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手冢有些疑惑的打量着病房内,竟然没有发现他的家人,床上就只躺着他自己的身体。

    手冢很奇怪,家人对自己的关心一直都很浓,所以按理以往的情况来说这个时候他的家人应该在这里才对吧,但是现在却不在?难道是有什么事吗?

    不知道情况就不应该瞎担心,手冢默默念了几句,然后走到了他自己身体旁边,反正现在没人在,手冢的胆子也大了一些。

    他握住自己的手,用阴阳术探查他自己身体里面的情况,里面什么情况都没有,手冢也明白了一些,看起来只要自己的灵魂回去了,就一定可以清醒过来了,只是现在他的灵魂应该还处在破损不堪的程度,绝对无法承受离体的那股力量。

    那只会让他真的魂飞魄散了吧。

    “快点好起来吧,不然就只有穿着这衣服了。”手冢紧握住自己的手,然后用带着一丝苦涩的声音说了出来。

    真的有些尴尬,手冢从来对华丽之类的东西都不喜欢,但是现在却因为这些原因而不得不弄成这样,成为冰帝的学生,这是手冢以前做梦都无法想象到的,但是现在却变成事实出现了,这让手冢也有些无奈,人这辈子无法想到的事情果然很多。

    或许是因为手冢之前在赛场的事,迹部想要来看看手冢,所以现在就是迹部忍足等以前冰帝中等部的三年级生也来到了医院,这个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他们冰帝最强大的对手,如今这位强大的对手却成了这幅摸样,的确是有些难以置信。

    “等一下。”忍足忽然出声制止了大家推开房门,而是拉着迹部站在了玻璃窗口,往里面看。

    跟着过来看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然后竖着耳朵准备听一下里面的对话,虽然说这是自言自语,但是对于八卦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在这个地方,手冢并没有用他的精神力探查周围,他只是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以前如果不戴眼镜,似乎看着真的不怎么威严,看起来在他自己身上近视也是一个好处。

    “身体不会出太大的问题,只是灵魂麻烦了。”手冢喃喃自语,然后松开他抓住自己身体的手,取下他现在戴着的眼镜然后戴在自己的身体上面。

    果然配上一副眼镜之后,手冢发现以前的自己变得威严起来了,只是昏睡着的自己戴着眼镜貌似有点些不伦不类,手冢很无奈的取下重新戴好。

    重新握住自己身体的手,手冢闭上了带着难过情绪的眼睛,他只想自己能够早点回去,这样家人就不会难过了,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无措中带着迷茫,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他不想这样,真的不想。

    “那个源平峳好像和手冢关系很好一样?”向日有些不敢相信,手冢那么冷漠的一个人竟然会和一个非青学网球部的人关系这么好,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我觉得都好得像是一个人了。”忍足推了推眼镜,然后闷闷的吐槽了一句。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迹部眼眸中闪过疑惑,他实在是对眼前这个人不熟悉了,一个在冰帝因为抽疯而出名的人,竟然会和青学帝王网球部部长手冢国光这个如此闻名的人熟识,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手冢将被子往上面拉了一些,然后还把自己身体的手放在了被子下面。

    “对了,这是给母亲的东西,希望她喜欢就好了。”手冢从书包里面拿出了一束花放在床头柜上面,然后又找了一个花瓶,在水龙头里面接了一些水之后他就把花给放了进去。

    这是手冢比较喜欢的白菊花,这是被选来献给四世纪中叶的罗马教皇-圣马克的花。在历代教皇中,这位教皇被公认是最具有高贵气质的人。也因为这位教皇的关系,所以,白菊花的花语就是-高尚,凡是受到这种花祝福而生的人,拥有超俗的高贵情操。只是这份脱俗的气质,往往被误认为是高傲。所以异性害怕自讨没趣,而不敢向你表示心意,或与你交谈。

    这种花的花语虽然很好,但是却很普通,只是却是手冢最喜欢的花,不知道为什么,手冢觉得这个花在某些时候真的和他自己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