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训练项目开始加快,我一直以为这个庞大的地下训练场里所有的项目我们都会训练一遍,实际上根本不是,有些项目就直接pass过去了,范伦汀娜帮我们选择的都是必须马上就能用的上的。

    有些是重中之重,比如拆装武器和射击,必须在规定时间内达到要求,否则是没有重复的机会,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害怕范伦汀娜,因为在范伦汀娜面前,没有选择,我们不可能象学校里做题目一样有abcd的选择。

    这里只有一个选择:活着!

    训练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活着,范伦汀娜根本就没让我们看过外国的特种兵训练,她对我们的训练与他们的都是完全不同的,也警告过我们不要看人家的,要学好自己的东西。

    从基地出来回家,我竟然接到了驼子的电话,他让我去皇朝ktv有事相商,我看了下这小子竟然打了我二十多个未接电话,妈蛋,这小子在这人时候找我干嘛?难道又要和江北帮的人打?

    我让林彩云和琪琪先回家,琪琪有点不放心:“你可是危险人物,要不要我们跟着?”

    我说:“不用了吧,我能对付,驼子又不是别人,他不会害我的。”

    林彩云拿手在耳朵上比划了下:“有事打电话。”蹬起车子走了。

    我骑着车飞奔向皇朝ktv,皇朝离我们所在新华路算远的,我骑车可能已经到了六十码了,寒风在耳边风呼啸而过,一路狂奔到了大同路,看了下时间,不过十多分钟。

    我进去时,飞哥看见我,急忙过来招呼:“破烂王,他们正在等你呢。”带着我进了十八号包厢,里面坐满了人,钱明、于建新、林磊、驼子、甚至还有戴良和荆汉东,他们一见我全都站了起来。

    钱明笑着鼓掌:“咱们学校的大英雄来了,欢迎欢迎。”

    我骂了声:“操,什么大英雄,别胡说。”

    林磊说:“你把尹雄都打倒了,不是英雄是什么,来来来,快坐下。”

    驼子招呼:“飞哥,搬两箱啤酒来。”

    我问他:“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急着喊我过来?”

    于建新说:“宋海平,全市要进行大清查,ktv可能要关门整顿了,你有什么消息没有?”

    林磊也说:“最近是有些反常,我爸爸说全市的警方都在做排查,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啊。”

    我们正说着话,飞哥搬着两箱啤酒进来了,门一开我们就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有人似乎在吵架。

    我听着听着就觉得有些耳熟,问飞哥:“外面什么人在吵?”

    飞哥说:“一帮旅游学校的学生在庆生,结果和荃哥干上了。”

    我一听是旅游学校的人,就想站起来去看看,驼子一把拉住我:“让他们去吧,荃哥是管我们这一块的,别去招惹他。”

    “这个荃哥是干什么的?”我不解地问。

    钱明说:“荃哥是尹雄的表哥,心狠手辣,和这块的警方也有关系,我们也是靠他们吃饭的,他们的事少管为好。”

    我看看林磊,他尴尬地笑笑:“县官不如现管,现在下面的所比我爸爸还强势。”

    飞哥正要关门出去,一声尖锐的女人声音传了进来:“放开我,我不要去!”我一听那声音就坐不住了,驼子死死拉住我,对我直摇头:“别出去。”

    我笑起来:“驼子,你原来可不是这号人啊,什么时候变的象个缩头乌龟了。”

    驼子的脸通地红了,手也抖动起来,可还是死死拉着我:“破烂王,我可是为了你好,我不是怕荃哥,民不与官斗,你懂吧。”坑每木号。

    于建新递给我一只烟:“这不是打架斗狠的时候,荃哥的妹夫是所长,咱们斗不起的。”

    林磊也对我摇头:“别趟这个混水了,旅游学校的有几个好鸟,你不是也和他们干过嘛,让他们去干好了。”

    我只好重新坐下,戴良开了十几瓶啤酒放在茶几上,拿起一瓶子来说:“干吧。”大家都拿起啤酒来敬我,我一仰脖子全灌了下去,又拿起一瓶又干了,驼子看看我笑了笑:“哥们,你好象有点不对劲啊。”

    我确实有点不痛快,这帮人怎么了,那些人在这闹场子,他们居然躲在屋子里装孙子,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别人也就算了,驼子现在居然也是这样,这狗日的是吓破胆子了还是打怕了?

    我一口气灌了七瓶啤酒,最后我拿起来又要灌,驼子一把夺下我的瓶子骂:“麻痹,你疯了,不爽你打我,我不还手。”我一拳头就打在他脸上了,林磊他们完全没想到我会真打,全跑过来把我死死按住:“靠,你喝多了啊,自己的哥们也打啊。”

    驼子流了一脸的血站起来:“麻痹的,好些日子没和你打了,我特么就是不服气。”揪起我的头发就扇我一个嘴巴子。

    钱明推他:“狗日的你疯了,快滚快滚!”

