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诺的口鼻很快地碰触到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那东西被碰到之后,很快地激动了一下,摁在他头上的手马上又使劲儿地往里摁了摁,何诺张开嘴把秦桑那儿给含住了。(小说文学网)

    头顶上秦桑舒服地哼哼了一声。

    何诺用舌头舔着嘴里含着的东西,他不太会给人口(河蟹)交,秦桑让他用嘴给他做的时候他也就会用这一招,所以秦桑在这方面一直很嫌弃他,他估摸着秦桑在这方面经验应该挺丰富的,也许他之前的女伴没少给他吹箫。

    不过今天秦桑性致显然不错,他也没弄多久,他那东西就硬起来了,何诺抬眼看了头顶上的秦桑一眼,秦桑脸上的表情挺激动的,对上他的视线,他手上马上又使了下劲儿,把他的头往里摁,那意思显然是让他继续。

    以前这个时候秦桑都会把东西从他嘴里抽出来,直接用他后面,用他的话说,与其在他嘴里活受罪,还不如他自己弄来得爽快,何诺又用舌头舔(河蟹)弄了一会儿,秦桑那儿渐渐地就很激动了,何诺都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跳动。

    那东西在他嘴里一跳一跳的,还一下一下地要往他喉咙里伸似的,而且还涨大了很多,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在他嘴里,何诺慢慢地觉得呼吸都要不顺畅了。

    何诺很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这当然要看秦桑的意思,他的手还摁在他后脑勺上,摁得很用力,何诺有些吃力地抬起眼睛,秦桑正在他头顶上重重地喘着粗气,注意到他的视线,秦桑也垂下眼睛,很快地扫了他一眼,他的眼睛竟然都有些发红了,也许是被酒精给刺激的。

    秦桑忽然放开了摁住他的手,但下一瞬间,何诺就感觉到自己后面的头发被他给用力地揪住了,秦桑拽着他的头发,配合着他那东西,在他口腔里前前后后地抽(河蟹)插着。

    显然是要他用嘴给他做全套了。

    何诺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木偶似的被人拉扯着,他那东西在他嘴里进进出出的,秦桑每一下都顶得很用力,一下一下好像都要顶到他喉咙深处去似的。

    秦桑在他嘴里动得越来越快,慢慢地还有一些咸咸的黏液流了出来,何诺知道秦桑这是马上要高(河蟹)潮了,何诺把头往后挣了一下,不想让他射在他嘴里,可是秦桑那边已经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后脑勺,他用力地把他那东西往他嘴里最深处一送。

    何诺只感觉喉咙里一烫,秦桑把东西尽数喷在了他嘴里,有一瞬间何诺觉得眼前白花花一片,然后嘴里突然一空,秦桑把他那东西抽走了。

    又过了几秒钟,何诺才缓过劲来,他很想找个地方把刚刚滑进食道的东西吐出来,可是又觉得这也没什么意义,尤其秦桑还在床边瞅着他,他还在高(河蟹)潮过后的余韵里喘着粗气,可是看过来的眼神里却颇有几分清明。

    于是何诺马上把脸上的表情放柔软了,他靠过来问:“还做么?”

    秦桑很快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就着原来的姿势重新把腿叉开,然后对着何诺轻轻地招了招手。

    何诺听话地凑了过去,重新把秦桑胯下的东西含在嘴里,第二次含的感觉和第一次大不相同,第一次还是比较清爽干净的,可是现在因为刚刚已经做过一次了,嘴里的东西有种黏黏腻腻的腥味。

    不过也许这种气味他嘴里就有吧。

    秦桑这回没有再摁着他的头,他只是在上面享受地眯着眼睛,舒服得厉害了就把腿往里面夹一下,用大腿内侧磨蹭一下他的脸。

    何诺半跪在地上,麻木而熟练地动着舌头,这回秦桑在他嘴里坚持的时间挺长的,他弄了好久,嘴里的东西才颤巍巍地硬了起来,他抬头往秦桑那看了一眼,秦桑哑着声音让他接着弄,于是何诺就继续给他弄,秦桑这回好像并不急于把东西射出来,只闭着眼睛慢慢地享受着快感。

    何诺又舔(河蟹)弄了很久,久到大张着的嘴巴都没什么知觉了,秦桑这才颤抖着射了出来,何诺口鼻里都满是刺鼻的麝香味。

    而秦桑那边也跟精疲力尽似的,他倒在床上重重地喘息了一阵,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还垂着眼地对他笑了下,然后他就把被子一把拉过来盖在了身上,显然是要睡觉了。

    何诺拍了拍有些酸痛的膝盖,这才慢慢地站起身来,就是刚才在地上半蹲半跪的时间太长了,这一站起来,手脚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似的。

