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首发网站“前辈,是不是我...推倒了她,她的思想保守,才见不到我跟别的女人亲近呢,”

    “恩,”默许了一声,暗运子却沒有完全的认同,因为流光说的依然不是全部,可能流光实在猜测不到,暗运子继续的透露着希望自己的话能帮助一窍不通的流光开窍:“这妮子确实保守,平日轻易不会爱上一个人,但是当这样的人一旦爱上别人,就好比黄海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却沒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见到你跟别的女人亲近就一心寻死的,”

    “那....”迟疑一声,流光声调拉长,望着在自己面前的白烟绝美的背影,流光的眼中闪烁的全部都是迷茫,

    “你难道最近不曾发现白烟有什么不同之处吗,”或许暗运子也是一个急性子的人,受不了流光这般的不开窍,他继续的开始透露,忘记了一开始与流光说的那些话,其实不能说暗运子不守自己说出去的话,而是跟流光这样耗着,暗运子觉得沒有啥意义,还不如自己睡一会呢,

    “不同之处,不同之处,”足足絮叨了七八边,流光本闪烁茫然的目光突然变了一下,却很快就消失,然后他还是用不确定的语气,不是很有信心的道:“是不是因为白烟...白烟她离开故土离开师门离开国家跟着我踏上异乡本來心情就不好,加上这样的一个委屈顿时让她崩溃,才导致这样的结果呢,”

    “说了那么多,你只是接近重点,却与重点有着一段距离,还记住今天早上吗,”暗运子彻底对流光失去希望,直言补充道:“早上服装市场的那一幕白烟为什么遇到恶霸沒有还手之力,”

    “哇塞,果然什么都满不足前辈雪亮的眼睛,前辈虽然在睡觉,但是对世事看的还是那么透彻,小子佩服佩服,”听到暗运子提起服装市场,流光暗自咋舌,看來别看体内的前辈天天睡觉,却知道这些事情,实属了不得,

    “少跟劳资扯沒有用了,劳资跟你说的什么,你小子都扯到十万八千里了,”暗运子一直感觉自己是一个理性的人,但是在沒有遇到流光之前他的感觉不曾动摇过,然而在遇到流光之后他才知道跟有些人沟通是真的能气死的,顾不得形象的他爆了一句粗口,咆哮一声把流光脑海震的嗡嗡直响,好似巨雷划过,

    “...”流光也知道前辈果真生气了,暗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扯了,回忆着前辈的话,流光细细品味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

    “你终于知道了,”叹了一口气,开解流光这样艰辛的任务让自己如负释重呀,要是自己平日多跟这小子絮叨几句,自己还不被他气死,欣慰的点了一下头,暗运子不曾怀疑过流光是不是装的,因为这在他心中,几乎智障的人经过自己详细的开解,都会知道白烟究竟为了什么厌世的,

    “多谢前辈提醒,烟儿定是在异乡被别人欺负,委屈的,但是我帮助她报仇了,按说她也该消气了,难道女人口是心非不是,前辈要不我在把那个火龙帮成员杀完,这样才能让白烟解气,解气之后她就能不生气了,我怎么那么笨,这点事情都看不透,白烟以前一直身为浮天修士,何等的风光,可是被普通人欺负羞辱,要是我我也难受呀,”

    “前辈,前辈,您怎么了,前辈,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为什么喘气喘的那么厉害,是不是生病了,呃,我忘记您不会生病,您究竟怎么了呀,”

    把自己的见解一口气说出來,这样的解释流光觉得很有可能就是白烟厌世的重要原因,不等他想在前辈面前卖弄自己多么聪明之时,却发现前辈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好似在压制着什么,

    其实流光不知道自己多么的笨,暗运子几乎就差直接说了,他还是沒有猜测出來,至于暗运子为什么喘气,他确实在压制怒火,不然暗运子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撕碎了这小子,

    跟流光交流是世间最痛苦的事情,甚至比高自己一个级别的修士相斗还要难,至少这是暗运子的感悟,权当听不见流光的叫喊,暗运子假装自己听不见,他安心盘坐一直在调养被流光气的紊乱真气,流光在叫喊几句后也不吭声了,他很了解前辈十分神秘莫测,说不讲话就不讲话,貌似自己都习惯了吧,

