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也不知道朱靖坛为什么突然就这么郁闷起来,只是一个历史疑点在程敬看来应该不至于这么麻烦,可是他不知道历史对于望族来说永远都是最重要的事情,华夏十大望族都是名门之后,没有任何一个望族不是因为历史而传承或崛起的,他们的祖先都是历史上的名人。

    “朱哥,你没有给任何人找麻烦,你一直过得都是自己的生活,不是吗?”程敬安慰了一下朱靖坛,因为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唉……但愿我的信仰和我的目标是正确的吧。”朱靖坛顿了一下,又说:“不过即便是错的我也会坚持。”

    所谓朱靖坛的信仰,就是种族主义,不管是黄种人、白种人还是黑人,在他眼里只要不是汉人那就不是人,这种想法固然是很极端的,但是随着日积月累这种思想早已经成为他根深蒂固的观念。

    “朱哥,我也不想改变你的信仰,但是我真觉得这样有些极端。”程敬只是好言相劝,他自然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劝不了朱靖坛,他长这么大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劝过了,又不差程敬一个。

    朱靖坛挥舞着手臂,指着呼特市街道上大大小小的路牌:“你看看这些路牌,上面全是汉蒙两种文字标示,蒙文有必要写进来吗?在我们的国土上为什么要有其他民族的文字来被标注路牌?”

    “这……”

    “还有,在这个国度,最没有自信的人就是汉人。其他五十五个少民随便站出来一个都觉得自身有优越感。这是全世界人口第一的民族应有的自信吗?”

    “更不用说金家以及他们那个恶心的民族到处招摇撞骗说自己是皇族。还到处投资拍一些清宫戏!如果清朝真有他们说得那么好,为什么这个朝代会成为割地赔款最多的朝代呢?”

    “在全世界的历史上都把蒙古帝国历史当做是入侵史和亡国史来记载,唯独我们这个国家的历史却把所谓的元朝当做是自己最阔的时代,那广袤的疆域有哪个是汉人打下来的?我们当时只不过是那些被吞并的国家之一而已。”

    “朱哥你怎么了?”程敬看朱靖坛越来越激动,感觉他仿佛随时都要走入到一个亢奋的状态之中。

    “有人说是恶心的种族歧视者,可是那些自诩为伟大的人却到处都在歧视着汉人,为什么高考加分只是少民的特权?为什么计划生育对少民没有用?难道这不是在歧视汉人吗?”

    “朱哥你放轻松些……”程敬继续劝。

    可谁知道朱靖坛越说越起劲,他又开口说道:“你知道吗?十年前汉人在全国人口的比例是91%。现在这个数字已经降到83%,仅仅是十年啊!二十年后这个数字会是多少?五十年后呢?难道非得等一百年后汉人成了少民他们才知道悔改吗?”

    朱靖坛所说的问题自然是非常严重的,这个国家当然不能够由其他的民族来统治。现代人的民族意识已经越来越淡薄,好比一个汉少混血的孩子出生后为了以后考试可以加分便不会把自己当做汉人。

    更有甚者在改民族时所标榜的理由是自己的奶奶是少民,因为奶奶是少民所以就可以改成少民去享受加分政策。

    这些不管怎么看都是不合理的政策,然而由于利益的驱动而使得许多人都会这样去做,曾经那个以汉为荣以蛮夷为耻的意识早已经被磨灭。

    “我们不是汉人,我们不配做汉人,我们只是汉人的后代,而已……”朱靖坛仰望着天空。

    “言重了朱哥……我们还是去吃点饭吧。”程敬不希望这个话题再进行下去。如此沉重的话题他自然是不想让自己去考虑,虽然他知道朱靖坛所考虑的事情是为了整个民族的未来。

    呼特市有许多蒙古风味的餐厅。不过朱靖坛不喜欢去那种地方,程敬跟他也只是找了个川菜馆来填饱饥肠辘辘的肚皮。

    可是就连吃饭的时候都让的朱靖坛的气非常不顺。

    就在他们吃饭的时候进来了几个青年,为首的那个青年流里流气拎着一根木头棒子对店老板说道:“喂,这个月该交的三千块,交吧!”

    这个青年的话带有非常浓重的口音,一听就知道是蒙古人说汉语的味道。

    “威利斯……我这……下周再交要得嘛?啷个贼两天的买卖儿不好做呦。”店老板一口川音说得哆哆嗦嗦,看得出来他很害怕眼前这个名叫威利斯的青年。

    这家川菜馆只是一个小饭馆而已,但在平时却被一股势力盘剥着,一个号称是‘草原狼’的帮派组织宣称保护这里并且收保护费,说白了就是混黑的人,可是这个帮派只招收一种人,那就是蒙古人。

    不过虽然这个帮派叫草原狼,但是跟谢勋的帮派比起来差得很远。草原狼也只是的盘剥盘剥这些小商店小饭馆而已,他们自然不敢去跟大老板叫板。

    “每个月三千的让你交你就交,不要废话,我的兄弟们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开过荤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交不出来就还是老规矩,砸到你交得出来为止。”威利斯威胁道。

    那店老板一看就是老实人,如果不是生意不好的话他也不会不给。由于政策的原因,少民犯法跟汉人犯法是两个待遇,所以草原狼就喜欢钻空子来找事,这店老板也是敢怒不敢言。

    看到这里,朱靖坛已经看不下去了,如果他能容忍一个汉人在自己眼前被少民欺负的话他就不是朱靖坛了。

    正在威利斯说话间朱靖坛便端起自己桌上一盆滚烫的毛血旺扣在他的脑袋上,红油顺着威利斯的头上开始往下流,烫得他开始尖叫起来。

    “啊…………#¥¥!#&*”由于被突然袭击,威利斯嘴里喊出来的话也是大家都听不懂的蒙语。

    “现在开荤了吗?用不用再请你吃一锅水煮肉片?”朱靖坛恶狠狠地说道。(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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