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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老东西,站住,跑那么快干什么,我们俩在这帐营也是无事,也去瞧瞧这福大命大得公子吧,”

    冷月隐约之中很想知道这公子的身份,或许是潜意识里的冲突带给她更多的好奇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方攀有些不解的看着冷月,这不是沒事找事做吗,说不定等下宁将军就回來了,

    冷月又怎么会沒有收到方攀满眼的鄙视,但瞟了一眼他,名义里就是你爱去不去,

    毛布达有些犹豫,看了看这两人,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反正也沒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好吧,你们随我來吧,”毛军医也是礼仪得当,

    方攀接收到冷月的挑衅,本來不想去的,但是这一眼神的挑衅,不去怎么可以,

    所以最后这两人便是紧跟着毛军医的身后,

    又是不知道拐了多少个一模一样的帐篷,穿过多少个神似衣着打扮的士兵,这才到了军医的营帐,

    “进去吧,”毛军医在前面亲自拉开了帐营的帘幕,

    这帐营里第一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无数的瓶瓶罐罐,还有那神似不知名的草药,

    却也有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孩童萌爆了众人,抬着双脚在器具之上來回磨动,磨制着药材,

    “随便坐坐吧,地方简陋,只能让你们屈身于此了,”毛军医走进了里面的小房间里,兴许是去看一看这苏编儿的伤势怎么样了,顺便换一下药,

    掀开小房间里的帘幕,苏编儿还是像一个死尸一般不能动弹,

    “公子现在觉得怎么样了,”毛军医双手触碰着苏编儿的伤口,小心的想要为其换药,

    “沒事,”苏编儿还是艰难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可是苏编儿眉目紧皱又怎么逃脱军医的眼睛,明明知道疼的要死,却还要逞强说沒有事,

    无意说起,“刚才碰见一个故友,说了你奇迹生还的事情,便好奇想來看看,”

    “嗯,”苏编儿咬着牙沒有说出更多的话,只是就好像有人在你身上大卸八块一般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冷月这孩子永远都是好奇心,不过看你这样应该也不愿她们进來,罢了,那也不让他们进來了,”毛军医自言自语的说着,也是一副对患者体贴周到的神情,

    “什么,冷月,”听到这两个字,苏编儿就像浑身充满了力气一般,

    “嗯,这孩子也是顽皮,大清真寺的时候全是跨越年龄的知己,你认识这孩子,”说到冷月毛布达也是满脸的笑意,

    “嗯,快叫她进來,”苏编儿蹙眉说到,

    听到这苏编儿这么急促的声音,相比这冷月和眼前的公子是旧相识,这世界还真是小,缘分这事谁也说不清楚,

    小心的帮苏编儿把身上的伤口处理好,换上了新药,毛军医这才走出去叫唤了冷月,

    此刻的苏编儿躺在床榻上,思绪却飘到了万里之处,

    冷月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这么久了她应该也会发现自己不见了,

    想到这冷月也定会怀疑自己出事了,

    按着嘱托,即使自己出了意外,冷血也绝不能因为伤心或者更多的私心放弃原來的计划,

    定是來了这军营了,上天还是保佑她苏编儿的,

    冷月很是迷惘的被毛布达从外面叫进了这小房间,但是毛军医却什么也沒说,只是单纯叫她一人进來,

    难道真的如同预感一般,这公子背后有什么自己还沒有知道的事情,

    掀开帘幕,首先看见的只是一个男人的背部,但是却被缠绕着无数的布条,

    如同毛布达描述一般,这男子的伤势让人看了去还真是觉得心有余悸,

    可是即使救活了过來,依旧要忍受着伤口带來的撕心裂肺,

    这男子确实三人觉得怜惜,冷月的脑子里瞬间晃过一个人影,

    竟然是苏编儿的面孔,苏编儿也是这般的苦命,每次受了重伤却用着顽强的毅力隐忍着,从不喊疼,也从不说累,

    可是心里越发的感觉到了怪异,“编儿,编儿是你,是你,”

    让冷月最震惊的是除了被布条缠绕的地方外,沒有被遮住的少有皮肤居然还有一些正在愈合的伤疤,更加确定的是那一个个小小的如同针孔般大小的红点,

    她是苏编儿,她绝对是苏编儿,也只有苏编儿的身体会这样的伤痕累累,

    躺在床上的男人并沒有发出声音,也沒有转过身來,更是沉默不语,

    冷月突然崩溃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來,

    一下子扑到了苏编儿的身上,眼泪决堤,

    “苏编儿,苏编儿,你沒事,你沒事真的太好了,”扑在苏编儿身上,手不断的拍打着苏编儿,责怪她的自作主张,

    说不定可能又是生死之弦才保住了她的性命,每次都是这般的折磨人,

    而背对着冷月的苏编儿嘴角艰难的扯嘴一笑,

    到底也只有冷月才会一眼便认出了她,即使只是凭靠感觉,却也绝对不会认错,印证了那句话,纵使是化作灰也能一眼认出,

    “你不知道你这样拍打,会让我立刻到阎罗王那里报道,”不忘的调侃,

    “你这混蛋,下次再敢一个人去冒险,我定不饶你,”手狠狠的拍在苏编儿的伤口上,

    突然苏编儿眉目紧皱,转过头來可怜兮兮的看着冷月,“你不知道真的很疼吗,”

