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所有首领都焦急的等待着可是那高高在上的龙座之上始终沒有落冥的身影首领们脸上都浮现着不满的情绪有些终于失了耐心拂袖而去

    魅影看着相继离开的首领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向着那件始终被封闭的房子走去

    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怎么样了难怪会变成如此这般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看不懂自己看不清自己感觉自己就好像不再是曾经的那个自己一样因为曾经的他不会为任何不关已的人或事而烦恼尤其是女人

    自己从來都是百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可现在自从遇见那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自己的所有一切习性就都开始了改变

    总是想要见到她但一看见她又忍不住和她斗嘴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可是沒过多久便再次想念起來

    有时候想想感觉自己很对不起帝君明知她是帝君的女人是自己的未來主母可是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关心她看到她

    而更加自己郁闷的就是自己对待花舞的感觉似乎有种内疚和自责但是自己却很明白对她的那份关爱并不是情亦不是爱仅仅只是因为内心深处的愧疚感

    因为自己的心和全部的爱早已都给了那个沒心沒肺如今却下落不明的绝世女子

    “帝君今日还是沒有上朝吗”不知何时花舞出现在他身后轻轻的问道

    其实早在他徒步來到这里的时候花舞便看到了他只是他正处于认真的思考状态因此连她的到來都未曾发觉

    他定是在思念妹妹了吧花舞这样想到也只有妹妹才能让他失了理智乱了心神

    “你來了”魅影怅然若失的开口望着近在咫尺却无法靠近的房门脸上闪过一抹无助

    “我们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必须想个办法來解决眼前的难題难道你希望昔日那个才华横溢器宇不凡的帝君就这么堕落下去吗”

    花舞一字一句的分析着事情的利弊脸上依旧是淡淡然的模样只是偶尔会略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办法我又何尝沒有想过一切办法都用尽了只可惜都沒有效果帝君就如同沒有了灵魂的躯体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魅影的话中带着浓浓的失落同时夹杂着悲痛

    “不还有一个办法一定可以让帝君重新活过來”花舞的口吻坚定到了极点脸上亦是满满的自信似乎她已经看到了落冥再次重生的画面

    “你的意思是……”魅影看着她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她究竟想到了什么

    “妹妹”花舞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

    “什么”魅影再次追问或许是真的不知道又或许是不想去知道吧

    花舞轻轻走向一旁望着那远处纷飞的落叶柔声的开口继续说到

    “妹妹当日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的算起來也有一段时日了然而却始终沒有她的任何音讯至于她到底是生是死我们也同样不得而知”

    “而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如今灵狐部落频频动荡可以说是蓄势待发我们可以谎骗帝君就说在灵狐部落曾有人见到过妹妹但也只是粗粗略过不曾认真观摩想必帝君听了定会启程去往那灵狐部落到时候你就暗中打探灵狐部落的虚实以备不时自须至于妹妹我们可以”

    “够了”魅影莫名打断花舞的话“你知不知道你说的有多荒唐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先不说帝君是否会相信就算他当真信了去了那灵狐部落到那时我们又该去哪里找一个一模一样的左贝贝送到他的面前你可知欺君之罪会有多大的后果这些你都想过吗真是愚不可及”

    魅影话刚一说完便被自己的态度和语气给吓到了真是奇怪自己为何会对她的提议有那么大的反感要知道她的意见可以说不失为一个一举两得的方法既能打探那灵狐部落的虚实又可让帝君再次振作只是为何自己会是如此反应呢

    花舞紧紧握了握手中的丝帕下嘴唇亦被咬的殷红一片

    “抱歉是花舞考虑不周让公子生气了花舞先退下了”

    转身眼中有泪落下在你眼中我竟如此差劲

    “花舞姑娘请留步”一道清冷的嗓音自花舞身后响起花舞应声回过头去

    “赛姐姐这都看不出來吗我在打猪头啊”贝贝抬头幸灾乐祸的答到还不忘再补两耳光

    一句话引得旁边的莺莺燕燕捂嘴偷乐

    赛西施匆匆走上前來拉起左贝贝顺便帮她拉一拉褶皱的衣衫

    “我的小祖宗啊你这闹得可有些过分了即便白牡丹再怎么不对你也不能把她打成这个样子啊你让她这样可怎么接待客人啊”

