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金桥掏出小手枪,第一个贴在门后面,接着林彩云、琪琪、卓亚都贴在墙边,我看看她们,心里直骂坑爹啊,你们全贴墙上了,我怎么办?尼玛,让我充当第一个试弹靶子啊。

    我寻思着怎么也不会直接就把我打成马蜂窝吧,再把我严刑拷打下?问问到底来这干嘛来了?不用这么太直接吧,我们还有一千多万呢,狗日的郭金桥整天扛着跑。不对,难道是黑吃黑,越吃越肥?

    门又响了,我老这么着也不是办法啊,人家扔一颗手雷进来,我们都得死。

    我咬牙上前拔开插销,门慢慢地开了,我看见一个越南妹子捧着一盘子水果俏生生地站在外面,尼玛,吓死老子了,这个越南小妹肯定是盖世杰送给我压惊的,绝对没错。

    我没端盘子,直接把人也抱进来了,在她们目瞪口呆中进了里面屋子,反腿一勾就把铁门给关上了。

    越南妹子脸上羞羞的,两只水汪汪的大眼忽闪忽闪地看着我,真有点象陶氏明。

    我决定做一回禽兽,妈蛋,人家子弹还没打呢,她们就把我给推前面挡子弹了。

    就问这个羞羞的越南妹子:“你会说中国话吗?”

    妹子点点头:“钱!人民币!”

    我瞬间被雷倒了,这帮越南鬼子怎么给调教的?怎么只会说钱啊,还知道人民币,卧槽!

    我又问她:“还会其它的吗?”

    妹子点头:“马奶!”

    我怒了:“除了钱,还会什么?”

    妹子怯怯地说:“要我吧!”

    呃,妈蛋的,够直接的啊,先马奶,再要我吧,先付钱后干活。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红色老人头在她面前晃了晃:“会叫床吧?”

    妹子两眼一亮,使劲点头。

    我一看很好,这个不用教的,人家会,可是我得教她点中国特色的叫床声,便说:“你到床上去,我一推床你就叫:耶耶耶哦耶,压麻袋一袋一袋压麻袋,听清楚了吗?”

    妹子点头把盘子放在床上,然后爬山上床。

    我站在床头拿起一只香蕉递给她,自己也拿起一只,抬起腿来照着铁床就是一脚。

    “耶耶,哦耶。”妹子很配合地叫起来。

    我又踹了一脚,妹妹又叫了声:“压麻袋,一袋一袋压麻袋!”

    把我给笑死了,手扶着铁床使劲地摇起来,越南妹子就很有韵味地叫喊道:“压麻袋,一袋一袋压麻袋!”阵史序弟。

    我一边摇着床还一边拍着手掌跳起的舞蹈,玩的正嗨呢,门一下子被踹开了,林彩云怒气冲冲叉着腰站在门口,她身后那三个该死的家伙正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不过她看见我站在床头一边吃着香蕉一边大跳扭屁股舞,顺带着还摇晃着铁床,也就愣了。越南妹子表演太投入了,闭着眼睛正起劲地喊:“压麻袋压麻袋!一袋一袋压麻袋!”

    我看林彩云的表情就知道暴风雨比外面的肯定还大,就对着铁床使劲跺了两脚,越南妹子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又看看门口的林彩云,也觉得不对劲,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来,怯怯地看着我们。

    我抽出五张大票塞她手里:“快走,小心她揍你!”越南妹子接过钱挤出去了。

    我坐在床上,拿起个大香蕉对着林彩云嬉皮笑脸:“一袋一袋压麻袋!”

    林彩云的眼神跟要杀人似的,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区玛,好没意思,不可能我一个人在这儿压麻袋吧。

    郭金桥站在门口冲我笑:“我进来了?”

    我懊恼地把香蕉扔了过去:“滚蛋!我不搞基!”

    郭金桥一把接住香蕉剥开皮咬了一口,笑着说:“你小子还真能搞怪。”一边吃着一边往里走,往床上一倒,“睡觉吧,困了。”

    我实在没兴趣跟他共处一室,端着水果盘往外走,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见她们都躺下了,真没意思,我只好退回到里面睡觉。

    次日我们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跟着越南人出了洞穴,仍旧去盖世杰的竹楼,村落里倒了很多竹楼,盖世杰办公的这三栋竹楼也许是连成一体的,所以还没问题。

