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昨晚好像是一个龙洞一般,在我的脑袋里没有一丝印象。||

    昨晚,发生了什么?啊头好疼!

    “不记得了?”维嘉脸色阴沉地看着剑圣,剑圣表示自己很无辜。

    “小弟弟,要不你再好好想想?”维嘉似乎是不想放弃一般,抓住我的手,手上的疼痛感让我一阵呲牙咧嘴。

    “真…真不记得了!”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里面就像是灌铅了一样,不能集中精神力。“求你别问了!”

    每当回想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脑子就要爆炸了一样,我双手抱头,屈身在床上,颤抖。

    “他有可能是选择性失忆。”娑娜这时候打开房间,在场的每个人的内心里都感觉得到有一股天籁之音冒出。这是娑娜的声音。

    “选择性失忆?”维嘉似乎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语一般,表示不解。

    “我在电脑上看见的,据说当人收到巨大的刺激、创伤等时候,变会从潜意识里面遗忘关于那段回忆。”

    “这样啊……那有的治吗?”维嘉叹了口气,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没有满足她的求知欲望罢了。

    “只能看病人自己是否能够回忆起,并愿意回忆起那段回忆了。或许,巨大的刺激也能帮助病人回忆吧。”娑娜果真当起了全职奶妈,这几天通过上网对医学的造诣已经相当丰富了。

    “巨大的刺激?这事交给我吧。”维嘉不顾我杀人的眼神,腹黑道。手上也不闲着,紫色晶石制成的充满诡异的权杖,爆发出一道紫色的光芒,蓄势待发。

    “你敢!”锐雯身上绿色斗气外放,一副“死也要咬你一块肉”的样子。

    “哟!还威胁我?”维嘉立即冷脸。手上的权杖指着锐雯:“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让你成为我的法强?”

    “不信!我只相信,我能拧断你的脖子!”关于小五的安全问题,这已经触及到锐雯的底线。

    本屌看的捉急的很,但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停!”剑圣看不下去了,赶紧出来拉架。“这件事当做没发生吧。我留在这里,观察他的状况。”

    “那我也留下来!”维嘉毫不示弱。

    “你们先想一想我的感受可以吗?”本屌不乐意了,心道你们在这里bb,一点也不征求我的意见,尼玛小五不发威,当我是羊驼啊?

    “虽然不知道你们讲什么,但是请别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好不?你们要留下来,可以,我非常欢迎,你们要走,我也无所谓!不送!”

    ……

    不知道是不是本屌的王八之气起作用了,顿时间安静下来。

    “我尊重你的意见。”慈悲为怀的剑圣,不愧是领悟无极大道的人,不以自己强大而欺负弱小的气度,简直让人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仰望之情。怪不得剑圣在大陆上的名声这么好。

    “我……好吧,小子,这次算你命大!”维嘉在心里挣扎了一番,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给她一种很难对其狠下心的感觉。

    “那敢情好!”本屌一口憋了很久的气从胸口吐出。同时也为自己的机智打动了。

    ……

    五星级的豪华宾馆里面,一只巨大的却不引人注目的蝙蝠,抓着一个人的肩膀破窗而入。弗拉基米尔站在地上,走到酒红色真皮沙发上坐着,脸色苍白,口中喘着粗气。

    “血!我需要血!”弗拉基米尔似发疯地叫着,英俊的面孔狰狞着,两颗獠牙在灯光下显得十分尖锐。

    “主人,你受伤啦?”奈德丽闻讯赶来,却是看到了近乎癫狂的弗拉基米尔。

    奈德丽咬咬牙,拿出一把匕首,在手腕上一划,殷红的鲜血从开口处涌出。奈德丽将流着鲜血的手凑到弗拉基米尔的面前。

    弗拉基米尔安静下来,闭上眼睛,似乎享受着世界上最好的美食一般,吮吸着。而弗拉基米尔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嘶。”弗拉基米尔用猩红的舌头将残留在嘴角的鲜血舔干净。

    “奈德丽,你应该叫上几名仆人来为我提供鲜血,而不是你。”弗拉基米尔霸道地将脸色苍白,显然失血过多的奈德丽拉入怀中。

    “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些仆人的血液,不够精纯。”奈德丽依靠在弗拉基米尔的胸口上。

    “唔……”弗拉基米尔直接吻向奈德丽的嘴巴,奈德丽任其采摘。

    “明天我们就回欧洲,这个鬼地方,太危险了!我宁愿待在一群虚伪的教士身边,而不愿意在这里!该死!若是让我重新选择,我肯定会待在自己的古堡里,打打高尔夫!”

