痛过就好了。

    她拿起电话打了一个电话出去:“我在星华苑的房子,套三的,帮我在最短的时间内卖出去,价钱倒是无所谓。好,我就听你的好消息了。”

    斩草就要除根,她不能给郑开和沈诗雨女母女一丝的希望。把这个房子卖了,总归是好事,斩断儿子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和念想。

    而与乔集团合作的亚伦安德鲁刚办完工回到了下榻的酒店。他精致而俊美如大理石雕像的深邃轮廓,加上湛蓝的眼眸,十分的迷人。

    他走进了浴室,洗了一个澡,把一身的疲倦都借此而洗掉。十分钟后,他穿着白色的睡袍,衣带松松的系着。吃力显白净的xiong膛微露,有未干的水珠顺着他的肌肤上滚落。

    他拿着白色的毛巾擦着金色的头发,走了出来,就听到了门铃声响起。他的目光转向了门边,然后走了过去,站在门边道:“请问是谁?”

    “我是送快递的,是你的朋友送给你的礼物,他说你看到了一定会很惊喜的。”外面的人回答着。

    亚伦安德鲁蹙了一下眉,还是很警戒的,但还是开了一道门缝,就看到了外面的快递员,他的脚边是一个圆形的礼物盒,盒子有些大,上面还扎着金色的丝带。

    那个人送上签单,亚伦安德鲁接过来一看,上面的寄件人一栏写着沈诗雨。他微勾了一下唇,沈诗雨会给他送东西来,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签好了。”亚伦安德鲁把单子还给了他。

    然后亚伦安德鲁把门打开,让人把那个盒子给抱了进去,放到了客厅是央的地毯上。

    “安德鲁上先生如果有任何疑问都可以拨打单子上的号码,随时答疑。”那人特别深意地介绍着。

    快递员离开,亚伦安德鲁看着地上的盒子,目光仔细地端详着,目光仿佛能看透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一般。他上前,站定。

    盒子上面还有一张卡片,亚伦安德鲁伸出细长光洁的手指把卡片拿起来:“安德鲁先生,你最心爱的玩具,现在物归原主,希望你能喜欢,好好享受。”

    然后他将金色的丝带扯开,然后把盒子盖拿开,里面的礼物真的让亚伦安德鲁两眼放光,那是欣喜而惊讶的目光,尔后,所有的光芒都被吸入了那转变为深蓝的眸子里,妖艳的唇角满意地勾了起来。

    而盒子里装的正是沈诗雨。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眼睛被眼罩蒙着,嘴巴也被封口胶给封着,耳朵也戴着耳罩。她现在是看不到,也听不到。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牲口,无力反抗。

    亚伦安德鲁看着沈诗雨,一把扯掉了她的耳罩,伸手抚上了她细嫩的脸蛋:“心爱的玩具,说得真不错!”

    这熟悉而冰冷的声音,仿佛恶魔的召唤一般。

    她听到这个声音是极具惊恐害怕的,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背脊上窜上了比北极还寒冷的冷意。她想要退开身去,可是盒子里的空间刚好容下她一个人。她根本无路可退。亚伦安德鲁看到她想要逃避开自己,大手一伸,拇指和食指便扣住了她的下巴,牢牢地掌握在了手中。

    亚伦安德鲁的另一只手把她的眼罩和封口胶扯下,让重见光明的沈诗雨有些不适应。她立即紧闭上了眼睛,然后缓缓地睁开眼睛以适应这室里的明亮。亚伦安德鲁的俊脸在她的眼前放大成特定,鼻吸都喷吐在了她的脸上。沈诗雨害怕地一颗心惊恐的跳动,就卡在了喉咙的地方,呼吸也在混乱。

    他的笑看在沈诗雨的眼里就是撒旦的微笑,是致命的,这一生她最害怕的人就是亚伦安德鲁。他有着优雅而俊美的外表,却拥有一颗最最残忍的心,在领教过他变着法子折磨她肉体和心灵之后,她就惧怕着他。就是想找到更好的依靠,不再去害怕他。她以为乔泽轩就是她最好的归宿,可是她依然没有逃开亚伦安德鲁的手掌心。她以为自己可以和真心喜欢她的郑开结婚,那样她就能过上平淡的生活,可现实的残酷又再一次打破她的美好幻想。为什么她总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什么一再都逃不开亚伦安德鲁的手掌心。

