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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文拍了拍宁羽然的肩膀以示安慰,

    可是这个男人对于宁羽然并不重要,而梁文却从宁羽然的脸上看到了紧张,

    “沒事,”宁羽然安静的站着,

    过了好久才发现自己为什么这样的不淡定,他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难道自己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

    想想也真的是好笑,当初也是因为同情心泛滥才救了苏编儿无数次,可是沒有想到这个女人可怕之处就是那装的柔弱却满腹心思,

    为什么会想起这个女人,真是不解,晃了晃脑袋,盯着帐营里沒有太大动静的烛光闪动,

    军医满头大汗的为苏编儿止血着,可是就好像这血永远也止不住一般,不断的往外流,

    苏编儿的脉搏也渐渐的微弱,就好像只要有那么随时随刻都会烟花即逝,

    “徒儿快拿來,那瓶救心丸,”到了最后军医只能拼最后的一搏,

    “可是……”那个只有几岁的孩童便是军医的徒弟,

    此刻他正紧紧嗯握着手中的装着救心丸的小瓶子,

    不是徒弟小白不想用这救心丸救眼前这个俊美的男子,

    只是他和徒弟都知道,救心丸究竟是什么东西,

    虽然救心丸是救心,可是到最后却不一定救心,

    救心丸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让只有最后一丝气息的人奇迹的活过來,

    可是弊端也是无限的,对于被救心的人而言,寿命可能会大大的减弱,而且如果是习武之人也会武功尽废,

    不过这救心丸说也是奇怪,虽然这弊端的几率是极大的,

    可是却这救心丸的始创者却扬言如果得到一味草药的助力,那么这些弊端是根本不存在的,

    到底也只是传说,所有服过救心丸的人那个不是短短的几年里便还是摆脱不了死亡的缠绕,

    那神秘救心丸的制造者并沒有留下神秘草药,

    这究竟是事实还是流言,沒有人知晓,

    “快拿來,不然这公子很有可能会立即丧命,”军医甚至是怒吼着小白,

    军医的职责就是不放过所有能够救死扶伤的机会,

    也曾有人即使服了救心丸却沒有任何征兆的,反而还活了七八十岁自然死亡的例子,即使只是少有的例子,

    “是,”小白最后还是把手手里的小罐子递给了军医,

    军医拿过小药罐,把小罐子的瓶塞一拔,倒出一粒淡黄色的药丸,

    对于苏编儿这种已经失去意识却不能自己服下药丸的患者來说,

    军医们永远都有办法让患者自然的服下药物,

    军医在苏编儿的背部寻找着穴位,轻轻的一点,

    仿佛是条件反射一般,苏编儿的嘴巴因为被点中了专门的穴位而张开,

    军医快手的把手里的药丸通过张开的嘴巴用专门的镊子伸进咽喉处,

    顺其自然的,唾液带着药丸在体内慢慢的发挥着药效,

    待苏编儿服了药,原本腹部的伤口却在重重地上药包扎清理,这才止住了,

    军医累得满头大汗,不自觉的吐了一口气,

    “希望这孩子能够福大命大,”因为军医也知道,并不是说救心丸一定会想神药一般,

    一百个人在生死危机地时候服了救心丸却也只有十个人能够存活下來,

    而这十个人却基本上沒有能够活过两年的,

    如果这个男子真的是福大命大,老天会让她在两天之内清醒过來的,

    如果不是,那么结果显而易见,那就是这世界上将不会有这个人的存在,

    军医接过小白递过來的毛布,擦了擦额头上还在直冒的汗液,

    缓缓的走出了帐营,

    帐营的幕布突然被掀开,梁文倒也是比宁羽然还要先冲上去询问,

    “毛军医,这里面的兄弟怎么样了,”

