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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射:1,体质:4,其余三项则不变。

    也就是说,他有四个提高的机会。

    前天,他细思熟虑后,花一百潜能提高一次“体质”,身体素质大增。耐力和体力,都不是过去所能相比。就在早上,他从院子里跑到学校,近一公里的路程,用了十分多钟,没有歇息一次,跑到学校气不喘心不急,绰绰有余。

    对于他来说,这样的体能畅快的跑步是第一次。

    他自小就有的哮喘,最忌的就是跑步。跑出百米,就会明显胸憋,透不过气。但是这次,全然没有这种迹象。凭感觉,他知道哮喘虽然没有彻底康复,但是病况大大改善。

    他相信,再提高一次“体质”,自小成为他人生苦难巨石,的哮喘就能痊愈。

    哮喘病不是普通病,是一种绵绵难缠的慢性病。得了此病,只能终生服药,必须随身准备喷剂,不能过猛和持久的运动。只有得这病的人,才知道它的痛苦和煎熬,无日无夜的煎熬。只有得这病的人,才能体会正常人生活的美好!

    叶凡不需要服药任何药物,令它随风消散,让多少同病的人羡慕。

    “这次大发了!往后,要像今天一样,天天有黑色液体送上门来,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相比于那张“银行卡”的酬劳,“黑色液体”才是叶凡最想得到的东西。

    在前段时间,他还没有这么若饥似渴和焦急。自从遇到楚老头的病,知道这个世界存在厉害的奇人异士后,这种急切心情就产生。

    他每天恨不及待提高自己,积累自己对抗厉害人物的本钱。

    他隐隐预测出,在日后,将会不可避免碰上这些脱离于普通世界的“高人”。

    到时,他至少有自保的手段。

    “楚老头和那个厉害对头的形势如何呢?会不会再让神秘对头植下墨符?”他对于这点心里总在矛盾,一方面,墨符能够被神骨吸收,对他是大补品。楚老头中了墨符,只能来求援于他,自然又有收获。一方面他怕招惹上那个厉害对头。

    “妈的,我怎么总感觉有一天终遇上那个楚家对头?两人要战斗一场!”

    他虽然提高一次体质,身体强度大增,但是这种身体条件,就算来个普通健壮的保安,他也对付不了,毕竟他的底子一开始就远不如人。

    何况是手段神奇的高人!

    “投射”,在转化能量方面,厉害而神奇。但叶凡并没有挖掘出新的功能,一旦遇到敌人,帮不上忙。

    种种条件看,对上那个神秘高手,他只能被秒杀!

    “要是那货给我也植入一枚墨符,事就大了!”

    他虽然能助人清除‘墨符’,但是对于体内‘墨符’,却是暂时没有实践过。

    第二天,叶凡到柜员机查询时,银行卡内的数目吓一跳。

    “十万块!”

    像楚家的大门阀,楚老头那种大人物,求医多年,给了十万元报酬,这不奇怪。但是许家也给十万元,这让他意想不到。要知道,他前后也就用半个小时!

    简直是日入万金!

    “最近走啥运,这么容易赚钱了!”叶凡计算一下,新收获的二十万,再加上过去的积蓄的两万,一共就二十二万,算是小有家底。过去穷吊丝的他,也是在梦中才想过有这么多钱。

    “资金充足,接下来开办‘改造人渣’的伟大构想,将不是难事。”

    “叶凡,跑步么?小心撒,别跑虚脱。”

    这三四天,每天的大清早,叶凡已然习惯小跑方式回校,路上遇到一些认识的同学,对此都是挪揄,开玩笑。这也难怪,在学院里,他就是以体弱著称,曾经跑晕在跑道上的事,成为院系中的长久美谈。

    还有人在背后叫他“新一代病夫”。

    以往他最怕就是运动,这几天每天一早,一副运动的装扮,小跑回校,自然引起别人的侧目。

    “叶凡,你这是为校运会的比赛预热吗?”

    “肯定不是。他这小身子骨,敢参加校运会吗?就算他敢,学校也不敢啊,万一跑死在校运会上,谁能负责。”

    “不用校运会,看现在这脸色,跑不出一百米,就得叫救护车!”

    跑到校门口,遇到另一院系的几个人。

    他们见叶凡得大汗淋漓,不由出声讥笑。

    加一次“体质”,叶凡体能状况远胜过去,但外表没有一下子改观,还是一副孱弱的形态。他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但是对方如此蹊落,还是让他有些难以忍受。

    “老子怎么也是身怀神骨的人,你们算老几,敢笑老子!还以为老子是以前那个叶凡,任你嘲笑!”他停下脚步,扫掠对方的五、六人,他们是理工学院的,宿舍和古文化系的宿舍相隔,但叶凡很少到宿舍,和他们不怎么相熟。

    几人见叶凡停下,走了过来,嘲笑更大声:“怎么样?生气了,难道们说得不是吗?你可是大名鼎鼎新一代病夫!上学期,跑晕在校道上,叫来几部救护车,把校医吓出尿的传奇,哪个不知道。你可别生气,万一又晕倒,我们可负责不起。”

    叶凡在学校里作风低调,属于任人欺凌的无名野草角色。他们自然不怕叶凡,你生气又如何,就你那点小身骨,老子一巴掌,能扇你出十米开外!

    “邓大冲,你怎么欺负人!”

    叶凡突然被身后的手拉住,好闻香风扑入鼻间,拧首一看,却是楚薰。

    “这不是楚薰会长吗?大美女,好久不见。怎么样?你要为这个病夫出头?对了,我咋忘了你和这废物是同一院系!”

    “叶凡虽然体质差点,运动不如你这个大块头,但你们也不用欺负人。人家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这样做不觉得太过份吗。”

    邓大冲笑嘻嘻,说:“我是实话实说,楚薰会长,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这个病夫太过闻名。”

    楚薰是古文化系的系花,而且背景非一般,对异性一向高冷,邓大冲并不敢得罪。

    对于楚薰路过,挺身出来帮助叶凡,他并没有感觉到奇怪,因为俩人本身是同系的。而在学校里,系院之间的争斗非常多,所以大多同系都很团结。楚薰看到叶凡被欺负,出声鸣不平,反而正常。

    而且他认为女人都有圣母心态,叶凡这个农村小子可怜又穷,相貌又一般,被欺负了,女人同情心自然而然散发。

    “叶凡,你也真够窝囊。竟然要靠一个女人出头!你说你这人怎么好意思活到现在,我都替你爹娘羞愧!身子骨没有一点力气,没有一个爷们样。遇到事,还到依靠女人出头的地步,要我是你,早就钻进裤裆里,当个卵子缩回屁眼算了。”

    其它几个同伴一阵哈哈哈的哄堂大笑。

    取笑弱者,这永远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