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子越?子越!”

    纪子越丝毫没有反应,沈泽之检查了一番发现他只是昏迷了而已。沈泽之回身看湖面,发现方才那条黑龙已经不见了。沈泽之没有时间计较他为什么这么快就消失了,他把纪子越放到副驾驶座上,开着车子回村儿了。

    他的车停在了老倔头家里。村长已经和他说过沈泽之和纪子越住在老倔头家的事情了,因此沈泽之回去的时候老倔头家的院门并没锁。

    沈泽之把扶着纪子越下车,把车锁好。这时,里面听见了动静的焦虹洲听见动静出来了。

    “沈先生。”焦虹洲在外面打了几年工,说话就不像村民那样随意。

    沈泽之笑着道:“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休息了。”

    焦虹洲把院门开大,又帮沈泽之把纪子越扶进屋里,他道:“要不要我帮你找个大夫,你朋友没事吧?”

    沈泽之道:“谢谢,不用了。他没事,你帮我们烧一壶热水吧,我给他擦擦就成。”

    焦虹洲一眼这样子也没勉强,说了句不客气就转身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焦虹洲提了一壶热水进来。沈泽之用拿着盆兑了点热水给纪子越擦了擦上身,他这时有检查了一遍,纪子越身上没有伤,他昏迷是中了法术。

    沈泽之想起那天他在湖里看到的幻境,他估计纪子越就是在那个时候中的招。可是他们为什么好要把纪子越送进来呢?忽然,沈泽之的眼神落到纪子越脖子上的一颗珠子上,他了悟,看来不是“他们”放纪子越进来,而是纪子越身上的东西破了他们的结界。夜已经深了,沈泽之知道纪子越半夜不会再醒,索性躺下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纪子越就醒了,他看了头顶的天花板几眼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他一咕噜爬起来,结果起得太猛晕了一下。

    “你没事吧?”沈泽之扶住他胳膊问。

    纪子越听到沈泽之的声音转头看他道:“我怎么回来了?”

    沈泽之道:“我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在村里。”

    纪子越道:“我回来的时候找了好久都找不到路,后来又莫名其妙的看到路了,然后我开了没多久……对,我看到一个女人坐在路边,她好像受伤了,我下车去看她……剩下的事情就记不清了。”

    沈泽之坐到他身边,把早饭放在下面的桌子上道:“这次的事情是我欠考虑,你没事就最好了。”

    纪子越道:“你让我查的那个逃犯我查到了,他原来还真不是普通人。”

    沈泽之指指桌子上的早饭说:“边吃边说。”

    纪子越点点头先去洗了把脸回来和沈泽之一起吃饭。

    “这个人叫焦瑜舟,40岁。他是个小偷,惯犯了。曾今因为盗窃判了三年刑,这次刑满释放没多久就又旧病复发去偷东西。他偷的东西说价值连城也不过分。是最近考古发现的一把古剑,年代来说大约是战国。价值上千万。”纪子越道。

    沈泽之问:“他姓焦?”

    纪子越点头:“对,我也怀疑他是不是就是焦家村里出去的人。但是他是黑户,用的所有证·件都是假的,根本查不到这个人,当然,焦瑜舟这个名字估计也是假的。”

    沈泽之问:“所以那三名警察就是追那把古剑来了?剑现在找到了吗?”

    纪子越摇头:“没有,人都没找到,怎么可能找到剑呢?我问了办案的其他警察,说那把剑嫌犯一直随身带着。”

    沈泽之道:“焦瑜舟,这个人肯定不是偷把剑这么普通。看来那把古剑有名头。对了,知道那把剑的名字吗?”

    纪子越道:“有,我专门去市博物馆拿了资料,就在包里。”他说着去包里那了资料给沈泽之。

    沈泽之翻开资料看了一会儿挑眉:“纯钧?”

    纪子越点头:“我也觉得意外,传说中的上古宝剑啊。但是参与鉴定的都说这把古剑就是纯钧。他们正准备在市里举行一次鉴宝大会,说是请了国内知名的考古界,收藏界,历史界的名家来鉴定。结果人还没来剑却已经丢了。”

    沈泽之道:“要是纯钧的话,那就更说明这个焦瑜舟不简单了。《越绝书·外传记宝剑》中记载:欧冶因天之精神,悉其伎巧,铸成五剑,一曰‘湛卢’,二曰‘纯钧’,三曰‘胜邪’,四曰‘鱼肠’,五曰‘巨阙’。《吴都赋》中有……扬其华,如芙蓉始出,观其纹,烂如列星之行,观其光,浑浑如水之溢于塘,观其断,岩岩如琐石,观其才,焕焕如冰释,此所谓纯钩耶。淮南子中更是有许多关于宝剑纯钧的记载。《淮南子·修务》:吴钩越戟,纯钧湛卢。唐·刘良注:纯钧、湛卢,二剑名也。也称“纯钩”“淳钧”。夫纯钩,鱼肠之始下型,击则不能断,刺则不能入,及加之砥砺,摩其锋鄂,则水断龙舟,陆团犀甲。山崩而落洛之水涸,欧治子而淳钧之剑成。”

    纪子越道:“这把剑名气这么大,他会不会只是因为钱,”

    沈泽之摇头:“不会的。古剑不比其他的东西,不好保存,还不容易偷渡出国。在国内轻易不会有人买这么烫手的东西。”

    纪子越道:“那么这个人就是之前就和焦家村有关系的人了,村长会不会知道什么事情?”

    沈泽之道:“他一定知道什么,但是他肯定不会和我们说。”

    纪子越问:“那我们怎么办?”

    沈泽之道:“查,他们越想瞒,我就偏要查。”

    纪子越点头:“好,这次我把我们的配枪带来了。”

    沈泽之点头,虽然知道枪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但是对于纪子越来说枪多少能让他感觉安全一点。

    沈泽之把最近自己几天村里发生的事情和纪子越说了一遍,说到英子的死的时候纪子越忍不住叹息。

    纪子越听完了他的话惊讶:“你换衣村里面的死的人的魂魄都不能轮回转世?鬼差就然进不来这里,地府又对这里毫无察觉,那么村里的新生儿是那里来的。”

    沈泽之道:“这就是我真正担心的地方,这个地方生死界限泰模糊了,这里有些东西根本就没有生死一说。”

    纪子越明白了他的话,他倒吸一口冷气道:“你的意思是说村里的这些活人可能也不是活人?”

    沈泽之皱眉:“我现在也不能肯定,他们看起来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但是这里的事情又都经不起推敲。”

    纪子越问:“那老倔头的儿子焦虹洲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能出去呢?”

    这也是沈泽之想不通的地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