    “嗯,血是止住了,只是那一剑好在沒有刺中重要的器官,或者说如果在偏一点,那么可能就是华佗在世也无回天乏术,”军医叹了一口气,

    “那是不是说他沒了危险,”宁羽然有些紧张的发问,

    “并不是这样说的,这兄弟,失血过多,能够活过來都是一个奇迹,所以宁将军还有皇上还是做好心里准备吧,两天之内如果沒有清醒过來,只能……”军医顿了顿,

    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只是事实是这样,谁也无法更改的,

    但是一想到为那男子解衣裳的时候发现的的意外,本來不想隐晦什么的,

    可是想到每个人可能都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便沒有揭穿苏编儿的身份,

    “宁将军,那个这个男子等下就小心移到我的帐篷吧,让臣加以照顾可能会对病情有些帮助,”军医也是怕这女子的身份被发现才刻意帮助隐瞒,

    而且军营也有规定,是不得让女子进入帐营的,否则是杀无赦的大罪,不管是什么人,

    方才疗伤的时候,让他震惊的不是苏编儿那一刻的伤势有多严重,

    而是这女子身上除了新伤以外,更多的还是那些狼藉的正在愈合的伤痕,

    一道一道的刺痛着双眼,军医不知道这个女子发生过什么,

    但是猜测到的是她一定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所以才会这样明知违背军规还去触犯,

    “小白,等下你就把这位公子送到毛军医的帐篷中吧,”梁文应允了军医的要求,

    宁羽然蹙眉的沒有说话,不知为什么心里是满满的悲伤,说不清道不明,

    果真还是速度,或许也是因为毛军医怕苏编儿不小心被别人瞧了去,发现真是身份,那是杀头的大罪又怎么可能不急,

    就是立即,苏编儿就被好几个士兵抬出了宁羽然的帐营,

    而周围又突然一下子安静下來了,

    才只是四更天,天还是一片黑暗,一片嘈杂后又回归到了原來的平静,

    “沒事,别担心了,不是还有两天吗,”我就先回帐篷了,

    梁文有些担忧的看着宁羽然,是不是因为这男子受这么重的伤是因为宁羽然,所以宁羽然才会这么耿耿于怀,

    不过梁文只是猜测了一下,便拍了拍宁羽然以示安慰,便返回了自己的帐篷,

    所有的人都离去了,只有几个还在巡逻的士兵在帐营外走动,

    宁羽然走进了自己的帐营,或许自己真的是因为觉得愧疚,

    毕竟那陌生的男子所受的伤因为自己才引起的,

    青铜的真正目的是自己,并不是这个男子,男子也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到底还是宁羽然自己的错,宁羽然是最害怕欠别人恩情的,那是怎么都还不了的恩情,更何况是一条人命呢,

    帐篷了也被清理干净了,就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沒有发生过一般,

    沒有人流血,沒有人受重伤,沒有人來过这帐篷,

    重重地躺在自己的床榻上,也是有些困倦,刚要闭目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压着,

    让宁羽然睡的也好生不舒服,

    挪动了身体,伸出手摸了摸刚才异样的位置,

    冰冷的东西与指尖接触,有些凉意,

    宁羽然拿在手上,透过微弱的烛光,打量着眼前这个小东西,

    好生晶莹剔透,透着一些暗红的色彩,

    只是一个小小的像钥匙一般的坠子,绳子有一些暗旧,穿过这看似普通的坠子,

    是他的吗,等他醒來再还予他吧,

    可是一个可怕的想法却冲进男子,如果他永远不会醒來了呢,

    不不不,他定也是一个福星,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把坠子塞到了枕头底下,便睡下,即使睡不着也只是闭目养神,

    这边疯狂的一幕才停歇了,

    可是客栈中却骚动一片,

    冷月原來突然收到一封信件,那信件之上的字竟然让冷月的眼眸冷冽,

    “抱歉,”落笔人是青铜,

    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突然让冷月感到越发的不安,

    这样的两个字意味着些什么,

    青铜此刻最大的目标是苏编儿,而这道歉的意义是不是意味着……

    这样的猜想让冷月寒颤了一下,不,不可能的,

    甚至是沒有任何的一丝怠慢,便跑到了苏编儿的客房,

    “主子,主子,您在吗,”青铜原本只是怀着忐忑不安的情绪在敲着门,

    这敲门的声响越來越大,可是里面一丝动静都沒有,

    这让冷月不免的慌张了,不会出事的,绝对不会出事的,

    虽然冷月心里这样叨念着,可是好像现实所带來的预感让她不得不猜测,

    苏编儿是敏感之人,即使在睡觉的时候,也不可能听不到敲门的巨大声响,

    “砰,”冷月一下子用脚踹开了房门,

    迅速的冲进了房间里,目光冷冽的扫描着周遭的环境,

    眼睛甚至是以极快的速度看着这个不怎么大的房间,

    可是只有烛光在微微的闪动着,又怎么会有苏编儿的身影,

    接下來所有的想法都充斥着冷月的脑子,

    青铜不会真的把苏编儿抓了去吧,而且那两个道歉的字意味些什么,

    苏编儿不会真的……

    接下來的事情,冷月慌乱的心已经不想再去猜忌,

    清风薛笛就是一个残忍的人,他要处理掉的人又怎么会留下,定会以及其残忍的方式处理,

    可是她是苏编儿呀,这样冷月不念旧情的清风薛笛让冷月一瞬间生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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