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厅内,一片肃静,南宫放斜眼瞅向坐在角落中的纳兰若雪道:“我说小姑娘,你不想改票吗!”

    若雪展颜笑道:“给出一个我认同的理由!”

    南宫放道:“他诛杀全族,人神共愤,难道这不能算理由吗!”

    若雪道:“如果这是理由的话,院长为什么同意他加入!”

    南宫放深深望了院长一眼,畏惧于对方的威严不敢再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我倒忘了,你也是个泯绝人性的畜生!”

    若雪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

    韩破虚道:“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既然投票结果已经明确,那就留出一个座位给他!”

    至此,慕容天倾的正式地位才算最终确定。

    他似笑非笑,目光有意地向着若雪所在的角落瞟上一眼!

    那一天的会议,除了准确的时间和地点之外,没有任何内容的录入在案,但,后世大量的学者普遍认为,正是那一个时间点发生的那一件事情,才使得历史向着如此血腥的方向发展过去,也因为此,后世给那次会议了起了名字,名为“血腥议会”。

    当密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五个小时之后,相继走出铁门的掌权者们,其眉头大多拧而不展,既像是对于即将面对的未来充满了担忧,又像是对于所作决定太过残酷,而感到心神不宁。

    天倾有意让另外几人先走,自己则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跟在若雪的屁股后面,钻入了人力抬乘的辇车,辇车很大,帘幕重重,若雪对他的到来并不抗拒,微微一笑后,用脚尖勾起对方的下巴,道:“今天的事情。要怎么感谢我啊!”

    天倾毫不客气的脱下上衣,双手抱着若雪的脚尖亲吻起来,沉重地喘息道:“这样感谢还不够吗!”

    若雪咯咯直笑。笑声似银铃一般婉转动人,被对方如此舔舐,她非但未有一丝尴尬的情怀,反倒将小腿向前探出。似乎想将整个脚强噎进去,“不够,这样的程度还远远不够!今夜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她微微抬起右臂,向着外面吩咐道:“走吧,回府!”

    笨重的辇车缓缓离地。十六位辇夫肌肉强健、面无表情,眼眶里空洞洞的好似任人操控的傀儡!

    帘幕虽然稀薄,但车内的世界却像与世隔绝的一般,不能被外人知晓。

    辇车缓缓而行,里面的两人尽情欢愉,天倾竭尽所能的讨好若雪,像是一个为爱发狂的奴才,只有那时不时冷顿一下的深陷眼眸。依稀昭示着他蠢蠢欲动的野心。

    回到府内。天倾虎狼一般将若雪抱起,迫不及待地钻入对方的闺房,连番**直到深夜,一直看不到底的天倾似乎也有点累了,平躺在床上不住喘息,若雪倚着他的胸口。一手握杯,轻轻斟下。然后细细品味,天倾被她亲的好痒。调笑道:“你真是个祸害!”

    若雪不以为意,将滴淌在对方身上的酒水一一舔净,之后,便戏法一般,双指夹了枚通体雪白的药丸子出来,撒娇道:“把它服了,人家可还没满足呢!”

    天倾眉头微蹙,右手忽的捏起她的下巴,充满严肃地道:“别在我身上打些歪主意好吗,我可不想变成你的媚奴!”

    若雪眉目一转,目光似秋波随着酒意飘散屋内,直让人热血上涌,她撒娇道:“你干吗误会人家啊,人家可没有那种想法!”

    天倾望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转怒为笑,身体一翻,将她压在身下,右手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来,“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啊,便信你一次,也算是盟友之间传达诚意的一种表现!”

    他头一低,嘴巴含着若雪的嫩手,将药丸吞噬了进去,嚼了两口咽下后,已经疲惫的身躯重获精力,他猛烈抽动,直如注射了兴奋剂的老牛!

    若雪趴在他身下,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因为这颗药丸的作用,天倾足足支撑了一夜,到天明时,仍高举不坠,正当准备继续下一次时,他忽一转身,站了起来,不由分说的穿衣,穿鞋,若雪见他如此,心中不禁一惊,那枚药丸实是自己精心调配,可以让服下的男人忘情纵欲,为奴为婢,没想到,药效仍在,天倾竟是自己站了起来,实在不可思议!

    她望着天倾,眉头微微蹙起,倒是也不阻拦。

    天倾穿好衣裳,回望她道:“我知你在想些什么!无需多疑,你的药没有问题,只不过我的体制已被青火彻底改变,与一般人体不太一样,所以,这药才没有效用!”

    若雪眉目一垂,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裹着透明的纱巾,在床上打起滚来:“呵呵,你又怀疑人家,人家只是不想让你走罢了!”

    天倾神色一整,道:“晚上再来吧,慕容府正在重建,我得督促那些工人好好干活!还有,你又不会给我生孩子,所以,我得另找些女人,传宗接代才是!”

    若雪眼睛一眨一眨的,顽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给你生孩子啊!”

    天倾俯下身,双目直直地盯着她,深吻一下,道:“因为你是纳兰若雪啊!你会生孩子,才怪呢!”

