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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古水村最早的时候名叫鬼水村,而且是那个邪恶的方士给予命名,山神消失,山洪三天三夜才慢慢退去,但村中却已经是满目疮痍,苦心经营梯田也毁于一旦。》

    “全毁了!我们完了……”

    “妖精吃人,家园冲毁,再无栖息之地,也无耕种之田,完了,完了!”

    村民们无不哭喊乱叫,可就在这时,身穿白色长裙的亭亭突然大笑。

    “愚人,歹人,贼人!你们害我,现在天将灭你们!啊哈哈哈!”

    “这不能怨我们啊,全是他的注意!”

    就在这时,村民们纷纷把矛头指向老者。

    “对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你这个糟老头子,可把我们害死了!你说,你说这可怎么办……”

    亭亭的亲娘撕扯着那老者的衣服,老者被那方士打倒在地,此时身体虚弱,怎么也受不了这妇人的打闹,于是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这就叫做事后诸葛亮,想当初为什么没有阻止,就连你,亭亭的亲娘,你不也兴高采烈的将亭亭送去?”

    “这……”

    “山洪虽然冲破房屋,但也不是全部都完了,后山我挖有地窖,珍贵的药材和粮食全部储存在那里,后山地势奇特,这山洪再大也漫不过……”

    老者还没说完,身体强壮的年轻转身跑向后山,村里的老小也全部跟上。

    后山的地窖中,只见到这阴凉黑暗的山洞里囤积了很多粮食,不仅有粮食,还有各种珍稀草药,最为值钱的便是山参和灵芝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有这些种子在我们就能重新耕种,答应水家的事情我也不能食言,用这些山参和灵芝换来银两,修建房屋,并且给水家招个上门女婿!”老者说的很是诚恳。

    地窖之内昏暗阴冷但却给鬼水村带来了新的希望,可在这希望之中还带着一股阴霾,众人闭口不提,就是那一年要一个童女的方士。

    将粮食和种子分给村民,老者带着山参和灵芝离开鬼水村,前往城中,村民们一直劝解老者带上个年轻人跟着,如同随从,路上也好有个帮衬,但老者却执意独自前往。

    老者心想,路途遥远,荒山野岭,自己体弱,万一这随行之人对自己身上这宝物起了歹心更是麻烦,再加上现在世道不平,打家劫舍的盗贼随处而见,身边有个人保护那么强盗肯定会有疑心,但若只是自己一人,一身布衣,全很泥土,如同逃难的灾民,要饭的叫花子,所以定不会遭遇强盗。

    如老者所想,一路安然无事,到了城中,这里来往喧闹,车水马龙,在路上小心翼翼,却没想到刚进到城里就惹到了麻烦,一队人马在城中驰骋,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唯独这刚刚进城的老者没来得及躲避,也许是一路奔波过于疲累。

    “喂!你们给我站住!”

    就在这时,有个青年拦住那一行人,倒在地上的老者此时才发现,撞到他的是一辆镖车,几名镖师骑着高头大马,身后的马车带着一只巨大的箱子,箱子被铁锁锁住,里面似乎装着很值钱的宝物。

    “何人敢拦住我们的去路,你可知我们是谁?”镖师喊道。

    “我才不管你们是谁,这一路人仰马翻不都是你的错!赶快下马道歉,然后赔偿大家!”

    那青年大声喊道并不退让,说话间,那些路边被打翻地摊的小贩,被撞倒在地的行人纷纷走来,大家开始围观。

    “真是大胆,你可知镇山镖局?就连官府也会用我们镖局押送财物,你还敢拦路?”

    说话间,街道尽头的忽然有群人马赶了过来,这些人手持木棍,面露凶光,原来他们都是从镇山镖局赶来的打手。

    “别以为人多我就怕了你们,今天你们不道歉也得道歉,不赔钱也得赔钱!”这青年说完又向前走了一步。

    “不知死活的家伙,找死!给我上……”

    镖师一声令下,打手们抡起木棍砸向这青年,青年双拳不敌‘四手’,没有几下就被打的鼻青脸肿,最后被打手们一脚踹到街边,正好趴在了老者身前,镖师们大笑着扬长而去。

    “唉,你这小伙子倒是有股正气,但凭一人之力怎么能对抗……”

    “哼,非也!起码他们还是赔了银两!”