    “知道错了,”苏编儿蹙眉的样子还是让人生了怜惜之情,所有的抱怨都挥之即去,

    “真沒出息,哭哭啼啼的,”苏编儿轻轻的抬手擦去冷月脸上的泪水,

    这两个女子的情谊,方攀却是看在了眼里,这是超越了血缘关系的情谊,

    有时候真正的友谊就是这样,同生共死,有福同享,

    这里上演着悲欢离合,久别重逢的戏码,

    可是在战场上却是不一样的状况,梁文坐镇在城门之上,望眼观看着城门之下杀敌的雄风,

    宁羽然本该和梁文一般坐在这城门上观望局势,可是竟然沒有想到的是匈奴军队这几日不知从哪里冒出來的女将让原本士气暴涨的天朝军队如同天上享受几日瞬间跌入地狱的状况,

    这女将自称呼和飞雪,上战场后,雄风燃起,

    作为匈奴军的将军,虽然为女子之身,可是却沒有表现出任何女子该有的优柔寡断,杀敌凶猛,势如破竹般的杀戮着天朝的军队,

    这样的情况让天朝的军队顿时间士气消弥,仿佛在一个女子面前,这样的败仗让人感到很是羞辱,

    无奈之下,宁羽然只能亲自带兵上阵杀敌,

    “你等卑贱之妇,启蒙可以和我朝抗衡,”宁羽然手拿兵器直指呼和飞雪,

    “哈哈,这样落后的思想也只有那早就该沒落的所谓天朝才会想出來的,妇人又怎么样,灭了你等,一样可以扬名天下,”呼和飞雪张狂的笑道,

    匈奴人与天朝最大的不同就是,妇人从來就不会比男人卑贱,妇人更可以在朝堂上议政,更可以带兵打仗,甚至是不弱于男人,

    望眼看去,这匈奴军队里倒也是女子也在其中,

    这样反差的对比在天朝的军队里就是一个笑话,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一只手就可以把这些女人蹂.躏手中,

    这样狂妄的叫喊,下一秒钟,两位将军却是一声令下,

    所有的骑兵步兵一下子充了上去,兵器交融,刀具不断的摩擦,嘶嘶作响,

    将军与将军之间较量更加的激烈,

    宁羽然手拿利剑直指飞雪要害,可是这样小觑飞雪最后只能是吃上一把灰,

    飞雪拿着剑猛地一用力,反挡住了宁羽然的攻击,可是这力道是沒有预料到的,

    那样比男人还要强劲的力气猛地一推,竟然让宁羽然措手不及,

    一个不经意间,马匹也被惊吓到,不自觉地跟着马匹退后了几步,

    惊讶的看着这个看上去并不强悍,甚至有些瘦弱的女子,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这样的力道比男人还要來得痛快,

    心里暗想,这女人到底还是不能小觑,

    几轮回合下來,本來想要攻击的宁羽然沒有攻击成功,倒也是倒被攻击,这样的局势有些明朗,

    甚至是不断的往后退,

    飞雪不自觉的嘲笑,“原來天朝的将军也不过如此,还不如一个妇人,”

    飞雪用剑抵着宁羽然,让宁羽然无计可施,

    “呸,妇人终究是妇人,怎可与天朝抗衡,”到了最后宁羽然还在做最后的顽抗斗争,

    说到这天朝盲目的自信,飞雪就是觉得一团火气,

    本來还想与这榆木的将军玩玩,可是现在却沒有了这个打算,

    突然用剑用力一刺,好在宁羽然及时发现了,这才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剑,可是终究还是被划伤了脸颊,

    索性只是一点皮肉,不然这一张俊俏的脸就毁了,

    飞雪也是不能轻看的女将,竟然抓住了宁羽然恍惚的瞬间一下子抬起脚,猛地用力,竟然把宁羽然踹下了马,

    这女的能力是无法估量的,这好像是宁羽然这辈子受过最大的耻辱,

    沒有握紧缰绳,狠狠的摔在地上,从这么高的马上落下突然有一种粉身碎骨的疼痛感袭來,

    甚至是动弹不了的仰望着还在战马上凌视自己的呼和飞雪,耻辱感充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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