    “哈哈哈!”若雪身体一展,大笑起来,“知我者,天倾也!你去吧,不过晚上可要来哦!”

    天倾道:“放心我一定会来,除了你之外,我往哪里找这么绝色的美人去!”

    若雪道:“你不嫌我生性放荡啊!”

    天倾道:“你不怪我不负责任就最好了!”

    若雪道:“你这张小嘴真是越来越甜了,真会哄女人开心!”

    天倾道:“我当然得把你哄高兴了,因为,这个世界上,能够真正懂我的人实在太少了!”说完,他一转身子,大步流星地踱出屋子。

    若雪独自躺在逐渐失去温度的闺房里,稍稍歇了一会,然后,摇响了枕边的金铃。片刻功夫,就有几个上身裸露,肌肉发达。只带了条破布遮羞的大汉走到屋内,他们双手背后,两腿打开,站在床边。

    若雪秋波一扫。目光在几人的两腿之间一一划过,“中间那个留下,其余的出去吧!”

    这些大汉,就如任人摆布的机器人,动作十分僵硬。但非常听话,在得到命令后,除了被点中的那个人,剩下的人等快速退去,等他们完全消失在视野里,若雪道:“来,让我温暖!”

    大汉扯下遮羞布,麻利地跳到床上。

    若雪身怀三大能力。媚术。洛水之力和九尾邪力,其中九尾邪力最强,但是外来之力,无法修炼,洛水之力稍次,融合了父亲的力量后。若雪的洛水之力已经达到非常高的高度,也因为这样。进步有限,前两者带来的成长不够。所以若雪现在潜心修炼的,便是媚术!

    媚术也称狐媚**,乃是取阳补阴的双修之法,只要阳元够多,够纯,进步就会无比快速,以前,若雪还因为心中惦记着萧皓辰,有意克制魅惑之术的修习,但现在,她全无顾忌,日日行男女之欢爱,行采阳补阴的秘法,时时欢愉之余,实力更是突飞猛进!

    这几个壮男,就是她精心挑选出来的,阳气充足之人,适合长期使用!

    屋子里再次响起了喘息的声音,房间的温度因为汗水的流淌而逐渐升高,但,不知为什么,接触的男人越多,若雪就感觉,自己的心越是寒冷,冷到冻结,连自己都感受不到!

    天倾走出纳兰府之后,并没如早前说的那般,去监督工人们施工,他走入慕容氏专属的锻器坊,和那里最好的工匠师傅交谈了许久。

    谈话的内容很简单,天倾要他为自己锻造出一些既足够坚固,可以承载强大推力,又不至于太过笨重的箭矢,两人讨论的核心是箭矢的材质问题!

    天倾主张用钛,因为钛合金具有超高的柔韧性和抗压性,但工匠师傅则频频摇头,他立主用冰,这里的冰可不是一般的寒冰,而是沉在极北之地,永不融化的万年玄冰,万年玄冰永不融化,耐抗高压,其珍惜程度甚至超过黑铁,天倾一开始以为工匠师傅说用此物是在刁难自己,心中还颇为生气,直到听过他的解释,才知道对方纯粹是从匠艺角度出发,为自己考虑。

    原来,钛合金虽然柔韧和抗压,但本身不够坚硬,并不适合做箭矢,金足够坚硬、抗压,但又太过笨重,也不适合,只有万年不化之玄冰,既足够坚固,又非常轻,完美的符合了天倾的要求。

    听他说完,天倾也觉得有理,不过,玄冰极为稀有,自己往哪里去找呢!沉吟许久,他吩咐这位工匠师傅给自己几天时间,几日后,自己一定把玄冰交给他。

    天倾之所以想要铸箭,主要是为了解决惊神长弓每一次发射,都会消耗自己太多力量的问题,惊神惊神,箭箭惊神,每一发天地元气之箭,必须混合着足够的精血和力量才能发出,这简直就是一种自残的打发,只适合当做最后的手段,不适用于长期作战,所以,天倾才会想要要自己制箭,他为此试了很久,当手边的箭矢并不能够承受起弓弦上传来的巨大的压力,必须要特质才行,所以,他才会来到这里,找寻慕容家最好的工匠师傅!

    没想到,工匠师傅留了这么一个难题给自己!

    万年不化之玄冰,自己到底去哪里找啊,难道真的要亲赴极北之地?

    极北之地,那可是连虫族都难以占领的地方,如果自己的要去的话,骑乘骨龙大概要花几十天、几百天?来的及吗?

    对于这个问题,他感到无比头痛,于是决定先将它搁置下来,留待回去仔细琢磨。

    他挪开步子,走出工匠铺,向着第二个目标地前行过去,当他走路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生成一股气场,行走在道路上的人们,不管是男还是女,是老,还是少,都会不自觉的停下步子,充满惊艳地目送着他从身边走过!

    他一步一步向前走着。走到一条坐拥美景,极其宽敞的院落前,轻轻叩门。

    深家大院。门房紧闭,看上去像个与世隔绝的集中营,高高的匾额上提着红粉殿三个大字!

