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看见后来追来的跑在前面那个扎着小辫子的家伙就是跟着尹雄混的,原来在我们学校门口打架的人中就有他,这小子还是个小头头。

    那十几个人没命就跑过来,跟我们擦肩而过,后面那几十号人就到了眼前了,我对她俩说:“准备干吧!琪琪注意后面。”我可不想人在前面打,后面又被人家给堵住了打。

    那个扎着小辫子的家伙一直快到我跟前停下了,一指我们三人:“打!”那帮人吆喝着冲过来,我借助于树能阻拦一会,转过大树,一脚就把那个冲在前面的小胡子给踹倒了,后面马上就跟着倒了三四个,我抱着树旋转飞跺了两个家伙。

    他们一下子散开,从各个方向冲过来,我把自行车抡起来给扔到人群里,当场就砸倒好几个,马上又有人挥着刀棒砍杀过来,我左打右踢,接连不断几个飞踹跺倒七八个,我们打倒大半,剩下的人一看不能取胜,也不用我们追,扭头就跑。

    我们扶起自行车,我踩住一个小流氓问:“你们是不是就想来打我们的?”那小子说不是,他们是追着另外的一个堂口打的,看见我们顺便给收拾下。

    尼玛,还顺便收拾下,我跺了他一脚,骑上车追林彩云她们去了。

    其实这样的打架群殴我见的多了,现在跟这些人,真是完全不够看,这几十人遇到我们也算是倒霉。

    到了基地,时间刚好一分不差,幸好我们打的快,不然迟到了会给罚死。

    按照流程继续操练,我们就觉得这个地下空间好象有了些变化,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就是觉得气氛不对,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电子干扰机启动了,之前我们打斗都跟任何干扰无关的,现在则是各种次声波和超声波干扰,这东西不会杀死人,但会干扰到人的脑电波。

    超声波和次声波在大自然都是常见的声波,到达一定的频率会严重干扰人的行为,让人的感觉失去正确的判断能力。

    有一种声波,频率非常低,但是产生这种声波的地方我们都非常熟悉,一般在墓地或是阴森森的地方,都会有这种声波,这种声波会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种声波就不是靠听的,而是皮肤和外在的触觉器官感知。

    我们一面忍受着呕吐恶心感和心跳加速一面训练,可想而人体力透支的非常厉害,后来我发现只要我用舌头顶住上颚蔽住气鼓起耳膜,外面的声音就会很难听到,效果很好,我对林彩云和琪琪说,她俩也用这种方法。

    我们一个流程下来,范伦汀娜很满意,对我们说:“到了外面是没人能帮你们的,你们要学会适应各种各样的恶劣环境,自己想办法增强自己的控制能力。”

    我们又学习了些精神训练的基本技能,什么转移注意力,读心术,漫思法等等,以前是集中精神能量针对某件事件,现在却又要用发散思维能力来感知周边的事件,每一种方法都是为了适应不同的环境。

    经历过这么多的各种奇怪现象,我们都变得比以前坚强很多,虽然这里只是个地下基地,却可以模拟出各种各样的环境,让我们觉得身临其境栩栩如生。

    长这么大,我倒是很少有怕鬼的现象,可能是我从小到大见到的许多人比鬼还可怕,鬼还有很多的禁忌,可他们没有,为所欲为做恶事。

    范伦汀娜给了我们机会,让我们经历许多平时学不到的东西,心智也是在这种环境中成熟起来。

    训练告一段落,范伦汀娜就开始和我们盘坐下来交流心得,她告诉我们,这个地下基地不仅有包含了各个层次的训练,还有各种设施,有各种工具。

    我有点奇怪,因为我觉得搞情报不应该只学这么点东西,而且还要懂得各种知识,最主要的学习和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我提出这个问题时,她笑着说:“当然有,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想很可能会在以后的军校里学习那些东西吧,我们现在的主要目的是为了保证个人安全,当然首先得学会如何保护自己了。阵斤爪划。

    回家后我们继续做作业,但李韵和鲁林他们也来了,我们又来讨论学校食堂竞标的事,当然这件事还是由李韵出面参预,时间可能是春节过后,现在只做准备工作,成立一个后勤公司,办理各种各样的手续,又得他们忙的了,我们只管出钱就可以了。

    实际上到现在我们除了大食堂有赢利,拍卖公司只是还没能走上正轨,一直是贴钱经营,因为投入大,前期回报过低,所以大食堂赚的钱全部投入进了拍卖公司,但拍卖公司是个长久的行业,只要开展起来回报率还是蛮高的,我们都坚持继续做下去。

