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韵关上房门坐在我身边,我一时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姐,你不会真的要嫁给我吧?”李韵看看我:“怎么了?我配不是你?”

    我张口结舌:“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愿意听从你爸妈的安排,所以拉我做你的挡箭牌,然后找你喜欢的人……”

    李韵微笑着点头:“小弟,你猜对了。”

    “他们想让你嫁给谁?”

    “说了你也不知道,”李韵的眼神很复杂,甚至我感觉到了她的惆怅,“他叫唐德,是省里副书记的儿子,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那你喜欢谁啊?”

    “我喜欢你啊。”李韵调皮地逗我。

    “我晕,别拿我开玩笑好不好。”我翻她个白眼,“说真的,你有喜欢的人我也许可以帮上你。”

    李韵歪着头想了想:“好象倒是有一个,可是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而且他出国了。”

    “啊,你怎么不追他呢?”我觉得李韵真是不可思议,她这样的女孩子想追谁,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嗨,不说了,你愿意在这玩会呢,还是我送你回家?”

    我站起身来,“你还是送我回去吧,在你家呆的风险太大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挨揍。”

    李韵掩嘴吃吃直笑:“放心吧,我说了不让我哥打你,就可以。”

    我说:“唉,谁知道呢,也许你哥在你不在的时候揍我一顿,你又不知道,我还是走吧。”正要拉开门出去,李韵跑上来一把抱住我,吻上我的嘴唇,此刻我觉得李韵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吧,不管怎么样我得帮帮她,这女人真是个妖精,要是我再大点我肯定会考虑把她娶回家。

    我坐在李韵的车子里,看着一闪而过的街景,无情无绪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些伤感了。

    我看到古玩市场那条街才觉得不对,问李韵:“到这来做什么?”

    李韵说:“有个很重要的事要跟鲁林说一声。”说着拿出手机来打电话给鲁林,过不到十分钟鲁林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后面还跟着个外国女人,哈哈,原来是娜卡,两人坐进来,娜卡和我从回来时就没再见面,娜卡笑着跟我打个招呼:“宗!”显示她对李韵比对我熟悉的多,叫她比叫我溜的多:“梨!”

    李韵点点头,跟鲁林说:“我的一个客户怀疑被人分尸扔在了集装箱里了,那个客户我跟你说过,姓钱……”

    鲁林脸色变了变,说道:“这样吧,我们去我家谈去,顺便让娜卡做点好吃的给你们尝尝。”

    我问:“鲁哥,你和娜卡办营业执照了吗?”

    鲁林笑笑:“原来是为了减轻国家负担的,没想到会这么麻烦,还麻烦过李韵呢,外国人到国内入户口根本没法入啊,咱们还是同居时代呢。”看来李韵确实应该已经帮他办过,可惜象娜卡这样完全从地下冒出来的人,连尼泊尔户口都没有,不知道该到底怎么办。

    鲁林家是城东新区的德信华府,从外面看就象一栋庄园中的宅第,八九层高,分作四个单元,他们的房屋是属于复合式建筑;鲁哥家位于七楼,不过家里挺大,应该是欧式装修,显得非常宽敞,真不明白这个道地的文物贩子为什么会把家里装修成这个风格。

    鲁林让我们在客厅里的沙发坐下,女主人帮我们泡茶,看来鲁林的教育方式很成功,尼泊尔女人居然也知道怎么泡茶,等到我们喝了一口才发现味道怪怪的,有点甜甜的奶味绿茶,鲁林说:“这是廓尔喀皇宫的做法。”我心里直笑他扯蛋,廓尔喀皇宫怎么可能是喝绿茶呢,印度人也不是这么喝茶的吧,可现在没空闲跟他斗嘴,他们的谈话才重要。

    鲁林问李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天这小子还打电话问你的下落,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是姐弟俩居然还要来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李韵把钱姓客户如何找到她打听刀童消息的事说了,又把李剑带我们去码头在集装箱里发现尸块的事说了。

    鲁林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问她:“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李韵指指我,鲁林说这件事还真有点麻烦呢,因为郭金桥所在的宏大公司在n市,这些人绑架姓钱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问题又回到了姓钱的身上,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绑架他?几个人都摇头,这个事就走进了死胡同了。

    娜卡对我们的谈话显然听不太懂,端着茶微笑着坐在一旁看着我们聊,看见谁的茶水少了就夺过去续添,一幅贤妻良母的样子,尤其是听不懂我们说话的时候还能坐在一旁陪着我们,鲁林这家伙真是捡到了一个尤物,一个活化石啊。

    我突然就觉得有些怪异,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还是怎么的,我怎么就觉得那姓钱的江浙人不是来找什么刺客的,而是为了找娜卡的,娜卡跟我们入境的时候鲁林还额外给了通关的人不少钱,这件事其实没几个人知道,只限我们去尼泊尔的这个圈子内的人。

    而且鲁林好象也没有把娜卡带着抛头露面到处跑,金屋藏娇的都,姓钱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的?那么郭金桥呢?会不会也会在寻找娜卡?