    ……

    “组长!”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疾驰而来,在雨夜里,车窗上的扫水器疯狂地摇曳。巨大的水花从车轮的地下溅起。

    驾驶座,一个黑衣人以干练而敏捷的动作下车,撑起一把伞,将后面打开。

    亚索与劫相互搀扶着走出来,朝着一家夜总会走去,门前的小弟见状,立即鞠躬……

    “我需要不会被打扰的一间房间!”劫捂着胸口,亚索颓废地低着头,嘴巴里念叨着让人听不懂的话语。若是懂唇语的人,一定看得出来,他在念一个字--道。

    “快去准备!”每个人都看得出来,组长与亚索大人似乎是受了重伤。

    劫搀扶着亚索,两个人走进了萎靡的花花世界,穿行过疯狂的男男女女们,走到了一间地道。

    地道里面是一排客房,一道道黄色的栓着铁锁的木门,带头的小弟打开其中一间。

    “组长,请!”这是一间不大的房子,天花板上的瓦斯灯泛着黄色的光。

    “给我们取几瓶治疗药剂。”劫毫不客气地走进去,搀扶着亚索坐在了沙发上。

    “是。”小弟显得很兴奋,对于这些已经被黑帮故事洗脑的人,帮老大做事是至高的荣誉!

    “亚索…”劫试着呼唤一声亚索,可是他还没有任何反应。

    “该死!难不成你就这样颓废了?”劫戴着铁手套的手一拳打在亚索的胸口,亚索一口血吐出,靠着墙。

    “剑豪,你的心被干扰了!你坚守的内心呢?难道,你就这样被击败了?”劫也由于这一拳牵动伤口,肚子上一条触目惊心的切口原本形成的血痂此时崩开,血液又从那里滴落。

    “被敌人打败,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看我,为什么我没有像你那样?”劫脱下面具,那双坚毅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

    “组长,拿来了!”小弟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上拿着一包医疗包,走动时里面的瓶瓶罐罐发生“叮当”的声音。

    “很好,放在那里。”劫背对着小弟,手指了下身边的原木桌。

    小弟刚走进门,就看到平时永远一副风轻云淡的亚索大人,此时正靠着墙,坐在地上,鲜血染红面前的布衣。

    而组长,更是脱下了面具!后脑勺看去,只见到了乌黑的短发。

    好奇心促使了这名小弟在放医疗包时抬头看了一眼。

    组长原来长这幅模样啊!很平凡。

    小弟心里做出评价。视野似乎定格在那个瞬间,随后世界渐渐变暗。

    “不知死活。”劫一脚踢出去身边无头的尸体,表情仍然是生前那副兢兢业业的模样。

    满屋子的血腥丝毫没有影响到劫的心境。

    “你要知道。”劫拿起手边的医疗包,拿出两瓶里面装着血红色液体的瓶子,打开塞子后立即灌向口中。“没有人能够打败自己,只有自己才会打败自己。如果自己打败了自己,那就是正真的失败。”

    亚索停下了念叨,无神的眼睛里走了一丝神采,似乎是思考着。

    “人就像是梦魇,你认为他强,他则强,你认为弱,则弱。强与弱,取决于你一念之间。”劫趁热打铁。

    “我懂了。”亚索用刀支撑起自己,走到桌子旁,灌下药水。

    一股旋风从亚索的身体周围出现,亚索的气势不断上升。“疾风之道!我,又感悟到更深层的境界了!”

    阴差阳错之下,亚索的实力居然得到了提升!虽然,还是打不赢剑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