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彩云两眼瞪在溜圆,直直地看着我,我最见不得她这样,看着她这种眼神我就没有吻下去的欲望了。

    我把她抱放在组合器械上坐着,扶着架子跟她鼻子顶着鼻子说:“你爷爷让我好好照顾你,我可不敢欺负你。”

    林彩云微笑着推开我:“一身臭汗。”

    我俯下身在她耳朵说:“我要跟你嘿咻!”

    林彩云眉头就立了起来:“滚!”我赶紧跳开避开了她那一脚。

    我跑进浴室冲了把澡,换上干净衣服,看见林彩云换上背心短裤正在跑步机上卖力地跑动,我坐在组合架上拿出香烟来点着了。

    我觉得好多事情真想跟她好好说一说,就开口说:“你爷爷走了,去调查肖三三的事去了。”

    林彩云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我又说他其实在找那个文件的下落,因为那份文件与一个叫肖汉之的人有关,可是有人已经比我们快多了。

    林彩云哦了一声,还不不停地跑。

    我说:“我知道就这么多了,我觉得挺奇怪的,k爷怎么会搅进这件事里面去的?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事情?为什么他没跟我说清楚呢?他被谁杀的?”

    林彩云悠悠地说了句:“这些事情你更应该去问卓亚,而不是问我。”

    听她这么一说,我突然就觉得电光石火一般一闪,自己都被这个一闪而的想法给吓了一跳:“难道你是说卓亚也是组织的人?还是k爷就是组织的一部分?”

    林彩云说:“我什么也没说。”

    我脑子立即开动起来:“那他为什么要我去找肖汉之呢?他说肖汉之知道很多的事情。”

    林彩云嗯了声:“不用想这么多,事情有人在做。”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愣愣地看着她在跑步机上呼哧呼哧地跑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人在帮我们吗?还是有人在对付我们?”

    林彩云说:“你真烦。”关了跑步机跳下来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我看着她小胸脯随着剧烈的喘息起伏不定,就想上去摸一把,可又怕她踢我。

    林彩云瞪我:“看什么看!”

    我涎皮赖脸地说:“又没人怕什么,你身材真好。”

    林彩云不理我,开始在杆子上压腿,她的腿又直又有弹力,如果给她弄一身芭蕾舞的衣服穿起来,不知道是个什么效果,我对着她yy的时候,林彩云招呼我:“过来!”

    我走过去。

    “帮我扶着肩膀。”林彩云开始对着更高的杆子做一字马,我扶着她的肩膀,以前好象没见过她这么做过,好象还有点吃力。

    我扶着她紧绷绷的肩膀说:“干嘛这么卖力,又不是让你表演杂技。”

    林彩云说:“这个动作可以让腿更灵活,踢人踢的更准更狠,你要不要试试?”

    我笑:“还是不用了吧,你已经够狠的了。”

    我看她细长的象天鹅一样傲娇的长脖子忍不住在上面吻了一口,林彩云骂我:“混蛋!”我存心逗她就又吻了一口,她又骂,我又吻了一口,她不骂了。

    汗水在嘴里咸咸的,夹杂着林彩云的体味。

    我正回味着那味道,林彩云冷不防一下调转过身子,长腿一下就压在我的身上,我倒退几步,她放下腿,嫣然一笑:“就知道你有贼心没贼胆。”

    我说:“施主啊,老纳法号叫胡来。”

    林彩云噗哧笑道:“你叫胡来啊?”冷不丁那条条腿就扫过来,我跳起来一下吊在了天花的钢杆上,林彩云的长腿在上下乱踢,跟个疯了的小毛驴一样,我不停吊起吸顶才躲闪开。

    我说:“刚洗了澡,别闹了,又弄一身汗。”

    林彩云才停下,问我:“攻势快不快?”

    我点头:“当然快,我都快给你累死了。”

    林彩云问我:“如果我象范萝卜那样攻你,你会不会使绝招?”

    我摇头:“不会。”

    林彩云说:“其实你心里就是想赌一把,是吧?”

    我点头:“是啊,我一直不相信我练了这么久,会一点没有还手的机会。”

    她看了看我:“其实有时觉得你赌徒一样的心思也蛮英雄的,想不想跟我赌一把?”

    我不解:“赌什么?”抽条毛巾帮她擦身上的汗。

    林彩云伸长了手臂让我擦腋窝的汗,看见那可爱的地方我就想亲一口,就迅速地在那上面啄了一口,林彩云更快,一收胳膊肘儿把我头给夹住了,顺势一拧,我就躺在她身下了。

    林彩云得意洋洋的样子:“还敢偷袭我。

    我完全是自愿给她制服,应该不算我输吧。

    林彩云俯下腰贴在我身上,两眼在我脸上转了一圈子,乌溜溜的眼珠子盯着我的眼睛:“宋海平,是不是想吻我?”

