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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七章无果而终

    两倍灵力瞬间爆发,风泽全身金光四射,一阵阵灵力风暴潮涌而出,“咔咔咔”冰心劫的冰针被喷涌的灵力顷刻碾碎,随之而来风泽、司马月茹被一层金、白交加的光色笼罩在内。←

    这种状态持续了十息之久,再过五息光色消失。

    风泽瘫软的单手扶地半跪在地,银龙鳞龟天甲似乎经历过一场高温的蒸烤整甲热气蒸腾,龟尾所成披风滴滴潮水成串而下。

    “啵”玉瓶瓶塞弹起一颗绿色回灵天丹直飞风泽口中,丹一滚入腹,灵力短瞬融化筋脉灵力再次张满,风泽突然抬头,眼冒星辉直视司马月茹。

    司马月茹嘴角边流下一行鲜血满眼不可思议,他一个灵师哪来这么强大的灵力?

    司马月茹并不好过,突如其来的变动,她明显慌了,甚至她竟连护体灵力都没有想到,强光入眼她怕了!

    战斗经验这是司马月茹不能与风泽相比的,也正是如此才让她这位冰修灵王在风泽灵力爆出后恍然不知所措。也不知道上天是如何安排的,自从他正式修炼开始,他的对手几乎都是灵王。不管被伤还是他伤,在一次次较量中他收获最多的要数战斗经验了,所以才会有雪山灵狐才会有郑元霸悲惨的下场。

    “你你敢上我!”司马月茹被风泽爆破的力量震的几乎昏厥,定神后发现风泽正满眼仇恨的盯着自己,满身的疼痛她挥起拳头砸了过去。

    风泽不愿再与司马月茹多一句对话,他曾说过很多次凡是想要他性命的人不管是谁只要在他能力范围内他绝不会放过,一丝隐患都会是日后成事的绊脚石,司马月茹如今也不例外。

    三息!“回灵天丹”所包涵的灵力全部散尽,风泽除去被冰针带来的伤害体内的灵力恢复如初,而现在与司马月茹的距离仅有三四步,“回天剑舞”终于可以出场了。

    速度一直是风泽努力争取的,司马月茹的手臂仅到半空他憋足气猛然跳起,“回天剑舞”毫不留情一剑劈下。

    “是那一剑”记忆仿佛回到了苍茫山。

    “回天剑舞!”

    十米金色巨剑天怒一般晴天劈下,设宴场原本已经破碎不堪的场地,在巨剑超强的剑威之下再一次更换了面貌,碎屑乱飞,仿佛这一剑是劈在了深水之中,巨剑两侧涌起两排水浪,金色巨剑鹤立其中。

    “我是灵王而你是灵师,翻了天你也奈何不了我!”司马月茹慌乱中不忘将手中灵力多加三分。她听师傅说过灵师无论如何也动不了灵王分毫,修炼阶位上的差距无法逾越,刚才只是她一时大意,只要自己拿出全力,风泽一定会死在这里。“冰心刺!”

    只可惜风泽在她刚清醒过来之时“回天剑舞”已然出手,二人距离又近,司马月茹的灵技还未成型金剑已当其头。

    风泽与司马月茹所站的位置正好左右两开,金色巨剑哄哄而下,当剑身将要碰到司马月茹的身体时司马月茹的“冰心刺”刚好凝出,一根根冰刺也毫不讲理的冲向风泽。

    “哐!”“呲!”两种不同的声音一前一后相继轰鸣。

    灵王的身体就是强悍,金色巨剑推着司马月茹在地表上滑出十几米,而司马月茹只是衣衫略有破碎喷出一口血,巨剑消失她的身体摇晃几下立马止住。

    “好厉害的剑技,如果不是师傅给我的银簪恐怕这一剑会伤残我,风泽确实不一般,还好现在我有可以斩杀他的修为,要是再给他时间成长下去再想伤他绝非易事。”司马月茹并不像她表面上这样轻松,回天剑舞给她的伤害不在其表而在于内府,肌肉无不在抽搐。

    “回天剑舞”释放完毕风泽再无多余灵力可用,当“冰心劫”的冰针眼睁睁的飞向自己他已无力抵抗,没有灵力他只能成为冰针的活靶子,“叮叮叮!”。

    “怎么样?感觉如何?”司马月茹装作无事一般,她看得出风泽已经毫无还手之力,虽然自己内府受创,但杀此时的风泽她还有绝对的信心。“这就是你我的差距,不见!”

