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竟杀了他柳思卿”

    等等那话……我我我……我竟杀人了我呃……我是谁啊我方才那话是对谁说的啊似乎只有我和那人了那么

    我是柳思卿

    那么开头的皇叔和子卿又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有几个人啊到底我是谁啊

    虽不知自己到底是谁头和身子疼痛异常的原因何在也不是现下我该想的只是这雪白纱床帐朱红门窗桌上放置着几个茶盏一茶壶里也不知有沒有茶水还是一小香炉内里燃着熏香袅袅青烟由内而升熏得满屋的青烟久久不散让人觉得如至仙境旁处一方书案上摆放着几本书卷和些许奏章文绉绉的一看就知是哪个书呆子的房间了

    而我似乎对书卷之内毫无兴趣实在看不出來这该是我的房间所以话又回到了原处

    我到底是住哪的我又是谁啊

    刚想起身可惜动弹困难一起身就感觉上半身疼痛难忍头还好说话特别是胸口总觉得痛的地方都快到了心的位置

    如此我也只好乖乖躺着待到哪时不痛了再起來吧不知道这房主人何时会來亦或者我就是了不过还是难以置信

    门是开着的许是我眼有些问題入眼的是一簇簇的花草红红紫紫的霎是好看蝶飞鸟鸣的清净也不见有半个人影端看那方还未出太阳的天微蓝想必还是清晨吧

    正是我愣神之际一穿着体面的女子端着一面盆走了进來刚走到门内沒几步之远抬起头來同我大眼对小眼了一睁回过神來一惊之下就放下手中面盆转身就跑

    这让我很是无奈莫非我生來丑陋吓着了了那姑娘不成啧不过看不出來这房主人竟是一女子着实让我震惊

    少顷远远的我就听见一女声“王王公子醒了”惊喜得紧

    原來似乎不是我方才所想的那般啊竟是想将我醒了这一消息告诉那被唤做王的人方才转身就跑一句话也沒來得急说出口

    不过这王嘛……又是谁姓名还是其他称呼

    不多时门外进來了两人一男子和方才跑出去的那女子想了许久我只觉得这男子的模样……很美同那女子相比我觉得那女子会羞愧了好在这男子沒有一丝一毫的女气

    男子着着一袭同这雪白床帐一样白的衣长发懒散披在脑后后随意别了根发簪一双桃花眼柳叶眉微薄的唇淡粉现下微扬着止不住的欢喜

    “醒了啊”他渡步上前坐于床畔那双唇一开一合同那发相似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懒散只是内里还夹着欢喜

    这不……废话么……

    沒醒我能看见你么

    不过现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看着那双桃花眼我只想问:“你是谁啊”

    那人闻言明显的一楞而后才慢吞吞的说:“……宇文曦”

    还未待我应上一声他便又开口了只是除却方才的慢吞吞显得有些急切:“你……你不记得我了”瞧连说话都结巴了

    这话听着奇怪合着我就该记得他么我现下是连自己都记不得了又怎么会记得旁人呢

    也不答他话我只说:“我是谁你认识么”

    这话直接让他楞了神微扬的唇角滑下了闭口也不言语了少顷那唇又扬了起來一双桃花眼里有一丝狡黠的光一闪而过宇文曦说:“你叫凤子卿啊居然连这个都不记得了唉莫非磕着头磕严重了失忆了”

    直觉告诉我他在骗我不过无甚一个名字而已也沒什么骗头的……吧凤子卿挺好的名儿姓凤的……当真少见

    “你说我磕着头了怎么回事儿”难怪我会觉得头这么疼原來是磕着了莫非是走路不小心摔了然后便磕着了

    “你竟连这个也不记得了无妨我同你讲讲……”

    然后如此这般听他所言我还真是走路沒看路脚下一滑磕上了前方的树如此便碰得失忆这着实……咳走路不长眼睛我活该

    而后我问了一些话他都一一做答也不觉得我话这么多很烦人从他话里得知

    我叫凤子卿同他是……呃竟是那种让人羞耻的关系这让我听后脸热的紧而他叫做宇文曦别看他看來就是一文彬彬的书生他还是苍狼国国君呢统治一国什么的实在厉害我也不得不佩服了而我同他的关系……咳这么一男子算得上三生有幸吧

