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水······”

    “什么?你说你要什么?”陷入沉思的冷王爷终于在床上的人儿第二次讲话的时候反应过来,压抑住心中的狂喜,手忙脚乱的找到茶壶,倒出来才发觉是冷的了,冷酷王爷马上就对着门外吼,听到喊声的灵儿第一个端水进来,赶紧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冷皓手里,连喝了三杯水的梅花雨连眼皮都没有打开,始终紧闭着双眼,喝好了水,接着又倒下继续睡,看得扶着她的冷王一愣一愣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才片刻,梅花雨又睡得静静的,只是脸蛋越来越红了,冷皓禁不住伸手去摸。

    果然,又反复发烧了,且这次比之前更甚,刚刚还惨白的小脸,此时红得滴血,床上的人儿也开始睡得不安稳了,几下蹬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似乎还觉得热的难耐,小手摸索着解自己身上本就单薄的白色里衣,似乎很难解,梅花雨努力了一下,终于耐心尽失,自己撕扯起来,一下子就掀开障碍物,露出最里边绣着一丛兰花草的肚兜,惹得坐在床边的冷皓喉结上下滑动,一阵口干舌燥,下身某处也起了明显的变化,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从来也没有哪个女人可以仅凭几个自然的动作就把他引得欲火焚身。

    ······

    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要她,想要她”,再说,他们成亲半年至今,他与她也仅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虽然这是他的计划,但他时刻在与自己做斗争,从新婚夜的同塌而眠至今,他抛却了当初的想法,越来越强烈的想要她,要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妻,只是中间发生的事让她对自己越来越陌生,这些他都感受得到,这也让他很无奈,越想靠近,却最终离得越来越远,分的越来越开,让他没有机会,再没借口拥住她。

    可眼前这状况,又多少让自己有点趁人之危的卑鄙,什么时候自己想要个女人还得这种犹豫过,总之,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克星,似乎只要撞见她什么规矩都成了摆设。

    “皓······雨儿好难受······难受死了······”睡梦中的梅花雨直往床边某个地方挪,似乎是在找让自己凉快的地方,原本光洁的眉头此时也拧成川字形,干燥得发白的唇始终在重复着这些话。

    “皓,雨儿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皓”是在叫他吗?不可能,他可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她叫的皓就是他,她那么无视他,躲他,甚至恨他,怎么还可能叫的是他,那声“皓”听起来是如此柔情,如此缠绵,听得出来她对他的依恋。怎么也不可能是他。

    冷皓醋意横生,眼光悠然一寒,咬牙切齿的望着床上的人儿,不似刚刚的爱恋,倒像一个丈夫在怒视一个红杏出墙的妻子一样愤怒。

    “哼!竟敢当着他的面叫别个男人的名字,还这么深情款款,怪不得她对自己总是冷冷淡淡,原来是已经心有所属,才不愿意做他的妻吧!这个男人是谁?难道是那个千赫还是车泉云”

    “哼!水性杨花的女子,廉不知耻,作为一个女子竟然脚踩三只船,她难道不知妇德为何物吗?”

    醋性大发的冷王爷压根没注意到自己把自己比做水上一只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