    包着粉浆的鲜艳门厅,从里向外被人推开。两个羞答答的小女童穿着宽大的袍子极为机灵地望着来人,甜美一笑道:“公子请进!”

    红粉殿,专为世家大族设立的机构,里面长年招收十二岁到十五岁,面貌还算秀气的女孩子。教授她们琴棋书画、以及讨好男人的种种技巧,一直到出嫁的年龄,再由贵族子弟进行公选,花钱将其买走,从红粉殿里走出去的女娃,最差也要五千个金币,这几乎是一个普通村落全年收入的总和,但名门子弟还是络绎不绝的前来领人。原因有两个。第一,这里的女娃,是绝对的处子,平日里进行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几乎不与男人接触,所以。会对第一个把她们领走的人特别依恋。第二,经过红粉殿严格的调教。走出来的女子不仅仪态端庄,可登大雅之堂。而且,技术高超,保证伺候的丈夫舒舒服服,无从挑剔!

    与那些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想必,贵族子弟们更喜欢这些老实听话的嫩丫头,在她们身上能感到身为男人的最大乐趣!

    天倾之前的两位妻子就是从红粉殿里带走的,当时,他一共花了五万金币,带走了红粉殿里的两位花魁!只可惜被两位哥哥侮辱了,无法再用。

    天倾曾经是慕容家最受宠爱的公子哥,现在是慕容家家主,两位女童或许不认识他,但,阅人无数的“老鸨”绝不可能不认识,当看到一尘不染的雪白绸缎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老鸨的腿都要哆嗦了,赶忙放下手边的事情,迎出来道:“哎呦,这不是天倾公子嘛,来时也不提前知会一声,容我有个准备!”她没好气地望了跪在殿中,练习仪态的姑娘一眼,骂道:“没眼力价的,还不快去奉茶!这可是慕容家的家主,你得罪的起吗!”

    那个女娃听了妈妈的呵斥,不慌也不恼,规规矩矩地从蒲团上站起来,解开围在腰上的硬板子,迈着小步走到屋里,不一刻便捧来了茶叶,干净利索的沏茶奉水,目光低垂,羞答答地望着地面。

    天倾不禁笑道:“嬷嬷调教姑娘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超了!”

    老鸨逢迎地笑道:“哎呦,哪里当得起嬷嬷的称呼啊,您叫我老奴就好了!”

    天倾摆摆手道:“您过谦了!”他往往四周瞧了瞧,眉头微微蹙起,“怎么人这么少啊!”

    老鸨道:“正当午时,日光太盛,姑娘们都在屋里练习技术,见不得人的。”

    天倾自然知道,老鸨口中的技术指的的什么,现在科技发达,假的东西,比真人更加逼真,想来,午时是他们统一修习的时候,难怪一个个门户紧闭,这东西要在光天化日里来做,即便都是女眷,也是大大的不雅,他这样想着,心中不禁一热,暗道:要是能跟这里所有的姑娘来个百后一皇,这滋味当真了得!

    心中荒唐的想了一堆,面色却是温逊谦和的,天倾微微颔首,道:“瞧我来的,真不是时候,那就先告辞了,等时辰过过,再来拜访。”

    老鸨见他说的认真,慌忙站起,赔笑脸道:“换做别人或许不是时候,但您的身份岂能与常人想比,我这就喊她们出来,且容半刻时间!”

    老鸨向着陪侍的丫鬟使了个颜色,小丫头立马敲响了端方在正中桌上的铜铃,不一会儿时间,紧闭的房门陆续打开,一个个年过中旬的女官,领着手下的姑娘们依次走了出来。

    姑娘的年纪都很小,粉嫩的脸孔上稚气未脱,按理说,来这里挑人,带走的都是十六岁以上的成品,但老鸨之前和天倾有过接触,知道他喜欢小的,带回去亲手调教,所以,特意破了例,把所有人都叫出来,天倾瞧出对方的眼力,也在心里暗暗夸了她两句,不过,并未言明。

    他的目光隔着雪白的绸缎,在姑娘们的身上一一扫过。

    姑娘们一个个低垂着头,看似眼瞅地面,实则一个个都用目光打量着这位可能成为自己的夫君的男人,心中又惊又喜,惊的是,这男人眼裹白巾,按理说是个瞎子,可仪态举止间却没有一点缺陷,望着自己的时候,更像是真的在细细品视,端的古怪。

    喜的是,这位公子外表出众,神采不凡,若能被他选走,哪怕为牛为马,也算值了!

    天倾绝对出众的面貌使得这些姑娘们春心萌动,搔首弄姿的,似乎把之前的所有调教全部忘了,天倾在她们中间看了一圈,发现了几个姿色极佳的a货,向老鸨了解情况后,也确定了她们的活在这些人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可是,当走上前去时,这几个被他相中的人无不是太过紧张,或说话支支吾吾,或一个劲地笑个不停,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天倾颇感失望,又在这些人里转了几圈,也没找到一个能让自己心动的,不禁坐了回去,老鸨看出他的心意,为难道:“后院还有几个更小的,要不一块给你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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