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有人来了!”我被那敲门声吓得几乎是魂飞魄散,急急忙忙的往他身下躲。

    “没事,来,穿衣服吧。”他倒是十分的镇静,一件件捡起地上的衣服,递在我手里。

    他那精壮的身体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脸不自觉的热了,连忙低下头穿起衣服来。

    好在那敲门声只是响了一下便停下了,等我们穿戴完毕我还手足无措,这屋子中明显的有着激情过后酴醾的味道。

    “没事的。”欧阳城像是看清我的不自然,过来一把揽住我往门口走去。

    门被打开,门外站着的是那个我只是点头之交的女老板,看到她我简直无地自容,心里的道歉词泡沫一般的冒了出来。

    “对……对不起,那个……不好意思,真的是对不起!”

    见我如此支支吾吾,那女老板倒是切了一声,看着欧阳城说:“你看你这个厚脸皮,人家都知道说句道歉,你呢?”

    我猛的抬头,看向欧阳城。

    咦,这两个人认识?

    “要不我把你这房间预订了,我今天才发现,在你这里的感觉,特别的好,你说呢?”欧阳城说着转向了我。

    “说什么呢!”我真是服了他了,怎么能够这么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来!

    看着我一阵白一阵红的脸色,老板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摆摆手,“行了,你不知羞人家姑娘还要脸呢,我就当是做了一回红娘罢了,赶紧走吧,我还要找人清理呢。”

    “那就谢了啊。”欧阳城倒真是不客气,就和女老板挥手告别了。

    一直上了他的车,我才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你们认识?”

    “你说南溪?她是程晓流的亲姐姐,老朋友了。”

    “一点都不像啊!”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程晓流给我的感觉就是清秀,很秀气,但是女老板却是非常的大气,长相甚至有种欧美明星的感觉。

    欧阳城启动了车子,“当然不像了,他们是同父异母,南溪的妈妈是美国人,晓流的妈妈是中国人。”

    听了他简单的解释,我点了点头。

    重组家庭,那么长的一点都不像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你们很熟?”我脱口而出后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个语气,怎么听都像是吃醋的前兆啊。

    欧阳城转头迅速的看了我一眼,嘴角带了笑意,轻快地说:“我先和晓流认识的,后来才认识了他姐南溪,你别看南溪看起来挺普通的,她可是唯一一个叫雷老大吃过瘪的女人。”

    “啊?”我被自己听到的震惊了,“就是那个……虐待狂男女通吃的神经病雷老大?”

    不由的一遍遍的回想起女老板的形象来,似乎真的就是除了长相偏欧美之外就没有特别出众的地方了。

    那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不是很好奇?这个我和晓流也好奇过,不过南溪她从来不愿意谈这个我们也没有硬问,至于雷老大嘛,他更不会把自己失败的经历到处向人讲,所以就更不会有人知道了。”

    听着他的话我陷入了沉思,不得不说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好奇。

    时间又过了几天,婆婆那些小手段我都已经看得腻的不能再腻了,除了吓唬别人她会哭闹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

    而傅阳那边,倒是出了一些好玩的事情。

    听lisa说,他新招的是一个男助理,而那个男助理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给我看过病的那个庸医!

    知道这个消息后的我啧啧啧,嘴角都笑抽了,这下真是应了那句话,狼狈为奸!

    到了这个地步我倒是不急着离婚了,那一纸婚姻对我来说真是什么约束都没有。

    我和傅阳彼此无比清楚我们两个人已经不是夫妻了,谁都有谁的爱人,谁都有谁自己的生活。

    有些人可能会觉得离婚是为自己驳回最后的纠葛,最后的牵连,但是我却恰恰想利用这份牵连,要知道害我的人又不光是傅阳。

    害了我最好朋友麦子的人,还有傅霖呢。

    他们家不是只把自己的人当人,不把别人当人嘛,我就要看着他们统统在这份宠溺的畸形的爱意里腐朽,烂掉。

    有一天我去吃饭的时候突然碰到了傅阳和那个医生,看着他们朝我走来,我发现我心中竟然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有的只是想要看谁笑到最后的信心!

    “吆,你那个姘头没陪你吃饭啊。”傅阳自从撕下他那伪装的面皮后,说话也是越来越没有素养了。

    对付这种人根本没有必要留脸,我淡淡微笑,回他,“对啊,他有事业要忙,毕竟他又不像某人,是靠讨好别人生活的嘛。”

    傅阳脸色变了变,垂下眼点了点头,“不错,看来宋清你终于长大了,都学会含沙射影了,怎么样,看来欧阳城教给你的挺多的啊,怎么,现在还有没有上演那等丈夫回家就勾引的戏码?”

    我知道他就是在讽刺我和他刚结婚那时候的事,但现在这个人我都不爱了,又怎么可能因为他这么一句话生气呢?

    想激将现在的我,这还差得远呢!

    于是我露出了微微苦恼的表情,“哎呀亏你还记得呢,那时候我确实是不懂事的,都不知道原来有些男人是不行的。”

    说着我又夸张的捂住嘴,“哎呀,说错了,不是不行,是不被男人捅就不行呢!”

    “你……”他捏紧了拳头,随后又松开来,“那又怎么样呢,不要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的身价嘛,还不是曾经渴望被我压在身下的人嘛,现在终于有人压了,高兴的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吧!”

    傅阳一脸讥讽的看着我,我白了他一眼,摇摇头。

    “过奖了啊,这我还像你请教呢,毕竟比起荡来,那你可是前辈啊,我还记得当时那销魂的场景啊,啧啧啧,真是教会了我很多呢,那声音,那娇喘,那柔韧,谢谢啊,要不要我给你付学费啊,毕竟现在买张盗版碟都是要花钱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