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花雨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的情节就如同看现代的爱情小说一样,凄婉动人,只不过女主角却是她自己,她梦到她跟一个男子相识、相知,最后到私定终身后又被逼拆散的全过程,梦里的男子始终看不清脸,倒是有一个清晰的背影,花雨这一觉睡得如几个世纪那么长,醒来后直感累,而梦中的情节始终萦绕在花雨脑海了,没有一点淡化的迹象,倒还清晰起来。

    一连好几夜,只要花雨一睡着,同样的梦境就又再现,闹得花雨第二日起来无精打采的,这是从未有过的事,花雨决定晚上不睡觉,白天再来睡,看它还来不来骚扰自己。逐这日夜里,花雨带上铁风、冰雪,又偷溜出王府,还没到林娘的酒肆,就听到一阵打砸声,花雨即知不妙,跟铁风他们比了个手势就狂奔进去。    酒肆被砸得一片狼藉,客人早跑光了,而闹事的是一伙地痞流氓,而原来他们是在追债,被他们毒打的是一名黑衣男子,看上去二十六、七的样子,男子狼狈不堪,还老是望向一边喊着:“姐姐,救命!······姐姐,救命!”而被喊的人竟然是林娘,这倒出乎花雨的意料,没听说她有弟弟啊!而且林娘可不是这种冷血的人,这之间怕是······

    花雨按住铁风勿动,静观其变。     一个光头独眼的男人摆布到林娘面前恶声问:

    “你到底给不给?”

    “说了······不给,你尽管打就是,只要不出人命,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林娘挑衅的讲。

    “你,够狠”说完一个拳头砸到林娘所坐的桌子上,也是店里目前唯一一张尚成形的桌子。林娘早有预料,一个旋转身形轻巧的落到了门口,未伤分毫。

    此时,许是受酒肆事件的影响,附近商店都早早关了门,就连平时围在酒肆附近的小摊小贩也都躲得远远的,生怕殃及鱼池,此时这一片是相当的安静,就连巡逻的禁卫军的脚步声也能听个真切。

    听到脚步声,独眼光头脸色明显一动,估计还是有所忌惮,逐令人押着那男子欲快步离开,林娘此时摆出了架势欲拦阻其出。

    “哼!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打砸完东西就走,信不信我把禁军喊过来,顺便告诉你老娘还认识禁军的头呢!”

    铁风冰雪也很配合的站了过去,光头独眼见了铁风他们身上挎着的剑,气焰立时消退不少。“那你想怎样?”

    “当然是赔啊!不过是你们赔我”林娘悠哉的从身上摸出个小算盘扒拉几下告诉独眼:“桌椅板凳重新置办需要多少,中间她不能营业损失又是多少,今晚吓走了顾客,影响了她酒肆的声誉,这个声誉损失费又是多少······所以总共是这么多,除去我弟差你们总共你们还得赔我两千两银子”

    这回轮到几个地痞傻眼了,一脸石雕样。

    花雨估摸着也是一些不成气候的混混,林娘这一套就把他们的蠢样吓得原形毕露,花雨想他们是不可能赔钱的,倒是会集体逃跑,逐对铁风使了使眼色,还是让他们跑,量他们也不会再来找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