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林伯听到后,赶紧问林婶:“老婆子啊,是不是小小姐在叫啊,怪凄惨的,要不我上去看看。”

    “你别多事了。”林婶一把拉住就要上楼的林伯,听小姐这惨叫,足见少爷的火气不小。他们做下人的,也不方便插手。

    尉迟熙在房内抽抽嗒嗒的,屁股上的疼痛让她龇牙咧嘴,泣不成声。

    “呜呜呜……你,你怎么可以打我!”

    “就是把你惯坏了,才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他啪的一声,巴掌又落在了她的小屁屁上,“居然藏起保险套来了!等到什么时候藏了个野男人在家里,你就完蛋了!”

    “人家哪有藏野男人!”

    呜呜呜,实在冤枉,上她的那个男人不就是他这个野男人吗?还是叫拓野的男人!

    “真不知道你每天跟些什么朋友鬼混,偷偷跑去泰国,被抢劫、迷了路,如果不是遇到我,你的小命估计就被普吉岛给收了去!现在居然开始晚归,房里还藏保险套!”他越说越头疼,打她屁屁的手,不知不觉更用力了,“尉迟熙,你才几岁,就坏成这个样子!”

    “呜哇哇……”尉迟熙哭得更凶了,她终于知道窦娥是怎么死的了,根本就是冤死的嘛,她比窦娥还冤!

    她不过就是没知会他一声,跑去了泰国,刚好遇上受伤的他,拜托,明明是她救了他,他的命才没被普吉岛给收了去,这回怎么变成是她哦?

    庆幸的是,他并不知道慈善舞会那个夜晚,她是偷跑去的,不然又死定了!这回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了,认栽!

    “居然还说什么口香糖的烂借口!”他重重的一巴掌又拍了下去!

    “呜呜呜……”尉迟熙哭到都快岔了气,小屁股火辣辣的,她想起黄毛猴红红的屁股,一股恶心感顿时涌上来,她不要变成猴子屁股哇!

    “尉迟熙!你知不知错?”尉迟拓野严厉的吼道,这丫头的哭声真是难听,生怕他不知道猪是怎么叫的。

    “呜呜,我……我……没错。”她抽着气,断断续续的,死不认错,她就是冤而已,哪里有错!

    “还不知错!”说完,他啪啪两声,又落在了她娇小的屁屁上。

    “哇哇……”这新一轮的惨叫又从她口中逸出来,痛得她表情扭曲,小手不知不觉揪紧了他的大腿……

    “噢!”他低吟一声,这丫头是在报复他么?使劲掐他的大腿,力道可不小。

    “哼哼呜呜……”

    “知不知错?”他再问了一遍,眉头都可以挤出一道沟槽了。

    “哼……”这次,她不敢再答话了,免得又惨遭他的毒手,她终于知道他黑-道老大的名号怎么来的了,根本就是暴力分子,逼着人家屈打成招来的!

    “十八岁,十八岁就弄起保险套这样的玩意儿,二十八岁还得了!”见她老老实实的抽咽着,他的手便没有再打下去,只是眉头依然深锁。

    死大叔,十八岁都可以领身份证了,已经成年了呢,关二十八岁什么事?

    “尉迟熙,是我没管好你,让你越来越放肆了吗?”他轻叹一声,看着她默不作声低低抽泣的样子,心里顿生一股不忍。

    他承认,他这个做叔叔的,确实没有多少时间好好管束和教育这个丫头,或者,以他黑-帮老大的身份,是否没有资格导她向善?

    忽而,想到自己年少的时候,他的手便停顿下来。

    “好了,别哭了,丑死了。”拓野将她从他的腿上抱起来,看着她哭红的小脸蛋上,挂着两行清泪,不由得笑开来,“都哭成小狗了,难看死了。”

    “呜……,你还笑人家!”她喘着气,一抽一搭的,心里委屈极了。

    “看你下次还肯不肯学乖。”他神色一凛,将她拎到床边坐下。

    “哇——”她刚坐下的屁股,又弹了回来,哎喂,痛死她了。

    “怎么了?很痛?”他拧紧眉心,“趴到床边,我给你看看。”

    尉迟熙没想其他,乖乖照做,老老实实将自己扔进软-绵绵的床褥上,脸埋进褥子里,呜哼,今天真他妈倒霉!

    尉迟拓野将她的裤子拉下,红红的屁股赫然呈现在他眼前,貌似他下手重了点。于是,他赶紧将备用药箱拿来。

    她呆呆的趴在床上,哭得太猛了,一时还没缓过来。

    “尉迟熙,我警告你不要再犯错了,嗯?”他一边将清凉止痛膏涂抹到她娇嫩的红臀上,一边还不忘责斥她。

    她沉静在自己的悲痛中,才懒得鸟他。男人都是坏蛋,床上床下两个样,床上爱她爱得要死,床下揍她揍得要命。

    “嗯?”见她兀自在那颤抖着,他无奈的摇摇头,继续拿药膏擦着她的小屁屁,这丫头的皮肤倒挺白皙的。他想起在普吉岛的时候,自己情不自禁的吻了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吃到蜜桃一般甜美,让他有些沉醉。但奇怪的是,他一向不喜欢吃甜的。

    尉迟熙渐渐哭累了,趴在床铺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尉迟熙?”这一刻,他听到的是她均匀的呼吸声。这小妮子,上一秒还在嚎啕大哭,下一秒就倒头大睡了。

    他轻叹一声,凝视着她红红的翘臀,隐隐约约,视线越来越深邃,她的若隐若现的闪耀着,似乎有股神秘的力量吸引着他。

    睡梦里,她感觉有股强烈的舒适感从身体传递过来,迷迷糊糊中,她无意识的吟出声。

    猛的一惊,她的沉吟将他沉迷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他赶紧抽回手,该死!他到底在干什么!

    晃过神来,倒抽一口气,他刚才在干什么!

    赶紧将她的被子盖住,熄了灯,关上房门,他几乎是逃离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太久没有女人了么?他拧眉。

    脑海中浮现另一抹娇小的人影,他的眼神顿时柔和起来。

    或许,是时候该带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