    戴良和荆汉东也过去拦他,我给林磊和于建新还按着,驼子这一巴掌打破了我的嘴角,咸咸的血流到嘴里,一股血腥味儿刺激着味蕾,我一甩胳膊挣脱开来,对着驼子就是一用脚:“狗日的,打的就是你,不服来干!”

    驼子血性也上来了,嗷地一下把他们三个全甩趴下了,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我也是存心想打架的,也没让开,那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我肚子上,我向后倒撞在墙上。

    紧接着驼子就扑了过来,抡拳头就打,我头一偏,他一拳头就打在墙上,把墙打了个洞。我抱着驼子使劲一蹬墙就把他扑倒在茶几上,啤酒瓶子滚落了一地,茶几也给压趴下了。

    飞哥搬着苞米花花生米进来一看:“操,你们也打上了啊。”

    包厢的门一开,外面的嘈杂声尖叫声瞬间就传了进来,我听到高雪松愤怒叫骂的声音,我身子就一凝,脸上被驼子打了一拳,就觉得头脑嗡嗡的钻进了几十只小蜜蜂一样,鼻子一酸眼泪也流出来了。

    我抡起巴掌就扇在驼子的脸上,然后纵身站了起来往外走。

    到了外面,我看到了可笑的一幕,只见高雪松被人揪着脑袋往墙上一个劲地撞,过道里全是人了,不过都是倒在地上的,一看都是旅游学校的学生,有十几个。

    六七个壮汉围着高雪松那些人又踢又打,其中有个瘦高个男人揪住了韩小小的头发,韩小小一个劲地叫骂挣扎,可无救于事,那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两巴掌抽过去,把韩小小抽的一个劲地直抽气。

    我听见中间有个麻饼脸的男人说:“柱子,别打了。”

    那瘦条汉子就住了手,韩小小还在抽噎着徒劳挣扎。

    说真的,我也没有马上过去救人的意思,我就是想看看喜欢装逼的高雪松被人痛扁是个什么样子的。

    我正看的起劲,身后驼子一把抱住我往里面拖:“你麻痹,你找死啊。”反腿就把门给勾上了。我正在挣脱开来,他知道我现在打架厉害了,蹲着马步抱着我就往墙上撞,死死给抵在墙上,向钱明他们喊:“麻痹的你们都傻了啊,我弄不住这牲口。”

    林磊戴良他们都扑过来所我团团围住,使劲把我往墙上挤,尼玛,我就是神一样的本事也挣不开啊,喘着粗气骂他们:“你们这帮狗日的,放开我!”

    他们哪里肯听我的,钱明还一个劲地劝我:“哥们,那位是爷,你可别给我们惹麻烦。”

    飞哥进来时,好象有人在骂:“还不滚蛋,再不滚老子卸下你一条腿!”接着又听到拳打脚踢和呻吟声。

    飞哥关上门,开妈收拾屋子,哗哗啦啦的碎玻璃摩擦声和钱明拖地的声音,飞哥还问:“有人受伤了吗?”钱明说:“还好,没伤着,麻痹的又害老子破财了。”

    我给他们挤的都喘不过气来了,大骂:“你们特么放开我行不行,老子快给你们挤进墙里了。”

    钱明开门往外看了看,林磊问:“走了吧?”钱明说:“应该走了,没人了。”

    林磊才说:“行了行了,弄了一身臭汗,放开他吧。”

    驼子才喘着粗气放开我,我骂他:“狗日的,把老子尿都给挤出来了。”

    戴良他们都笑起来,驼子仰着满是血的脸笑道:“你牲口,老子弄不过你。”

    我伸展了下胳膊腿,向门外走,一路走到厕所,刚才他们打架的地方给弄的乱七八糟,地上还有一滩血,估计高雪松那狗日的给揍的不轻。

    推开厕所门我哗哗啦啦地放尿,憋的小肚子疼的水全放出来,浑身轻松一大截,拉上牛仔拉链到洗水池看了看镜子里脸上全是血,又把驼子祖宗八代给问候了一遍,弄水洗脸。

    嘴角破了的地方沾了水生疼,我抽了纸擦干净脸往外走,经过十一号包厢门前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很有节奏感的啪啪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求饶,我一听到那女人的声音,血就涌上了头顶。

    抬起脚一脚就把门给跺开了,我看到让人震惊的一幕,只见韩小小全身赤祼着被一个光屁股的男人压在身子下面,那男人一手攥住了韩小小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正在起劲地在韩小小的脸上使劲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