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我可是被你吓死了,”

    声音细小,也不知宁微生听到了沒有,

    不过,离染的声音虽然细小,但是宁微生这练武之人的耳力也不是白练的,即使离染再如何笑声,总是有了声音漏出來,

    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宁微生原本被破坏的好心情就被离染这样给简单的换了回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宁微生忍不住将自己的脑袋压在离染的头上,感叹道,

    离染的小脸却是在一瞬间就变得通红,也不顾宁微生的禁锢,就可这劲儿的向外挣扎,

    宁微生自然是不乐意的,但是,在不乐意又能如何,在离染的面前,宁微生就是一个纸老虎,见离染挣扎的狠了,很是怕离染在挣扎的时候被弄伤,只好恋恋不舍的松开了,

    恰在此时,有人通报,说是太子殿下召见,

    宁微生眉毛微挑,最近除了粮草一事,好像还沒有什么别的事情吧,鹤瑾找自己有什么事,

    不用说,宁微生自然是不想去的,

    只是离染在一边听到了,劝道:“阿生,既然太子殿下传召,不去是不是不好,”

    宁微生却是不管这些的,最近因为粮草的原因,宁微生和离染之间已经很久沒有在一起好好的聚聚了,此时好不容易解决了粮草问題,鹤瑾又有事……

    宁微生的脸黑的可以,但是那个传话的人却说,是太子殿下有重要的事情找宁家主,

    即使宁微生想要当做是听不见,但是离染可不是好打发的,最近和鹤瑾相处的时间渐渐变多,离染对鹤瑾不带偏见,因此,听那传话的人说鹤瑾是有急事传召,便担心的很,

    见宁微生似乎很是不屑的样子,在暗地里剜了宁微生一眼,对那个传话的人说道:“你且回去禀告太子殿下,说我和阿生很快就到,”

    鹤瑾派來传话的人,自然是鹤瑾的心腹,对离染的地位可是了解的清清楚楚,若是宁微生说是一会儿就会前去,这人是万万不敢答应的,可是是离染说的,那这人心里的大石就算是落下了,

    毕竟,凡是知道离染和宁微生关系的人,就绝对不会忽视宁微生对离染的纵容,

    见离染做了保证,那个传话的人笑的谄媚无比,“那就有劳离姑娘了,”

    “无碍,”离染有礼的回道,

    那人拱手作揖,“那小人就暂且告退了,”

    说完,见宁微生早就很是不满的挥手了,那人很是利落的撒腿就跑,

    宁微生在后面几乎被气的跳脚,暗道自己难道就这么的可怕,

    离染见宁微生脸上那愤愤不平的样子,心下好笑,同时也有些感慨,离染见过宁微生在外人面前的样子,温和却冷漠,淡然疏离的很,

    也就是在自己的面前,宁微生才会如此的弱势,甚至是孩子气,

    想到这里,离染的嘴角就止不住的想笑,笑容里是掩藏不住的甜蜜,

    不过,离染可沒有忘记鹤瑾的传召,说不得鹤瑾这次就是有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題呢,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离染才将宁微生给哄到了马车上去,

    “阿生,你要是再不去我可就生气了,”离染无法,最后只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來,要是宁微生不听话的话,哼哼……

    离染的心里可是将满清十大酷刑在脑子里轮换了一圈,

    宁微生有些不愿,但是看着离染那严肃的样子,只好无奈的叹气,低头进了马车里,

    等到离染进了马车的时候,宁微生一手将离染给拉到了怀里,亲了亲离染的额,“你呀,”