    “亚伦……”沈诗雨的声音好轻,轻得如纱。

    “还知道我是谁,这记性真不错。”亚伦安德鲁笑得璀璨,“诗雨,看来你如我一样想念你。”

    “不……不是这样的……”沈诗雨摇着头,她怎么可能想他,她真想此生他们都不会再见面。可偏偏又遇见。

    她开始回想起她出门前后的事情,只记得自己昏了过去,醒来之后怎么就在亚伦安德鲁的面前了,这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管是怎样的,反正现在你逃不开我了,而且这一次我也绝对不会让你逃开,死也得死要我的手里。”亚伦安德鲁对沈诗雨的报复远远还不够。

    她对他的那些欺骗伤害,不仅仅是羞辱,还有对他尊严的贱踏。是他人生的污点。

    “不要,亚伦……放了我吧。”沈诗雨的肌肤上都起了冷意。

    难道她的一生就要这样终结在了亚伦安德鲁的手里?

    “沈诗雨,你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亚伦安德鲁冷哼了一声,把她放开。

    “我已经躲你很远了,我在法国已经为我自己曾经的错付出了代价,为什么你还是要抓着我不放?为什么,难道我受的那些还不够把你心里的怒气给抹去吗?”沈诗雨就快要哭出来了。

    “这当然不够,远远不够!你犯下的错必须用你这一生的时光来偿还。我的痛都要你去承受。”亚伦安德鲁就是这么的偏执,这样地想她痛苦,“你痛了,我就不痛了。”

    “亚伦,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沈诗雨大声地斥责着他。

    “对,我不是魔鬼,就让你尝一下魔鬼的惩罚。”然后亚伦安德鲁掏出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现在该你们上场的时候了。”

    不一会儿就有亚伦安德鲁的手下鱼贯而入,一字排开,安静待命,一切以亚伦安德鲁为首。

    沈诗雨看着这些冷漠的外国男子,她的骨子里开始泛起了冷意。看到她眸中的惊慌,亚伦安德鲁的唇角扬着冷酷的笑  “少主,有什么吩咐?”为首的一个手下恭敬地问着。

    “现在马上去给我找个僻静的单体别墅,然后把她给我弄过去。我要好好了地和诗雨说说话。”亚伦安德鲁的目光扫过沈诗雨,那眸光冷如冰箭。

    沈诗雨不停地摇着头,那些对她的折磨,她如今还历历在目,她不要再和魔鬼为伍,她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亲爱的诗雨你好好享受吧。”亚伦安德鲁真是要感谢那个把沈诗雨送上门的人,有了这个玩具,可以让他打发无聊在时间了。

    亚伦安德鲁的手下办事非常之快,二十分钟便找到了别墅,花重金租下。然后他们把沈诗雨像原来送来一样把她安置在了盒子里。抱上了车,随亚伦安德鲁一起到了别墅。

    沈诗雨被人扛到了楼上,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丢到了二楼的卧室里上,沈诗雨被摔得得有些晕眩。

    亚伦安德鲁随后也进了卧室,他坐到了一旁的沙发内,然后他的手下恭敬地端上了一杯红酒。他优雅地接了过来,轻轻地摇晃着水晶高脚杯,暗红色的透明液体在杯壁上流转,那颜色格外的妖艳,就像他的面容。

    他冷冷地看着沈诗雨,下着残酷的命令:“把她给我绑起来。”

    沈诗雨还没有反过来,就有几名大汉上前,给绑了起来,沈诗雨顿时感觉到了羞辱:“亚伦,你不能这么对我。”

    “怎么对你我是没有底线的!你就不要再浪费你的力气了,还是省着期待下面的事情吧。”亚伦安德鲁根本不顾她的吼叫,斥责着那些手下,“手上的动作给我麻利一些。”

    “亚伦,再怎么说我们也经历过那些美好的日子,我也带给你快乐,我曾经也是你的妻子,你也爱过我,你就不能看在以前美好幸福上放过我吗?这样折磨我有意吗?你能得到什么!”沈诗雨咬着唇,恐惧在她的心脏里漫延着。

    “不要在我面前提曾经!我也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亚伦安德鲁将水晶高脚杯凑到了唇边,轻抿了一口,任红酒的醇香在舌尖上滚动,漫延,“这一次,乔泽轩是不可能再来救你的,因为他自己都在牢里,走不开,这可是你做的好事。竟然把自己的恩人和初恋都毁到了这种程度。比你起你的蛇蝎心肠,我觉得我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

