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天,云湘国的早朝异常安静和谐。

    朝堂之上,皇帝威严的坐在龙椅上俯视脚下群臣,“众爱卿可有事禀奏?”

    朝堂之下,文武群臣,一片寂静,个个躬身欠体莫敢仰视,除了低头看脚趾。。。还是低头看脚趾。

    皇帝浅笑,继续追问:“众爱卿,可有事禀告?”群臣身体微颤,稍一抬头,随即继续看脚趾:以往都是太子殿下带头禀告,今儿个不知为何,太子一言不发,若我等抢先说下,得罪太子,岂不是自找麻烦,这可如何是好。

    皇帝满目慈爱,目光柔和的落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太子可有话说?”

    皇太子,像没听到一般,低头不答。身后的太傅偷偷伸手扯了扯太子衣角,小声提醒:“殿下,皇上问您话呢,可有事奏?”如此提醒不下三遍,太子终于如梦初醒,目光诧异,半响吱了一声:“没------”随即一脸惊恐的捂了一下嘴巴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抓住衣角的双手,已经开始泛白。

    皇帝若有所思的审视着太子捋了捋胡子,最终宣布退朝。

    待皇上离去,太子即刻冲出大殿,留下一群臣子三三两两聚集:

    “太子殿下今日很奇怪啊!”

    “就是,平日里大小事务尽数禀告,今日。。。”

    “想必是身体欠佳安,前几日听闻太子病重来着”

    “少在那道听途说,我看太子殿下精神的很。”

    “那他为何今日如此表现,简直与以前判若两人。。。”

    正当群臣长舌妇一样讨论太子时,咱们的太子已经被一群太监宫女围住:

    “太子殿下,您这是去哪里啊?”一小太监,颤颤巍巍的问道

    “回宫!”

    “殿下,方——方向反了。”小太监一脸恐惧的说道。

    “喂!你!给我前面带路!”

    小太监连忙跑到太子前面,顺便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这主子,脾气总是那么大,真担心哪天这小命就不保了,整天战战兢兢,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于是,在一群太监宫女的簇拥下,太子成功到达太子府,并顺利找到自己的房间。

    众宫女一脸畏惧:“参见太子殿下!”

    “嘭!”的一声,房间外留下一群太监宫女大眼瞪着小眼,一头雾水。

    “这。。。”大家面面相觑,无一人出声。

    云湘国的皇太子殿下云丌,乃皇上和皇后所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他,为人骄奢傲慢,目中无人,大臣们一直是敢怒不敢言,就连皇帝也拿他没办法,普天之下唯一能劝说他的就只有他的母亲,湘皇后。太子随性情乖张,却不乏是个治国良才,只不过一向爱表现的他,着实让人不爽而已。

    “啊!啊!”房间里传来鬼一样的叫声,弄得众人更加不知所措。

    云丌站在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上下左右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这tm明明是劳资的脸,怎么是个男人的身体?”没错,此人正是穿越而来的丌琪。

    此时她正完全不顾形象的把自己上下摸了个遍,在确认之后,终于爆发:“靠!真tm是个男人!难怪刚才说话时吓了一跳,对,没错,刚才大殿上!大爷的,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劳资为毛要变成个男人!!男人!男人!”

    “啊!”再次大叫一声,随即拉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群吓得发抖的太监宫女。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丌琪指了指刚才带路的小太监和他身后的宫女。

    “殿下,奴才是——是伺候您的小冬子呀,她们都是咱们府上的嬷嬷和宫女,殿下您——”小太监一脸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那我又是谁?”

    “殿下,您是我朝皇太子,文武双全,文韬武略,才德兼备。。。。是皇上娘娘最疼爱的儿子,大臣眼中皇位第一继承人,更是——”

    嘭!小冬子吓得一愣,连忙住嘴,抬头只看到紧闭的房门,和一群不明所以的,长长的舒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宫女嬷嬷们赶紧退下。。。。。

    房里的丌琪,站在铜镜前再次审视自己,终于淡定下来回顾了一下事情经过,当然,和朱免免一样什么也没想起来,但和朱免免不同的是,丌琪同学得出一惊人结论:此事绝对和朱免免脱不了关系!丌琪双手紧握,咬牙切齿,将一切过错全都算在可怜的朱免免身上,“死兔子!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