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洗完澡出来,江枫发现了杨椰菲的手有点不对劲。刚才她的手拿毛巾都是兰花状,用食指和拇指夹着毛巾的一角好像疼的用牙齿拼命的咬住嘴唇。

    “把手伸出来我看看。”江枫说道。

    杨椰菲下意识的把手藏在背后说道“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就是刚才不小心手刮到了门框。”

    江枫也不理她,径直抓住她的俩只胳膊把她的俩只藏在后面的手拉到了眼前,只见俩个小手上布满了红点点。心疼的皱起了眉毛。

    “怎么回事?”江枫一边问道一边仔细的检查她的伤口。杨椰菲不敢说实情,但一时又没有应对的谎言。江枫的手稍稍在她的手上一用劲,她就痛的撕牙裂嘴皱起了她那弯弯的月亮一样的眉毛。

    江枫见她不作声,拉着她的手臂就往外走。

    “去哪儿。”

    “医院。”

    “不用小题大作了,不过就是被月季花刺扎到了手。用手缝针把刺拨出来就好了。”杨椰菲急忙解释道。

    “你终于肯说实话了。是不是把那几个服装袋子捡回来了。”他边说边去拿医药箱。杨椰菲也找出了手缝针。

    “是啊,十几万的钱买的,白白丢掉太可惜了,那可是我一年的薪水。我欠他人情我到时要还的。”

    “我不管,反正你不准穿他买给你的服装。你送人也好丢掉也好,明天以后我不想看到他送你的任何东西在我眼皮底下发现。否则、、、、、”他做了一个要打她屁股的假动作。江枫一边说着一边给她的手消毒。然后用手缝针一个一个挑着她手心手背的细刺。那神情像极了一位专业的医生在一丝不苟的给他的病人做手术。他神情专注,眉头紧凑在一起,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柔嫩的小手。

    杨椰菲心里想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简直就是一霸道的暴君。

    江枫极有耐心的一个一个挑着她手心手背的刺,终于把刺挑完,然后又给她的手消毒。现在她的手是不疼了,可俩只手还是红红肿肿的。他不放心又给她的手缠了一层纱布。

    “现在还疼吗?”他温柔的问道。

    “只是小伤口,刺拨出来就不疼了。现在缠上纱布是不是有点小题大作。”

    “不疼惜自己的身子你还有理了。明天一天都不许碰生水,到晚上应该就可以拆纱布了。”

    “啊,那我明天怎么吃饭,小题大作!“说着就要去扯纱布。江枫赶紧握住她的手。

    “你拆开试试看。别怪我到时候打的你屁股开花。”

    杨椰菲厥着小嘴再也不敢出声。

    第二日一早醒来,床边已没有人影。她赶快梳洗完毕,她要送诗雨上幼儿园。梳洗停当正准备出房门,门已打开,只见刘嫂用一个托盘端着俩份早餐走了进来放到阳台上的桌子上。

    江枫已经穿戴整齐,他走到桌边坐下,然后把杨椰菲拉到他的旁边坐好。

    他拉起她的手检查着,见没有弄湿的痕迹显然松了一口气。然后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粥在嘴边舔了一下温度刚好合适,这才一口一口的给杨椰菲喂着粥,吃了几口粥又撕了一小块面包送到杨椰菲的嘴里。

    江枫慢慢的喂着,杨椰菲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那滋味甜到心底。江枫见她吃了一小碗就再也不肯吃第二碗了,只好放弃。然后狼吞虎咽的把自己的早餐吃掉。刚才花太多时间喂杨椰菲,他要抓紧时间赶去上班。

    因为今天是公司开股东大会的日子,有许多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