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桥,位于长江0公里处的交汇口,数十人扭打在一起,已经打红眼的刘杰捡起地上的一块鹅卵石,冲上前按倒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噗嗤”他举起石头在他脑袋上猛的一砸然后大吼道:“都特么的跟我别动,谁动我打死谁,”

    “噗嗤,”

    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的刘杰,再一次用力的将石头砸到那少年的脑子上,顿时**四溢,头破血流的,那少年还沒有來得及惨叫就晕了过去,

    “住手,”

    刘涛跟苏杭两个人跑到江边,冲着那在黑夜下扭成一团的人吼道:“都给我住手,”然后拔腿跑向人群,

    到了江边刘涛才看清楚,下面有多人少,大约五十來个,都是些高中生,“住你麻痹,”被刘涛的一声大吼,愣住了几秒的青年们,随即回过神來骂道:“那小子打我们老大,今天不砍死他,我特么的以后就不在宜宾混了,”说完一群人又开始扭打成一团,

    “都住手,你们打死人了,”刘涛再一次喊道,

    “啊...打死人了,..不会吧,...谁这么不经打,,”

    一听说打死人了,顿时所有人都停了下來,打架归打架,可是打死人那可就不一样了,顿时这些高中生都停止了打斗,然后走到刘涛的面前,对着地上的一名头破血流的青年看,“是我们老大,快,送医院,”有人喊了一声,然后一群人便涌了过來,将那青年给扛着朝着江堤上的大马路跑去,

    “怎么回事儿,”刘涛望着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刘杰问道,

    “我们去收南岸的天上人间,收过來之后,这群**不同意,说要我们给他们百分之五十的分红,否则他们就要砸了场子,”刘杰摸着自己那跟火烧一样的脸答道:“然后我们就吵了起來,最后就约到这里來干架了,”

    “嗯,”刘涛听完刘杰的话之后点了点头,看了看四周的人之后又问道:“那,那个被你打伤的人又是谁,”

    “我们校长的儿子,”刘杰一脸平静的说:“那混蛋,早该被打死了,”

    看着刘杰脸上的那种无谓生死的表情,刘涛感觉一阵揪心,一个人如果对生死无谓了,随便夺取他人的生命,这样的人就不是人了,

    “刘老大,苏老大给找你,”就在刘涛准备给刘杰上政治课的时候,范统却上前将手机递到他面前说:“他打电话來找你,”

    “好的,我马上就來,”刘涛接过手机,听完苏杭的话之后回应了一句,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范统,你把这些小子都带回山庄去,我现在有事儿,先走了,”

    刘涛说完便转身疾步跑向停在江堤上的汽车,启动车子之后一踩油门,便一溜烟的消失在了阑珊的灯火下,

    “你们跟我走吧,”范统看了看刘涛那远去的车,然后对刘杰他们十來个小青年说:“看你们一个个的样子,不就是打架么,以后跟哥学,哥教你们,然后好好的去揍那帮混蛋,”

    “是,老大,”

    对于范统的能力,刘杰是不质疑的,而他们确实需要一个人教一下了,

    ..................

    宜宾郊区,

    在幽幽的山间,三个黑影在沿着铁路飞奔,

    “我跑不动了,”比较柔弱的李露雪,跑着拍着便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然后气喘吁吁的对抱着林婉儿的苏杭帮忙扶着林婉儿的木美穗喊道:“你们先送她去医院吧,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李露雪的身体体质不怎么好,加上已经两三天沒有吃饭了,所以沒有跑多远她的体力便透支了,小腹一阵痉挛,剧痛无比,顿时冷汗直冒,

    “木美穗,林婉儿交给我,你去抱着李露雪,”苏杭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下蹲在轨道中央的李露雪后对一旁的木美穗说:“她体力不行了,你快去,”

    “好,”木美穗点了点头之后松开手,然后朝李露雪跑去,

    等木美穗抱起李露雪之后,苏杭便又开始大步的跑了起來,他们经过专业的训练在铁路上跑起來跟在地上沒有什么区别,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很容易踩空,铁路是由分散火车重量的碎石块以及横铺的轨枕铺垫而成的,很容易被绊倒,

    “滴滴,,,”

    当苏杭跟木美穗她们跑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桑塔纳停在火车道边的马路上,连续按了几下喇叭,

    “快,”苏杭抱着林婉儿跑到刘涛的车前,弯腰拉开车门之后,将重伤的林婉儿放到了后座上,然后对紧随其后的木美穗说:“你们三个女人坐后面,我去做前面,”说完他下车搭了一把手,帮木美穗将已经虚脱的李露雪放进车里,帮她们关上门之后快速的拉开副驾驶车门对刘涛说:“快,马上去第二医院,”

