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韩非在这里,一定会感叹,他的到来,又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文学网$

    杜氏!

    事起仓促,魏续棉被丢的也失了准头,罩是罩住了秦谊的脑袋,可宝剑却露在了外面,直劈而下,百忙中,魏续忙像旁边一闪,剑刃带着森寒,擦着他的鼻子尖电闪而过,正正劈在了后面的床塌之上,还躺在那里满眼惊惶的杜氏正给劈了个正着,登时,拦腰分为了两半,鲜血,映红了视线。

    女人凄惨的叫声刺破夜的静谧,不多时,便已是气绝身亡。

    一尸两命!

    历史上,杜氏并没有死,甚至一度成为关羽、曹操贪婪的对象,最后归了曹操,先有秦谊之子秦朗(现在来看,秦谊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秦朗应该姓魏才对),跟了曹操后又生了两儿一女,分别是曹林、曹衮以及金乡公主。

    韩非的到来,三子一女是不可能再出现在这世间了,非但如此,曹操、关羽也少了一番的争风吃醋。

    如果韩非知道,一定会笑:关羽还会离开曹操吗?

    ……

    可怜倾国倾城色,直作赤裸两片尸。

    直看得魏续一阵的肉疼,杜氏虽然漂亮,但还不至于使他悲痛欲绝,可杜氏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他魏续的骨肉!

    唯一的骨肉!

    “你该死!”

    魏续眼珠子都红了,想都不想,抬腿就是一脚踹出。

    一者是二人甚近,再者,秦谊急怒之下已然失去了理智,哪曾防备到魏续这一手!顿时被棉被盖住了头,复又狠狠的一脚正踹在他的小腹上。

    “噔、噔、噔,”

    秦谊连退了几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魏续连忙蹿上前去,一把将想要挣扎起身的秦谊按倒。倒剪其二臂,解下秦谊勒甲的丝绦,将他绑了个严严实实。

    “魏续!你们这两个歼夫yin妇不得好死……”秦谊被绑缚住,再也动弹不得,盛怒下,破口大骂。

    “你才该死!”魏续疯了一般,抬手捡起了秦谊掉在地面上的宝剑。指着秦谊,牙齿药的咯吱吱直响,“你竟然杀了我魏续的孩子,今天,有你没我!跟我斗,秦宜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放心,不剐够你千刀,老子不姓魏!”

    “外面的军兵给我听着,谁敢再向前一步,我就杀了姓秦的,现在,都给我滚出院内!”院内闯进来的士卒。自然蛮不过魏续的耳朵,仔细一想便明白了,沃这些心向秦谊的士兵再发生什么哗变,话音一转,忙威胁道。

    秦将军被擒了?听到魏续的话,这些兵丁知道,秦宜禄失手了!顾及到秦宜禄的性命,这些兵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之下,只好按照魏续的话去做。

    魏续听军兵已撤出院内,见秦宜禄骂的欢,转身自床边拣起自己的臭袜子,团了两团塞进秦宜禄的嘴中,得意得拍了拍秦宜禄已然扭曲的脸。笑道:“秦宜禄啊秦宜禄,你骂老子两个是歼夫yin妇,我们就是了又怎么样?和我魏续争女人,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只可恨。你老婆被你一剑杀了,若不然定让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今天我不但和你老婆上了床,老子还要当你的面……死了,也照样玩!哈哈……”

    魏续疯了。

    狂笑着,转身又回了塌上,扯过杜氏下半截身体,竟是又……

    秦宜禄双眼怒突,却是无可奈何,魏续这样,简直比一剑杀了他还痛苦,这痛苦,起源于眼睛,作用在心田,真好比一刀又一刀的割在自己的心上一样。秦宜禄,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但是,那粗重的喘息声,却怎么也屏蔽不了……

    “啊……”

    “扑通!”

    “扑通!”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陡然,外面响起一连串的惨叫声以及人摔倒的声音。魏续心中一惊,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待得仔细听去,却再也听不到一丝的声音。

    “演戏也不演的逼真点,秦宜禄,你手下的将士也不咋地,但凡是打斗,哪有这么快就止息的,哈哈,逗死我了!你啊,还是看老子我表演吧!”魏续还道是秦谊带来的士兵在演戏,以骗自己,不由附之一笑,当下也不放在心上,重复起先前的动作。

    “咣当!”

    魏续卖力的耕耘,纯心是要恶心秦谊,这时,被他随手掩上的房门猛然间再次被撞开。

    “他妈的,你们这些杂碎想死不……”险些被吓得阳痿(那年代有没有这词我是不知道啊,意思你们明白就行)的魏续忍不住破口大骂,伸手就去抄身边放着的那把秦谊的配剑,准备将秦谊这个人质先捞到手中

    “嗖!嗖!嗖……”

    还不待他话说完,在门口的阴暗中,募然伸出几张特殊的弩,也不打招呼,几十根弩箭喷射而出。可怜的魏续,仓促之间根本就动弹不得,再想滚下床去,已然是来不及,登时被乱箭射作了刺猬一般,连同下面的杜氏的两半尸体,也给钉上了许多的箭支。

    秦谊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变故,打死他也难以相信,那个作威作福的魏续,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但是,他知道,这些人,不是自己军中的士卒!虽然他秦谊武艺不是太好,但是,他对管理军队很有心得,对自己大军的武器配备可以说得上是了如指掌,这弩,绝对不是自己军中所有!