    李韵说肖阳的图片已经发来了,对照了下,果然发现很多相似之处,公司网站准备发一个对照说明,看看海内外有没有人对这古董有研究的,吸引大家来讨论下,造造舆论。

    大家又聊了会古宅的情况,鲁林说已经全部签了合同,资金到齐他们就全部搬出那所旧宅,看来韩小小已经达到目的了,心里为她而暗暗高兴。

    因为古宅里住的人家并不多,预计搬迁费用算上旧家具在三百万左右,大家按股份多少认购,我没想去多认购,在坐的都有土豪,哪个身家都是上百万的,我之前也不过是个小土豪,加上上次讹了郭金桥的两千五百万,才钱多起来,大概除了林彩云和琪琪,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事,我也装什么事没发生一样。

    事情完了,小花、卓亚和陶小玲下厨房烧夜宵给大家吃,客厅里进来个人,我们抬头一看,竟然是骚老头,骚老头的样子惨透了,跟掉进了阴沟里一样,一身黑色的泥水,脸上也全是黑泥,身上还淌着血水。

    林彩云和琪琪一看全跑过去,叫着爷爷,骚老头说:“叫孙子过来!”我擦,我只好跑过去,他这一身的泥水也没法进家啊,我就让她俩赶紧去打热水来给老头冲洗一下,我自己跑楼上去拿毯子。

    冲洗完了我让老头把脏衣服脱了,拿着毯子给他包裹起来让他进浴室先洗个热水澡,我拿着莲蓬头用热水往老头身上冲,只见老头的胳膊上中了一枪,血水流淌下来,我问他怎么样,骚老头说没事,已经封住了穴位,马上上去让林彩云帮他把弹头取出来。

    我们为簇拥着骚老头到了他自己的屋子里,我让李韵她们先吃,她们问有没有什么问题,要不要帮忙,我说不用了,年纪大了掉沟里了,擦破了点皮。

    林彩云和琪琪准备了手术工具开始给骚老头做手术,不知道骚老头是如何做到了,并没有流淌多少血,而且林彩云做手术的工具和我们见到的柳叶刀什么的都不一样,而是一根银钩子,先是在伤口里探查,再用一把不锈钢的钳子夹住弹头取了出来。

    琪琪给骚老头上药,包扎上丝布,骚老头自己推拿了一阵子,穿上衣服,我们问他怎么回事,骚老头摇手不说,让我们带他到下面去吃夜宵,还特意叮嘱我给他泡一包方便面。

    我们下来,李韵他们已经走了,我让卓亚帮我泡一包酸菜方便面,里面要放一袋榨菜,我们的水饺已经冷了,陶小玲和小花又端过去重新加热。

    我跑去还拿了吃了半瓶子的老干妈辣酱放在骚老头面前,骚老头挖了一大筷子放在面条里吃,直吃的额头冒汗才说了一声:“爽快!”

    我怕他没吃饱,又把半盘子饺子放在他面前,他又把饺子也吃了,才放下筷子,看我们全瞪眼看着他,他笑:“你们怎么不睡觉,全看着我干什么?”

    琪琪说:“爷爷,你下次别莫名其妙地闹失踪好不好,下次出去要先打个报告,批准了再让你出去,你年纪也大了,摔在哪儿都不合适。”

    骚老头自然不服气:“你爷爷我可是精神倍棒,怎么可能摔倒爬不起来?”

    林彩云也说:“不行,必须打报告,不然你就在家晒晒太阳,听听小曲。”

    我故意要戏谑他两句:“爷爷没个伴儿,怪寂寞的,你们都不带他玩,他要自己找乐子去。”

    骚老头脸红脖子粗的,伸手就要打我,“小子,你不晓得尊重老人!”我头一偏给让开了,林彩云和琪琪都眼睛瞪着我,好象是我要撺掇着给骚老头找老太太似的,气氛有点尴尬。

    我嬉皮笑脸地说:“嗨,跟爷爷开个玩笑,一天三笑,青春不老嘛。”

    妹妹看了看大座钟:“哇噻,已经快十二点了,快快睡觉去。”碗也没洗就冲到楼上去了,大概也只有妹妹也有资格耍赖不洗碗,小花她们各自收拾了碗筷洗去了,今晚上的运动时间只得取消了。

    我把碗筷推给了林彩云,在她瞪眼杀人的目光中我扶着骚老头上楼去了了,我得问问骚老头到底怎么溜到沟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