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米染上了脏病……二嫂轻轻地问。  
    我也不知道,想来也是这个鬼东西传来的。”  
    这种场景在我们面前真的很奇怪。凌叔经验丰富,建议先回村里。  
    罗二米躺在地上,身有剧毒,谁也不敢碰他。解铃在车后座找到了一条毯子,把罗二米卷在里面,把他抱在车后箱里,顺便把可怕的木偶扔进车箱。  
    我妈的坟墓?我指着坟墓问解铃。  
    解铃看着我们,叹了口气:里面是空的,整个都是空的,没有看到你妈妈的骨灰盒,已经被动。”  
    罗大米脸色铁青:到底是谁干的?我草他妈的。”  
    大哥,我怀疑一个人。”我说。  
    罗大米看我。  
    “雷子。你忘了他今天在宴会上大放厥词了吗?让我们家死干净。我认为最有可能做到的就是他。”  
    罗大米没说话,想了想才说:先把二胎拉回来,从长计议。”  
    回到村里,我们直接回到大哥的小洋楼,一楼有很多空房,随便收拾一间,让罗二米先躺下。罗二米躺在床上,没有人能靠近,他几乎溃烂了,每个红点都鼓出一个脓包,正在破裂流脓出血。随着身体的侵蚀,也散发出一种非常难闻的气味,那种能让人想起麻风病的气味。  
    这个人不行,打电话给救护车吧。”  
    解兄弟,你救不了二米吗?二嫂哭着说。  
    毒气攻心,毒侵骨髓,我真的没办法,让西医看看,扎点抗生素什么的,也许能维持一段时间。”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很顺利地把罗二米接上了车。这是一种严重的传染病。连医生都捂着鼻子。罗大米给二嫂塞了一张银行卡,让她随车去医院。如何治疗和听取医院的安排,不要考虑花钱。即使罗二米救不了,也不能让他在临死前遭受更大的痛苦。  
    这件事终于安排好了,天色也黑了,院子里一片狼藉,没人打扫。关上门,我们全家都到了大厅,罗小米听了今天的事,特别害怕,紧紧地坐在我旁边。  
    虽然房间里有灯,但气氛非常压抑,可怕的木偶娃娃扔在大厅中间,两只黑眼睛,嘴唇裂开微笑,带着沉闷的阴郁气氛。  
    大哥,你到底有什么秘密,赶紧说吧。我只是在乞求他。先是小米,再是我爸,再是二米,一个接一个,好家就这么败了吗?我几乎哭了。  
    我浑身颤抖,心中的雾霾无法驱散。当我看到罗二米和罗小米的悲惨形象时,我不得不想到自己。这种阴毒的手段没有痕迹,折磨着人们。我真的不得不死。谁是幕后始作俑者?为什么要用这样有毒的手段?  
    罗大米似乎一夜白头,他一个接一个地抽烟,烟灰缸里全是烟头。  
    主人,到了这个时候,你平时的动力去哪了,赶紧拿个主意。大嫂催促。  
    罗大米叹了口气,掐灭了烟,慢慢地说:好吧,现在我要去找雷子了,有些事我怀疑是他做的。”  
    解铃拉着我说:大哥,我们和你一起去。”  
    我们三个来到雷子家,天黑了,院门上锁着。罗大米砰砰砸门,听狗窝护院狗叫,王王叫。他疑惑地说:这里的狗都认识人,熟悉的人怎么会叫得这么厉害?我哪次来,那条狗老老实实,今天怎么了?”  
    我说:也许是解铃来了,他是外人,狗当然不认识他。”  
    罗大米不置可否。  
    据说这边叫门,那边狗叫,里面的人应该很容易听到,但是很久没人出来开门了。罗大米有点焦虑,骂骂咧咧地说:雷子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开门。雷子,快开门,我是你罗哥。他立刻喊道。面对面试我们有什么恩怨,不要在屋里装死狗。”  
    房间里的灯一直亮着,很明显雷子在家,但还是没人出来。  
    解铃拉鼻子,看上去有点凝重:有点不对劲。”  
    罗大米骂道:马来隔壁,煤气中毒死家了吗。”  
    这有点恶毒,我赶紧咳嗽,示意他不要说这样的话。  
    就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看到正门一开,雷子就匆匆走了出来。这个人真奇怪,晚上,其实穿着黑色雨衣,即使只是从外面回来,但现在天空没有雨,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穿这样的衣服。雷子来到院门口,脸色有点冷:你来干什么?”  
