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很显然已经看到了,目光闪烁,满脸通红。

    她将脸扭到一边,说:“你疯了吗?快把酷子拉上。”

    我说:“那你得承认我是个男人!”

    班主任被我的任性给收服了,她说:“好好好,你是个男人,这总行了吧,快把酷子拉上。”

    我这才把酷子拉了起来,然后心里终于觉得平衡了点,而且在班主任面前,也终于找到了平等的感觉,现在,我是一个男人了,而班主任是一个女人。这时候没有什么师生关系,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我得意地对班主任笑笑,说:“那你可以做我女朋友了吗?”

    班主任依然没把脸扭回来,说:“不可以!”

    我又伤感起来,说:“为什么?”

    班主任说:“因为……因为……”一时之间大概是找不到理由吧!

    我立刻说:“说不出来是吧?说不出来就代表你同意了,嘿嘿。”

    我高兴地一把抱住班主任。

    班主任反应强烈地一把将我推开,这么强烈的反应让我自尊受伤。

    班主任说:“你别乱来啊!我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最好想都别想,因为我根本就讨厌你!”

    终于说出心里话来了,讨厌我,你竟然讨厌我!没有比这个更伤人的了。我怔怔地看着班主任,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地恨意。那恨意,让我有些失去理智。

    我上前一把强行地抱着班主任,班主任推了我一下,差点把我推开,我更加用力地抱着她,她边叫边挣扎,她越是挣扎,我就越是想要把她制服,所以我用了浑身力气将她按倒在地上,然后骑在她身上扯她衣服,那时候,我心里有一个声音,我要把她那个了,我要把她那个了!

    我三下五除二把班主任身上的衣服扯掉,她的整个身体展现在我眼前。

    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看着女人的前面,我顿时之间就失去了抵抗力,混身僵硬了,愣愣地惊讶地看着那两个东东,半天回不过神来。

    班主任趁我发愣的时候,一把将我掀开,然后扯衣服捂住自己的前面。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心里碰碰跳个不停,而且还很羞愧,都不敢直视班主任。

    班主任抱着前面坐在地上哭起来,好像是被我吓坏了。我觉得挺内疚的。

    我唯唯诺诺地说:“方……方老师,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班主任冲我吼道:“滚,你给我滚!”

    我看她情绪激动的,我心里也有点害怕,我站起来,又唯唯诺诺地说了两声对不起,然后走掉了。

    几乎是跑着下了班主任家那幢楼的楼道,心里跳得就像是拨浪鼓一样,跑下楼之后,这种感觉久久没有消失,我又迅速跑出她们那小区,这时心里才平静一点。大有一种做贼的感觉。

    我觉得我真是太糟糕了,早知道结果会是这个样子的话,我就不来她们家了,免得把事情搞得这个样子。吃也没吃到,反而有损自己形象,唉!都不知道班主任会怎么看我。

    那一整个晚上我都没睡好觉。

    第二天去上课,第一节课就是班主任的,她教的是语文课。

    一看到她来了,我就心里挺发虚的,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就觉得没脸见她了。我一直都不敢抬起头来看她。

    我觉得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比没发生这种事之前难受多了。反正就是很尴尬!

    班主任好像到没什么,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除了眼睛有点红以外,别的一切正常。看她眼睛有点红,我想,她昨天晚上估计也没睡好。

    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才好了,整节课下来,我都不敢看她。可这都没什么,毕竟上课的时候我可以不用看她,熬到下课了就没事了。

    可是,最要命的是,我还是语文课代表,每天的语文作业,都由我收齐了上缴给班主任。所以,我还得忍受下课之后,去交作业的折磨。

    下课之后,班主任回了办公室,我收好作业本,给她送到办公室去。当时,很多老师都在办公室休息。

    我一进办公室就低着头,不敢看她。我不知道她见到我时,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我把作业本放在她办公桌了,然后不声不响就出来了。

    很快,班主任追了出来,然后在楼道上叫住我,她降低声音说:“张正义,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当从来没发生过,我不会跟你计较的,你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我陌生地看了她一眼,点头说:“好。”

    后来,看到她,我就不再尴尬了。既然她都说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那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好了。