    白牡丹捂着一脸的伤痛踉跄着从地上爬起來眼泪婆娑很是委屈的向赛西施哭诉着

    “李妈妈牡丹自认一向安分守己不知哪里得罪了贝贝妹妹让她对牡丹下如此狠手牡丹着实委屈啊还望李妈妈替牡丹做主啊”

    “行了你是什么样的货色所有人心知肚明不用在这里装可怜扮委屈”赛西施沒好气的呵斥道

    “还有你们都杵在这看什么热闹还不滚回去自己的房间该干嘛干嘛去”

    其余的女子都殃殃的甩甩手中的丝帕离去徒留白牡丹和贝贝在场

    红儿却在这时畏畏缩缩的出现在门前“赛老板对不起一切都是红儿的错是红儿不懂事贝贝姑娘是体恤奴婢这才为奴婢出头伤了牡丹姑娘一切过失都由红儿一人承担请赛老板不要迁怒两位姑娘才是”

    红儿跪倒在门前字字带泪的恳求道

    左贝贝走过來一把拉起她來到赛西施面前“塞姐姐你看看红儿的脸都是被这个狠毒的女人给打的试问我打她又有何错”

    “她虽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但同样是个人同样应该得到尊重和平等的待遇而不是想打则打想骂便骂”

    贝贝慷慨激昂的为红儿说着话面对白牡丹丝毫不畏惧这一幕让旁边的红儿内心一阵感动但片刻便被冷漠所取代

    “李妈妈贝贝妹妹却是误会了我我之所以会小惩红儿是因为她手脚不干净偷了我的钱财给自己置办名贵首饰不信你看”

    白牡丹将那对耳环送至赛西施的面前來了个反咬一口

    赛西施看了看那副耳环把疑问的目光转向了红儿“这是怎么回事”

    “赛老板息怒这是……这是……”红儿再次仓皇跪地结结巴巴的回答着

    左贝贝快速拿回耳环更加气愤的争论道

    “白牡丹你当真太过恶毒这耳环明明就是我昨日刚刚送给红儿的如今怎么会在你手里要我说定是你看上了这耳环才毒打红儿被迫她交给你的”

    “赛姐姐你说这事该如此处置”贝贝把问題抛给了赛西施

    “不是这样的她在说谎李妈妈昨日红儿亲口告诉我这是她娘亲托人给她带來的所以我才……”

    白牡丹急忙替自己辩解但显然已经无济于事

    “还真是可笑我自己送的东西难不成我自己都认不出來吗”贝贝再次拉起红儿“红儿你说这耳环究竟是如何而來不用害怕赛姐姐定会为你做主的”

    “是是贝贝姑娘送给我的我怕牡丹姑娘会因此而误会贝贝姑娘所以奴婢才斗胆骗牡丹姑娘说这耳环是奴婢的娘送给奴婢的还望老板息怒”

    白牡丹这时候才明白过來原來一切都是红儿这小贱人的诡计这贱人见左贝贝得蒙新宠所以故意在她面前扮乖装可怜为的就是把自己的名声搞臭这贱人心思如此紧密心计如此之深着实令人发指

    “你这贱人简直毒如蛇蝎我今天非撕烂了你的嘴”白牡丹发疯一样的冲了上去

    “啪”赛西施狠狠的给了她一耳光“白牡丹不要以为你是我枫雅居的头牌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告诉你若是你再这么自视清高目中无人这第一花魁的位置有的是人等着坐哼”

    左贝贝也拉着红儿跟随赛西施一道离去徒留白牡丹颓然的倒在地上

    房间内左贝贝小心的给红儿的脸擦着药“傻丫头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她把那耳环都抢了去若不是她自己拿出來你该有多亏啊”

    红儿咧嘴一笑“好姑娘你为了红儿做了太多红儿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是只是遗憾红儿是白牡丹的贴身婢女不然奴婢定要好好伺候姑娘以报姑娘大恩大德”

    贝贝放下手里的药膏眼眸一转这才笑到“这有何难我现在就去问赛姐姐要了你做我的专属婢女不就好了”

    “这……怕是有些不妥吧”红儿面有难色的说道

    “这有什么不妥的刚刚赛姐姐可是亲眼看到了你的伤也目睹了那个女人的疯狂样子若是她再不同意那她就真的”

    “就真的如何啊”赛西施清冷的话语自门外响起伴随着话语声整个人步入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