    无论沈诗雨说什么,都影响不到亚伦安德鲁玩弄的决定。

    沈诗雨被绑在那里,动弹不得。像是被剥光的鱼,她感觉到了一种想死的侮辱,可是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亚伦安德鲁肆意妄为。她咬着唇,晶莹的泪水就顺着眼角流淌而下。

    亚伦安德鲁看着她痛苦无助的模样:“精彩的还没有开始,哭什么?后面还有你哭的。”

    这时上前一个强壮有力的外国男子,肌肤是健康的黑色。

    “好了,来吧,亲爱的诗雨,录一段美美的视频。”亚伦安德鲁依然是欣赏者的姿态。

    “不,不要--亚伦,求你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这样。”她惊恐地叫了起来,全身都在颤抖,“亚伦,居然这样侮辱我?我可是沈家的千金!”

    “你以为我没不认识中文,没有看到沈毅琨发表的那个和你断绝父女关系的申明吗?你不过是个野种而已!还有什么资格让我来伺候你!沈诗雨,现在我真嫌你脏!况且在我的地盘玩游戏,就要遵循我的游戏规则!”亚伦安德鲁不屑轻蔑笑着,“背叛欺骗我的女人下场都是这个。怎么?你能乔泽轩,郑开在一起,就不能和麦基在一起吗?”

    亚伦安德鲁侮辱的话语,使得沈诗雨更是惨白了脸小脸白了白,他眼底冷意与嘲弄中那么的明显。根本已经不把沈诗雨当成人来看待了。

    “你太过无耻!”沈诗雨骂道,美丽的眼睛里全是愤怒和恨意。

    亚伦安德鲁摇了摇头:“是你看轻了自己,才得不到我的尊重。麦基只会为你辉煌的战绩再添上光彩的一笔。来吧,麦基,好好表现自己!”

    沈诗雨的拒绝依然阻止不了麦基的到来。她脸色也惨白起来,动不了手,只能动口:“滚,快滚开!”

    可是男人却好像没听见一般,他只是一个听亚伦安德鲁的机械,根本不顾沈诗雨的吼叫。

    沈诗雨看向亚伦安德鲁:“亚伦……求你别这样对我……求你……”

    她带着哭腔和痛苦的哀求声,在房间无助的响起,而亚伦安德鲁对她也是视而不见,悠闲地品着手上的红酒,正以看好戏的姿态淡望着他们,仿佛是在欣赏着节目般自然。

    沈诗雨也是绝望了,也不求 亚伦安德鲁,她开始咒骂他,极尽所能:“亚伦安德鲁,你不是人,你今天这样对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亚伦安德鲁,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亚伦安德鲁,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一定会杀了你!”

    沈诗雨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心里的悲愤化成了绝望的诅骂声,在这室内回荡,似乎通过这些咒骂她的就得得到报复的快感一样。而亚伦安德鲁好像没听见一样,依旧闲适地喝着红酒,任她骂破喉咙,任她这样发泄着怒气和痛苦。

    反正她现在他的手里,真正的胜利者是他。

    暴风雨过去后,而沈诗雨黑发凌乱,一脸的泪痛,目光空洞无神,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的伤痕,清而明显。

    “少主,好了。”那人把录下的视频捧到了亚伦安德鲁的面前,让他检查。

    “很好。”亚伦安德鲁满意一笑,“沈诗雨,你听着,以后莱德夜总会就是你的归宿,给我好好的陪那些客人,你若是不想这则视频被放到网上,让所有人欣赏你的身体,骂你下贱无耻。只要你乖乖听话,会有好日子给你过,若是不听话,挨打,没饭吃,关黑屋……就是家常便饭。”

    莱德夜总会的美女都是可以带出去的,而亚伦安德鲁暗中陪养出来的那些美女都是他生意上利用的棋子,陪他的客人,让他们得到满足,美人计在任何时代都是好用的。而沈诗雨也沦为他棋子中的一枚,好好收拾一下,还算是上品。

    亚伦安德鲁放下酒杯,起身准备离开:“还有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会把你母亲送来与你陪葬,这样你才不会寂寞。”然后他看向那些手下,“给我看好她了。”

    说罢,他便离开了。

    亚伦安德鲁一边走一边接起了手机:“好啊,一起吃个晚饭。”

    然后他便上车,离开前瞄了一眼二楼的方向。

    而乔家,因为乔泽轩入狱,将他的个人形象和公司形象尽毁,这让乔万海深受着打击。加上有高血压,所以他也因此而病倒了。这段时间都是在医院里度过。而陈俏俏匆匆赶来,依然是那样的明艳动人,一手挎着名牌包包,一手提着饭菜。