    老者问道,但不等把话说完却被青年打断,围观的众人面面相觑,这群镖师大了人便走,何曾赔过什么银两?众人还想着,奇迹却就这样发生了。

    “神了,真是神了!我买的白菜被打翻,此时却变成了翡翠白菜!”

    “咦?我也是,我的南瓜被打烂了,怎么却多了一颗金南瓜?”

    “……”

    一时间,所有那些被镖车撞到的人们果真得到了‘赔偿’,所有人欢呼雀跃,而道路的那头,镇山镖局门口,镖师打开巨大的木箱后全部呆傻,只见里面原本的金银财宝全都变成了坏水果,烂菜叶,简直让整个镖局炸开了锅。

    “难道您是神仙显灵?除恶扬善的神仙?”老者问道。

    “这是搬运术,其他的我就不能告诉您了,天机不可泄露!”这青年说着面露微笑,接着讲倒在地上的老者轻轻扶起,就在这时,一只白布包袱掉在了地上,包袱自然弹开,灵芝碎成几块儿,山参折成数段儿。

    “啊!完了,这可完了!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老者看到此景只感觉头脑发晕,眼前一黑便晕死了过去。

    老者视山参和灵芝比命还重要,可是这两种宝物的值钱之处就在于完整,若是山参折断,灵芝破碎,那么它们就不再是宝物而是普通的药材。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老者本以为自己将要一命呜呼,哪知道突然感觉身体发热,意识渐渐清晰,双眼缓缓睁开,原来自己已经身处室内,躺在了床上。

    “老伯您醒了!”

    “嗯?是你?是你救了我?”老者只看到那拦住镖车的少年正看着自己。

    “哈哈,我可没有救人垂死的本事,是您自己救了自己!”

    “啊?我自己救了自己?这怎么可能,我不懂医术而且刚才还晕死了过去……”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救你的是山参和灵芝。”

    “啊?你说什么吗?那可是我要换成银两的宝物,你把它们给我服下还不如直接要了我的性命!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啊?”老者说着心灰意冷。

    “在重要也没有人命重要,再说那灵芝已经破碎,山参已经折断,它们也值不了多少银两。”这青年却说得轻松。

    “唉,事已至此也没了办法!没有了银两也就不能兑现承诺,没脸回去了,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这老者说着突然蹦下床来,一头撞向屋中的柱子,还好那青年眼疾手快,用身体挡在了柱子前面,老头本想一头撞死,没想到却再次被这青年救下。

    “哎呦喂,看来这人参灵芝补过了,您这是有劲儿没处用啊!”这青年揉着胸口大声说道。

    “你哪知道我的苦衷,一文钱憋死英雄汉,不能把银子拿回去就不能给水家招女婿,不能买家畜回村,不能修建房屋更不能请法师捉妖……”

    “啊?原来这山参和灵芝背后关系着如此多的事情,看来是我惹了大祸,不过您也不要过于悲伤,钱明天就有了!”

    “嗯?有了,明日你就与我回村去!”

    老者听这青年话中有话,冷静下来上下打量,一拍大腿豁然开朗,对呀,这青年来头不小,可以使用法术,而且年纪轻轻,若是把他带回村中所有事情不就自然有解,一则招了女婿,二则明天就能拿钱买家畜,三则他会法术,可以对付一年后将要祸害小村的方士!这真是一箭三雕啊。

    “我跟你回村?那怎么能行,我学道有所小成,这次下山就是拯救苍生,降妖捉鬼……”

    “对啊,那就对了!你娶了亭亭就算是拯救了全村人,想捉妖精也不用到处乱跑,我们村里就要啊!天意,这真是天意,要我说别等明天,我们马上回去!如何?”

