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芙羞得厉害,关于这个问題实在是难以启齿,也不知道后面应该怎么解释才好,终是把话半路放到那儿了,

    林子航有点沒弄明白,疑惑地问道:“那又怎么了,雅芙,你说的跟你把我关在外面有什么关系吗,”

    这句问话难住了秦雅芙,她不知道往下该怎么解释了,吭哧了半天:“我妈说,那个……那个……那个什么不好的,”

    她咬着嘴唇憋出这句话,窘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真后悔当初不如让妈妈跟他妈说一声,让他妈告诉自己儿子该多好,这也太难堪了吧,

    林子航听她费劲冒出來的话,琢磨了半天才算想通其中的道理,哈哈大笑:“哪有的事,净瞎说,你别听老太太逗你了,快点开门,”

    秦雅芙不管他看不看得见,坚决的摇头:“不开,我是不会开门的,你就乖乖地去睡客房吧,”

    “秦雅芙,”林子航的声音阴冷起來,“你想好了,一会儿可别后悔,”

    秦雅芙听得心里直哆嗦,不过,转念一想,反正有锁着的门挡着,还怕他会穿门而入吗,所以,反过來安慰他:“我沒什么后悔的,这也是为你好,只要你健健康康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她这么说着,想到以后早晚有一天要做那些夫妻之间的事,脸还是禁不住发烫起來,

    她还在这里娇羞遐想呢,忽然听到门上响起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接着,钥匙开始转动,

    秦雅芙一下子反应过來,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从床上跳下來的,两个箭步就窜到了门口,身子重重的靠在门上,心跳得喘不上气來,结巴着说:“你……你……你怎么会有钥匙,”问完才想起好笑來,他的家,有门钥匙不正常吗,

    门外的林子航被她的撞门音声吓了一跳,停下动作,用力拍门:“雅芙,你干嘛,有沒有磕到哪里,疼不疼,”

    他的问话让她的心一软,差一点就冲动得直接把门打开了,自己都这么对他了,他还在关心自己有沒有受伤,自己也太残忍了吧,

    她克制了半天爱心的泛滥,努力告诫自己,不要被他的糖衣炮弹轰炸,妈妈说过,男人都很难忍得住,自己现在对他心软,就是害他以后受苦,不行,还得坚持,

    秦雅芙打定了主意,靠在门上不动,

    林子航不放心她,继续追问她怎么样了,

    秦雅芙自己对着自己摇头:“沒事,都是你吓唬我,我现在就站在门后,你要是忍心,就把我推开好了,”

    她赌他舍不得自己,

    林子航果然不敢去推已经打开锁的门,安静了一会儿,听到他叹了口气:“雅芙,你是不是沒有穿鞋,”以刚刚她下床的速度推测,她肯定沒有穿鞋,他于心不忍,

    秦雅芙也很无奈,脚底下冰冷,却不敢离开,听他这么说,连忙点头:“是啊,好凉的,”

    她的委屈不经意间就打动了林子航,他什么时候受得了她吃苦,只得怏怏不乐的劝慰她:“雅芙,你别站着了,我去客房,你也休息吧,”

    秦雅芙一直支着耳朵,听到他走到隔壁屋的脚步声音停止,才放下心來,回身重新把门锁好,回到床上,换好睡衣,躺在林子航新换的大床上,自己手脚伸直,也够不到床边,一个人睡这么张大床,还真是有些空旷啊,

    不过,绝对不能对他心软,她再次告诫自己,

    她把脸贴在红红的枕头上,拉起平铺的被子,直接盖在身上,真温暖,她独自一人笑得眉眼弯弯……

    就在半梦半醒之间,秦雅芙被渴醒了,晚上跟着他喝了点酒,吃了几口菜,也沒吃主食,水更是一口沒喝上,难免有些口渴,

    她迷迷糊糊地下地,找找屋子里,并沒有水,只好出去找,她扶住门把手一拉,沒有拉开,想起來是自己锁上的,有些清醒过來,

    她小心的拧开锁扣,慢慢把门打开一条缝儿,探头往外面看了看,因为屋子里开着灯,外面是漆黑一片的,所以她沒看见什么,又听了听,也沒什么动静,估计那家伙睡着了吧,

    她把门开大些,再瞧瞧,还是什么都沒有,终于放下心來,高抬腿,轻落步地,往厨房走去,

    她打开厨房的灯,找到已经盛好水的一个凉水壶,也沒去想是谁这么好心,早早预备了开水,直接倒了一杯,一口气喝了下去,感觉好清爽,

    她打着饱嗝往回走,路过客房,往里面的床上瞄了一眼,拉着窗帘的屋子,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心想,反正沒听到声音,应该是沒事的,

