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会不会从轻发落?”淳晓晓看着钱景那双,钱景抿了抿嘴,说,“当然。”

    “好,我今天下午偷偷从医院跑出来。”淳晓晓说完就低下了头,虽然知道钱景都,但是她还是,钱景拉住了淳晓晓的手,用着很轻松的口气,“淳晓晓,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的?”

    “什么危险?”面对于淳晓晓的追问眼神,钱景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所以他赶紧笑着弥补说,“没,没什么危险的。”

    “钱景,我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淳晓晓看着钱景躲闪的目光,知道他肯定隐瞒了什么,但是钱景却回答说,“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你怎么说这种话?”虽然还是不相信,但钱景不对自己说真话,那么淳晓晓只能换了一个方式继续追问,可是钱景却谨慎地很,一点不愿意透露,只说,“真的没事,你相信我。”

    突然身旁的众人一起涌到了门口,原本还要追问下去的淳晓晓,视线也被吸引了过去。那一抹黑色,带着孤傲和闪耀出现了。之前淳晓晓对于黑色很不喜欢,觉得它太过阴暗,但是穿着这个叫郭淑珍的身上,竟然是那么地完美结合在一起,并且让她在任何环境下都那么抢眼。

    淳晓晓望着那个女人,看她在灯光闪耀的镜头下面露着淡淡的微笑,她身边的助理还有保镖们拦着蜂拥上来的记者,而孟兰芝很官方地回答了记者朋友的问题之后,便领着郭淑珍进了画展厅。一旁的袁凯还有徐静也是笑容满脸地迎接,展厅里面的各色人物过去和郭淑珍打了一个招呼,郭淑珍也笑着回应了。

    一席热潮过后,大家也就恢复了平静,钱景拉着淳晓晓一同走了过去,给郭淑珍打了一个招呼,郭淑珍笑着点点头,并与他敬了一杯酒。

    “郭女士,这位是我的朋友叫淳晓晓,之前,我有和你提过她,她的美术眼光别具一格的。”徐静趁着空,把淳晓晓拉到郭淑珍的面前,淳晓晓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到了郭淑珍的面前,郭淑珍挂着满脸的笑容,说,“嗯,淳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郭女士。”

    “你们认识?”徐静有点发懵了,她还以为自己能够作为他们两个人的牵线人,淳晓晓看着徐静,说,“嗯,话说起来有点长。”

    “静静,她就是赞助上次赛车比赛的大赞助商。”

    “袁总,我可不是什么大赞助商,只是朋友身体不好,所以才帮忙撑一下场面的。”

    “郭总,你太谦虚了。”

    袁凯的话刚说完,门外又引来了一个巨大的骚动,大家齐齐地向门外走去。淳晓晓皱着眉头,看,而其他人或。第一个进来的是钱锦江,他带着吴浩然微笑地进来了,第二个是留着络腮胡子的余成海,他带着白色西装的余江走了起来,第三个是易柯和刘茉莉,他们穿了一套很般配的紫色礼服,最后一位是头发花白的袁为仁,西服有一种很旧的感觉。

    淳晓晓望着那些厉害的人物,不过她只能认识其中的几位人,至于其他的,她就无从知晓的,身边的钱景还有袁凯早已经快速走了过去,而袁凯表现得尤为激动,他握上他们的手,嘴笑得合不拢起来。

    “各位叔叔伯伯,你们能够来,真是让画廊蓬荜生辉呀,我爷爷在天之灵,也算安慰了。”袁凯开心地说,而络腮胡子的余成海接话,说,“小凯,你其他的事情,我这个余叔叔都是看不过去的,不过这个画廊嘛,倒是弄的很不错。”

    “谢谢余叔叔的夸奖。”

    “袁凯,你钱爷爷今天来,是想看那副画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袁为仁不同寻常地带着激动的心情,袁凯立马转对头,对钱锦江回答说,“好的,钱爷爷,我说完两句话,就可以把画给请出来了。”

    徐静一直在淳晓晓的身边嘀咕,所以现在淳晓晓也算是把那些人给理清了关系,今天,四大家族能全部都到场,真是一个罕见的事情。

    “徐静,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我现在和袁凯在一起,肯定要把人际关系弄清楚,不然到时候会给他丢脸的。”徐静害羞地说完自己的话语,淳晓晓听着没有回应,她似乎一直都不想进入钱景的圈子里面,但现在可能要开始进入了。

    身边的郭淑珍举着酒杯走了过去,和那四大家族的长老们一一问好,然后大家一起看向走到中央的袁凯,他拿着话筒,清了清嗓子。

    “感谢今日众多贵客光临,下面,我也不多废话了,直接把最神秘的画子献出来给大家欣赏。”

    袁凯说完之后,那副《等待的人》被四个男人一起抬到了画厅正中央,接着小心翼翼地放置到了一面凹进去的墙上。

    “嗯,这幅画的确是一副好画呀。”余成海看了一眼,说,钱锦江不由地笑了一下,“不知道你看出了什么?”

    “我对这些古玩字画没有欣赏的功底,只能看个热闹而已,哈哈。”余成海说完自己乐呵起来,而一旁的易柯笑着接口说,“余叔叔说的没错,是好画,画里面歌颂的是一个凄美的爱情,让世人为之向往。”

    “是啊,画子实际是一个死的东西,但是背后的故事被挖掘出来,似乎立马就活了过来。”钱锦江叹了一口气,悠悠地说着自己的见解,郭淑珍荡着酒杯里的红酒,嗤笑了一下,近处的人全部都看向她,钱锦江皱着眉头,问,“郭总,有什么见解?”

    “我听说高斯基曾经参战过,他的一本自传,曾经提过这些事情,如果他的自传是真的,那么着副画的正式含义并不是歌颂爱情的。”

    “那是歌颂什么的?”

    “爱子怜母的意思。”

    “郭总,您的见识真是涉广,我的朋友也曾说过这番话。”

    “真的嘛,钱总,有空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探讨一下。”

    “好啊,能和钱总聊这些事情,真是三分有幸。”

    “钱总,这话应该是我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