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血过多的傅天泽此时感觉轻飘飘的,似乎脚底已经离地。他想起来前阵子偷偷学做的晶玉梅花糕,虽然没有接触到师父做这个梅花糕的整个过程,但作为天生吃货的他却也通过品尝领悟了做梅花糕的方式;只不过把这梅花糕做了一些改良,掺进去了一点银耳和牛奶,他摸了摸口袋,现里面还剩了一点糕屑,为了补充能量,他把他们吞进口中;一时间梅花糕的香气灌满了整个山洞。傅天泽吃下去后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一股暖流伴着经脉的丝丝断裂的疼痛感再次袭来。

    唐歆艺抱着他,温暖他的经脉,缓解他的痛苦。傅天泽的疼痛感慢慢消除,

    这至寒的白莲花和温润的晶玉梅花糕配合融洽,使经脉扩到常人所不能之地步,他所能爆出的战斗力也将成倍增加。只可惜,他不知道牛奶和晶玉梅花糕中的木瓜与白莲相克会致中毒,而毒性已经随着这次的扩脉进入了经略。只不过此时的疼痛感让其感觉不到这微弱的变化,但是为其之后的经历埋下了不良的种子。

    “小子,吃的什么东西?快给长者尝尝!”

    先听到阴暗的角落里传来一声诡异的吼叫,却未看到任何人,久经沙场的傅天泽和唐歆艺也有些毛骨悚然。空气仿佛凝结住了,

    半晌,傅天泽和唐歆艺猛然回头在阴暗处看到了一位形容干瘪的矮小老人。白色长披肩,头顶中心部位是没有头的;笑起来让人寒到骨头里,唐歆艺过去扶住他右臂:“老人家,你一直住在这山洞里吗?”

    “小姑娘这话说的,不住山洞还能住哪,你要有豪屋3oo亩借我老朽一住何妨?”

    唐歆艺右脚猛然,老人一个踉跄趴倒在地上,唐歆艺赶紧去扶。她本想试探一下他的武功和仙力,但这种表现让她放下了8o%的戒备之心。

    “老人家,就你一个人在这吗?”

    “不是,还有一个。”

    “他是谁,你的老伴吗?”

    “你们知道的太多了,有没听过江湖里一句话,知道的越多,越活不长。”

    “老头不想说,你就别问了,唐歆艺。”

    “你们刚才吃的什么东西,那么香。”

    “可惜,你来迟了,已经被我吃了。”

    此时的傅天泽在尽可能拖延时间让好好利用白莲花的药效让自己的经略得以迅扩展;傅天泽,经略天生狭窄,仙力也无法充盈,虽吃过圣华楼很多拿手好菜,却还迟迟难以突破。

    他这个阶段,境界要求并不高,只需充盈仙力,并遇外在触点促,他的仙力才能转化为仙能爆出来。而这个触点目前傅天泽周边的人还没有人接触过,没有人懂。

    老人愤怒地拍了傅天泽的前胸,无法忍受的剧痛和万只蚂蚁啃咬自己的每一根经略的感觉让傅天泽一时砰然倒地,傅天泽朦胧中感到唐歆艺在呼喊自己,自己的经脉就如吹气球一样快把自己的身体撑炸成碎片,足足膨胀了两倍有余。他梦到浩瀚的仙力如奔流的江水滔滔不觉灌入自己的经略中。傅天泽倔强的个性使其咬紧钢牙,拼近全力,在半剧烈筛糠地颤抖中全力撑开经略。

    傅天泽朦胧之中感觉到唐歆艺摇晃着他,用手帕拂拭着他身上的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倔强的傅天泽告诉自己要熬过去,要清醒,傅天泽感觉那老头的手又想拍自己脑门,被唐歆艺挡过去了:“别闹了,好不好,你要想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吃,就留着他给你做!”可这呼呼的掌风已经让傅天泽清醒了好多,疼痛感完全消退,最初那种温润感重新弥散开来,让傅天泽再次感到一阵神清气爽,经络扩张留下的隐疾也随温润感的流淌而消失殆尽。傅天泽感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他也随即停止了运转经络,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一动不想动。

    最后,这股暖流退去,脆弱而被拉薄的经络也在暖流中恢复,甚至比原先的韧性更好。

    傅天泽休息一会,淡淡地对着老人拱手:“谢谢了,虽然是想拍我,可最终还算助了我。”

    老人纹丝没动,想道谢可以,做做你那个拿手小菜吧。傅天泽皱起了眉头:“我不喜欢别人来胁迫我,尽管他是古稀老人。”

    “我有绝世仙术图册,你要不要帮我做?”老人从山洞中的一个角落里拿出一本沾满灰土的图集,手轻轻掸掸上面的灰尘,诡异地笑着。

    “我怎么能相信你那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这些仙术对我有什么用!况且我不是被一点小东西就可以收买的人。即使他是非常贵重的东西,我也不在乎。”

    “你们休想走出这个山洞!”老人念动咒语,山洞门碰的一下就关上了,随着这一声响彻山谷的巨响,傅天泽和师姐心里咯噔一下。

    唐歆艺示意傅天泽示弱吧,但傅天泽根本不买账。

    这时候他们看到四周恢复了死寂和黑暗。老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唐歆艺和傅天泽都觉得,与其在这等死,不如去四处走走,说不定还能有一点出路。这个山洞就彷如古代皇帝的墓穴一样渗人,他们往前走去,洞穴走道很平滑,上面不断地滴下水,唐歆艺感觉背部一阵冰凉,手一摸,滑溜溜地蠕动,唐歆艺吓的边喊边蹦;傅天泽冷冷地看着她,怎么了,不就是一小虫子吗?傅天泽手伸进她的衣服去,活蹦乱跳的小虫子拿了出来,但令唐歆艺惊诧的是,小虫子没有头,继而不详的预感产生了。果然她觉得什么东西在脊背皮下滑游;这种恐惧感丝毫没有减损对刚刚傅天泽那一个亲昵举动的温馨感觉。小虫子在慢慢吞嗜她的皮肉。傅天泽面无表情地说:“难道是吸血蚂蝗?这种东西怕烟味吧,只可惜现在我什么都没带。”

    “那你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那好吧,你把我的眼睛蒙上,我为你割开皮肉把小虫子取出来。”

    唐歆艺羞涩地低着头,虽然在阴暗的山洞中只有微弱的光线,但唐歆艺明明感觉到自己的脸**辣的。

    “那好吧!”唐歆艺从喉咙里挤出来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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