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不需要做什么测试,我很少能记得住名字的。”米歇尔微微低下头,看起来像是在害羞。

    “没关系。”看到美女,詹森的老狼之心又泛滥了,把他早就下岗的事情忘了一干二净,抢走了本来属于尼尔森说的话,安慰着这个年轻漂亮的美眉,“都叫探员就可以了。没事的。”

    “这不是?”阿曼达手指着远处,不可思议地问道。那里站着一位男子,穿着格子衬衫,短发,看起来很精神,精瘦的脸庞显现着成熟。

    “哦。”米歇尔警官顺着方向,回头望了眼,然后说道,“他是受害人查尔斯·路维特警官的搭档。今天早上刚刚到的。”米歇尔警官朝远处招招手,大声喊着,“丹尼尔·马丁路斯警官,这边。他们是前来帮助的fbi行为分析部门的探员。”

    等马丁路斯警官走到边上,克莱尔问道,“怎么回事?”说的话没什么问题,但是眼神怪怪的,恍惚不定,问别人问题的时候,也没有看着别人的眼睛。

    “查尔斯·路维特,和我是好几年的搭档了。现在是他今年的年假,没想到……”马丁路斯警官轻叹着气,“要是没有意外,他明年三月份,就应该结婚了。身为他的搭档和兄弟,我有必要了参案件的进展,了解事情发生的原委。好让我能告诉他的未婚妻,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需要一些答案。”

    “可是,就算是年假,从新奥尔良到洛杉矶度假,似乎有点远啊。”阿曼达问着。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每年的年假都会到洛杉矶来,好像是参加一个划艇比赛,和他同学。”马丁路斯警官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

    “那就是说,他不是一个人出游的?”尼尔森问道。

    “是一个人的。他说,他会在洛杉矶和他的同学碰面。”马丁路斯警官回答着。

    “你们之间认识?”伊莉莎贝·米歇尔警官左手指着马丁路斯警官,右手指着fbi的探员们,接着双手交叉,做出有交集的意思。

    “嗯,认识。”马丁路斯警官回答说,“大约半年前,他们曾经帮助我们,破了一起案件。”

    等马丁路斯警官刚说完,克莱尔便立刻补充着,“也不是很熟,工作上的联系。”

    就算不是心理专家,也能感受到克莱尔和这位马丁路斯警官的关系,怪怪的。何况这些人,都是这方面的精英,尤其是叶龙天。当克莱尔说完话的时候,马丁路斯警官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不解,是逃不过叶龙天的眼睛的。

    尼尔森看了一眼左手手腕上的手表,这是他要发号施令前的习惯性动作。“等一下,詹森和阿曼达,去查看受害人的物件。我和克莱尔,还有马丁路斯警官,去确认受害人身份。叶龙天和肖恩,麻烦米歇尔警官,带他们去三处抛尸点,看看。一有什么新消息,手机联络。”

    “那好,我先带你们熟悉一下警局环境。”米歇尔警官说着,向前走去。

    走进警局,在楼梯的拐角处,落在最后面的两人。马丁路斯警官拉住克莱尔的手臂,轻声地问道,“什么叫做工作上的联系?难道你没有和他们说,我们的事情?”

    克莱尔紧张地往楼梯上看去,想知道是不是有人发现。听着脚步声,他们都应该上楼了,克莱尔才转过头,对着马丁路斯说道,“这是我的私事,我为什么要和他们说。在这个小组里,是一个没有**的地方,每个人都知道其他人的所有事。我想要保留一些**。我不想自己的私事被人分析。”

    马丁路斯警官,双手握住克莱尔的肩膀,把斜着身体的克莱尔摆正,双眼注视着克莱尔的眼睛,轻声但很沉重的口吻,说着,“是他吗?消失了一年的fbi探员。是因为他,你一直不肯答应我。

    “马丁路斯警官,我们该上去了。”克莱尔回答得很决绝,挣脱开马丁路斯警官的双手,转身向楼梯上走去,没有回头。

    “马丁路斯警官?”丹尼尔·马丁路斯望着克莱尔的背景,嘴里喃喃自语着。随后是自嘲地冷笑,“马丁路斯警官。”

    米歇尔警官带着詹森和阿曼达,走进证物室,指着桌上的一摊东西,说道,“这就是第二名受害人酒店里的东西。都分析过了,可以随便碰。你们都应该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了吧。如果有谁不认真工作,不听管教,就呼我。我现在要带着树枝(指小白脸肖恩)和叶龙天,去抛尸地点。你们慢慢看好了。先走了。”

    待米歇尔警官离开之后,詹森说道,“不是说记不住名字吗?可是叶龙天这个中国名,那么拗口,倒记住了,还说得挺顺口的。树枝……挺形象的。很好奇,她会给我们什么外号。”

    “我肯定不会想知道。”阿曼达接过话。然后看着满桌的东西,唏嘘着,“一个人的生命其实很短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了。只留下一些物品,供活着的人悼念。他们却从来不知道,他们会这么快消失。”

    两人扫视着桌面,几件西服,还有几件休闲的衣服,一个结婚戒指,一只手机,还有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奇怪。”詹森从内衣口袋拿出一本笔记本,翻开来查阅,然后说道,“根据受害人妻子提供的资料,受害人已经来洛杉矶出差一个礼拜了。为什么,他的西装一套都没有穿过。”

    詹森的发问,引起了阿曼达的注意,从证物袋拿出手机,按下开始键,查阅之后,和詹森说道,“更奇怪的是,他的手机里,还存储着六个多月前的约会记录,可是最近一个星期的记录是空的。按理说,出差应该有更多的行程安排需要记录。”

    “还有受害人受害的时候,是穿着跑步的着装。”詹森拿起结婚戒指,不解地问着,“可是有谁会在跑步的时候,脱下结婚戒指?”

    阿曼达拿过詹森手上的结婚戒指,虽然很怪,但说不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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