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外便是胡人的虎视眈眈,此时又是寒冬季节,潼关的大街上几乎是沒什么老百姓的,多半都是武林人士,

    比武的擂台摆在岳王居住的潼关太守府门外,日日都有人前往擂台比武,开始几日基本上是沒到章程可言,不过是将擂台给一群小喽喽练练手,暖暖场而已,就连主持武林大会的岳王也沒有出席,而是让他的随从代为处理相关事宜,

    到了第七天的时候,才算是正式开始的,此时已经是华山派与崆峒派的对战,华山派是林泽儿女侠的**林可可上阵,两年前就是这个小姑娘打败了九道山庄的银面夜萤,不说一战成名,但是好歹也是崭露头角,在江湖之上鲜有名气,而崆峒派经过两年休整,终究还是李淡然前辈的大徒弟王致远继任掌门一职,此时也正是王致远站在擂台之上,与林可可对战,

    他笑道:“林姑娘,我可不想与一个小姑娘对战,伤了你,是我不近人情,输给你是我太过无能,左右是不讨好的,不如换你的兄长或者诸位师兄上场吧,王某人不想以大欺小,胜之不武,”

    林可可如今也是及笄之年,身体略略长成,正是娇嫩欲滴,如花似锦的青春时刻,她依旧娇嫩的声音传來道:“前辈不必相让,故有甘罗十二岁就封侯拜相,如今可可也算是半大的姑娘,这两年娘亲悉心教导,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若是不小心赢了前辈,前辈可千万别说是让着我……”,

    阿岚站在擂台之下,瞧着李可可娇小的身姿一跃朝王致远出招而去,不过那可可武功招式的确是不错的,可惜内力依旧不够,这可必须是靠岁月才能积攒下來的,王致远刚开始还是有心相让的,眼瞧着这个孩子武艺的确不弱,接着边用了真功夫,竟然使出一招擒抓手,此乃地痞流浪都不用的招数,是专门对付女子的招数,一手直攻女子的胸部,一手抓女子的胯部,莫说是还是年少的林可可,即便是已经嫁作人妇的妇女也是难以抵挡如此卑劣的遭受,

    林可可一见这招术便是吓得脸发青,不敢再出招了,台下自然有人抱不平的, 认为王致远如此实在是太过卑劣了,枉费他还是一派掌门,着实令人不耻,

    可是却无人出手相救,那王致远见林可可似乎有了败阵之势,更是有了调戏之心,竟然想着去解开林可可的衣裳,还大言不惭地说道:“林姑娘,闯荡江湖可不是你们这些女子能够做的,华山派莫非是沒有男人了,要你这个小姑娘來出战,那边莫怪我不客气了,”紧随着便见王致远朝李可可手中的腰带一扯,林可可顺势娇小如燕的身子被这道力度趋势着旋转起來,身上衣裳编便如莲花一般散开,

    “你……”此时的林可可是又急躁又羞涩,却很是不甘心认输,竟然连衣裳都不顾地继续朝王致远发招,而且招式越來越厉害起來,骂道:“岂有此理,竟然使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來,我、我今日非要杀了你不可……”,

    那边林泽儿见女儿如此衣裳不整,哪里还有心情争夺什么武林盟主之位,急忙喊道:“可儿,快下來,不必计较这一时输赢,”

    可可不听道:“娘,他如此羞辱我,我怎能放过他,今日在这擂台之上,不是我死,就是他亡,”

    本來比如讲究一个点到为止,谁料到王致远竟然会如此,而这林可可又是傲气之人,此一战怕是要闹出人命了,

    林可可明显不敌,被王致远抓住了手腕,随之一转,用自己的剑划在手臂之上,受了点轻伤,林可可越发的不服气,带着伤与王致远纠缠,

    王致远道:“华山派的独孤九剑也不过如此……”话音刚刚落下却见一个银面男子从天而降冷冷问道:“是么,那便让你领教领教,何为独孤九剑,”

    來者不是旁人,正是当日与林可可在九道山庄的擂台之上比武的夜萤,他原本是跟随阿岚一起到了前线抗战,只是,阿岚失踪之后,他便继续在军营之中, 听命于熊倜,

    本是在一旁看热闹,但是看见这王致远如此无耻,又羞辱独孤九剑,一时按捺不住,便决定出手相助,

    王致远问道:“來者何人,”

    夜萤并未体会他,道:“你管我是何人,你既然瞧不上独孤九剑,那么我便让你见识见识独孤九剑的厉害,”