    “马上回去可不行,至少要在这里住上一晚,住一晚就算是完成了任务,也算是讲了信用,更重要的是有银两拿!”青年接着回答,虽然没有马上答应回村,但似乎也没有极力反对。

    “这会为了那般?难道这里不是你家?”老者问道。

    “我家?这怎么可能?以前我在山上修道,现在出来云游四海,我那里来得家啊?这些都是因为您之前晕倒,想要救治您所以需要找个落脚处,刚好有人招工看院子,于是我便来到这里……”

    “什么?招工看院子,那也不可能只是一晚啊?”老者接着问道。

    “就是一晚,如果明早我们可以活着出去,纹银一百两!”

    “啊!一百两!看院子一晚就有一百两!那咱们不如多住几天!”

    “您这是怎么了,到底听没听清,要我们活着出去!”

    “自然是活着出去,死了还怎么出去呢?”老者接着说道。

    “唉,实话和您说了,这家大宅子是个有钱的员外家,但这闹鬼,一连死了数人,所以员外一家搬到别处,找了不少法师,和尚驱鬼看院,但没人能活着出来……”

    “啊?这哪里是院子,分明是鬼门关啊!此地不宜久了,赶紧走!”老者说着拉住青年向门外走去,推了推房门却没有推开。

    “已经从外面锁住了!想要走就得等到明天早上了!”青年笑嘻嘻地说着,又走了回去,坐到圆桌前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唉,这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夜雨!看来这次真是凶多吉少了!”

    “这位老伯,难道您是个说书的?放心吧,您就踏踏实实地睡上一觉,捉鬼的事情就给我,再说这时间鬼怪稀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咱们碰到……”

    “我能踏实的了吗?死了那么多法师和尚这不是你说的?”

    老者如坐针毡,来回在屋内踱步,时间流逝,夕阳西下,这家的员外早就准备了一桌酒席,虽然到了晚上早已经凉了,不过有酒有菜,对一个刚刚下山的小道,一个隐蔽村中老头儿来说还是充满诱惑的。

    酒菜下肚,两人被关在屋中也无其他事情,所以边吃边聊一直到了深夜,忽听到有巡夜的差人敲锣,那人喊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时间也不早了,这鬼怪要来早就应该来了,再不来就过了半夜,还有几个时辰就到了凌晨,没事了,没事了……”青年说道。

    “也好,那我就去眯会儿!你再等等。”

    老者几杯酒下肚,这会儿还真是犯了迷糊,一头栽倒在床浑然睡去,鼾声刚刚传来,只感觉一股怪风突然袭来,屋中的烛光也变了颜色,从温暖的黄色变成了绿色。

    “喂,老伯你小心了!好像来了!”

    青年说道,那老伯却把脑袋扎进棉被,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嘟嘟囔囔地还说了几句梦话,青年无奈,不过细想起来这样也好,若是真的有鬼出现,那老伯必定会又喊又叫,可能还会妨碍自己。

    想到这里,这青年屏气凝神,双眼如炬,在黑夜里如同两盏明灯,与此同时,只听到屋外有女人哭泣的声音,门上锁着的铁链突然打开,木门‘吱呀’一声敞开了!

    “哎呀,公子,公子……”

    “什么人?不对,你是人是鬼?”

    “快来帮帮我啊,我不小心把手绢落入池水,够不到!”

    青年走出屋门,只见到门外的荷花池边果然有一女子,那女子长得是花容月貌,还没靠近就闻到一股清幽的花香,这真是让人如痴如醉。

    “妖孽,别想用这障眼法骗我,我不吃这套!”

    “啊,公子救命啊,救命啊,我哪敢欺骗公子,即便我是个妖精,也是个让人动心的妖精……”

    青年话音刚落,那女人居然落入荷花池中,身穿的薄纱被池水浸湿,雪白娇嫩的肌肤若隐若现,青年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便心里知道它是个妖精,但身体却不自主的走了过去。

    “你快点离开,我与之前的法术,和尚不同!我专门对付妖孽,小心让你魂飞魄散。”

    “啊,公子!你说的奴家好怕,我知道了,可我也想这就离开,但深陷池水可怎么离开呢?”

