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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迤逦向前。

    孙膑好奇道:“老师,你一向不喜权贵,怎么却和这个张柳朔如此相熟呢?”

    “凡事虽有例外。”鬼谷子笑道:“柳朔兄学识渊博,我和他相交,只谈学问,无关其它。”

    “噢?”孙膑明白了,笑道:“不过,能得老师如此赞赏,看来这位大司空不简单啊。”

    “那是。”鬼谷子也赞赏道:“柳朔兄不仅学识渊博,而且长袖善舞。十几年前,为师刚与他相识时,其不过是区区一中庶子,张氏也不过一二流世家,算不上显赫。现如今,柳朔兄已贵为大司空,张氏也成了韩国有数的豪门,可见其能。若我所料不错,侠安之后,为韩相者必是此人。”

    “咝——”孙膑吃了一惊:靠,张开地、张平就五代相韩了,如果这个张柳朔也当过丞相,那张家在韩国真是太牛逼了。

    “老师,那你觉得,如果张柳朔为相,韩国能否富强?”张膑想了想道。

    “难。”鬼谷子摇摇头,一针见血道:“柳朔兄虽然算是韩国朝中少有的明白人,但他为人谨慎,缺乏魄力,只能守成,不能开拓。”

    “噢,那可惜了。”孙膑明白了,怪不得历史上这个张柳朔名声不显,最后还是申不害引领韩国走向铁血变法之路。

    一路边走边聊,嵩山便渐渐近了。

    三天后,马车进了嵩山

    此时的嵩山,尚且十分原始,虽然道路渐渐崎岖难行,但沿途鸟语花香,虎啸猿啼,景色之秀美,十分令人贪看。

    这一日,马车正在崎岖的山路间迤逦而行,忽然前面路上出现一棵倒下的断树,将本就不宽的山路拦得是严严实实。

    “咴——”鬼谷子一拉缰绳,停下马车,诧异道:“怎么会有断树?真是麻烦。伯灵,走,给为师搭把手,把它搬开。”

    “是,老师。”孙膑答应着,却隐隐觉得,眼前这一幕,似乎有点眼熟。

    当下,师徒两人下车,便要上前搬树。

    “休——”

    就在这时,一声唿哨处,两侧林中突然冲出一、二十人,将马车团团围住。

    只见这些人,个个神情狞恶,手持刀、戟,显得来者不善。

    “呔!”一个魁梧的光头汉子厉喝一声出场,皮笑肉不笑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两位,识趣点,留下马车、钱财,便饶你们不死。”

    孙膑目瞪口呆:强盗!?怪不得这一幕感到眼熟呢。

    鬼谷子也有些愕然,三个月前,他离开嵩山时,此处还是一片祥和宁静的世外桃源,如今哪冒出来的这伙强盗?

    那光头汉子不耐烦了,一瞪眼,恶形恶相道:“臭道士,看什么看?再不痛快点,爷把你剁成零碎。”

    鬼谷子大怒:一群乌合之众,也敢在贫道面前如此嚣张,当你们是‘鬼隐’杀手啊。冷笑道:“蕞尔毛贼,不知死活。不想倒霉的,给贫道滚开。”

    那光头汉子大怒:“好个臭道士,有种。小的们,给我上,把这个臭道士拆零碎了。”

    “杀——”

    众盗匪立时一涌而上,虽然看似气势汹汹,却是毫无章法,到底还是乌合之众。

    “伯灵,退后。”

    鬼谷子厉喝一声,也没拔剑,只是挥动手中拂尘,毫不畏惧地迎上众盗。

    孙膑赶紧退后,躲到马车旁。

    打斗之中,刀剑无眼,他身小力弱的,要是不小心挨上一下,可就糟糕了。

    好个鬼谷子,只见他闯入众盗之中,一柄拂尘是指东打西,所过之处,众盗纷纷脸上开花,鲜血横飞处,惨嚎倒地。

    那所向披靡的威风,直若虎入羊群。

    眨眼间,近二十人的盗匪,便已倒了多半,根本没人能伤得鬼谷子一根毫毛。

    孙膑无语了:靠,这些盗匪可真菜,简直送给老师虐啊。

    “哇啊啊……”见得如此,那光头汉子却是气得三尸神暴跳:“好个臭道士,爷今天不把你劈成一片一片的,就不算好汉。”说着,提一把大号的攻城斧,气势汹汹的便扑向鬼谷子。

    说起来,这厮倒长得一副好身板,身高足有一米九、肌肉虬结,兼之相貌丑恶,看上去便很有些威慑力,再提一把脸宽的铮亮重斧,哇哇冲上处,着实有三分猛将兄的架势。

    然而,在鬼谷子看来,此人不过是有几分蛮力罢了,浑身上下,空门多得他都不好意思去数。

    “鼠辈找打。”

    鬼谷子冷哼一声,撇了众盗,便奔这光头汉子而来,打定主意要好好收拾这家伙一顿。

    转眼间,两人相近。

    “看斧!”

    光头汉子双眼圆睁,仿佛怒目金刚,一斧重劈,凌厉的破空呼啸令人胆寒。

    鬼谷子却是夷然无惧,你斧子再厉害,砍不着人,又有个屁用?身形一闪,已避过重斧,随即一拂尘甩在对方脸上——这一下,却是用了全力。

    “砰——”

    仿佛被一把大号攻城锺迎面砸中,光头汉子惨叫一声,重斧也扔了,人也倒跌回去,那鼻子更是稀烂一片,血糊糊、软塌塌的趴在脸上,鼻腔中、口腔中,鲜血喷涌。

    只此一击,便打得光头汉子凄凄惨惨,一条命去了半条。

    “二当家的!”余下七、八名盗匪傻了眼,浑身的冷汗刷刷就冒了出来,知道今天是撞了铁板,一时都畏缩着不敢上前。

    “混、混蛋!”那光头汉子跌倒在地,兀自有点不服气,挣扎着想要爬起,却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又哪爬得起来。

    “还不老实!?”

    鬼谷子也不客气,上前就踹了光头汉子一脚,踢得这厮嗝了一声,差点没背过气去。

    “怎么,还不服输么?”

    鬼谷子转过头,目光凌厉的扫了眼余下的几名盗匪,他不介意再费点手脚。

    “道长饶命。”

    “道长饶命。”

    ……

    这几名盗匪吓坏了,一见着实打不过人家,连二当家也被制住了,不认输更待何时,纷纷跪下,连连磕头。

    “马上把树搬开。”鬼谷子冷哼一声。

    “是,是。”几人屁滚尿流地爬起,费劲巴啦地把断树搬开,累得一身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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