    她推门而入,长发垂落在肩头:“万海,这是我回家亲手做的,你今天可要多吃些。”

    乔万海却不知道这饭菜就是陈俏俏让秘书打电话在某餐馆订的,她在办公室里多坐一会儿,然后顺路过去取走,便到了医院里来。她现在享受的是阔太太的生活,哪会再像从前的她,替男人洗手做羹汤。

    “俏俏,我这心里好不踏实。总感觉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乔万海抚着窒闷的xiong口,那里仿佛压着一块石头,让他很是喘不过气来。

    “万海,你别胡思乱想了,一切都好好的,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陈俏俏把饭菜放下,然后端起了碗,“来,我喂你。”

    乔万海张了嘴,吃了下去:“泽轩的事情怎么样了?”

    虽然乔泽轩做了那么多让他生气的事情,可是那毕竟是他的儿子,是乔氏集团的继承人。他不可能坐视不管儿子,他病倒了,就让陈俏俏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有别的办法,让乔泽轩能早些出来就早些。这坐牢对平凡的人都会影响,成为了一辈子的污点,何况他是个名人,是乔氏集团的继承人。

    “他没有当庭申请缓刑执行,这会儿已经服行了,要出来可是难上加难。”陈俏俏也犯难的蹙了眉,“万海,我其实也急,这样下去多少对泽轩有影响的,可是现在真没有其它办法。我也找了好多关系,总是不能抒通。”

    可以说陈俏俏的演技是一流的,做人十分的圆滑。表面上的功夫做的十分好,不让乔万海对她产生一丝的怀疑,而私底下她倒是没有费什么心思去做乔万海交待的事情。她陈俏俏可是巴不得乔泽轩在牢里待一辈子,怎么可能找机会把他给放出来,就算要他出来,也是乔氏集团完全在她的掌握之中。

    “哎,这个逆子……真是气死我了……”乔万海说着就是一阵生气,“还好有你啊,俏俏,是我欠你太多了。让你一直背负着破坏家庭的罪名,也让泽轩不待见你。是我做得不够好。”

    “万海,我们是夫妻,说这些话就太见外了。我能和你在一起是我的福气,泽轩怎么误会我都没有事,只要你明白就好,而且我想以后泽轩会明白这一切的。”陈俏俏大度之极,仿佛一个标准的贤妻良母。

    乔万海听着这样的回答,心中满意,伸手握着陈俏俏的手:“我和泽轩都不在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就麻烦你了。”

    “公司是你的心血,我自然要好好看着。你就好生养病,病好了才能带领乔集团再上一层楼,而我才能更加的幸福。万海,为了我,你可以好好养好身体。我的一生可都指望你了。”陈俏俏微笑着,然后倾身靠在了乔万海的肩头,眼里那精明的目光一闪而逝。

    乔泽轩也伸手拥着她:“有你真好。”

    “有你才是真的好。”陈俏俏勾着笑。

    然后陈俏俏把乔万海的饭喂完了,这时张了一下嘴,倦意来席。乔万海看到这些天忙里忙外的陈俏俏也就心疼了起来:“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可是我想多陪陪你。”陈俏俏盯着他看。

    “可我也不想你累倒了。快听话,回去吧。”乔万海催促着她。

    陈俏俏起了身,拿起包包,一脸的不舍:“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些来看你。”

    “路上开车小心些。”乔万海嘱咐着。

    陈俏俏点着头,也吩咐嘱咐着乔万海好好的休息。然后她便离开了,出了病房,她唇角得意的上扬,从包包里掏出了墨镜往脸上一戴。便踩着红色的高跟鞋离开。

    陈俏俏上了自己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后,便掏出了手机打给了一个人:“有时间吗?一起出来吃个晚餐。你是法国人,我们就吃法国菜,更合你的胃口。”

    “好啊,一起晚餐。”对方也很爽快地答应了。

    陈俏俏便打电话订了一个比较偏静的包厢,便开车着往她订餐的餐厅而去。

    她先到,便先去了包厢等待,等了二十分钟,客人也到了。

    男人精轮廓深邃,五官俊美,如大理石般的精心的雕刻杰作。酒红色的西装帅气无比,金发蓝眼,菲薄的唇瓣是柔润的红,如妖孽一般吸引了不少欣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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