    日落升后几日月落日升这许久的休养和昂贵药物的调理使得我身上那名曰独自一人走在路上被强盗所打劫给弄得伤口好了大半身我是起得了的了无事就在门口坐坐享受这平静的心和这惬意的日子要么就同现下一般坐在桌前手捧着一杯茶悠然品着

    “子卿我肩好酸你给我捏捏”

    坐在一旁书案的宇文曦开口了微蹙着眉头连语气也有些埋怨也怪不得他肩会酸从下朝起到现下的酉时连朝服都未來得急换便就坐在那儿批阅起侍从抱來的那一大堆的奏折了

    虽被他当做下人使唤着可我也不觉有甚毕竟这同夫妻无异的关系这点小事是应该的而且我也乐得如此不知未何我总觉得这般日子于我而言实是难得所谓难能可贵我合该得好好珍惜了

    迟迟未见我过去他抬起头來睁着双有些疑惑的桃花眼看着我看得我有些微醺是醉了酒那般总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啊莫非这便是我原该有的记忆

    “子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无甚”放下手中茶杯一笑罢我起身走向前去如他所愿轻柔的捏着他有些酸疼的肩

    那双桃花眼微眯着活脱脱一餍足过后于房顶晒着太阳的慵懒恣意的猫儿那般享受

    他放下执在手中的笔一伸手勾着我的脖子对着唇就是一吻而我也只呆了呆便慢慢的回着沒办法本该是习惯了的现下惊一下都算是多余的了每天都被他这么亲着想不习惯都难啊

    一吻罢了他便有些撒娇:“子卿这些奏章真麻烦啊你來帮我批了吧”

    想也沒想不行二字出了口他楞了楞叹了口气嘟囔着:“你还是这么固执”便又埋首奏折

    这哪里是固执不固执的那奏折本就是一国之君该批阅的我又算得上什么也胆敢去批阅虽说这处住宅雅静可也不代表沒人啊每天也会來上一两个人偶尔的出现若是给撞上了这若是传出去了多不好啊他一国之君的颜面只怕得毁得差不多了而且啊……我也怕麻烦

    再为他揉了揉肩见他的眉头不蹙着了我便有慢步到桌前坐在木凳上又捧上了原先未有喝完的茶水

    日子便就这般不咸不淡的过着偶尔我总能看见门旁有身影浮现她们总是会躲在门旁偷看夹着窃窃私语我也总能听见男宠这么个字眼

    可男宠到底意誉为何我却是不得而知最后听得多了只觉烦闷还更加的疑惑了

    所以今日我便趁着宇文曦在宣纸上写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的空档问了话:“曦你说这男宠……是什么意思啊”

    曦什么的他说宇文曦我唤着他觉得生疏必须得这么唤不过这腻死人的称呼至今我还是习惯不了所以通常我不唤他的名字反正也只是我同他两个人罢了他也知道我说话是对着他说的毕竟这里也只有两个人而已

    语落他执笔书写的动作顿住了那面色虽看不大真切可我也能模糊的看出他有些温怒莫非这男宠二字不好听么

    “谁说的”他的话少见的有些生冷看來是真的怒了

    我干笑两声:“……突然想到的你若不喜欢我就不问了”

    他一笑少了冷硬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沒事若是别人说的你便说与我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子胆敢说你是我的男宠”

    看來这男宠果真不是什么好词啊

    第二日他下朝归來龙袍也未换也不见匆急去批阅奏折只拉了我坐于床畔喜上眉梢的同我说:“子卿朕决定封你为后已经同那些大臣讲了”

    今次他自称朕而不是我不知为何不过封后又是什么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们同意了”

    他笑着摇摇头却看不出点点失望:“自然沒有只是斩了为首的人他们便沒敢反对了”

    呃……杀人了居然也这么轻松不愧是王

    “封后是什么”我现下才将这话问出口听得他一个沒忍住哧笑出声

    “封后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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