    我点头,她嘴唇就贴了上来,用舌头尖挑开我的嘴唇,接合在一起,我觉得这家伙一直让我琢磨不透,但她的吻是真的,那么轻柔,那么温润,让我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我甚至有点感动,林彩云就是我的招财猫啊,自从她跟我在一起之后,所有的好运都随之而来,让我的人生发生了根本的逆转。

    我的双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闭眼享受着,眼角有点感动的湿润,虽然她是个小醋坛子,是个小妖精,是个古怪刁钻的家伙,可我被她吸引着,就象蜜蜂离不开花朵。

    林彩云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睁开眼睛,她笑:“你哭什么?”

    我坐起来拿毛巾擦擦眼,对她说:“你是我的小招财猫啊。”说着举起手臂对着她摇一摇。

    林彩云咯咯笑起来,对我说:“那好吧,你娶了我,我继续给你招财招美女。”拉着我站起来,我把毛巾搭在她的肩膀上:“去洗澡去吧。”

    从地下室上来我俩手挽手各自回房间睡觉。

    丘胖子把车开出去帮我过户,又从保险上走了保险修理外面壳子,外面的壳子重新扳金上漆,一算帐我吓了一跳,尼玛真是个烧钱的玩意儿,我要处理掉,林彩云说你疯了,就差这点钱吗?要拿钱帮我垫付,我当然不能用她的钱,不过她说她经常会开出去拉风,钱就她付了。

    这个疯狂的家伙。

    让我们想不到的是,文斯豪居然还真的跟那个粉妹结婚了,我有种天要塌了的感觉,尼玛,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丘胖子去参加婚礼后回来跟我们说文家闹的一塌糊涂,文斯豪的爸爸要粉妹离开他儿子就给她一百万,无奈锥子脸死活不干,就这么办了婚礼,据说那个粉妹比锥子脸还大两岁,靠,真是时尚。

    鲁林和娜卡的事不能再拖了,儿子都要叫爸爸了,他们还是非法同居,决定年底办事,争取孩子明年出生。丘胖子也打算跟鲁林前后办喜事,真让我们应接不暇啊。

    拍卖公司的事一直在筹备,所以事情特别多,小花累的死去活来,不过现在觉得水平不行了,回来跟我们说一直要去上夜大成人班,多少要拿个大专回来,否则对不起我们。

    以小花那种不怕吃苦的钻劲,她肯定能成功的,我们的钻石和钱先后投资进入公司入股,李韵有次来说又有新股东入股了,我问是哪个,她说是岳小婉、周敏和肖飞,还是我们去尼泊尔的那帮子人,真是缘分。

    骚老头离开的第五天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小子,你和林彩云琪琪过来一趟。”

    我问他在哪儿,骚老头说:“我在w县的陶家村。”

    我脑子没转过弯来:“爷爷,你跑那干嘛?”

    骚老头不耐烦地说:“让你过来你就过来,真是啰嗦!”

    我马上让林彩云和琪琪把辉腾开出来,我们要去陶家村,我们坐在车上,林彩云开车的飞快,其实根本不远,从我们原来天天跑步的那条路一直开下去半路拐下去就到了陶家村。

    陶家村是个小村子,离陶镇一里路,我们进了村子,我给骚老头打电话,顺着他指引的方向一直开,拐来拐去到了一个水塘边,只见骚老头叉着腰站在一辆轿车旁。

    我们下车,我问他:“爷爷,你真是个老顽童,怎么跑这儿来了?钓鱼吗?”

    水塘边的房子很破落,年代很久的样子,骚老头招招手:“来来来,跟我来,跟你们介绍个人认识一下。”

    我们跟着骚老头进了那个低矮的屋子里,里面光线很暗,刚进去我们一时还无法适应,根本就没看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人。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看清堂屋挂着鹤松延年的中堂,两条有两幅字。靠墙放着一张四方桌子,桌子旁坐着个老者,老的不成样子了,又瘦又老,脸上长满了铜钱大的老人斑,嘴巴都瘪进去了,眼窝内陷,头上戴着个草绿色的帽子。

    骚老头对我们说:“这是你们的陶爷爷,快叫爷爷!”

    我们三个人虽然不知道骚老头玩的什么把戏,还是恭敬地叫了声:“陶爷爷!”

    正在此时,有人跳了进来:“爷爷,今天来客人了吗?”我扭头一看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