    口中不能言,秦谊圆瞪着双眼看着门口处,等待着来人的出现。他知道,那些跟随来的士卒,已然死了,先前一连串的声音,并不是假的,有如此厉害的弓弩,杀那点士卒,简直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在秦宜谊的目光中,一个手提大刀容颜略显苍老的黑衣人走进了屋内,其后面。尽是身着黑衣的人。

    被偷袭了!秦谊心内一闪,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脑中。

    进来的,正是黄忠和那五十余名黑衣士卒。

    黄忠见到床塌上两个赤裸的身体,不由得一皱眉头,再不愿上前,差一人上前看了看二人的死活后,黄忠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被绑缚的地面上的秦谊。

    黄忠走上前,伸手将堵在秦谊嘴上的臭袜子拔了出来,甩手扔掉,上下打量了两眼秦谊,只见秦谊看上去很年轻,应该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眼角眉梢带着一丝的谨慎。黄忠打量了半晌,这才是问道:“这位将军,想必就是秦宜禄吧。”

    “不才,正是秦某!敢问你是?”秦谊虽然不认识眼前的人,但是,魏续死在这人的手中,秦谊心中充满了快意。仇恨得雪的快意。是以,明明知道黄忠不是自己一方的人,或许可能还会死在黄忠的手中,但是他对黄忠没有丝毫的敌意,杀了那味续,他秦谊的心愿得了此刻剩下的。只有感恩之心。

    “某家南阳黄忠黄汉升,在我家主公龙骧将军韩非麾下为将。”

    黄忠怎么找到这来的?

    太简单了,正个函谷关内,唯一还亮着灯光的,就只有这一处了,黄忠又不瞎,怎么可能找不到?

    至于院外的那些跟随秦谊来的士卒。也正和秦谊所想的那般,偷袭加弓弩,解决的轻而易举。

    “黄忠?龙骧将军韩非?”

    秦谊被震的顿是一愕,韩非最近的名头太响了。别说他秦谊,即便是街头巷尾的三岁孝,问起来不知韩非者都在少数,何况他秦谊早就和韩非相熟?

    至于黄忠……

    韩非手下有这等人物吗?

    秦谊知道韩非手下有张郺,有典韦,每一个都不好对付,可这叫黄忠的老家伙(古人三十即称老)却又是从哪蹦出来的?

    南阳?

    韩非几时又去了南阳?

    “久仰久仰……“秦谊客气的寒暄着,说着违心的话。

    他是真不知道黄忠为谁!

    黄忠微笑着点点头,对于这个秦谊,素来要求严格年的黄忠看着却是很顺眼,主要是在守城的兵丁口中得知了秦谊的为人,能得这些军兵爱戴的人,不失为一合格的将领。亲手为秦谊解去了绑绳,宽声问道:“秦将军,可有心投我主公麾下为将?若是愿意,老夫不才,愿待为引荐,如何?”

    “这?黄将军,此事……”

    秦宜禄有心相投么?

    当然有,今夜的一番变故,早就让他对吕布彻底的寒了心,只是,这般轻易的转投他处,会不会另人看轻?再者,自己又无功劳在身,何以去见韩非?

    以前还是敌对的说!

    “秦将军,在军兵的口中,老夫已然知晓秦将军的不幸,当然,老夫并不是有意辱及将军而提到将军的痛处,只是,如吕布这样的主公,秦将军又何必为他效命?自古有道是良禽当择木而栖,贤臣当择名主而侍,我家主公宽仁待仕,实乃明主也,秦将军何不投之?再者,函谷关现在已尽数落入我军的掌握之中,数千的军兵全部被我军的将士堵到温柔乡中,全部成了俘虏的所在,大势以去,秦将军当早做打算才是。;老夫在汝军中的士兵的口中已然得知,秦将军是治军的良才,为人磊落,实不忍心加以伤害,还望秦将军三思则个!”

    人才,务必要尽力争取,能不杀,尽量不杀,这是黄忠和韩非交谈时韩非对他说的话,黄忠也是深以为然,并铭记在心,知道这秦宜禄是个人才,这才宽声相劝,若是如魏续一样的存在,怕早做了黄忠的刀下亡魂。

    “败军之将,何敢劳黄老将军如此?宜禄遵命就是!”秦谊思索了片刻,深为黄忠所说而动,同时,又对黄忠等不声不响就取了函谷关深感震撼,虽然出了这么一挡子的事,但是,即便自己在守城,估计也难抵挡如此的锋芒吧?

    他又哪里知道黄忠是如何取的函谷关!