    “滴滴,,,”

    刘涛一路上不停的按着喇叭,以120码的速度向市区奔去,

    “嗤”

    “快,医生,医生,”车子在急诊门口一停,苏杭便立刻下车,等木美穗将李露雪抱出來之后他上前将林婉儿给抱起,一边朝急诊室跑一边大喊,

    “來了,快救人,”

    听到苏杭的大喊,值班的医生和护士立刻跑了出來,将受伤最严重的林婉儿放到病床上后,随即便推进了病房,接着李露雪也被送了进去检查,

    “方楠,你看那浑身是血的男人,不是上次的那个么,”小梅拍了拍坐在护士站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方楠,指着苏杭说:“他怎么又來了,”上次李露雪给苏杭挡刀,受了重伤,到医院需要输血,结果医院沒有血了,那跟李露雪一个血型的小护士方楠还贡献了鲜血,所以对苏杭的印象深刻,

    “喂,你过來,我给你擦药,”

    方楠认出苏杭之后,看了看他,身上有伤,神使鬼差的走了上去,拉了拉苏杭的衣袖道:“看你耳朵在流血,过來吧,我给你上点儿药,”

    “怎么不认识我了,”方楠见苏杭一脸的疑惑,有些布满道,

    “哦,认识,哪有不认识的道理啊,”回想起來的苏杭,一脸歉意的望着方楠道:“我刚才走神了,”这货,分明就是把人家小护士给忘记了,刚刚才想起來,眼前的护士就是上次给李露雪抽血的那个小护士‘方楠’,

    “那你还不走,”方楠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刘涛和木美穗之后用命令式的口气道:“给我过來,我给你消毒包扎一下,”

    “噗...”当苏杭被方楠包扎好了走出护士站,刘涛跟木美穗一看,立即捂着嘴笑了起來,

    这货的耳朵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就像黑猫警长中那只坏老鼠一只耳一样,

    “对了,你去组织人手,都要精英,把于少华也叫上,”苏杭白了刘涛一眼之后,走上前一脸认真的说:“该是去找万朝阳他们算总账的时候了,”

    “砰,”苏杭说完,握紧拳头,猛的一拳打在墙上,整个走廊都震了一下,

    “沒良心的,”站在护士站柜台边的方楠,望着苏杭气鼓鼓的娇嗔道:“人家帮了你,连句谢谢都沒有,也不说请人家出去看个电影啥的.....”这小妮子自言自语的说着,不知不觉的脸就红的跟苹果一样,

    “苏老大、”这时李露雪的保镖‘孤狼’带着他的人赶到了医院,他走到苏杭的面前一脸愧疚的望着苏杭道:“对不起,我的失误,”这事儿,对孤狼來说,也算是奇耻大辱,这个给中央领导人当过警卫的特保,自己的保护对象被人换了都不知道,不是奇耻大辱是什么,

    “这事儿不怪你,”苏杭看了看他身后那些一脸愧疚的保镖之后,拍了拍孤狼的肩膀安慰道:“不必愧疚,你们已经很好了,”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人都安全回來了,放心吧,”苏杭打断孤狼的话道,

    他不喜欢谁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很愧疚的样子,人不是圣贤,圣贤都有过错的时候,虽然他们是特级保镖,可是并不能说明就不会犯错,再说,就连苏杭一开始都沒有发现,如果不是同床的话,估计苏杭到现在也不会知道,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你在这里保护他们,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什么情况再跟我联系,”苏杭说完,看了看在护士站一脸气鼓鼓的方楠,然后径直的走了过去,“那个,谢谢你啊,连续帮了我两次了,下次我请你吃饭,”

    “谁要吃你的饭了,”方楠把头一扭,满脸不屑的说:“现在才想起人家,”看着她那莫名吃醋的样子,苏杭有些哭笑不得,

    这小妞,上一次抽血给李露雪,苏杭就应该好好谢谢她的,可是由于事情太多,便给忘了,这不,这次人家又帮了不少忙,再不意思一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这样吧,我现在有事先走了,后天是礼拜六,我在大观楼的‘肯德基’等你,不见不散,”苏杭说完转身,疾步走出了医院,

    “耶,小梅,看见了么,他要请我吃饭耶,哇哦,好高兴啊,”苏杭一走,满脸花痴的方楠便跳了起來,说來也怪,她就见过苏杭一两次,就被苏杭身上那种特殊的气息给深深的吸引了,可以说被迷得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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