    他慢慢地走进卫生间,拿起酒店里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盥洗用品,仔仔细细地刷牙,用水漱口的时候也漱了很多遍,结果不小心呛了一下,何诺趴在瓷盆上忍不住地咳了一阵。

    这一下呛得还挺厉害的,咳得他气都有点喘不上来,而且越咳越觉得胃里酸烫得厉害,何诺很想用手撑开喉咙吐个翻天覆地,把刚才吞进去的东西通通给吐出来。

    ……

    他没有那么做,镜子里的他脸都憋红了,看上去狼狈不堪,他就是吐个稀里哗啦,也只会让自己更加狼狈而已。

    脸上的潮红不久就退了下去,皮肤又恢复了原本的色泽,光用肉眼看的话,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何诺瞅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不觉就愣了会儿神,再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墙上的挂钟竟然已经稳稳地指向了三。

    已是凌晨三点。

    秦桑在里面睡得挺香的,他的呼吸声很均匀,而他平常这个时候也早就睡下了,尤其明天还是进组第一天拍戏,何诺知道自己也应该赶紧回屋睡觉,可是眼下他就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脑子一片清明,他觉得这辈子也没这么清醒过。

    他就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会儿。

    把主卧的房门轻轻带上之后,何诺就到客厅那去了,客厅里一片黑暗,何诺没有开灯,他倚着墙壁站了会儿,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客厅的一切也慢慢清楚起来了。

    也许没有白天那么亮堂,但是好像和白天一样清楚。

    何诺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

    前面的茶几上很随意地放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也许是王特助落下的,何诺抽了一根烟出来,用火点上了,这玩意儿他是上高中那会儿学会的,和一群同龄的男孩子一起,其实就是学来耍酷、穷显摆来的,后来被他爸妈发现好好地给他教训了一顿,他就把烟给戒了。

    说起来也有小十年没抽过了,可是现在忍不住就想来上一根。

    吞云吐雾了一会儿之后,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舒坦多了,精神的愉快固然不易寻求,感官的刺激却还是比较廉价的。

    抽完一根之后,他又给自己来了一根。

    透过薄薄的烟雾,看见清清的月色透过落地窗洒落了进来,地上铺上了一层清辉似的,清辉所及之处像薄纱一样清透,朦朦胧胧地还罩在了一架白色的钢琴上面。

    白色的琴面被淡淡的月色笼罩着,说不出的高贵皎洁。

    何诺把指间的烟蒂掐灭,他忽然想弹琴了。

    他的钢琴是从小跟他妈学的,他妈弹得一手好琴,他学得也不差,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他就过了十级了,不过自从被他爸从家里赶出来之后,他连琴盖都没再碰过一下,隔了这么多年再弹起来,自己也觉得生疏得很了。

    他本想弹一曲贝多芬的《致爱丽丝》,可是指尖下只弹出几个疏疏落落的音符,这么多年了,乐谱都忘得差不多了,何诺气馁了一下,只好弹起了几首简单的儿歌曲目。

    他先弹了一首《小白菜》,又弹了一首《玛丽的小羊羔》,然后又是《小白菜》,随后是《粉刷匠》,这几首的乐谱很简单,他弹起来还凑合。

    正想着再弹点什么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身后有些响动,何诺回头看去,那里站着个高高大大的人影,因为那人站的地方背光,何诺一时间没法把他的五官看清楚,但是光看轮廓也知道来人是秦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给吵过来的。

    秦桑很快地朝他走了过来,何诺慢慢看清楚了他脸上的表情,不管是不是被他给吵醒的吧,他脸上倒没有不快的迹象,反而还带着点兴味似的。

    不过人看起来倒是完全清醒过来了。

    “你还会弹琴啊?”秦桑问他。

    “小时候学过一点,弹得不好。”

    “但是赏心悦目。”秦桑紧跟了一句。

    他忽然退后了一步,借着月光他的目光在他脸上仔仔细细地梭巡着,过了一会儿他说,“何诺,你长得可真好看啊你。”

    “你跟我也快一个月了吧?以前我那些伴儿跟我最长也就是这么个时间了,再长我他妈就觉得腻歪了,可是跟你就不一样,要说咱俩在床上也翻滚了很多次了吧,可是上你的时候我他妈还是觉得特别带劲,何诺……”

    他伸手过来,轻拍了下他的脸:“知道吗,你可是个尤物啊。”

    他这应该算是在夸奖他呢吧?

    秦桑兴味地瞧着他,忽然笑得有点坏:“刚才听见你在卫生间里咳嗽了,是不是哥哥我那东西太多了,把你给呛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