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吧,某花早就把从众在超市里救了他的事情给忘了,脑袋里全晃悠着在浴室里的劲爆画面,以及自个儿被调戏的惨痛回忆。他怎能被调戏?应该是他调戏别人才是正常的发展好吗?从众自此在花长生的人生字典里跟恶魔以及危险分子给画上了等号。

    人花长生爱美人也是有原则的,那就是咳咳,欺弱怕强!看看,多有志气,多有自知之明。

    还算这从众有心亲自将花长生送回了学校,虽然在车上他就没脱离过从众的魔爪。从众告诉他就喝了一口酒但是没日没夜的睡了三天,心里满满的全是不服气,不就是酒吗,怎么就醉得这么厉害?

    花长生要求在学校附近的一条小巷子下车,车停好后,花长生跟做贼似得左看右看,瞻前顾后,看到没有人的空挡,老鼠似得一下给溜了下去。

    错错错,怎么可能就这么给溜了呢,具体的发展应该是这样的……

    右手开车门,右脚跨下去,左手快速揽过从众的腰,吧唧一口咬住了从众的耳朵,然后,溜!

    调戏嘛,谁不会啊!真当小爷他怕了?

    不过,呵呵,某花暗自高兴时却不曾料到什么叫自掘坟墓!

    “花长生,你还真是变了不少啊。不过,这样的你很快乐,我也高兴。”

    如果可以,他希望花长生永远就这样笑着就好了,如果,可以的话……

    忐忑不安偷溜进教室的花长生满以为会看到杨六九那气势汹汹的母老虎脸,早就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可惜啊可惜啊,这杨六九居然对他是笑脸相迎。这,这,酒还没醒?

    洛悠然的座位就在他的身边,用手指捅了捅他的胳膊,一个纸团子扔了过来。

    “你这三天做什么去了,姐姐我好寂寞。”

    “我看你是饥渴吧!我去哪儿了?哼,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祸害!”幸好啊幸好这个从众是个美男,要不然他多亏啊。和从众共度三天三夜,其实他也不亏,那画面,啧啧啧,哎呀不行不能多想。不过,一想到从众发情的模样,某花觉得,咳咳,还是远观就好远观就好。

    “我祸害?切,瞧瞧你那乌黑的眼睛,不是纵欲过度?”

    纵欲过度?那倒没有,就是身体一直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一个梦接着一个梦的,那啥难免耗损过多。然后又看到了那么劲爆的画面,好像血喷得太多了。

    “洛洛,那天晚上没有找到你,你没出什么事吧?”

    纸团扔了过去,结果半天没有得到回应,花长生忍不住去看,结果……他看到了什么?

    洛悠然会害羞?脸上那红红的两坨是少女的羞涩?

    屁,少女,她难道不该是老女人吗?

    这个如此含蓄,如此娇羞的女人是洛悠然?

    难道……

    “洛洛,谁家儿郎那么不幸?”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初尘……”

    “那其他的呢?他是什么人?家庭背景,做什么的?是出来玩的,还是认真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

    噗————花长生原本以为他的清白差点断送于男人身下已经够劲爆了,没想到洛悠然更风火!

    “洛洛,你堕落了。”

    “花花你不知道,他真的充满了致命的魅力,我一时没控制住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你本来也不矜持。得了,管他是谁我一定会把他给你揪出来!”

    结果洛悠然又不说话了,这一次花长生在她的脸上看到了转瞬即逝的迷茫……

    一直到放学杨六九也没有来找花长生,关于他无故旷课三天的事情是只字不提,不禁猜想难道从众骗了他?他就说嘛,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酒。

    可恶的从众,下次再见到,一定把他扒个精光!

    公寓还是那个公寓,门口站着等他的依然是那个张管家,只是,旁边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上面属于少司府的家族标志紫丁香被遮了起来,可这分明是他们家的车子,是来接他的?他不是才回过家吗?

    “张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张管家没有回答他,径直去打开了车门。“少爷请上车,众生堡的少堡主来了,正在本家等你。”

    众生堡?婚约!

    “不去!”他又不是女人,干什么去?

    可是张管家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不顾花长生的反抗,极其潇洒的将花长生提了起来皱皱巴巴的塞进了车里面。

    “动手!”

    动——手!动什么手?

    “呀,别扒我衣服!我的头发!呸呸,这什么玩意儿?香水?小爷我不够香吗?啊,少司玖,张管家,混蛋啊!!!”

    一辆车里吵吵闹闹,某花,你就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