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甭管他。”

    “我们把货从葛布店装车也怕被他察觉不对,光天化日很难办!”熊渝打算把他引进屋里来,明正摇头:“不用费这劲,我把货搬到后角门口了,我再把马车弄到后角门,这样人不知鬼不觉的后门走人走货更隐蔽。”

    “要快!”熊渝就盯着门外的老头,明正麻溜儿的翻过了墙头从葛布店大摇大摆的出去,解了骡马车往胡同往后绕,打盹儿的老头睁眼扶着草帽看了一眼,扭扭老腰歪了歪肩膀又接着迷糊起来。

    熊渝松了口气,太顺利了,比想象的顺利太多了,简直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熊渝刚松了一口气再转眼放下的那口气又提到嗓子眼了,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一个光膀子的汉子打着哨子抬腿进了王记葛布店,推门的声响惊得熊渝一激灵,坏菜了。

    果然,葛布店里一声炸窝的惊呼:“哇呀!死人啦!杀人啦!”

    哐当!王记葛布店连门带门框铺在台阶上,那个光膀子的汉子连滚带爬滚出了王记葛布店,他这一嗓子一下把打盹的老头给惊了,老头抄了鞭杆子就奔向这个屁滚尿流的汉子,刚奔了三五步忽然停住,扭脸就奔熊渝这边来了,竹帘子后的熊渝他没看清,熊渝却看见一辆马车忽然停在了香烛店前,马车没停稳,里面跳下了张伯栋。

    张伯栋察觉不对,一挥手后面三五个手下迅疾下车。

    张伯栋?

    他是接货的?

    熊渝懵灯了一下,明正的哨声响了起来,熊渝也顾不得已经奔到门口与他只有一帘之隔的赶车老头,回身就往后面跑,他出后门的一瞬间那个老头正冲进来,堪堪看见熊渝的背影,脚下一拌,这个老头狗啃屎看见了地上的两个伙计,鞭杆子也扔了扯着嗓子狼嚎:“杀人了,救命啊!”

    哇!老头刚爬起来头顶一懵一阵天旋地转又趴下了。

    张伯栋凌厉的身影蜻蜓点水路过老头,老头还没看清三条人影呼呼而过。

    “快!张伯栋到了!”熊渝出后角门就窜上马车,明正一脸悠然自得满不在乎。

    “张伯栋?”明正手里的鞭杆子一顿,猛然抖擞缰绳,黑骡子喷鼻尥蹶子,车辕一起一落颠的熊渝明正前仰后合冲了出去。

    车厢里的五个藤条箱子来回冲撞,眼见最后面的一只箱子就要颠下马车,熊渝一个饿虎扑食扑在了藤条箱子上,明正架稳了骡马车,快速度驶上大街。

    熊渝耳听一声抽索破空之声,一条长鞭横空抽下,破败乌篷船一样的车篷被生生被这长鞭鞭挞的揭了顶,辫梢回落余威犹在正扫到熊渝的左肩膀,火辣辣的疼痛让熊渝昂扬半身,一把没抓住鞭梢,却看见长鞭易手,张伯栋突兀而起的身影携带雷霆万钧的气势挥鞭又下,熊渝觉得麻烦了,情急下他跃身下了马车,秋水伊人剑出鞘就将试图挂住骡马车的长鞭格住。

    张伯栋截下马车势在必行!

    本来张伯栋并没有看出来这两个老头其中之一就是熊渝,但是熊渝一出手亮了秋水伊人剑也就自报身份了,这真是冤家路窄,张伯栋万万没想到刚搭上头的侯镇德交易地方竟然冒出了熊渝。

    老天有眼啊!

    张伯栋最近的日子非常不好过,接连失手颜面扫地,更甚是吕不同的得势,最近又听说吕不同被沈万安安排跟随王阎王习练白骨禅,这是个很严重的讯号,张伯栋觉得自己再不翻身就永远被打入谷底了,为此右耳钻营勾搭上侯镇德这趟线,有了火器张伯栋才能够扳回劣势,这也是他孤注一掷的想法,

    没想到,熊渝竟然出现在香烛店!

    各种恨已经让张伯栋和熊渝面对面也无话可会说,这就是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奴隶,已经长硬了翅膀的八号!

    张伯栋觉得这个八号是比逍遥子更让他恼羞成怒的叛徒,让他继逍遥子之后的又一个笑柄。

    不碎尸万段不足以泄恨!

    “喂!上车快走!“明正大喊,他当然知道熊渝这是要掩护他,但是后面蜂拥的张伯栋手下不下十余人,熊渝要是应付不了,那就完了。

    “你走!”熊渝一看明正减了车速急得大叫,现在他纠缠着张伯栋的长鞭,想上车也不可能了。

    白骨禅的杀气已经被熊渝控制到了指尖,他觉得这也许是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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