    我们见他并不在竹楼里,估计可能是指挥人拆建竹楼去了,我们还没吃饭呢,也不知道这里的大食堂是不是定时的,要是象我们办的大食堂那样,我们就只好饿到晚上了。

    走到半路上我们居然看瘦猴阮元那伙子人也朝饭厅走,瘦猴看见我们,笑着跟我摇摇手,我们直接无视,估计他们也知道盖世杰请我们喝酒的事了,特么真是个势利眼的家伙。

    到了饭厅又看见那几个印度人,他们有三个人,长的都不是我喜欢的样子,我喜欢杰森那样的光头佬,狂野而性感。

    我的卧室里贴的都是杰森的性感老光头,打算有一天有钱了能长成这样的光头,结果很蛋疼的,我坏蛋圈子里的小美女们都异口同声地说喜欢小白脸,呃,好吧,戳伤我了,因为我就是那个蛋疼的小白脸。

    没想到的是这里居然还可以点餐,真是人性化服务,这次是林彩云去点,她说我点的罗宋汤太难吃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味道。

    结果她点了西红柿蛋汤人家没有,紫菜蛋汤人家也没有,三鲜汤人家都没听说过,最后仍是罗宋汤,不过牛排烤的味道很鲜美,洒上点芥末和咖喱粉,我在t市都没吃到过烤的这么嫩的牛排。

    我们边吃边说着昨晚发生的奇异事,瘦猴跑过来要和我们拼桌,说他们还带了好酒,让一齐喝点,郭金桥直接说:“滚蛋!”把瘦猴给弄的脸红脖子粗的,我跟他说昨晚盖世杰请我们喝酒了,现在还在宿醉呢,他才悻悻回去了。

    那几个印度人朝我们这边看看,郭金桥瞪他们一眼,印度人耸耸肩扭过头去。

    我们吃着美味的牛排,聊着那些无法解释的事情,门外又进来两个人,正是一脸红肿的杰克和他的同伴,杰克浮肿着眼皮看了看我们,这次他再没有那么嚣张挑衅神色了。

    大家都安静地吃着东西,从外面又走进来四个南亚人,警戒的越南人把他们送到这里就走了,那几个南亚人说着我们都听不懂的话,我们也搞不清他们到底是哪地方人。

    我们漫不经心地聊天,那个杰克看了看我们,然后又跑过来刚想开口说话,郭金桥说了声:“杀他啊普!”这小子做恶人都成瘾了。

    杰克乖乖闭嘴傻傻站在那里,他这么大的块状毕恭毕敬地站在我们这些孩子面前,我们都觉得可笑,这帮孙子就是这样的人,你比他坏比他狠,他恨不得叫你大爷,给你舔屁眼。

    其实这些家伙都是有用的,我觉得象我这样的坏蛋跟郭金桥配合十分默契,他唱红脸我唱白脸,相得益彰完美组合。林彩云可以适当地玩玩,毕竟这些家伙都是穷凶极恶的人,我怕林彩云镇不住他们。

    现在让他们冷冷也好,让他们坐会儿冷板凳,在他们急不可待的时候,我们才好谈条件。我们的法码就是现成的毒品,昨夜已经跟盖世杰说好了,我们买下他现在的所有成品,我们的目标前景那个大饼也跟盖世杰画好了,近期是三省渠道,远景是七省。

    盖世杰已经相信我们了,理由很简单,我们已经给了他一千万,在商言商,现金为王,任别人说什么也不好使,现在我倒佩服起郭金桥这个二货了,他怎么知道我们会用这么现金的?

    我对杰克挥挥手跟赶只苍蝇一样将他打发走了。

    我们昨夜被盖世杰请去喝酒,他们都知道了,从盖世杰对我们的态度上看,他们也隐约猜测出了什么,所以现在来巴结我们,想从中得到点消息,从中分得一杯羹。

    有钱,我任性,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显然那帮后来的南亚人并不知情,还在那里说着鸟语。

    门口一暗又进来两个人,所有的人都注视着进来之人,我们也没例外,进来的这两个人比较特殊,一个是比杰克还粗的家伙,另外一个则是一个长腿红皮裙美女,而且是个俄罗斯美女,红色头发,雪白的皮肤,一脸俏脸上两只大眼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在我脸上停留两秒,我只觉得魂都没了。

    尼玛,丫的简直是白骨精啊。

    那个壮的跟大象一样的家伙进来挑了张桌子,把椅子拉开让那长腿美女坐下,美女长腿一扭,小内内都走光了,我差一点儿喷了鼻血,你妹,这就是个男人杀手。

    一屋子里的人全盯着那女子看,那个白骨精毫不在乎,还向我们笑笑。

    大象跑去点餐,美女拿出一只细长的香烟夹在纤长的手指上吸了一口,然后张开红唇冲着我吐了个不断变形收缩的烟圈。

    如果不是林彩云使劲掐我,估计我肯定就傻傻地站起来,慢慢走到她面前跪拜,抱住她的长腿乞求道:“白骨精公主殿下,你就收了悟空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