    前辈把事情的因果都告诉了自己,那自己跟白烟的间隙解决的也想必较为容易,心里寻思着要不要带着白烟去服装市场把火龙帮所有的成员一个一个的找出來,为白烟撒气,流光的脚步终于不再速度平缓了,而是猛的加速不一会就赶上了白烟,

    “烟儿,你也走那么长时间了,这太阳头火辣辣的,要不我带你解气去吧,去教训教训让你产生厌世的那些小混混,行不,”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听到流光说的话,白烟疑惑的瞅了流光一眼,目光跟看着傻子一般,内心回了一句的她嘴上不答话,还是一副跟流光不认识的样子,冷冰的气势又渐渐回到白烟的表情上,只是沒有灵气的辅助,导致不了白烟原先的感觉,但就算如此,还是能够震慑住流光了,

    流家小院内,舒雅一副神游的吃完流光母亲为自己准备的面条,当舒雅听到门口一阵整齐的刹车声时,内心猛然一紧,嘴都顾不得擦就火急火燎的跑到院子里去,

    流母正在趁着这样空闲的时间,加上今天的太阳好开始晒被呢,被子要经常的晒晒这样晚上睡觉才能舒服,先去儿子的房间把儿子的被子抱了出來,等流母刚刚把儿子的被子挂到在院子里撑起的绳子上面,就察觉到自己家的门口又出现了异动,

    农家小院的铁门,通常都是有一些缝隙的,透过这个缝隙流母能隐隐约约间看到外面的场景,当看到自己家门口被几张汽车堵起來时,流母的心不由自主的慌乱起來,

    她身为一个女人,胆子很小,遇到事情会害怕的,流母匆匆的跑进屋内,把自己在院子里看见的一幕告诉了丈夫,而流母这边才通知丈夫,门口的铁门就响了起來,

    刘哥的酒量很不错,加上今天能结交到流光这样的人物,让从小就特别喜欢看小说向往英雄向往武林快意恩仇的刘哥内心很奋然,都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在加上好的心情与好的酒这些附在的原因,在酒桌上喝了足足有俩个半小时,他依然感觉自己沒有尽兴,

    就坐在流建材的身边,流母把看到的情况告诉丈夫也不是刻意的压低声音的,所以刘哥听的一清二楚,刘哥有一个特别不好的习惯,两杯小酒下肚特别喜欢吹牛逼,甚至连国务院是他家的茅房这样混蛋的话,他都能大言不惭的说出來,

    刚才在喝酒期间,刘哥就不止一次说自己多么的厉害,路子多么的广,认识许多权威的领导,有着这些说出去的话验证,在听到居然有车子堵到流家的门口,刘哥要是不逞能的话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叔,你别起來了,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把车子乱停...你坐着....看看侄子我的...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些逼崽子,你等着看...看好戏吧,”含糊不清的卷着舌头说话,刘哥醉醺醺的站了起來身子一阵不稳,浑身上下散发浓厚的酒气,刘哥对着流建材一副小事一桩的说完,就要走出大厅,

    跟打太极有的一拼,刘哥走一步晃三步,并且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一副扫了兴趣一脸找事的他好不容易的來到院子的铁门门口,还沒有打开门他乘着酒精丝毫不顾及门口敲门的究竟是什么人,便骂道:“敲什么敲,敲什么敲,又不是阎王爷派來索命的小鬼,不嫌惹别人烦是不是,”

    嘟哝一顿,刘哥挠了挠后脑勺,一直在酒桌面前坐着他还依然感觉自己沒有醉,随着自己走了几步全身都充斥着酒精加上被风一吹,刘哥只感觉天旋地转,无力支撑身体的他一屁股坐到铁门门口,

    门口敲门的声音在刘哥嘟囔过后,还真的不在响了,但是这只是保持一会,过了一会与上次一样有规律的敲门声再次传來,

    “砰砰砰...”

    “他妈的,还上脸了,敲你妹呀,在敲一个信不信劳资出去练死你,”在这短暂的时间段里,刘哥坐在地上头歪着打起了盹,但是不等他睡熟敲门声把他吵醒,刘哥内心当然火爆,怒骂了一句刘哥费力的爬了起來,横眉竖目的打开了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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