    不过,我还是会时常想起她,想起在视频上看到的她的那下面,每想一次,我都有一种想要那个她的冲动。这种想法,好像埋在心里成了一种阴影,我要是不搞到,我就永远有疙瘩。我甚至在心里有些后悔,那天晚上在她家为什么要心软放过她,早知道的话,把她给那个了算了。

    后来,我终于得到一个机会,可以那个她了。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是我们英语老师的生日,英语老师请客吃饭,刚好英语老师跟我爸是老同学,英语老师请客吃饭,连我爸一块儿请了,我爸也把我带去的,为的就是让我熟悉一下应酬。

    参加宴会的人有很多,大多都是学校的老师,班主任也在。

    在那里碰到班主任,我心里挺高兴的,虽然也有些尴尬。

    在大人们的眼里,我只是一个小孩子,所以他们也没在意,他们就在那里喝酒聊天什么的。班主任也在那里跟他们有说有笑,还喝了不少酒。

    最后,大人们几乎都有点醉了,我爸也有点醉了,不过醉得最历害的还是班主任,直接爬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看她那样子,非得要有人送她回去才行,可是在场的男男女女几乎都喝过酒了,不能开车,只有我一个人没喝酒,我爸就让我送班主任回去。

    英语老师还问我,开车行不行。

    我爸说,行的行的,这孩子十三岁的时候就会开了。

    我爸说得有点夸张了,其实我是十五岁的时候才学会开车的,不过没经过正式的培训,是我爸教的。我偶尔也会开着我爸的车子出去兜风。所以,我爸很放心我。

    英语老师见我爸说我行,也就同意让我送班主任回家。

    我心里正是巴不得呢,所以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抚着班主任去车里,班主任像个死猪一样,完全就是不醒人事。我没办法,只得半拖半抱地把她弄到车里,然后开着车送她回去。

    车子到了她家楼下,班主任还是一样睡得像死猪一样。

    没办法,我又得半背半拖的把她弄到楼上,五楼啊,我弄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大汗淋离才把她弄到她家门口。

    然后在她包里摸钥匙开门,打开门后,把她弄进屋去,放沙发上。这时候,班主任还没醒来。

    我就看着她,仔细地打量着她,这娘们长得还真不错,越看越漂亮,看着看着就有点情不自禁。

    我先在她脸上悄悄亲了一口,她没醒过来,我就大胆起来,亲了好几下。她还是没醒过来。

    心想,这娘们儿睡得那么死,我不如趁这个时机把她给那个了。

    这么想着,我就激动起来,心跳得砰砰着响。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紧张心情。

    我将班主任的身子放平在沙发上,然后开始脱她衣服。

    我刚刚把扣子解开,手还没伸过去抚摸的时候,班主任突然就醒了过来,好像是要吐。

    把我给吓了一大跳,那心脏简直就是要跳出来了。

    班主任完全来不急责备我,直接歪着头就吐了,哇一大口,喷在地板上,顿时一股刺激性气味充满整个房间。

    看到她吐了,我忙过来抚着她,以免她从那沙发上滚下来,一边抚着她,还一边拍她背。

    班主任哇哇又吐了两大口,直到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出来了才舒服了,这时,她才把身子直起来坐着,两只眼睛迷惑地看了我一阵,晃然之间才反应过来是我。

    于是,立刻双手抱在胸前,很惊恐地看着我,道:“你你你,你想干嘛!”

    我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道:“没想干嘛啊!你醉了我送你回来啊!”

    班主任看了一眼自己被解开的衣服,叫道:“你,你个流氓,你竟然脱我衣服!”

    我眨眨眼睛,说:“没有啊,你衣服被你弄脏了,我是想给你换啊!”

    班主任怔了怔,发现衣服上的确是有点污物,其实,那个是她刚吐的时候,不小心吐上去的。没想到她竟然相信我说的话了,反而觉得有点小人之心度君之腹。

    但她还是有点不相信地说:“你真的没对我做什么?”

    我很担然地说:“没有啊,你以为我会对你干嘛?”

    班主任松了一口气,说:“哦,那好吧,你回去吧!我没事了!”

    我靠,有没有搞错啊,我费了大半天力气把你送回来,结果,你一醒来,连一句感谢的话都不说,就直接要赶人,真是的,一点礼貌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