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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如,你可在贡院外找到了位置?”

    “两位兄长。放心吧!吾之内人已经安排妥帖,就连酒菜也准备好了……快上车吧!我估计此时已经开始放榜了。”

    张溥和吴伟业听罢,就连忙钻井四轮马车。刁不二赶着马车直奔贡院广场外的“状元楼”,听说以为举子就在这间酒楼里面等到自己中状元的消息。

    所有前来参加会试的举子,都想讨个吉利,有点关系的人。都会在这里预定位置。价格也是平时的三倍,就算是这样,那也是一位难求。

    贡院外的告示牌已经围满了人,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也不为过,杨廷鉴他们三人到了“状元楼”后,就有店小二上来询问:

    “三位客官,可否预定了位置。”

    杨廷鉴连忙从衣袖里面掏出一条纸条,这纸条是“状元楼”老板自己搞的预定凭条。上面写着客人预定的位置。

    店小二接过杨廷鉴手中的凭条后,立即点头哈腰地说道:

    “三位客官。你们的位置在三楼靠窗的那张桌子,酒菜已经为三位客官准备好了……这边请。”

    店小二当下领着了杨廷鉴等三人去了状元楼的三楼,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酒菜,两名店小二守在桌子边,把那些想靠近窗子的读书人赶开。

    杨廷鉴三人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位置上,开始吃菜喝酒。杨廷鉴他们三人就站了靠窗的一张八仙桌,那些挤在里面的士子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有的士子当然心里不爽,但也没有口出恶语,因为大家都是同科,今后需要相互照拂的地方可多了。

    就这这时候,一名穿着补丁长衫的中年举子走到了杨廷鉴的桌子边,这人比较清瘦,留着山羊胡子,小鼻子小眼睛的,下巴也比较的尖,他的手上正在搓揉着一对铁胆。

    这名形象猥琐的中年举子,对着杨廷鉴三人先行了一个揖礼,然后说道:

    “各位兄台,在下乃山西榆林的举子黄素朗,搭个桌可否。”

    黄素朗的官话并不标准,杨廷鉴一听这名举子居然叫“黄鼠狼”差点没有失声笑出来,但杨廷鉴还是忍住了,对着黄素朗说道:

    “兄台不必客气,我们就三个人,还有空余的位置,不如就一起吃酒等放榜吧!”

    黄素朗当下再一次表示了感谢,坐下以后,就拿起筷子大口地吃菜,那速度之快,一双筷子差点化着一道道残影。

    “咳咳”突然黄素朗给菜咦着了,杨廷鉴连忙给黄素朗倒了一杯茶,递给黄素朗:

    “兄台慢点,先喝口水,不够在叫就是。”

    黄素朗狼吞虎咽地吃菜,直把张溥和吴伟业看得只皱眉头,张溥和吴伟业都是士绅自家,家底殷实,吃饭都是非常讲规矩的,这黄素朗一上桌,就穷吃饿吃,简直就像八辈子没有吃饭一样。

    还真别说黄素朗差不多就是这种情况,稍许黄素朗基本吃饱了一桌子的菜也被他一个人一扫而光了,黄素朗不好意思地看着杨廷鉴抱拳说道:

    “兄台,黄某感激之至啊!”

    “呵呵,黄兄不用在意,出门在外,难免有个不方便的时候,黄兄作为一个举子,为何沦落到这帮田地。……小二,把这些空盘子撤下去,然后在上一桌上好的席面来。”

    金镶玉的面儿够大,伺候杨廷鉴他们这座的有三个单独的店小二,很快这三个店小二就把所有的空盘子给撤了下去。

    黄素朗用手抹了抹蘸着油沫子的山羊胡子,眨巴着小眼睛,接着从衣袖里面掏出一对铁胆搓揉起来,然后才回答杨廷鉴的问话:

    “兄台有所不知,山西这几天连续大旱,咱家的几亩地根本就没有什么收成,没有饿死就是万幸了,咱们村十有**都出去逃荒了,没有逃荒的也饿死在家里了。”

    “黄兄不是举人吗?怎么能没有人投效田产店铺到你名下。”

    “兄台有所不知,这都怪我这张臭嘴,本县的官员在天灾之下,还要催科逼赋,黄某当然要站出来为乡亲们说几句公道话,结果就把本县的大户和官员给得罪完了,那里还有人敢把田产店铺投效了黄某名下……本县那些贪官给还给黄某按了一个恶毒的外号,黄鼠狼。”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个典故大家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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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