    夜萤拔剑与王致远相搏,不出二十招,王致远已经有了败阵之势,他怒道:“你到底是何人,此乃我崆峒派与华山派之间的比武,哪里容得了你插上一脚,”

    夜萤道:“我虽然不是华山派弟子,但是使用却是华山派的功夫,此番比如要求必须用本派武功,我用华山派的武功与你比武,那也算是华山派与你的对决,”

    此时,王致远才略略的明白过來,惊讶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九道山庄的银面夜萤,我说怎会如此面熟呢,”

    夜萤爱穿灰色、米色、青色等浅色的宽松长袍,加之身姿轻盈,且脸上带着面具时而如鬼魅般飘忽不定,王致远更是奈何不了他,

    突然夜萤一剑便朝王致远刺去,道:“刚刚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此时我便了毁了你的眼睛,以示惩戒,”

    话音刚刚落下,便听见王致远的一声惨叫,众人瞧去只见王致远捂着自己的眼睛在擂台上痛得打滚,紧随着后方还传來声音喊道:“夜萤住手……”,但是为时已晚,

    后來來者也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当今驸马爷熊倜,阿岚许久不见熊倜,却觉得他此时又是另外一幅模样了,大半年不见,更是觉得他又成熟了不少,只是这成熟之中更是携带着几分沧桑,

    曾经江湖众人都因为他是暗河之人,又因为他手持太阳剑,故此都恨不得处之而后快,但是此时却并不是如此,众人也早早听闻了熊倜带兵抗战繁城的事迹,故此心中也十分钦佩他的为人,加之,他如今的身份,并不是那般介意过往的事情,

    众人均是抱拳喊道:“驸马爷……”,

    熊倜见为时已晚,而本來就是王致远的错,故此也不好说什么,只好抱拳道:“各位掌门、武林同仁,此次擂台比武,是为了挑选有才之士,还请各位点到为止,不要殃及性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家齐聚于此,估计都是为了国家兴亡而來,还请大家和气生财,”

    盛铎瞧见熊倜便朝阿岚道:“此人我见过,正是那个偷草贼,真沒想到他竟然是楚国的驸马爷,”

    “你怎么会认识他,”阿岚好奇道,但是此时已经容不得她去多问,却见盛铎已经跃上了擂台,他抱拳朝熊倜笑道:“八号兄弟,我就说我们会有缘再见的,沒想到在这里遇见了你,不如让在下來领教几招如何,”

    阿岚深知熊倜与盛铎的武艺,盛铎连她都打不过,怎能会是熊倜的对手呢,可惜他却是如此鲁莽,而此时是在潼关乃是楚人的地盘,盛铎如此冲动,若是他的身份被泄露,此处如此多的武林人士,他怕是无法活着回去了,他若是死在潼关,那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跟可汗交代了,

    “南兄弟,”熊倜很是惊讶道,真的沒想到能够在此遇见这个擦肩而过的人,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恰巧來此处办些事情,不料遇见这种好事儿,在下一直以來都不敢确定自己的武功如何,如今有这么多能够让我一较高下,实乃大喜事儿一件儿啊,”

    盛铎很是高兴的说道,将手中的折扇一转,很是潇洒模样,

    “南兄弟,在这里遇见你我很是高兴,但是、在下并不参加此次比武,在下也是奉岳王之命在此组织罢了,”熊倜面露难色道:“最重要的是,此乃我们楚国人的比武,虽然偶遇之时,你也是身穿楚服,不过我瞧你的武功招式,已经言行举却并不像是我楚国人,故此,这个擂台比武,怕是你也参加不了啊,”

    熊倜很是为难地说道,盛铎笑道:“八号兄弟,我是胡人这话的确是不假的,按时武功也是不过国籍的,我们照样可以切磋武功的啊,这个有什么关系呢,”盛铎不明白地问道,

    而此时台下已经呼喊一声片了,他们的大意就是此人不是胡人,不可按正常的流程來比赛,而是应该杀了他,以绝后患,

    盛铎道:“各位,我是胡人不假,但是也沒得道理,所有的胡国人都需要被处死啊,莫非众位到了护国地盘之上,都会被杀么,估计不会吧,何况这次比武并沒有要求说我们胡国人是不能参加的啊,”

    盛铎激将法道:“莫非你们楚国是害怕我打败了你们的女人团,故此不敢与我对战么,莫非,你们楚国还是靠着女人打天下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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