    冰灵可以随意结成各种所想的利器,刀、枪、剑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致命的打击之物,可冻结、可穿透,若是足够冻结将你尘封,穿透它不逊色于至尖的兵器。眼前的风泽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即使没有灵力任何一种利器都可以结果他的命,司马月茹双手结实一把凄白的冰剑点点成形。

    “呼哧!”冰剑从司马月茹手中挣脱束缚强劲夺出,就连司马月茹自己也被它拖的一个趔趄险些扑倒。

    白绫仙子真不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司马月茹教出如此能耐,“回天剑舞”竟不能给她带去多少重创,可见白绫仙子的强大之处。白绫仙子曾帮助自己取得黑熊王的兽核风泽时刻记得她的恩惠,他一直还想假以时日自己有了足够的本事寻门致谢可是眼下管不了那么多了,凡事皆有因果,司马月茹不分是非欲取我性命我只能一搏,如果她伤于我手我若还能生还来日再作解释吧!

    “回!”在司马月茹的头顶之上骤然多出一把银色短剑,剑不大一米不到,然它却在争鸣蓄势。“舞!”舞字一出银色短剑受命俯冲,一念之间便现于司马月茹面门之前。

    冰剑飞出司马月茹还未定身银色短剑的出现再次让她徒然失色。“混蛋,我居然忘了这一下!”但是她没有躲避的机会了,短剑在映入眼中之时便已触胸口。“风泽!!!”

    “喀哧!”、“砰!”两声细小而尖锐的声音又是同时传耳。

    风泽四肢平伸全身颤抖着躺在地上,冒着气泡的鲜血“咕噜噜”的从嘴中冒出,呼吸弱了,心跳慢了,天地一片模糊。

    “呃啊师傅”司马月茹也倒下了,此时她的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如同死人,这次她的身体被血色倾染,只要是没有衣服遮挡的地方都漏出了白骨,倒地几个呼吸血流满地。

    这才是玉石俱焚两败俱伤,风泽与司马月茹都已命在旦夕!

    “哈哈哈!想杀我你还不够!”天是蓝色云是白的,我风泽还活着!“这就是要我命的代价,司马月茹你还有力气起来杀我吗?”

    “你真可怜,你的品质注定你永远是失败者!我告诉你,我就是薄情寡义了,不要以为你的姿色有多优秀,天下之大比你貌美如花的女子多的是,你就算投怀入抱我也不稀罕!”风泽明白司马月茹和自己一样命在一线,这个时候要想战到最后拼的是智慧!

    “如果明日我伤痊愈我会立刻迎娶你嫉妒恨的那个女人,洞房之后我们很快就有孩子,你放心我会送你请帖让你喝上一杯喜酒,哈哈哈!”

    “风泽!你不得好死!咳咳咳!”司马月茹出气比吸气多,瘫软的身体疼的已经麻木了,她担心如果风泽在这个时候再给自己一击她会正当她努力调运灵力修复创伤的时候,风泽的几句话如毒药一般涌进她的心中。

    “说实话我还真看不上你。”风泽补充了一句,从司马月茹说话的语气中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司马月茹抬起头撑着眼睛看着风泽,她明知道风泽是在激怒自己可听到风泽的话她突然急火攻心,深红色的血再一次从她的嘴里喷出。“噗”

    “我要起来!”风泽拼的是一口气。一、二、三!风泽双足弹地后背在灵力的助推下腾的一下跳了起来。

    司马月茹急了,老天爷真是不公,凭什么不让这个负心之人去死!迂回在身体中的剧痛针刺在心中,被负的痛苦同时作用起来。她虽重伤但她还是一个灵王,她能做的比风泽要多的多,“啊!”爆喝一声司马月茹站了起来。

    风泽在她之前已经站稳,他要做的是势,此时只有在势上震住司马月茹他才有活下去的机会,在与灵王的接触中他知道灵王永远比想象中要强,神色如常,若无其事。“再一剑你还能活着和我说话吗?”

    的确不能,司马月茹并不像风泽想得那样,她现在强死强活伤的比风泽还要重,因为她不会战斗、因为她太过大意、因为她的心急,看着风泽她暗中调息只字不语。

    “我对于恶毒的你实在是看不起,你的样子别说是我任何人都不会和你在一起!”风泽对司马月茹已无半点好念,事做绝了吧!

    一个女人最在乎的除了自己的容貌也只剩下择偶了,这句话犹如一把尖刀直插司马月茹的正心,情感与痛苦交加怨天之气油然而生,不可思议她的头发从发根开始慢慢变白

    这风泽呆住了,司马月茹你到底有多大的恨意啊!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啊!!!”当鬓角最后一缕头发变白后司马月茹疯狂了。“风泽,我恨你!你记住我司马月茹与你不死不休,他日定要杀了你!”此时以自己的状况已无法再动风泽分毫,若他还有一剑之力自己恐有性命之忧,司马月茹长恨一声疾驰而去。

    “司马月茹他日再见是敌非友,望你好自为之!”“噗!”侥幸制胜风泽后仰倒地。

    天黑了,也渐渐转凉,只有几声莺啼时而入耳,时至深夜一轮明月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