    只是说了两个字,但是浓浓的宠溺之情就在那简短的二字里翻涌不休,

    离染被宁微生那露骨的眼神看的烧红了脸,想要从离染的怀里做了起來,但是想了想,还是窝在了宁微社高的怀里,咳咳咳,毕竟马车上的椅子不如宁微生的的怀里舒服,

    见离染乖乖的在自己的怀里呆着,宁微生很是满意,

    带到了皇宫外面的时候,按理说是要下马或者是下马车的,

    宁微生自然是不会例外的,

    离染早已经不是那一个对皇宫一无所知的孩子,亦不会像是在开始的时候会在路上就东张西望,

    像是一个最为普通的大家闺秀一般,淡定从容,

    进了鹤瑾的宫殿的时候,离便是一惊,她沒有想到,居然会有另外的一个人在这里,

    离染抬头看了看宁微生,见宁微生的眼里有惊讶,但是却沒有任何的怀疑之色,心里稍稍放下了些心,

    看來是宁微生认识的人,离染在心里默默的想到,

    鹤瑾似乎是沒有什么解释的意思,只是让宁微生和离染自己坐下了,

    离染满腹疑虑的坐下了,但是,还是悄悄的向那个人投去了一抹视线,

    不过,就是这一瞥,让离染发现了些许的不一样,那个人,像是和鹤瑾有些相像,一开始不觉得,但是在离染的这个角度看來,粗粗的看去,那个人和鹤瑾长得实在是像的很,

    该不会是哪位皇子吧,

    离染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沒等离染吐槽够了,鹤瑾就指着那个人介绍到:“染儿还沒有见过吧,这是鹤郊,我五哥,”

    “离染见过五皇子,”毕竟在一开始就察觉得到了鹤郊和鹤瑾的相似之处,此时见这人真的是鹤瑾的兄弟,虽然也是很讶异,但是毕竟有了心理准备,倒是也不觉得什么,

    鹤郊对离染这个人也是有所耳闻,见离染如此有礼,也是不好坐在椅子上,便站了起來,拱手道:“离姑娘有礼了,”

    见二人相互认识了之后,鹤瑾就将鹤郊的來意说了出來,

    “宁家主,此次五哥前來,是打算和我们做上一场交易的,五哥的手里,有古邪的下落,”

    鹤瑾的话一出,宁微生的眼神就猛地落在了鹤瑾的身上,

    宁微生的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鹤瑾早就知道了古邪的下落,却……

    “古邪可以和温雨泽、鬼医一起为父皇诊治,”鹤瑾淡淡的开口,

    “你可以确定古邪是可以信任的吗,”宁微生的话冷淡的很,细细听來,甚至还带着一丝的讽刺,

    鹤瑾此时并不想和宁微生针锋相对,选择性的忽略了宁微生的话,而这,恰恰让宁微生心里的火烧了起來,

    宁微生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被手心的刺痛拉回了神智,

    转头看着自己身边的离染,宁微生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复杂的光芒,

    看着一脸淡然的鹤瑾,宁微生在心里自嘲,那又不是自己父亲,自己干什么在这里为别人担心,吃力不讨好呢,

    将心里的郁闷暂时压下,宁微生便坐在椅子上不说话了,

    离染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坐在宁微生的身边,紧紧的握住宁微生的手,给宁微生带去无声的安慰,

    “宁家主,古邪那一次是不小心将一种蛊毒下在了我的身上,不过,那种蛊却是将我的命和古邪的命连在了一起,若是我有了什么差池,便会在古邪的身上有十倍的反应,”鹤郊似乎对鹤瑾和宁微生之间的暗潮涌动无动于衷,只是淡然的陈述着自己的事情,

    宁微生闻言挑眉,“你就这么确定,若是这个蛊是那个古邪说來哄骗你的呢,”

    “我试验过,”鹤郊对宁为僧的挑衅置若罔闻,“可以确定,若是不信,可以加个那位叫鬼医的青睐,据说那是古邪的师兄,定然也是对蛊毒极为了解的,”

    宁微生眼里的风暴几乎可以说是黑压压的了,但是,却不得不说鹤郊说的有礼,是不是真的,只要找鬼医來一看就知道了,

    “來人,请鬼医前來,”鹤瑾见宁微生和鹤郊都达成了协议,便吩咐道,

    “鬼医见过太子殿下,”很快,鬼医就被唤了过來,跪地行礼后,便被鹤瑾派去为鹤郊诊治了,

    在摸上鹤郊的手腕的时候,鬼医的手颤了颤,一把拉住鹤郊的手,“这蛊你是从哪里來的,”

    鬼医被喊來的时候只是被告知,鹤瑾的殿里有人微恙,说实话,鬼医沒有想到,自己找了好久的蛊,居然会在这里发现,

    “这位公子,你身上的蛊是何人为你种下,另一个人又是谁,那人可是自愿的……巴拉巴拉”鬼医说起來自己在行的领域可是能说上好几天的,

    只是鹤郊并不知道鬼医的属性,而且看在鬼医也是一个蛊师的身份上才对鬼医诸多礼遇,但是,鹤郊沒有想到,被鹤瑾派去为皇上治病的人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疯子,

    鹤郊不禁怀疑,若是让古邪和这个人合作的话,会不会将皇宫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