    鲁林见我盯着娜卡,捅我一下:“小子,你干嘛呢?小小年纪就这么色?”眼神有些不善,我擦,鲁林误会我了。

    李韵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弟,你是不是觉得娜卡的事有麻烦?”

    我说:“何止是麻烦,简直是大麻烦了。”于是我把刚才的想法跟鲁林一说,鲁林的脸色就变了:“不会吧。”转脸问李韵:“姓钱的客人有没有问到关于娜卡的事?”

    李韵说:“那人倒是没有问娜卡,但是他对刀童的兴趣非同一般,我不排除他还想组织人去尼泊尔淘宝石的问题,可是郭金桥那些人绑架姓钱那人到底是为什么呢?小弟,你觉得郭金桥想干什么?”

    我摇头:“这个问题可不好说,不过鲁哥你还是要当心些,毕竟娜卡是从廓尔喀皇宫出来的,万一有人想绑架她去找皇宫,岂不是很麻烦?”

    鲁林点头:“那是自然,那地方我是一辈子再不想去第二次了,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人绑架她的。”

    我问鲁林:“鲁哥,你能和娜卡沟通了吧?”

    鲁林说:“能说些简单的话。”

    我让李韵把那张姓钱的人留给李韵的银行卡拿出来给娜卡看,娜卡翻来覆去在手里看了好几遍,鲁林又跟她咕噜了几句,娜卡摇头,我失望地把卡拿过来还给李韵。

    我们要回来时鲁林还挽留我们吃尼泊尔晚餐,我对那种手抓食物深恶痛绝,看起来李韵对那种饮食方式也不感冒,我们就此离去。

    坐在李韵的车上,我抽出一只烟来点着了抽了几口递给李韵,李韵问我:“要不要去我的公寓去?我那个地方可是谁都不知道。”她清纯的外表下仍然掩饰不了骚动,点头同意,李韵就把车开的飞快回到那天暧昧的地方。

    这个公寓区我十分陌生,那天是晚上逃进来的,没能看仔细,进来后才看见公寓并不大,几栋高耸的高楼中间有个小花园,真是个标准的爱情公寓,李韵说这是个高档单身公寓,里面住的全是王老五和白领女,我这模样随便就能勾搭一个滚床单,我擦,你当我是鸭子啊。

    打开门,我还没来得及换鞋子,李韵就从后面一个虎抱把我抱在怀里,丰满的胸脯挤在我后背上,在我耳朵边说:“小弟,我湿了。”说着还用手在我裆部乱摸,我的欲火一下就被她撩拨起来,回身就和她嘴唇对在了一起。

    好在她家铺的全是木地板,我们倒在地板上纠缠在一起,李韵喘息着两眼迷醉就象喝酒一般,春情荡漾,“这里太凉,对沙发上去。”我抱着她挪到地毯上被绊了下摔倒在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一把扯开她的衣服,把脸埋进她的怀抱,李韵抱着我的头鼻孔里直哼哼,两条腿不安分地缠在我身上,使劲地摩擦着。

    我只觉得自己象一部上足了油的发动机,手忙脚乱地把手去解开她的衣服,我的手回到前面摸到了前面那对欲破衣而出的小兔子,李韵浑身哆嗦,滚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快,小弟……”我的手有些暴力地揉搓,她就象一只溺水的绵羊,两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的手摸向下面,隔着运动裤感觉到那里已经起伏不定灼热难当。

    我俯身在她饥渴的嘴唇上吻了吻,故意要逗逗她:“乖哈,亲一口给你脱衣服。”李韵气恼地轻轻捶了我一下:“快点。”我这时觉得李韵特别可爱,想想再怎么调戏调戏她,坐起身来就要脱外面的衣服,我身子抬起来时就僵硬住了。

    因为我看见沙发后面站着个人,正满脸戏谑的表情地看着我们激情表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