    “唉,真是麻烦!把手伸来!”

    要说这青年没有一点恻隐之心便是假的,哪有妖精会被荷花池困住,只是它魅惑男人的手段实在高明,月下荷花,孤男寡女,身着暴露,这真是每个男人心中的一个尤物!

    池水中的女人拉住青年,青年用力一拉,结果反被女人拉入池塘,水花四溅,荷花纷纷向四周飘去,池水中间那女人搂住青年,紧紧依附在他的胸前,幽幽说道。

    “你坏,你不是要我走吗?怎么自己还下来了?”

    “啊?咳咳,这池水也不深,还用我拉你上来吗?”

    青年回道,他说的没错,荷花池里的水还不及腰深,妖精能上来,他自然也能上去,可此时自己的身体就是不听使唤,双手还下意识的搂住了女子的蛮腰,柔软纤细,与此同时,这青年突然觉得其中有诈,连忙推开,自己跑上岸去。

    “哎呀,好你个妖孽,我差点被你迷惑!”青年说着,从身上掏出八卦镜。

    “公子,你法力高强,怎么会怕我这个小妖,我长得如此娇艳美丽,你为何不把我就当成个普通女子,与我……”

    那池水中的女子说着同样走上俺来,身披着的轻纱慢慢脱去,居然一丝不挂的站在了青年身前,这青年自幼在山上学道,女人都没见过几个,更别提一丝不挂的女人了。

    “啊?这……”

    两股鼻血朋友而出,手中的八卦镜摔落在地,一声清脆的响声伴随着青年的心,完了,看在自己这是抵挡不住了,想到这里,那女人已经来打自己身前,双手搂住了自己的脖子,让后靠向青年,用力一推,两人呢摔倒在了荷花池边。

    “人们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这个小道,看来还是个童子啊,呵呵!来,让奴家给你宽衣解带……”

    青年满两通红,全身紧绷,被那女子脱去了上衣,只见那女子亲吻与他,接着只看到一缕缕灵气从青年口出流失,眨眼功夫,这青年就变得脸色惨白,嘴唇发紫。

    “喂,小子!我来了!挺住……”

    “嗖!”

    女妖精突然听到有人大喊,抬头一看,原来是那屋里睡着的老头,他不知怎么的突然醒了,居然将手中酒坛砸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女妖精已经来不及躲避,正被那酒坛砸中脑袋。

    “啊!”

    一声惨叫,原来这就酒坛里装的不是白酒,而是满满一坛子的童子尿,不识别人的,正是那老头的!什么?老头儿会有童子尿?没有错,这老头儿打了一辈子光棍儿,没有结婚,也从未接近过任何女色,他的的确确是个老童子!啊?这……”

    两股鼻血朋友而出,手中的八卦镜摔落在地,一声清脆的响声伴随着青年的心,完了,看在自己这是抵挡不住了,想到这里,那女人已经来打自己身前,双手搂住了自己的脖子,让后靠向青年,用力一推,两人呢摔倒在了荷花池边。

    “人们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这个小道,看来还是个童子啊,呵呵!来,让奴家给你宽衣解带……”

    青年满两通红,全身紧绷,被那女子脱去了上衣,只见那女子亲吻与他,接着只看到一缕缕灵气从青年口出流失,眨眼功夫,这青年就变得脸色惨白,嘴唇发紫。

    “喂,小子!我来了!挺住……”

    “嗖!”

    女妖精突然听到有人大喊,抬头一看,原来是那屋里睡着的老头,他不知怎么的突然醒了,居然将手中酒坛砸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女妖精已经来不及躲避,正被那酒坛砸中脑袋。

    “啊!”

    一声惨叫,原来这就酒坛里装的不是白酒,而是满满一坛子的童子尿,不识别人的,正是那老头的!什么?老头儿会有童子尿?没有错,这老头儿打了一辈子光棍儿,没有结婚,也从未接近过任何女色,他的的确确是个老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