    心中身深的被震撼,转而想到那数千的并州兵,连忙向黄忠说道:“黄老将军,并州兵皆乃百战之兵,性情多是桀骜不驯,虽被老将军尽数俘虏,但恐难降之。宜禄不才。在军中颇越些人缘,愿凭这张薄面,说服大军投降,不知黄老将军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老夫正为要如何说服这些人而头疼,秦将军可是解了老夫燃眉之急矣,多谢多谢,主公那里自有老夫为你请功!”黄忠大喜。

    “多谢老将军!”

    就这样。在秦谊的帮助下,说服近五千并州军投诚的事宜出乎意料的顺利,同时,也让黄忠见识到了秦宜禄的能力,暗暗庆幸当初的选择。

    大军严明政令,对百姓秋毫无犯。只是限制了城内所有人的自由,关隘,许进不许出,一切按韩非当初所交代的暗中布置,此且不提。

    ……

    韩非三人吃饱喝足后,就近找了一家的客栈,住了进去。等待着时机的来临。

    这天早上,韩非练罢了枪,这才悠悠转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所住的是一个小院,一间主房,他自己住在里边;两间的客房,典韦、郭嘉分住一间,以保护韩非的安全。

    蓦地。韩非身子一紧,心头升起一种被人窥视了的感觉,微微一顿,猛地转过身,冲着背后房上一拱手,道:“是哪位朋友?想来来了也有好久了吧?缘何不下来一见?莫非这梁上君子好做不成?还请下来一叙,本将军也好一尽地主之宜!若不然。岂不是让天下人笑我韩非怠慢客人么?!”

    “哈哈!没想到啊,老夫如此的小心,居然还被察觉,不愧是名满天下的韩龙骧。佩服,佩服!”一个声音由屋顶上传下,随着笑声,一个老道士跳将了下来。

    韩非凝目光看去,但见这老道士穿着一领灰色的道袍,头戴竹冠,年过甲子,但精神很是矍铄,鹤发童颜,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手中摇摆着浮尘,笑眯眯的看着韩非,看上去,却看不出有什么敌意。

    韩非不敢放松警惕,当下又一拱手,问道:“还不曾请教道长高姓,仙乡何处?”

    不清楚对方的来意,韩非也想不出,这老道怎么就盯上了自己。

    能叫出自己的名子与官位,很显然,这人的目的就是自己了!

    “老夫李彦。”老道平淡地说道,虽然是一身的道士装扮,却是开口闭口的“老夫”,而不是自称“贫道”,想来,应该是个假道士。

    “并州李彦?!”韩非面色一变。

    老道士呵呵一笑,“如果没有第二个李彦的话,那老夫就是你口中的那个李彦了。”

    韩非的眼睛越睁越大,不可思议的望着自称李彦的老道士。

    李彦是谁,或许大家并不一定知道,但说起他的师兄,大家一定不会陌生,他的师兄就是有着“蓬莱枪神散人”之称的童渊,字雄付,乃是了不起的武术名家。历史上关于李彦的记载并不多,韩非只是知道李彦字子方,世人号之为“并州李彦”,与童渊是师兄弟的同时,又是结拜兄弟,师承义父玉真子,童渊学枪,而李彦用戟,甚至有人说,李彦的武艺甚至比之他的师兄童渊还要高上几分。

    后来,两人并娶了河北颜家的两位大小姐颜云及颜雨,自那以后,李彦的声名就消失在了世人的眼中,很多人只以为这位已经不在人世了,没想到,今天竟是出现在了韩非的眼前!

    童渊是张绣、张任、赵云的师父。童渊本来只收徒两人,一人是“宛城侯”张绣,另一人是西川的大都督张任。两人均学了他的“百鸟朝凰枪”,并且闯下了极高的名望。童渊晚年隐居深山,后经赵云求拜,收了赵云为关门弟子。赵云艺成下山后,自创了一套“七探蛇盘枪”。

    说起来,无论是张绣、张任、赵云,都是李彦的师侄。

    可韩非并没有听说谁是李彦的徒弟。

    韩非内心有些激动,高人呐!

    想到这里,忙是深深地行了一礼,口中称道:“韩非,见过李彦仙长!”

    虽然不知道李彦这个老道是真还是假,但既然是这么穿了,如此叫也算不得错。

    老道士李彦点了点头,似是在赞许韩非的知礼,“韩龙骧,此厢说话多有不便之处,离此不远处有一小树林,较为僻静,不知韩龙骧可有胆量,与老夫走上一走?”

    说着,李彦笑看着韩非。

    童渊是张绣、张任、赵云的师父。童渊本来只收徒两人,一人是“宛城侯”张绣,另一人是西川的大都督张任。两人均学了他的“百鸟朝凰枪”,并且闯下了极高的名望。童渊晚年隐居深山,后经赵云求拜,收了赵云为关门弟子。赵云艺成下山后,自创了一套“七探蛇盘枪”。

    说起来,无论是张绣、张任、赵云,都是李彦的师侄。

    可韩非并没有听说谁是李彦的徒弟。

    韩非内心有些激动,高人呐!

    想到这里,忙是深深地行了一礼,口中称道:“韩非,见过李彦仙长!”

    虽然不知道李彦这个老道是真还是假,但既然是这么穿了,如此叫也算不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