    罗大米说:有些事情想告诉你,你先打开门,我们一边门一边门外,我不舒服。”  
    雷子看起来很焦虑:明天再说什么,我要睡觉了。”  
    罗大米的声音很高:雷子,你能先开门吗?我们罗家雷家是几代人的邻居,远亲不如近邻好,即使我们有什么恩怨,毕竟是老邻居,说话不能用铁门隔开。”  
    雷子的眼睛生气了,好像有点歇斯底里:你到底想干什么?别缠着我!”  
    罗大米也很固执:你不开门,我就在外面喊,看看我们谁不要脸。”  
    好,好,我他妈怕你。但我不能招待你,有话要说。他打开院门的门锁。  
    罗大米看到铁门开了,直接一推,大步流星往里屋走。雷子一把抓住他,声音就变了:你干什么?姓罗的,我他妈一直忍着你,你不骑脖子拉屎。”  
    解铃拉着我,低声说:雷子不对劲,身上有鬼气。”  
    我一听就发了,越看雷子越害怕。他只是晚上穿雨衣,看上去闪闪发光,焦虑不安,就像一颗嘶嘶作响的定时炸弹。  
    罗大米还在和他纠缠,我走过去说:大哥,算了吧,明天早上再说吧。”  
    你们干什么?这时,一个女人从屋里出来,我看了看,是雷子的妻子。我和这位女士没有交集,偶尔也见过一两次,但她这个人很有特色,见之不忘。她的两条眉毛特别浓,像两只大毛虫躺在眼眶上,整个人看起来很不舒服。我真的不明白雷子是怎么找到这样一个女人的,每天睡在床上都是怎么钻的。  
    晚上,这位女士也很吓人,穿着一件红色的运动衫,虽然光线这么暗,但她往这一站却极为引人注目。这对夫妇,一件黑色雨衣,一件红色运动衫,满脸鬼气,让人看到汗毛直立。  
    罗大米也有点害怕,咳嗽了几次,趁机下台阶:好,好,明天早上什么。”  
    我们匆匆离开,身后雷子家的铁门砰砰地锁上了。  
    回到家,罗大米没有别的话,步履蹒跚地上楼睡觉。  
    解铃让嫂子和小米休息,大客厅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他蹲在地上,看着木偶,向我打招呼。我走过去,蹲在旁边。这个木偶有一种说不出的邪恶力量,让人看到骨。我见过很多木偶,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邪恶的,特别像葬礼上的纸人。  
    解铃把木偶翻过来,用折叠刀把后面的那一块切开,一开缝隙,就立刻从里面冒出黑水,散发出腐臭的气味。他让我去后院拿一个麻袋,铺在木偶下面,他慢慢地切割,在木偶后面划一个大小的火柴盒。  
    木偶体内有很多黑汁。不知道是后天渗进去的,还是制造时故意灌进去的。解铃让我去厨房拿一双筷子。他操纵筷子,小心翼翼地把它们伸进黑水里。时间不长,他从里面拿起一样东西。  
    我一拿出来就惊呆了,这是一块玉。非常精致,拇指盖大小,上面似乎有什么阴纹图案,太小也看不清楚。解铃让我不要碰这块玉,用筷子在木偶里夹出一样东西。这是一个黄色的咒语,也就是手掌的长度。我不知道经过什么特殊的处理。我把它泡在水里,然后把它滴出来。水滴像水银一样挂在玻璃上滚动。  
    看到这个咒语,解铃的整个脸色都变了,脸色变白了,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严肃。  
    我也很害怕:怎么了?”  
    解铃深吸了一口气,指着符说:你看到了什么?”  
    咒语上写着红字,从上到下排列,似乎是朱砂写的。字形很古怪,有点像古鸟篆。我一个个仔细看,几乎一个都看不懂,看到最后只有一个字有点眼熟。这个词外面是一个尸字,里面有两个小字,看上去有点像鬼和斗。为什么不确定,因为这两个字都是连笔而成,笔划肆意转弯,似乎不像。  
    我说了想法,解铃点头,指着木偶说:这东西很可能是借尸木偶。”    &n
bsp; 一说到傀儡,我马上想起请碟仙时占到的那个“傀”字。


    “借尸傀儡?”我疑惑地问。


    解铃说:“中国道法源远流长,发展了几千年,到最近这一百年才断了传承。各种奇门邪术,包罗万象,有些常人想都想不到。我判断,我们眼前的这个木偶邪法是出自傀儡术里的借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