    她放心的走进房间,随手关上门,锁好,

    也不回头,就拍着胸脯,长出了口气,顺手关上门口的灯,甩开拖鞋,就要往床上蹦,

    可是,在她刚抬起脚來,身子就悬空了,还沒等她喊出声音來,嘴巴就被温软的唇舌堵住,

    她的大脑瞬间短路:这是什么情况,自己错算了什么,

    秦雅芙这才看清楚,自己的小小诡计,在林子航面前好像根本就不管用,他压根就沒睡觉,

    她呜呜半晌,他才放开她的嘴巴,她早已跟他扑倒在床上了,

    发觉他的手在身上游移,她的心里怕得厉害,明知道再沒办法克制他了,却还是努力的说服他:“林子航,不要,不要……”

    林子航感觉到她哆嗦的身子,不停的吻着她的脸、耳朵、脖子,温柔的安抚她:“乖,不怕,不怕……”

    秦雅芙反而更加呼吸急促,还强自嘴硬:“不,我不怕,可是,我不想你有事,我,我不要嫁个瘸老公,”她咬咬牙终于把自己最担心的事说了出來,

    林子航一愣:“有那么严重吗,不过,有也沒关系啦,我不怕,”他反过來安慰她,

    “不要,我不要,”秦雅芙越想越怕,万一恢复不好怎么办,

    她忽然充满了力量,奋力去推他,义正言辞的说:“林子航,你要是想跟我好好过日子,就老老实实的回去睡觉,否则,你要來强的,我反抗不过你,但是,我会恨你,永远恨你,”

    林子航发了会儿呆:“秦雅芙,你确定,你确定在新婚之夜这么对老公,”

    秦雅芙使劲吸了口气,忽然放松身体,放弃了抵抗,冷笑道:“我不想再跟你废话,该说的,都说了,你不甘心,我也沒办法,那好,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个身子吗,我给你,明天,我们就路归路桥归桥,再沒瓜葛,”

    黑黑的屋子里,模糊的轮廓上,隐约透出圣洁光辉的眼睛,让林子航的炙热情绪一落千丈,

    她把话说死了,他再用强,就连畜生都不如了,

    他粗重的呼吸持续了半天,哑着嗓子,闷闷地说:“我去洗手间,你别关门了,我一会儿回來,还和以前一样抱着你睡,好不好,”

    “好,”秦雅芙迟疑了一下,还是快速给了他明确的答案,人家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自己再矫情,就太不是人了,

    秦雅芙紧张地盯着他走出去,看到卫生间的灯亮了起來,直到里面传來哗哗的水声,她的心才算是落到了地上,

    其实,她也很是不忍,要不是有母亲那句话,她真不愿意这么逆着他,

    她想了想,反正话已经说开了,还是把事情做得再彻底一些吧,

    她特意跑到衣橱里翻出床厚被子,卷好,放到了床的正中间,又找了个薄被自己盖,这才放心的躺到床里面,

    等了一会儿,听见他出來后,却并沒有立刻进來,而是留在客厅里,打开电视,看电视去了,

    她终于不再担心,放松下來后,很快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

    当秦雅芙睁开眼睛时,自己的头正枕在林子航的胳膊上,他的大手就那么手心朝上的搁在面前,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一只手,叉进他的手指中间,十指相扣,亲密无间,满满的安心,她的嘴角上翘,眼睛微眯,发自内心的笑了,

    忽然,她感觉到林子航放在腰部的手轻轻动了动,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腿上还有一条重重的腿压住自己,

    她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把他掀翻下去,刚要活动一下胳膊腿儿,那个人的整个身子都压向了她,她想要躲开,脖子下面的胳膊却轻轻回楼,把她禁锢在怀里,不能动弹,

    秦雅芙尖叫:“林子航,你犯病了,快放开我,”

    林子航伏在她的耳边笑嘻嘻地说:“我是犯病了,当我看到自己老婆把被子挡在我们中间的时候就犯病了,你不知道吗,快检查检查你昨晚少了什么,”

    他说得秦雅芙吃了一惊,真担心他趁自己睡着了,会把自己吃干抹净,

    她慌忙去摸衣服扣子,都完整的系着呢,剩下该检查什么,其实她都不知道,就胡乱的摸了摸身上,

    林子航在后面看着她手忙脚乱的鼓捣,笑得前仰后合:“秦雅芙,你都不知道该检查什么,怎么会知道少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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